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姊的下身一如她的个性,清爽,细緻深红、透着点褐色的小阴唇已被爱液濡湿,轻轻掩着。
小阴唇的形状对称,没有皱褶,因为充血而稍微向外挺出。
我压下阴茎,将龟头前端靠在小阴唇之间,缓缓的上下刷动,感觉着阴道口的紧緻与阻力,前列腺液与爱液随着动作逐渐混,在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下微微反光。
“很久没做了,小力一点”喘息间,她努力挤出这几个字。
我轻轻将龟头推入,小阴唇随着动作向两边滑开,阴道口逐渐撑成了圆形。
一吋一吋的,我将阴茎深入,伴随着偶尔的抽插进出,渐渐打开紧緻的阴道。
“痛吗?”
“有点……慢一点”
在阴道尽头,我感觉到龟头滑过子宫颈,最终停留在后方的穹窿。
“到底了”我说。
“知道啦……”
我俯下身,抱紧慧度2姊,感觉阴茎被阴道完全包覆的温暖,我们之间此刻正交流的,是彼此的心跳。
就这样安静了一阵,我开始动作,缓缓地重複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每一下都保持缓慢,却又坚定,至底方休。
慧姊眼睛闭着,微微皱眉,我再次吻上她轻启的双唇,唇齿间又是另一种交缠。
我渐渐加快速度,双腿收紧,加强腰部的力道,随着我的动作,我感觉到她的腰部开始提起,骨盆腔内的肌肉阵阵缩紧,迎我的动作,好几次,我忍住射精的冲动,努力配着这美好的节奏。
“不公平……”抽插中,她在我耳边呢喃。
“怎么……?”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停下了动作。
“我也要在上面”
她这时的语气,像极了扭捏的小女孩,双颊泛着潮红。
我拉过枕头,躺下,将动权交出。
慧姊坐起身,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拨到颈后,扶着我的腰,跨了上来。
房间昏黄的灯光中,她扶着阴茎,一吋一吋的,它再次没入阴道。
随着慧姊的动作,我甚至能感觉到阴道内的无数皱褶与龟头冠摩擦的麻痒。
终於,慧姊将全身的重量放了上来,我感觉到龟头前端的紧迫,阴道被拉撑了。
“好长喔……”慧姊露出俏皮的微笑,低头看着我。
她腰部摆动的方式显得有些生涩,不过也渐渐能掌握到要领。
“不准射,我要练腹肌”她将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似笑非笑的说。
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坐在自己身上摆动腰部,实在是毕生难忘的画面。
慧姊的水蛇腰前后做着波浪般的律动,纤细的腹肌阵阵收缩,皮肤上透出细细的汗珠。
“我快忍不住了……”随着她阴道内一阵阵的收缩,我已濒临极限。
“那……”她停下动作。“姊姊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不知道”我已经语无伦次了。
“嘻嘻,那~姐姐随便你,不要忍耐了~”
我如获圣旨,猛的挺起腰,翻过身,将慧姊用力压在身下,她惊呼一声,双手环抱在我的脑后。
我开始了毫无保留的冲刺,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一阵痠麻渐渐从会阴部延伸到我的阴囊,就要射了,我猛的放慢动作,最后几次进出后,将龟头抵在最深处,停下动作。
接着,猛烈喷发。
不知已有多久,没有这样猛烈的射精了,似乎连睾丸都要被挤压出来似的,会阴微微发疼。
在最后一滴精液注入慧姊的体内后,我们再次拥吻,唇齿交缠后,我们拥抱。
我仍俯在慧姊身上,让阴茎停留在最深处,感觉着射精后的余韵。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下半身依然结在一起。
在射精后,我的阴茎仍然硬的发胀,就这样持续了超过十分钟以上。
“我喜欢你射精时的表情”我永远记得慧姊的这句话。
“好man”她又一次露出俏皮的微笑。
4夜深了,台北市的夜晚依然闪耀着灯火。
或许,台北市是人口最稠密的都市,但人心却是最疏离的。
最新身为医护人员,披上白袍,穿梭在巨大的医院里,彷彿行走在丛林,笑容多是伪装,同理心里则必须包裹着戒心。
你是白色丛林中的一匹狼,时时戒备,但内心世界是一片荒原。
傍晚就开始下的雨,越来越大,点点水痕蜿蜒在玻璃窗上。
拿起电话拨通柜台,我们改成过夜。
窗外又湿又冷,但心里却暖呼呼的,两个赤裸的人,交缠在床上,分享着体温,笑闹着,我们一起在浴室沖洗,热水的刺激让我们再次兴致高昂撑着洗手台,我第二次进入了慧姊,褐色的长发被水浸湿,披散在背上、肩上。
原来平时慧黠的她,也可以如此狂野。
浴室的灯光明亮,她的上身挺起,呈现美丽的弧线。
方才注入的精液,随着阴茎进出,混和着爱液,不断地被带了出来,带着点泡沫的白浊,顺着慧姊的大腿往下流淌,混和了汗水,直至足踝。
又一次,我紧紧抵住阴道深处,注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我顺从脑中原始的欲望,尽可能地将体内的每一滴液体,注满眼前的女体。
射精后,阴茎隐隐传来胀痛,直至复垂软之前,我一直腻在黏腻湿滑的阴道里。
“……你平常……都没有自己来吗”慧姊趴在洗手台前,说话仍带着丝丝喘息。
“感觉……里面都被你射满了……好夸张……”
沖洗完后,我们亲吻、爱抚、互相舔拭,相拥入眠。
很久,不曾睡得如此温暖。
到医院时,东方早已透着银白,我们一前一后,各自上班。
“别担心,姐姐下班会去买药”离开前她这么说。
其实大可不必,在进入她之前,我已做好负责的准备,但当时,却没能说出口。
上班了,又是繁忙的一天,内科医师的工作虽谈不上刀光剑影,却也十分繁杂。
本以为进了医院,今天便不会再见,然而,工作却又把我们扯到了一起。
慧姊上班的加护病房,相对於普通病房,是一个独立且隔离的空间,除了偶尔的突发状况外,多数时间大家都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日复一日。
彷彿我们第一天见面的场景,我一样推着超音波,帮慧姊的病人放水,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放的是肚子里的腹水。
放腹水相对於肋膜放液较为简单,我很快就插入软针,剩下的只是等待。
我拉了张椅子坐下守着,以免病人躁动造成软针滑脱。
病室里除了呼吸机的声音外,只有心电图规律的哔哔声,慧姊晃了进来,站在我身旁,又是平常一贯的干练的模样。
身高约6公分左右的她,穿着工作服,依然显得穠纤度。
“嘿”她打了招呼。
“今天还好吧?”我问。
“你射好多……”她轻描淡写的说,似乎带点埋怨的口吻。
我顿了一下,有点不知道怎么应。
“我是说工作啦……”
“还好我包包里有护垫,不然大概连裤子都湿了”她继续说,眼睛则看着病人的血压。
“抱歉啦……”我只能求饶,一方面祈祷没有人听到。
“这次便宜你了,下次晚餐你请,|我要吃小笼汤包”
“可是我今天值班……”
“那就明天!”
她说完后,似笑非笑的撇了我一眼便离开了病室。
台北的道路车流总是十分拥挤,公车与机车争道,机车在快慢车道间穿梭。
相比之下,南部的路骑起来则显得宽敞。
直到近十年后的现在,我仍然不喜欢在台北骑摩托车。
隔天晚上,我载着慧姊,呼啸过金山南路,拐了个弯来到中正纪念堂的围墙边,这里的“杭州小笼汤包”远近驰名,或许也是因为慧姊,我才喜欢上这间店。
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即使只有自己,我也会抽空来这里坐坐。
一路上,十二月的冷风飕飕,慧姊把我抱得紧紧的,一夜温存后,存在於我们之间的友情,产生了质变,至少对我而言是如此。
相对於我的踌躇,慧姊则落落大方,“你怎么感觉……压力很大”用餐时,慧姊问。
“有吗?”我小心翼翼咬开还冒着热气的汤包,却还是被滚烫的汤汁烫了一下。
“你怕我要你负责喔?”慧姊单刀直入,这一向是他的特长。
“也不是啦,我……看起来像不负责任的人吗?”我其实有点招架不住。
慧姊笑了笑,没有答腔。
“你们男人最喜欢的,不就是女人不吵不闹,乖乖的,言听计从吗?”
“即使有了女朋友,也不满足”她说,一面咬了一小口虾仁烧卖。
慧姊很少提起过往情史,也没有聊过将来规划,今天似乎有了点转变。
她的语气一样轻松自然,和平时没有多大差异,但或许对她而言,这就是温存后敞开心胸的方式吧。
用餐后,我们在中正纪念堂里散步,她挽着我的手,在路灯下,我们依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慧姊只交过一个男朋友,交往了七年,留下了令人叹息的痛苦记忆。
她与前男友历经了分手,复,接着被劈腿,最后她却选择以小三的身分,继续留在男人身边。
就像她说的,不吵不闹,言听计从。
只因为两人之间曾拥有无数美好的忆。
之后依然,被无情的踢开。
“我很傻吧”她笑笑地说,但那却是苦笑。
她一个转身抱度◢3住了我,我也将她抱得紧紧的。
在我怀里,她痛哭流涕。
这时候,我能做的只有抱紧她颤抖的身体。
“我一月底就要离职了”痛哭过后,我们坐在长椅上,她说。
“要去哪?”
“南部,我有应徵到医美诊所,加护病房太累了。”
“嗯……”
“都做了十年了,够久了。”
“辛苦了,真的。”或许是胆怯,慰留的话我始终没能说出口。
“哪天南部可以一起吃顿饭,当然还是你请啰”她说着,将头靠在我肩膀上。
我们两人,在这座白色巨塔里萍水相逢,起初的我,多少带有点侥倖,作为第二个走进她生命里的男人,有幸与眼前的美女温存,却找不到留下她的勇气。
抑或是,换做另一种逻辑,上床温存,下床后依然是好朋友,互不侵犯,是否才是在这个白色丛林里的生存法则呢?
我迷惘了。
(下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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