我赌气说,妹妹再次跪下来哭着说:“哥你真的这样忍心吗?你就只一个妹啊,想看我每天给别人操,操到以后嫁不出去吗?”
“还是跟爸妈商量吧,这始终不是办法。”
我听到妹妹的话心也软了,妹妹泪流满脸:“一定不可以,爸爸最讨厌人赌钱,他是真的会打死我的,我宁愿跟男人睡,也不要他以后不认我做女。”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叹口气,一脸无奈。
“哥,你真的愿意看着唯一的妹妹死吗?那高利贷经营的桑拿浴室很多外国人去,我可不想给日本鬼子和黑人操,日本鬼子很变态,黑人很粗大,你妹妹是受不了的!”
“那…”
我是完全被打乱了,没有他法下只有听听妹妹的话,她抹着泪儿说:“那个男同学叫李幄仁,跟我同年,高高大大,蛮英俊的,做那种事也很温柔。”
“够了,色狼就是色狼,没必要形容这些。”
“其实三个当中他最喜欢乐乐,说她波大很好摸,但因为秀真总不理他,所以才份外想得到。”
妹妹惨呼呼道,我哼着说:“那更不能让秀真跟妳们去,只有她一个没给玩过,那色狼的目标一定是她!”
“这个我知道,但不会被他得逞的。他虽然有钱,香港始终是守法之地,秀真不肯他总不会强来,到时我和乐乐轮流服侍他,一定会没事的。”
“一定?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我反问道。
“不会的,我跟他睡过,知道他一晚最多做两次。我们毕业后便没有再见面,久别重逢对他来说还是有新鲜感的,加上有乐乐的大波,只要秀真不答应是不会有事。”
“既然如此妳们两个去不就好了,何必要拖秀真下水?”
“他说…一定要结拜三小花一起才给我们这个数目,是二十万啊,二十万可以玩很多女人了,当年我俩才各收几千的电话呢。”
“就是了,这样说妳俩在他心中不值钱,根本就是冲着秀真而来,我更没可能让秀真跟妳们去。”
“哦!为了保护女友,你对亲妹见死不救了,谢德章!我谢翠红给男人干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谈不拢妹妹居然发飙,我无奈道:“喂,妳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现在不是去煮鸡,是去做鸡呀,即使秀真不是我女友,是妳们朋友,妳会愿意推她进火坑吗?”
妹妹强词夺理说:“如果我知道朋友有难,是一定两肋插刀,死而无憾的!
”
“拜託,别把话说得这样漂亮,现在是去卖淫。”
“别用卖淫这种字眼好吗?是旧同学有难,他替我们还清,我们帮他射精。
”
“够了,我头很痛,今天这话题到此为止。”
我举手投降,妹妹又哭了:“好吧,那我明天去买润滑油,打定输数给黑人操。听说他们很爱操屁眼,操到以后拉屎都会痛。”
“拜託,别再说黑人。”
妹妹有难,我身为哥哥的当然不想看着她死,但也没可能推秀真去做那种事,一定没事?我肯定那色狼第一个便搞我女友。
晚上爸妈家,翠红也不敢提起了,只是一路有意无意的给暗示。
“米高佐敦射球很利害啊,是黑人呢…”
“米奇积逊跳舞很有劲耶,也是黑人呢…”
“奥巴马当总统这么英伟,还是黑人呢…”
“黑人黑人,妳这样喜欢,去嫁黑人便好了…”
我把饭碗挡着脸,不让妹妹有机可乘。
结果这晚翠红没我办法,到了入夜时分,居然潜入我房突袭。
“嗯嗯,秀真…妳好可爱…”
我半睡半醒,梦境裡出现女友的甜笑,忽然觉得床多只小鬼,睁眼竟是翠红。
“妳、妳睡上来干什么?”
我大惊,妹妹咽呜说:“哥,你真的不肯帮吗?”
“不是我不肯,但…”
“我给你搓奶,你就帮我一次好吗?”
翠红把手放在胸前。
“这、这种事怎可以作交换条件?”
而且妳根本没奶吧!“那我给你打飞机,你就帮我最后一次好吗?”
妹妹伸手掏进我的裤档裡,快而准地捞起阴茎。
“放、放手,妳哥是成年人了,这样摸会乱性的!”
我拼命呼救。
翠红死也不肯放下握着我肉棒的手儿:“你真的这样忍心吗?我给卖了,以后每天要给男人打飞机,他们都比你粗,也比你长的。”
“都说这种事不用形容!”
“那你肯答应吗?哥…”
妹妹腻声嗲气的声音叫我心头大乱,没法子下只有说:“其实妳不应该求我,是求秀真吧?我虽然是她男友,也不是事事要经我批准的。”
翠红摇头道:“秀珍跟我们感情这样好,是一定会答应。但你始终是我哥,如果没得你首肯,我是如何不敢做。”
“妳说秀真会答应,她会愿意做这种事吗?”
妹妹脸红道:“那我们当然不会告诉她输了钱要卖身,只说旧同学聚会…”
原来如此,妳俩是打算骗好友上贼船,所谓结拜姐妹的友情原来是这个程度。
“哥,我答应你一定会保护秀真,你就当帮我一次好吗?”
“保护?妳两个自身难保,去一趟澳门输二十万了,凭什么保护秀真?”
我没好气说。
翠红眼珠碌碌,突然想到办法:“有了!”
“妳有办法?想到可以怎样给黑人插不流血了吗?”
“不是耶,哥哥你担心我们保护不了秀真,那如果你也有场便可以了吧?”
“我也在场?”
妹妹解释说,李幄仁约去KTV的话,必定是他父亲李昭仁经营的“一流一大酒店”
内的包厢房。
“我男友在裡面做侍应生,我跟他沟通一下,应该可以安排哥哥你溷进去。
”
“男友?怎么从没听妳说过有男朋友?”
翠红脸红红道:“只是上过两次床,其实也不是太熟稔的。”
好吧,我今天终于知道原来妹妹是玩家,还是要边爽边拿钱的客串援交妹。
“但我在场又怎样?万一他要强姦秀真,我也不一定能制止吧?”
“傻瓜,他家这样有钱,如果有胆强姦你女友,找两个小溷溷捉家吊起来玩不就好了,何必搞这么多?”
翠红分折道:“只要你在场,我们到时候有四个人,就是打也不会输,搞不好你捉他黄脚鸡,坑过一几十万给我们去澳门报仇!”
报仇?妳果然是完全没受到教训,看来今次不服待黑人,早晚也给卖去巴基斯坦。
“那…”
我犹豫一阵,妹妹握着我的肉棒狂摇:“我不理,反正先跟你打飞机当是报酬,之后没得反悔!”
“喂、等、等等!”
翠红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把我杀过措手不及,勐力摇三十秒,一泡浓精便给强行喷了出来:“哗,射好多,原来哥哥不是阳痿,是早洩呢。我跟班上这么多男同学打过枪,没一个有你快,秀真好可怜,有这样没用的男朋友,不如我介绍其他男生给她还好了。”
八婆,我可以肯定我的妹妹是八婆!翠红的理由当然不能说服我,但既然她说得没有其他选择,连飞机也打了,只有希望上天保佑。
接着一天的下午,已经接到女友电话:“喂,德章吗?翠红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有个高中旧同学将要出国,希望在临别前搞个送别会,你说我要不要去?”
出国?不就是去泰国新加坡一星期,我装作不知情答道:“既然是旧同学便去吧,别让大家失望。”
“其实我跟那个人不是很熟稔的,不过翠红和乐乐都说去,我也不好推,但这样星期六便不能陪你了。”
“没事,我们以后还有很多个星期六嘛,旧同学走了,便好一阵子见不到。
”
“也是,爸妈星期天去探朋友,你可以来我家玩。”
“好的,跟她们玩开心点。”
“嗯!”
挂线后我内疚不已,我做了,某程度上是出卖了秀真。
脑裡不自觉地浮现以前看过的一个电视广告,家人和女友一起掉下海,你会先救哪一个?我会说两个都要救,翠红也好秀真也好,两个都是我很重要的女生,两个都不能有事!得到秀真答应,妹妹也放下心头大石,这个晚上居然拿着两袋新衣服家,我莫名其妙问:“妳欠债累累,还去买衣服啊?”
“星期六去坑人,当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今天跟高利贷说下星期一有钱还,他们还多借我一万,哥,你看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翠红兴高采烈地在我面前扬着新衣。
我没话说摇头,死性不改,看来这个妹将来不是做情妇便是当二奶。
我跟翠红说:“今天秀真给我打电话了,她也有覆妳吧?”
“当然囉,我早知道她会答应,结拜三姐妹嘛,怎会少一个,对了,刚才看到帽子很漂亮,也给哥哥买了一顶,你看喜欢不?”
说着妹妹把一顶绿油油的军帽笠在我的头上,这个提示也太明显了吧。
难得她还掩嘴偷笑:“果然哥哥戴起很好看,小的人还是适戴绿帽。
”
我有立刻致电秀真搞砸她们的冲动。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活在困恼中,要秀真陪别人当然不愿,翠红的胡作非为也使我头痛非常。
路过财务公司,甚至想过借钱给她们还债便好了,但一个仍欠政府学费贷款的穷学生,试问又怎有资格借二十万?由我出面向家人借吗?正如妹妹所说,爸爸最讨厌赌博,要是他以为钱是我输的,下场大概比翠红更惨十倍。
思前想后,反正妹妹已有计划,甚至不介意出卖肉体,我身为兄长的也没什么可以说了。
不过翠红原来跟这么多男孩好过吗?还说替班上男同学打过手枪,真是意想不到,我一直当她小女孩,没想到经验还要比我丰富。
说来以前总说她没胸,但昨天在床上自己搓奶时好像还有点肉,不知道脱掉衣服后会是怎个样子?天呀,我在想什么了,那个可是亲妹啊!胡思乱想,连上课也无法集中,乘着下午没课四处閒逛舒缓情绪,竟在路上遇到翠红和乐乐。
“哥,你去哪儿啊?”
“没,只是随便逛逛,妳们呢,不用上学吗?”
两个女孩垂头丧气道:“过了这星期都不知命运如何了,还有心情上课吗?
如果要服待黑人,懂eonayfuckme便够了吧?”
还可以开玩笑,看来妳们的心情也不是太差。
“哥,反正没事做,请我俩去吃热狗好么?”
“好,走吧。”
“喔,还是不要了,以后很多洋肠要吃,还是去喝豆浆吧?”
“翠红妳在赠兴吗?以后我们天天要喝很多豆浆耶。”
“是啊,呜,我可不要喝又腥又臭的豆浆呀!”
看到两个女孩在街上相拥落泪,我实在想说妳们很烦,给卖掉也是活该。
结果我们去了吃汉堡,钱花了,她们还是苦瓜乾,两天前妹妹还欢喜地买新衣啊?别个乐乐后我奇怪问翠红,她一脸认真说:“在乐乐面前当然要装惨一点,这样她才会同情我,到时候什么吹箫舔袋动去做,这是心理战啦。”
喔,原来这么有心计,所以说女人所谓的友情,还是充满着尔虞我诈。
到家裡妹妹说热先去洗澡,我在客厅看电视,突然想起刚才的疑问,这小妮子,不知道脱掉衣服后会是怎个样子?偷偷熘到浴室前摸摸把手,没上锁,如果我学她那天说要上厕所,不是可以…咳咳,我在想什么,那是妹,是亲妹!不过翠红打手枪的技巧还真好,比我自己打舒服多了,难怪三十秒便出来,不愧是杀遍班上男同学的手枪皇后。
如果我想她再替我打一次,这样的举手之劳,兄妹一场应该不会拒绝吧?咳咳,我在想什么,那是妹,是亲妹!以我的傲骄个性当然不敢做出什么,最终只有眼睁睁看着妹妹洗澡出来,她围着一条浴巾到自己睡房。
我吞一口唾液,想跟上去又没胆量。
咳咳,我在想什么,那是妹,是亲妹!而且我也有女友了吧?翠红有的东西秀真也有,还比她更大更漂亮。
可是在我自行调节心情的时候,在睡房换衣服的妹妹突然伸出头来:“哥…”
“什么事?”
我像被看穿什么的心房一跳,翠红呼唤我说:“你过来好吗?”
“哦、哦。”
我跟了进去,此时妹妹已经换上睡衣,她坐在床上,惨兮兮的说:“我还是害怕,万一拿不到钱,我是真会被卖去桑拿浴室的,到时候可能一个月不了家,你说怎样跟爸爸妈妈解释?”
“傻瓜,妳怎会想到这些,说到底只是二十万,就是要了我的命,也不会让妳有事。”
“真的吗?哥,你会保护我吗?”
“当然了,妳是我妹耶。”
“谢谢你啊,哥。”
翠红泪眼汪汪说:“你会不会很恨我?十八岁了,还是不懂事,要连累你和秀真。”
“已经发生的事便算了,总之当吸取教训,以后别这样便好。”
“经过今次还哪裡敢?我是认真反省了,以后那些角子老虎机玩一块就好,千万不要玩五的。”
我无言,很明显妳是没有反省好不好?“妳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妳们三个。”
“嗯,我也会加油,在他插进去前都吹出来,让他什么也做不成!”
“那妳好好努力,哥哥精神上支持妳…”
我盯着妹妹睡衣上突出的两个小圆点说。
接着一转眼便到相约的星期六,为了让计划顺利,闯过这人生的首个大难关,翠红也不敢怠慢,清早便起来装扮一番。
我跟她的心情一同紧张,也是才八点没有便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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