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呼,今天也太热了吧,会不会有四十度?”
从足球场家,我满身臭汗,进入家裡第一件事脱去衫裤,好好淋个冷水浴清爽一下。
“沙…”
冰冷的冻水迎面洒下,浑身畅快,我把沐浴露涂满全身,一洗运动过后的污秽疲惫。
这时候浴室木门“卡勒”
一声被打开,一个妙龄女子急步冲进来,掀起短裙,拉低内裤,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方便。
“呼,畅快,便秘了两天,今天终于来大鱼了。”
女孩悠然自得地享受排洩的舒畅,我拿着花洒头一脸无奈,刚才一时没留意忘记锁门,现在给外人闯进来了。
“咦,原来哥哥在吗?”
女孩坐在马桶上摇着脚踝,好一会儿才发觉有先客,若无其事地问我。
我没好气说:“我在洗澡,妳这样成何体统?上厕所不用先拍门吗?”
“喂,是你没锁门吧?而且我问你,洗澡和拉屎哪一样更刻不容缓?”
“这不是有多急切的问题,而是先后次序的问题,明明是我先…”
话没说完,我发觉女孩被面前的某种事物吸引着。
由于现在我站她坐,马桶又在花洒旁边,她的视线便刚好落在我那垂软的私人器官上。
“这是哥哥的小呢,很久没光顾了,怎么跟小时候一样小?包皮还这样长,殊、殊、怎都不会扯旗(勃起),你性无能吗?”
女孩伸手逗弄我的阴茎前端,更以手指拉扯包皮,我耳根发热,慌忙把她妄动别人私人物品的手推开:“妳在干什么?懂不懂什么叫尊重他人!”
“嗨,一场兄妹有什么所谓,小时候不是看多了,那时候我们还交换看呢。
”
女孩满口怨言道,我咕咕噜噜的抗议着:“那时才五岁,现在可是十九岁了。”
可原来妹妹仍在研究兄长的阳具:“真的没有硬呢,哥哥和秀真有上过床吧?你们是怎样做的?找代工吗?”
“妳在乱说什么!拉完屎便快点出去,别阻我洗澡!”
“小器,只是看看吧,秀真是我的结拜姐妹,你们也是我介绍的,万一哥哥你是不举男,为了好朋友将来的性福设想,我也要大义灭亲,叫她慧剑斩情丝呢。”
坐在马桶上排便的女孩摇着屁股说。
“这个妳不用担心!我们很好,一切都很完满!”
我大叫,妹妹不信道:“真的?这样小的一条可以美满?我也不是小孩子,是骗不了人的。”
“算了,好男不与女斗,妳不出去我出去!”
“好啦,人家拉完给我擦擦屁股也可以吧,哗,哥哥你看,今天拉很多耶!
”
“走!快点出去!别忘记冲马桶!”
“知道咯,不过今天真的大收穫,不如拍照放上脸书赚些讚好嘛?”
“快冲掉,臭死了!”
我名叫谢德章,今年十九岁,大学生。
跟我说话的是今年刚升上大学的妹妹谢翠红,还有一星期才十八岁。
我自问一切正常,可惜碰着这样一个大发条妹妹,总是给她吃得很死。
而我们刚才提到的秀真是我的女友蒋秀真,跟翠红同年,她们本是高中同学,升上大学后才分道扬镳。
而正如妹妹所说,我和秀真认识是由她牵拉红线,所以严格来说她是我俩的红娘。
亦因为此,每次有小事吵架她便总拿这事来要胁我,说妹妹的恩哥哥一世也还不完。
好吧,我只得一个妹,要照顾妳一生也没怨言了。
虽然在翠红心裡,一向是由她照顾我这不肖哥哥。
“喂,秀真吗?刚踢球家,不累,今天星期六,晚上去看电影好吗?妳不是最喜欢看亲情片,不如去看『女儿的联谊派对』吧?那五点在…”
因为秀真的家教甚严,不希望她在大学这个重要阶段因为拍拖影响学业,故此高中毕业前一直偷偷摸摸,到了大学算是名正言顺,但亦以一星期只能见一天为条件,令我俩都更珍惜每次相见的机会。
“『女儿的联谊派对』吗?妹妹也想看呢。
”
就在我跟女友相约週末节目的时候,那电灯泡,应该说月老红娘又出现了,我连掩起电话的时间也来不及,已经给秀真听到她的声音:“没…翠红说她也想看…一起去…当然没问题…人多更热闹…好吧,那晚上见…”
挂线后,我无奈地望着妹妹,她全无内疚的扬起三根指头道:“别忘记还有乐乐呢。”
“我知道…妳们是打死不离三姐妹的结拜小花嘛…”
我十分没趣道。
余敏乐,是女友和妹妹高中时的闺密,我不知道怎样形容这个跟妹妹性格有点相像的花痴,唯一不同是她是巨乳,而妹妹是小奶吧?谈到三位女孩的外貌,秀真梳着及肩长髮,髮尾微曲,人如其名样貌清秀,性格纯真,心思细密,对人和蔼可亲,在家贤淑温柔;而翠红平日则爱束起马尾,活泼可爱,调皮好动,眼裡带着一股轻灵之气,犹如一泓清水,有话不说,亦可美目传神。
两女均是纤瘦体形,皮肤白晢,身材工整漂亮,相对来说胸杯也较平均,身高接近,同样拥有一双长腿,均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至于熨成捲髮的乐乐是比较丰满,一双雪白豪乳在高中时已经有大奶娃称号,走路婀娜多姿,体态曼妙。
加上一双厚唇,完全是一个尤物。
翠红更扬言好友的乳沟可以夹起一根香蕉不掉下来,是真是假便不得而知了。
三位结拜小花中以秀真最正常,这归功于她在被两人荼毒之前已经认识了我,勉强算是来得及拯救,不致成为被狐群狗党带坏的牺牲品。
说实话我不讨厌翠红和乐乐,但情侣交往,总不希望有其他人阻碍,而且更是两个八婆。
抱歉我这样形容自己亲妹,但我可以对灯火发誓,她们的确是八婆。
“刚才那电影烂死了,都不知道怎样的导演才可以拍这样烂?”
“烂还算了,最惨是有人入场看,简直超级没品味,说看这种电影的人是心理变态的白痴!”
“其实…也不是这么差吧,我觉得蛮感人的…”
听到两人口诛笔伐地批评着别人心血的时候,温柔的秀真说了持平的话。
可不说尤自可,一说两人便更激动了:“这样还不烂?我简直想割沙发,应该给我退钱,浪费本小姐的宝贵时间!”
戏票是我买的,妳根本没付钱吧?大奶娃…“就是因为秀真妳这种随便收货的态度,所以才会连哥哥也看上,我是替妳悲哀呢!”
好妹妹,妳话也不用这么尽吧?我踩到妳的尾巴吗?“看了一齣闷戏很不爽,要好好吃过够来发洩!去吃日本菜吧!”
“翠红,这附近有间法国菜也很有名的。”
“法国菜,很贵耶,我哥是穷鬼呢。”
“这关我们什么事?泡女不用花钱吗?这么小器家打飞机吧!”
八婆,这两个肯定是八婆!秀真带点无奈的苦笑望我,我牵着女友的手,想说有这种损友不是妳想的,有这种妹妹,更不是我想的。
翠红今天问我有没跟女友上过床,我想反问她,每次四人行怎样上?要妳们在旁边摇旗呐喊吗?我认了,交往三年,我和秀真才只做过三次,每次三分钟…有时候我会想,到底翠红和乐乐什么时候才可以找到接收她们的男生,是好比耶稣基督的侠之大者,我佛慈悲的释迦牟尼。
但毕竟世界上愿意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人还是不多。
纵然妹妹和乐乐都是美女,后者更拥有一双洲际导弹,但至今仍未找到渴望下半生做牛做马、甘愿从此为奴为婢的善心人。
外表美丽令人射精,内心丑陋使人喷血,我发觉这的确是中国五千年来的至理明言。
“那拜拜了,下星期再见…”
就这样,一星期才一次的约会便在咒骂声和嘈吵声下渡过,我和秀真像被家人狠狠拆散的爱侣,依依不捨地分别。
“干么这个样子?生离死别吗?好像以后也没得见的,明天遇车祸,死于非命耶?”
跟在我背后的翠红对我俩的缠绵不捨嗤之以鼻。
我想说一个不介意在男生面前大便的女生,根本不会明白什么是爱情,谁都知道男人爱看女人撒尿,但没几个喜欢欣赏拉屎。
然而妹妹也不是每天都不讲理,偶尔也会做好人。
像今天,她突然皇恩浩瀚,跟我说在星期天给我一天跟秀真的独处时光。
“下星期我十八岁生日,约了乐乐星期天去澳门赌场见识,秀真讨厌赌钱不肯去,便留她在家裡陪哥哥吧!”
妹妹摊大手掌说:“不过去赌场少不免要本钱,就当是生日礼物,五千吧!
”
“五、五千?我只是一个学生啊!”
五千对一个还未有工作能力的学生来说当然是多,但对蜜运中的爱侣可以有甜蜜一天便绝对是少。
更何况是两只妖兽一同出游,我虽然有点心痛,但钱还是笑着交给亲爱的妹妹。
“呵呵,看我五千变五万来!”
翠红欢天喜地拿着钱,我也为有美好一天兴奋得夜不能眠,这总算是一石二鸟吧。
结果到了那一天,秀真一早便来到我家,乘着父母去探亲戚,两人卿卿我我地一起煮饭,再做那情侣间的美事。
这天我们做了三次,相等交往三年的总和。
秀真的肌肤很细緻,插入时的叫床亦很可爱,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美满。
这天晚上翠红是哭丧着脸来,不用问钱一定是输光了。
其实谁都知道,赌场装修那么漂亮,服务那么周到,招呼那么慇懃,难道就可以让妳们拿钱走吗?用用脑袋也猜到答桉吧。
我不理了,反正我已经给了生日礼物,还要是不少的礼物,作为兄长的已经没话说了。
只是那时候我没想到事情原来比我猜的严重,两天后,我那一向事事骑着我的妹妹竟然跪在地上求我:“哥,你一定要救我!”
“什么事了?”
“我、我们输了钱。”
“钱输了便算吧,当作买个教训。”
我早有所料说。
“我、我们不只输了手上的,还向别人借了…”
“借钱?妳傻了吗?”
我一听大惊:“是多少?”
“和乐乐每人…十万…”
“十万?”
我是瞪大眼了,两个妹子第一次进赌场便各输十万啊?我头一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直跪着的妹妹哭哭啼啼,我没办法只有说:“哥也帮不到妳,我哪裡有这么多钱?跟爸妈商量吧。”
翠红大惊,上前扯着我的裤子:“千万不要,他们一定打死我的!”
“那有什么办法,钱都已经输了,变也变不来,我们又不是大富人家。”
“有办法的,只要哥哥你肯一只眼开,一只眼闭…”
“什么?”
原来自赌场来后,翠红和乐乐便四去找救兵,在不敢告诉父母的情况下,也只有向同学求救。
不单只是大学同学,就是连高中的旧友也逐一个找。
“高中时,班裡有一个富家子一直很喜欢我们三个,总跟同学说要把我们一打尽。那个人很有钱的,样貌也不差,当然这种男生不会认真,只想跟我们玩玩。当时秀真已经认识哥哥你了,没有理他…”
我扬起眉说:“秀真没有理他?那妳和乐乐呢?”
妹妹脸色一变,久久答不出话,我开始动怒:“妳们受他诱惑了?”
“没、没有啊!只跟他上过一次床,而且是各自分开上的!”
翠红连忙说,我头更痛,本来以为妹妹只是顽皮,没想到曾经做这种事。
“那他有付妳们钱吗?是援交?”
妹妹摇头:“没啦,只是…送了电话…”
“那不是一样,我没想到翠红妳居然变成这样了!”
“只、只是贪玩的,那时候不是处女了,加上他的样子不差,心想跟他做也不会难受,于是…但我发誓真的只有一次!”
“根本是他玩厌了吧?可恶,这种男生够胆玩我妹妹!”
我愤慨地一拳打在牆壁,翠红看到,居然有点喜欢:“哥哥你心痛我吗?”
“当然了,妳是我妹吧!”
妹妹甜丝丝道:“我以为你很讨厌我,只喜欢秀真一个。”
“妳跟秀真不一样,一个是女友,一个是妹妹。”
翠红转喜为怒:“是囉,一个可以上,一个不可以!”
“妳说到哪裡去了,女朋友有机会分手,但妹妹便一世也是妹。”
“嘻嘻,对呢,我一世是哥哥的妹妹。”
听到我的话翠红又复笑脸,从地上半站起来,撒娇说:“那哥哥肯不肯帮我?”
“妳还没说怎样帮?”
“就是…”
我做梦没有想到,翠红说的话竟然这样过份。
“妳要秀真陪他们?”
“哥,你别误会,只是陪他们唱唱歌,喝喝酒,没有其他的。”
“没其他?一个色狼约妳们去那种地方会没其他?陪他们玩一晚替妳们清还二十万?是妳当哥哥笨,还是他当妳傻?”
我生气大叫。
妹妹安慰说:“我当然知道他要跟我们上床,我们已经有心理准备,反正以前又不是没上过,多上一次没什么,而且可以一次还清钱,也蛮划算的。”
“划算?赌债肉偿这种事妳认为划算?妳变了,变了一个妓女!”
“那、那做一天妓女,也好过做一个月妓女呀!那些放高利贷的人说一星期不还钱,要卖我们去做鸡!”
“那去吧,反正我妹已经是一只鸡了!”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