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荣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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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荣光(01-04)
    作者:steveshulala字数:825台北,居住在这个城市已经十多年了,始终难以建立感情,或许是疏离,也或许是冷漠。

    这里是一个荒原,不论是感情上,抑或是心理上。

    我是一个医师,在医学中心工作,套用现在的说法,在这座巨大的白色巨塔里,只是个鲁蛇。

    每天面对的是满手的病人,各种病痛,和承受着病痛的人们。

    医院是一个极端矛盾,极端紧绷,却又极端茫然的地方,充满着像无头苍蝇一般的人们,不知何去何从。

    不只是患者,医护人员也时常徬徨,不论是在医疗上,生活上,或是感情上。

    这里的人们彷彿在十字路口擦肩而过,随即又分离。

    在这里要说的,是那些年的小事,以及那些年在这个巨大的十字路口,和我擦身而过的女人们。

    毕竟已经是十年以上的往事,有些模糊,只拣重要的说,也算是留个想念。

    约莫十年前,刚来到这间医院,职务调动。

    一切都是那么陌生,虽然空有一身知识,却常在不同的行政流程,和工作规定里打转。

    我和慧姊的相遇,在加护病房。

    那是一个天气正由炎热转为秋凉,病房外的夕阳斜斜洒入病房走道,把人影拉得细长的傍晚。

    我现在还记得,我推着沉重的超音波,缓缓走进病室,在患者的右胸插入软针,进行肋膜放液。

    “你新来的喔,没看过你”

    慧姊是该床位的护理师,一面递过纸胶,协助固定软针,一面说。

    “是啊,这个月刚报到,人生地不熟,连吃饭都不知道去哪吃”

    我不好意思的答,黄澄澄的肋膜液从软针缓缓流出,注入收集瓶。

    在慧姊的协助下,总算是把检验单开好,完成採检。

    似乎全中华民国的医院都有个共同点,超烂的电脑系统。

    慧姊是我第一个认识的护理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似乎大小事都少不了她的提点,看来当时的我真的很鲁。

    慧姊是南部人,和我一样离乡背井,不同的是慧姊已经有了快十年的工作经验。年龄上长我快五岁,临床上的经验也比我这个还没拿到专科的鲁蛇多了五六年。

    她有着一双丹凤眼,配上白皙的鹅蛋脸和秀挺的鼻樑,十足是个韩风美人,工作时总是将她的长发紮成发髻,手脚俐落,令我好生佩服。

    或许是保养得宜,常常有其他护理师开玩笑说慧姊看起来比我嫩多了。

    的确,配上当年流行的粗框眼镜,下班后的她十足像个大学生。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我换到了另一个病房。

    某个值班的晚上,当我将一个急性心肌梗塞的患者推入心导管室,按了贩卖机的咖啡,坐在走道旁的椅子休息时,公务机响了。

    “徐~医~师,明天有值班吗,要不要一起去吃顿饭啊?”

    第一时间我没反应过来,还沉默了两秒。那个年代,诈骗集团还相当盛行。

    “请问你是哪位……?”

    电话那头爆出笑声,原来是慧姊……“你不是说不知道要去哪里吃饭吗?姊姊带你去吧!”

    不久前,台北的东北边还是一大片垃圾山,大直美丽华,彷彿是从垃圾山里蜕变而出的后花园,高耸的摩天轮在当时曾造成一股抢搭风潮。

    时节,已是深秋,当年的台北,冬天来的特早,慧姊穿了一件鹅黄色的风衣,内搭白色针织衫和酒红色及膝裙,仍然是黑色的粗框眼镜,披肩的长发挑染成浅褐色,落落大方的实在像是活力十足的大女孩。

    已经不记得当时吃的是什么了,但是慧姊美丽修长的身形直到现在还令我难忘。

    “怎么会想到找我吃饭啊?”

    吃完饭,我们一起走在当年正施工中的文湖线捷运工地旁,顺着路一直走,搭公车医院。

    只因为当时本鲁连辆机车都没有,有辆机车记得是一个月后的事。

    “因为你看起来很孤单嘛,人生地不熟的,又有点呆呆的”她说。

    “谁呆呆的啊,你才是吼”

    “欸~我哪有呆呆的,不过,不说都不知道你比我小耶”

    “哈,老牛吃嫩草会不好意思了吧”我调侃她。

    其实私底下我很喜欢开她玩笑,也喜欢看她气鼓鼓的样子。

    “你说什么~明明就是你长得太老气~”她伸手揪住我的耳朵。

    “好啦~是我嫩牛吃老草”我的耳朵转了一圈,超痛的,好像快掉下来了。

    印象中,这是唯一一次被慧姊揪耳朵,慧姊的小手在晚秋的风里显得冰凉,指尖的温度透过耳垂伴随痛觉,显得格外刺激。

    台北的冬天很冷,或许因为这样,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有时候会突然拉近,说不定是渴望互相依偎的温暖吧。

    之后我与慧姊,一有空就会出去吃个饭,偶尔看看电影。

    不久,台北的冬天来了,本鲁也买了人生第一台机车,一西西,好牵好停。

    自作聪明的多买了一顶安全帽,一红一蓝,用意自在不言中。

    慧姊也没多问,拿起蓝色的马上占为己有,因为她说她喜欢蓝色,我只好戴红色的。

    人生总有许多转折,每当上帝关起了你一扇门,祂势必会为你开启另一扇窗。

    隆冬十二月的某一天,宿舍公告停水二十四小时,大家纷纷抢佔医院值班室的浴室,当天傍晚,正当我端着小脸盆从值班室洗完澡,准备下班时,慧姊传来简讯。

    『宿舍停水耶,我想去外面洗,不过自己去好奇怪……』刹那间,头发还滴着水的我,彷彿看见王建民在大联盟的投手丘上投出第一球,时速九十九英里的伸卡球。

    话说本鲁虽然鲁,也是在医学院走跳过,对於打击率还是小有自信。

    『是喔,难怪今天值班室大爆满,根本抢不到洗澡间,我是可以陪你去啦』-2今天慧姊上白班,交接班完后约莫是下午四点半。

    我们2|约在医院的停车场,接近五点时,她来了。

    一样的米黄色风衣,裹得紧紧的,搭配上一条乳白色的围巾。

    接近晚餐时间,我们便驱车前往饶河夜市。依稀记得,当时飘着像雾一般的细雨。

    我们把车子停在松山慈佑宫旁的巷子里,一起去排胡椒饼。

    或许是有点紧张,或许是尴尬,一种奇妙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我们没有交谈。

    胡椒饼是饶河夜市着名的小吃,直至今日,每每经过饶河街,还是会想起和慧姊一起排胡椒饼时的悸动。

    之后我学习到,约会时找老店有个好处,约会的忆会随着店铺一直保存,很久很久。

    吃完晚餐,我们一起漫步在饶河街附近的巷子里,那时没有捷运,人潮不像现在这么拥挤。

    松山线捷运通车前的饶河街,保存着老台北的剪影,跨过松山车站来到五分埔,霎时有种时光倒流的怀旧感。

    手,不知从何时起,牵在了一起。

    慧姊的手不大,手指细细长长的,带有点粗糙感。

    十多年的护理工作,每天洗手数十次的痕迹,刻划在她的掌心。

    “好冷喔”散步了一阵子,慧姊首先打破沉默。

    “对啊,你的手好冰”我用两只手包裹住慧姊的左手,一边答。

    “快找个地方洗一洗澡,宿舍休息吧”她缩手,放了风衣的口袋。

    饶河夜市隔街是八德路,当时的八德路上,建筑新旧杂陈,我们选了一间看起来乾乾净净的旅馆,入房休息,四元,三个小时,那真是个美好的年代。

    这时天已接近全黑,入夜后的旅馆灯光昏黄,一丝一丝的雨滴打在窗户上,窗外灯火点点。

    慧姊解下风衣和围巾,挂在梳妆镜前的椅背上,顺了顺那浅褐色的长发,开始卸妆。

    因为工作的关系,慧姊很少化妆,而他那得天独厚的白皙肌肤不需要太多脂粉,便显得晶莹剔透。

    医护人员的工作是不见天日的,常常一整个月都看不到太阳,皮肤白皙是很自然的事情。

    而慧姊是天生的白肉底,便更显得透亮。

    “你先洗吧,我换个衣服”她轻轻的说,手里化妆棉轻轻滑过眼角。

    我很喜欢女人卸妆时专注的神情,慧姊挺直上身凑近梳妆镜,让她的背部曲线更显魅惑。

    浴室里,已经洗过一次澡的我扭开莲蓬头,淋着热水,丝丝的蒸气去除掉仅存的寒意。

    想着浴室外慧姊美丽的侧影,胯间不禁一柱擎天。

    沖完澡,房外的慧姊已换完衣服,那是一件深色的大T恤,配上短短的运动裤。

    “还有点时间,你可以睡一下,我不会吵你的”她说。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睡得着,我坐在床缘,开了电视,漫无目的地转着台。

    约莫二十分钟后,慧姊洗好了,她一边用大浴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

    “你没睡啊,那帮我拿一下眼镜”

    我递过她放在梳妆镜前的那副粗框眼镜,感觉她浑身都冒着热气,暖烘烘的。

    吹完头发后,她从包包里捞出身体乳液,坐在床缘一边擦着,一边陪我看电视。

    一样的沉默,没有交谈。

    说实在,电视节目的内容到底在做些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我只是眼睛盯着萤幕,感觉身旁的慧姊身上散发出热气,和乳液的香气。

    这样坐了一会儿,我鼓起勇气转过头,看着慧姊,她还在涂涂抹抹。

    她察觉我的视线,也看着我,眼神有点疑惑,似乎又隐隐透着点期待。

    她手上的动作暂停了,於是,我们对看。

    可能只有五秒,或许更短。

    我的本能告诉我,是时候了。

    我的左手抚上她的背,顺着背脊往上埋入头发中,没有内衣的触感。

    当我的手掌滑过慧姊白皙的脖子时,我感觉她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我的右手捧起了她的脸,深深一吻。

    我们还是没有交谈。

    -3如果有一个女人,那就有一种吻。

    慧姊的吻,很温暖,很诚恳。她的嘴唇很挺翘,触感细緻我们不常聊到感情,不知道慧姊在之前有过什么样的遭遇,经历了什么事,她的吻总又夹杂点沧桑。

    印象中,我们吻了很久。

    依依不舍的,我们分开,在鼻尖仅仅距离三公分的状态下,我们对看。

    “想很久了吼,坏~人~”她俏皮的说。

    “你好美”

    我又一次吻上她,双手往下滑入她T恤的下摆,左手顺着她光滑的背脊重新到粉嫩的后颈,右手则不客气地覆上了左乳,盈盈一握。

    一边吻着,我轻轻搓揉着慧姊的乳房,感觉坚挺的乳头在掌心摩擦。

    慧姊的开始吻变得急躁,我逐渐加大力道,接着将T恤向上掀起,我还记得,当衣服的下摆掠过她坚挺的双乳时,那一阵乳波荡漾。

    脱下T恤时,我们的双唇短暂分离,随即又交缠在一起,我顺着慧姊的发梢,吻过耳壳,轻咬耳垂,接着来到锁骨。

    一左一右的,我轻轻捧起了那对富有弹性的乳房,我仔细端详,一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那对已经冲血立起的深红色乳头。

    乳晕的大小恰到好处,乳蒂稍宽,但不会显得太长,触感很紮实。

    我用拇指与食指的指腹轻轻掐起那富有弹性的乳房,感觉着充满弹性纤维的乳房组织滑过手指的美妙触感。

    仔细吻遍胸前的每一吋肌肤,抬起头,我看见慧姊迷濛的眼神,那美丽的丹凤眼瞇了起来,让我联想到狐狸。

    一只美丽的母狐狸。

    捧住骨感的纤腰,我轻轻褪下柔软的短裤,腹肌的曲线随着她挺起的腰变得明显。

    从肋骨下缘到两侧微微凸起的骨盆前缘是女人最美的曲线之一,黑色的蕾丝内裤,和雪白的下腹形成美丽的对比。

    “不公平,都只有我脱”她轻轻地说,双手掩着脸,从指缝间偷看着我。

    不一会,床上的两具肉体,已经没有一丝遮掩,最后的阻碍也已除去。

    很久没有这么硬了,我的阴茎早已充血,胀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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