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vfgg20082017/6/1字数:25869*****第八十三章人心如面(上)清晨六点整,雨滴轻轻的打在玻璃窗上,干净的高级单人病房内安静的像是没人居住。F市协和医院是华北最负盛名的医院之一,病人是曾经红极一时的三栖艺人,这间病房里的一切待遇都相当舒适。
楚倩正发呆似的眺望着窗外,她醒的很早,其实她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里只干这一件事,因为她在等待一个男人,可是那个她一直翘首以盼的男人却一次也没来探望过她。
这个男人是曾经的“变态色魔”,现今的“商界新星”,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她可以依靠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余新。在住院的这些日子里,她每天都会给余新打电话,偶尔几次余新接电话后所说的大多也都是在敷衍她,她那甜得发腻的声音似乎再也无法诱惑余新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楚倩越来越担心她也许再也等不来余新了。从来只闻新人笑,有谁念起旧人哭,石大奶是余新有生以来最得意的战利品,与之相比自己顶多算是个玩物,更何况石大奶如今已彻底被驯化为奴,无论精神还是身体都已完全奴化的余夫人一定使尽了千方百计讨好余新,余新又怎么会想到早已被他玩烂的自己呢?
摆在床头柜上的几簇还没来得及扔的花中所附卡片上的文字也尽是些诸如“残花败柳”、“大奶妈你好骚”之类的“祝福语”,显然是那些看她笑话的人刻意送来嘲讽她的,来回换班的护士和查房的医生对她的态度同样也是不冷不热的,若不是她一直按时交着医药费用,怕是这些“白衣天使”给她的脸色会更难看。
事实上,从她住院至今,只有一个刚来医院实习的护士小月给过她好脸色。
那是在除夕之夜,小月专门为了她在大年夜值班,还邀请她一起吃饺子守岁,但是她却气急败坏的赶走了小月,只因小月的一句无心之语,让她意识到了自己那惨淡寂寥,仿佛人生末路的处境。
现在的楚倩别无所求,她只想再见一次那个在自己人生最艰难时刻愿意帮她一把的男人一面,在经历了整整二十天的煎熬与等待之后,她那望着窗外发呆的双眸中突然有了一丝光亮。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想,楚倩开始仔细端详起来,那个戴着黑色墨镜,身着黑色西装外套,手提皮箱的男人会是她的主人余新吗?当这个似曾相识的身影走过喷泉池进入住院部大楼,从她的视线中消失时,她知道那个男人是来找她的,因为装在床头的呼叫器响了,但问题是,那个男人是谁?
楚倩忐忑不安地按下了床头的通话器,马上传来值班护士的声音:“楚楚小姐,抱歉打扰您休息了,有位余新先生来探望您,他说是您的朋友,您看您现在方便见他吗?”
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涌上了楚倩的心头,在无数次的祈祷与哀求之后,老天爷终于听到了她的心声,她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人生中最卑贱,最简单,但却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角色,倩奴,一个男人的性奴隶。
她竭力平静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才压抑着呼吸回答说:“方便,但请余先生稍等三分钟,我准备一下。”
三分钟后,只听“叭嗒”一声,余新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病房,脱去外套大衣,顺手关上了门。
紧接着,一幅极为香艳诱人的画面立刻呈现在了余新的眼前: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地跪趴着,白皙娇美的玉颈低垂,尽见那细削的香肩,嫩藕般修长匀称的玉臂向前伸展,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紧紧贴地,吊钟似的肥白硕乳在少女般杨柳细腰的衬托下更显丰满突出,乌黑的秀发下,洁白雪嫩的美背呈现为一条极其优美而宽缓的弧线,低弯一路向后,陡然冒起两瓣充盈饱满的臀肉,完全遮挡住了大腿,只余下两截紧密合拢的小腿与纤巧的玉足。
完美无瑕的裸躯是一个性奴安身立命的根本,楚倩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她不惜重金做了全身抽脂手术,四天前更是下狠心拿掉了自己腰间的两根肋骨,如今她不仅恢复了往日的曼妙身材,还拥有了过去做明星时也不曾拥有过的水蛇腰,楚倩自信,如此诱惑的淫荡肉体,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性奋,余新也不会例外。
但是她错了,“呵呵,爬到床边来。”随着几声嘶哑而轻蔑地笑声,余新把手里提着的皮箱放到了床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的的靠椅上面。
听到命令,楚倩下意识地朝大门瞟了一眼,虽然她知道这间病房的隔音非常好,门窗都异常厚重,即使是玻璃也是三层真空隔音。就是有人贴着大门偷听也听不到屋里的人在说什么。但她的心还是怦怦地猛跳不停。
尽管楚倩并不知道余新的目光是否在注视自己,但她仍然像母狗一样摇尾乞怜耸着白屁股,手脚并用熟练地爬到靠椅前,然后直起身子,低眉顺目地跪在了余新的脚边。时隔近两年,她依然对余新给性奴定下的规矩记得一清二楚,比如,在恭迎主人时,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擅自抬头,说话和起身。
“早上好啊,楚倩小姐。”余新一边从衬衫口袋里掏出烟盒点了根雪茄,一边用鞋尖勾起了楚倩的下颌,使她抬起脸面朝自己。
“主人,倩奴等您好久了……”楚倩的俏脸上挂着放荡的笑意,眼眸中散发出谄媚的气息,红唇里吐出娇媚的声音,完全看不出半点羞耻心。
余新却仍然无动于衷,他含住雪茄深吸一口,轻佻的把浓重刺鼻的烟雾喷向楚倩的脸,悠哉悠哉的说:“这才几天不见呐,楚倩小姐又变成大美人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咳咳……”楚倩的笑容消失了,她被呛的不断咳嗽,眼眶蕴满泪水,痛苦的蹙着眉大口喘息。
余新对楚倩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他一脚踩在楚倩的头上,往地上狠踏,另一脚再用鞋尖勾起楚倩的下颚,如此不断往复,强迫楚倩不停地磕头,把地板拍的咚咚响。
楚倩只觉头疼欲裂、两腿发软,可她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余新却是连看都不看楚倩一眼,反而取出床头柜上几簇花中的卡片,拿在手上饶有兴趣的边看边读:“祝残花败柳早日凋零……多养养身子,以后拍片的时候下面也没那么黑……整容成男人拍GV片吧,我这回一定给你掏钱……我要把鸡巴奉献给你,让你永远不再寂寞……”
“倩奴……倩奴知罪……倩奴请主人慈悲……”楚倩上气接不上下气地哀求着,眼泪也跟着淌了出来,钻心地痛感令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着想要摆脱余新的控制,平坦光洁的裸背耸动,细腰下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肥臀疯狂地摇摆着,丰满硕大的乳房更是随着腰肢而荡起了惊人的乳波。
“楚倩小姐,你自个儿躲到医院里倒是清闲,这外面可是有不少人惦记着你呐!”余新呵呵地笑了,他终于从楚倩的身上移开两只穿着光亮皮鞋的脚,结束了这场无比羞辱地酷刑。
“实话跟你说了吧,”余新再度抬起脚,踢了踢楚倩剧烈起伏的胸脯,漫不经心的说:“要卖骚等到你新主子那儿再去卖,你值五百万呢,我可不想跟钱过不去。”
这短短的一句话顿时让楚倩如梦初醒,也许余新真的已经玩腻了她,又或许是真的有人出五百万的高价要买下她,无论余新是出于什么原因作此决定,自己今天都必须要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余新,促使他把自己留在身边。
楚倩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诚惶诚恐地说:“主人,求您不要把倩奴卖掉,倩奴愿意伺候您一辈子,天天给主人口交,天天给主人操,求求主人可怜可怜倩奴吧,呜呜……”
“楚倩小姐,我还真是没办法可怜你,人家的钱我都已经收了,再说我现在也不缺女人,我说你呀,你就安心养好身体等着人来接吧。”说罢,余新立刻提起了大皮箱,准备起身离开。
楚倩神色蓦然惶恐,连忙抱住余新的大腿,趴在他的腿上声泪俱下的哀求道:“主人,倩奴是为了您才活下来的,求求您不要抛弃倩奴,倩奴的身子是您的,心是您的,一切都是您的……”
“你他妈的是听不懂人话吗?”余新一使劲就把楚倩给蹬开了,此时他嘴里叼着的雪茄已被抽得像着了火,长长的炽红烟头伴随着一圈圈又白又浓的烟圈“呼哒呼哒”地闪烁着。
楚倩没有滚,她不依不饶地又爬回了余新的身边,她高高翘起雪臀摇摆着,伸出舌头舔着余新的皮鞋,那样子看上起真是低贱卑微到了极点。
不知是心软还是故意,这次余新竟然没有阻止楚倩的行为,楚倩心头一动,抬起了头,正好仰望见余新那半软半硬,但已撑起一个大帐篷的勃然巨物,可怜巴巴地哭诉道:“求主人开恩,让倩奴再伺候您一次吧……”
“一个女人舔着脸求男人操,你可真够贱的。”余新叼着雪茄,弯下了腰,伸手一把抓住楚倩的头发,盯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笑眯眯地拍着她的脸蛋道:“来,把身子抬起来,叫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想给老子操。”
楚倩听到余新的话,像得了大赦令,赶紧停止了哭泣,马上挺起身子,规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身后,低眉顺目的说:“主人,倩奴永远都离不开您,倩奴永远听候您的发落。”
“永远都离不开我?哈哈哈哈!”
淫邪的笑声响起之时,余新的眼睛里蓦地闪耀出欲火,伸出双手握住了楚倩丰满柔软的肥硕乳球,五根手指使劲的向里挤压,一边用手指着她的乳头,一边用阴冷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强忍着的痛苦的脸。
“呀……”楚倩紧闭的嘴唇里刚刚发出的惨叫声又被重新咬紧的牙关割断了,从两个乳尖传来的剧烈痛感令她两腮上的肌肉绷成了条状,全身上下都颤抖不已。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吗?”余新揪起楚倩的乳头使劲向外拉着,看着那张抽搐的面庞,慢条斯理的说:“你出道成名已经十多年了,干爹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不知道的人以为是他们玩你,可明明就是你把他们给玩了,你从他们身上得到了一切你想要的东西,名声,财富,社会地位,直到你遇到了我。我绑架了你,我强奸了你,我改造了你,但我从来都没有征服你,你为了在我身边活得更滋润,扮演了一个叫『倩奴』的角色,你真的差一点就骗过我了。”
“如果你不和李天明勾结谋害我,如果你不威胁我和冰奴『假离婚』,妄图拿走我的一半家产,我肯定不会卖掉你,但你做了,因为你恨我,你恨我夺走了你的一切,你恨我坏事做尽却安然无恙,所以你想回到我的身边继续扮演『倩奴』这个角色,”余新的语气越发冷酷,捏了捏楚倩的下颚,继续说:“你希望博取我的宠爱和信任,然后,你会再次毫不犹豫地出卖我,从我这里拿回你失去的一切,我说的对吗,楚倩小姐?”
楚倩的额头渐渐浸出了汗滴,蓬乱的头发沾满了她越发苍白的脸,她已不敢再直视余新的目光,低下了头。
谁知余新的话还没完,见到楚倩浑身哆嗦,他假装用怜悯的口气说:“别害怕,楚倩小姐,你尽管放心,今天我来不会怎么样你,事实上,看你现在这副可怜样子,我甚至有些心软了,也许我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也许你可以帮我做一些事情,一些比卖掉你换来的五百万更有价值的事情,以此来证明你现在对我的忠诚。”
突然,啪地一声,一个冒着烟的雪茄烟头扔在了她眼前的地上。一只擦得锃亮的皮鞋踩上去,把火碾灭了。余新一手抓住楚倩的头发,一手指着烟头命令道:“吃了它,倩奴。”
楚倩看着仍在地上被碾得稀烂的烟头,撅起了屁股,把头伸向地面。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张开,伸向那烂糊糊的烟头,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了上来。但她不敢停下来,用嘴唇叼住粗大的烟头,颤巍巍地叼了起来。
她嘴里叼着脏兮兮的烟头,抬眼可怜巴巴地看了余新一眼。见余新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浑身一哆嗦,赶紧张开牙齿,咬住了雪茄。余新笑着点点头,楚倩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好忍住恶心,一点点把烟头嚼碎。一股焦糊辛辣的味道直冲她的五脏六腑,她一边嚼一边泪流满面。但她一点都不敢含糊,快速地把烟头嚼了嚼,眼一闭,强咽了下去。
余新终于满意地笑了,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震耳的电话铃声。余新急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家中的防监听电话,他一愣,拍拍楚倩光溜的肩膀说:“好啦,倩奴,你先去把自己拾掇干净了再回来伺候主人。”
听到余新的话,楚倩身体微微一震,低声答应:“是,主人。”说完,她不情不愿地直起腰,站起身来,朝卫生间蹒跚而去。
“小冰啊,你怎么这么早打电话,家里有事吗?”虽然已看不到余新的身影,但楚倩仍能听到余新的声音,她知道余新已经接通了电话,而且打这通电话的人是石大奶,她深吸了一口气,拉开玻璃门,然后步入了浴室。
站在浴室的浴室的花洒下,楚倩任由冷水无情地冲涮自己的体躯,她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她内心深处最惧怕的噩梦成真了,余新与石大奶相爱了。
见到石大奶的第一面,她便对这个女人心生厌恶。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石大奶的品性极为坚韧,心理承受能力远超常人,能力也比一般女人要强得多,最重要的是,老天爷还赐予了她一对让男人销魂蚀骨,让女人咒骂嫉妒的巨乳,这本该是她身为女人安身立命最大的本钱,但是石大奶却一点也不感激老天爷的这份恩赐。
在被抓进魔窟前,无论何时何地她见到石大奶,石大奶都会把自己的乳房遮盖的严严实实,她试图用漂亮的破案率来向世人证明自己的价值绝不仅仅是胸前的一对巨乳和腿间的两个小洞,她也许还觉得自己可以以身作则,来向世人证明女人也能干好应当由男人做的事情。
最终,石大奶只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是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她这个所谓的“第一警花”毫无悬念地败给了“变态色魔”,而且败得一塌涂地。然而,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石大奶也因此治好了心病。
同为女人的她早在魔窟时就已看穿了石大奶。她所谓嫉恶如仇的偏执心理绝不是出于什么狗屁的正义感,真正的原因是她内心深处强烈的欲望,而她又认定女人的欲望是罪恶的,所以她不得不用加倍努力换取更高的成就,得到更大的权力来保障自己,借以获得足够的安全感,好用来压抑女人渴求男人的天性。
这种做法显然又造成了更大的问题。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石大奶越是压抑身体的欲望,她的心中就越发苦闷,但苏忠平这种正人君子哪里能体会到石大奶这种无耻荡妇的心思,石大奶的欲望日积月累却无处发泄,再多的荣誉,再多的权力都无法再压抑住石大奶快要井喷的欲望,这在此时,余新恰到好处地出现了。
余新彻底击溃了石大奶,也彻底消灭了她心中莫名其妙的对欲望的罪案感,终于,石大奶解脱了。她最后一次看见石大奶时,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平静和满足,那时她便知道石大奶已经爱上了余新。她当然会爱上余新,因为只有余新能体会到她内心的苦闷,并且用奴性这把钥匙把她从自己给自己造的禁欲牢房里救了出来,只有余新这种施虐狂能满足她这种受虐狂无穷无尽的欲望,只有余新足够优秀从学识到心智,从情商到智商全面压制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做一个相夫教子,侍奉主人,操持家务的性奴隶。
所以,楚倩并不惊讶于石大奶会爱上余新,真正让她觉得难以置信的是,余新竟然也爱上了石大奶。
从十六岁出道那年被经纪人强奸开始,十几年间她已阅人无数。正如余新刚才所言,她一个小小的渔村姑娘是靠着男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她太了解男人了,她很清楚自己在余新的心里就是一个玩物,石大奶则是余新心目中最得意的战利品,但是她今天又一次犯了错,当她听到余新用那温柔无比的声音同石大奶讲电话时,她意识到自己错了,石大奶不是战利品,石大奶是余新的老婆,是余新所爱的女人,她必须面对现实,她心底最深处最惧怕的噩梦成真了,余新与石大奶相爱了。
她之所以希望回到余新身边,唯一的原因是她累了。余新彻底毁了她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已经没有男人会让她靠了,一个女人独自活在这个世界上太累了,尽管余新暴虐、残忍、喜怒无常,但做他的性奴隶至少生活上还有依靠,这是目前自己最好的人生选择了。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原本是主奴关系的二人却又多了一层爱情。她敢打赌,只要能让余新开心,石大奶会为他做任何事,同样地,只要能让石大奶满足,余新也会为她做任何事。从今往后,自己除了主人以外,还将多出一个夫人要伺候,更可怕的是,她过去曾不止一次得罪过这位夫人,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后悔哀求余新不要卖掉自己了,但木已成舟,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将来在余新后宫里的待遇肯定比她想的还要更差,是非也更多。
“倩奴,你墨迹什么呢,赶紧给老子滚出来!”玻璃门外余新嘶哑的喊声打断了楚倩的思绪,接到命令,她咬了咬牙,关掉水,拉开门一步跨了出去。
余新果然等着外面,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被顶得老高的短裤,手里拿着一条万宝龙皮带,若有所思地端详着楚倩光溜溜水淋淋蒸腾着热汽的赤裸胴体。楚倩没有忘记及自己的身份,不等他吩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还自动将双手背在了身后。
只听“咔嚓”一声,余新用金闪闪的皮带套住了楚倩的脖子,抓住皮带末端猛地向前一拉,楚倩被他拉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前一扑差点摔了个大马趴,两手着地才算稳住了身子。
随后,楚倩跟着余新爬回了床边的靠椅前,岔开双腿,伸腰挺胯,摆出了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道:“主人,倩奴来伺候您了。”
余新没说话,给楚倩解了皮带,又朝自己的胯下努了努嘴,楚倩会意,随即向前跪行一步,伸长脖子、张开小嘴,用牙齿叼住他的短裤,头一低,轻轻扯了下来。随着裤衩的脱落,一根表皮纹着兰花图案、棒身凸起四颗入珠的恐怖大肉棒呼地挺了出来,早已粗硬如铁棍。
只看楚倩毫无羞涩地伸长脖子,小嘴凑到大肉棒近前,伸出粉嫩的香舌,朝如鸡蛋般大泛着青光的龟头轻柔地舔了下去。余新笑眯眯地看了楚倩一眼,见她正伸长粉红色的香舌卖力地舔着他的大肉棒,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却翻向上边,巴巴地看着他的反应,但他却向后一靠,闭目养神了。
舔完龟头舔肉棒,楚倩湿润柔软的舌头一次次温柔地扫过大肉棒的每一寸皮肤,接着,温润的香舌又转移了目标,楚倩歪着头,脑门顶着余新大腿的内侧,一条香舌翻卷着舔过他的蛋蛋。余新下意识地把腿岔开,楚倩的头几乎钻进了他的胯下,哧溜哧溜舔得十分卖力,舌头舔、嘴唇抿,不一会儿就把余新舔得哼哼起来。
终于,余新伸手摸了摸楚倩那赤裸光洁的肩头。楚倩肩头一抖,赶紧从他的胯下缩回头来,张开小嘴,用柔软的嘴唇裹住了他滑溜溜的大龟头,柔软的香舌在上面快速地舔弄了几圈,然后深吸一口气,拼命把嘴张开,一口把粗硬的大肉棒吞进了嘴里。
余新的身体微微一震,肚子用力往前一挺,极力把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往楚倩温湿的小嘴里面送。楚倩也配合地尽力把嘴张到最大,拼命把硬梆梆的肉棒吞进嘴里。无奈肉棒太大,她用尽了全力,肉棒戳到了头,也只吞进去大约一半。她缩紧两腮,猛嘬了几口,然后头向后仰,把肉棒吐出半截,再猛向前一扑,尽力吞入。随着她的身子的前后摇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快速地吞吐起来。
楚倩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粗大的肉棒,嘬得吱吱作响,清亮的口水顺着嘴角无声地淌了下来。她边吮边舔,舔得如醉如痴,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佳肴。不一会儿就弄得自己满头大汗。可她丝毫没有松懈,身子前仰后合,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胸前两只肥大的乳球也跟着上下翻飞,甚是诱人,似乎是不经意地一次次扫过余新的大腿。
没过多会儿,余新便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一只柔软肥嫩的乳球用力揉搓,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楚倩的头发,揪着她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拉,大肉棒噗哧噗哧地直插楚倩喉咙的深处,把她插得呜呜闷叫,直翻白眼。
余新胯下的肉棒渐渐暴胀到了极点,青筋凸现。突然,他噗地拔出大肉棒,捧着湿淋淋的肉棒两眼死盯着楚倩敞开的胯间,一言不发。楚倩张着嘴,口水淌到了胸脯上,却不见余新的肉棒往她嘴里再插,她不解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碰到余新那凌厉的眼神,楚倩浑身一哆嗦,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楚倩转过了身子,脸贴在地上,蜷起腿趴着,把丰满的屁股撅起老高,然后再一点点岔开了腿,重新把下身亮给了余新,只见那雪白丰腴的下身上挂着垂垂欲滴的水珠,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寸草不生,红肿的阴唇硬挺挺地直立着,暗红色的肉壁上满是细密的皱褶,一道清亮的粘液正悄无声息地顺着洞壁向外流淌着。
余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急不可耐地捧起直挺挺的大肉棒,朝着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楚倩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白皙的肩头下意识地抵住地面,以便承受余新的大力冲击。余新又粗又长的恐怖大肉棒毫无阻碍地一下便插到了底,他就像开足了马力的汽车,噗哧噗哧起劲地插了起来。
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的楚倩马上就对余新的抽插有了反应,她高一声低一声地娇喘不止,纤细的腰肢随着抽插的节奏剧烈地摆动,两只肥大的乳房大幅度地前后摇晃,挺直的乳头蹭在地面上,不一会儿就蹭得通红。大肉棒插得噗噗作响,楚倩岔开的大腿中间很快就沾满了湿滑的黏液,被余新结实的身体撞上去啪啪作响,弄得黏液四溅。楚倩正被插得死去活来,下身的抽插却一下停了下来,她先是一愣,马上就醒悟了过来,把身子稍稍向前移动了一点,然后用足全身的力气向后一拱,噗哧一声,将粗硬的肉棒坐进了自己的淫穴深处。
这一坐,让余新又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他挺直了身子,轻松地喘息了一阵,好整以暇地看着楚倩吃力地移动身子,噗哧噗哧地一次次把自己的大肉棒坐吞进去。过了一会儿,余新好像觉得这还不过瘾,便双手扶住楚倩的大屁股,展腰提臀,又开始重重地抽插了起来。
在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中,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吭哧吭哧的喘息和嗯嗯的呻吟响成一片。终于,余新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插到底,抱住楚倩白花花的大屁股下死力抵住,一声巨吼,浑身猛地哆嗦起来,把大股浓白的精液射人了楚倩软绵绵的身体之中。
几乎在射精的瞬间,余新就拔出了肉棒,噗通一声坐回了靠椅。软绵绵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楚倩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抬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跪在了他岔开的两腿之间,低头钻进他的胯下,再次伸出粉红的香舌,竟一丝不苟地把他粘乎乎的肉棒一点点舔得干干净净。在她跪在地上的双腿之间,滴滴嗒嗒淌了满地的白浆。
余新神清气爽地又点了根雪茄烟,扭头看了一眼床上不知何时已打开的空空如也的大皮箱,又拍了拍楚倩失神的俏脸,终于开了口:“倩奴,把地板舔干净,咱们该走了。”
…………墙上的钟不偏不倚的指着八点半,彬彬有礼的敲门声也按时响起,与此同时,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楚倩小姐,我是赵医生,查房时间到了。”话罢,病房的门被打开了,但房内却只有凝重的腥臭味与一脸诧异的来者。
***************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响起,石冰兰昏昏沉沉的睁开了眼睛,她下意识地用舌尖在口里四处舔弄了一圈,惊觉丈夫的大肉棒不见了,这才感觉到自己浑身疼痛,头晕目眩。
石冰兰使劲的拍拍头,终于清醒了点,发现自己正躺在海边的沙滩上。海水不停的拍到她的身上,而她身下的沙子则在海水的冲刷下,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她的下半身早已经深深的埋进了沙里。
天上乌云压顶,大雨倾盆如瓢泼一般,夹杂在呼啸的狂风里,打在脸上如被刀割一样,雷鸣带着闪电,不时的划破夜空,隆隆惊雷声震九霄,大海翻起的滔天巨浪,拍打着岸边的石头,发出“哗哗”的怒吼。
燃着的熊熊烈火把整个沙滩照得宛如白昼,瓢泼的大雨却也淋它不灭。就在石冰兰身边不远的地方,一个庞大的飞机机身就横在她的面前,上面大大的几个字“天命号”在火光下闪着寒光,沙滩上狼藉一片,到处是飞机碎片和散落的行李。
看着眼前的情景,石冰兰努力地想要回忆起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明明记得自己昨晚是在温暖舒适的卧室与丈夫同枕共眠的,她怎么会在某个沙滩上醒来,难道自己是在梦境之中吗?
海浪哗哗的拍打在她的身上,埋在沙子里的腿已越埋越深,石冰兰想着把腿给抽出来,正好碰到压在身上的一块铁板,被一个锋利的尖头给刺了一下,痛得她立刻喊了出来。
如果这是一场梦,那这场梦也该醒了吧,如果这不是一场梦,那她此刻究竟身处此地,丈夫又身在何处,这一切都太奇怪了,感觉那么真实,可是又那样虚幻,那么陌生,可是又那样熟悉。
石冰兰愣了片刻后,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在她的脑海中闪过,有一架飞机从空中掉到了这里,在黑暗的夜中熊熊燃烧,很显然,她是坐飞机来的,而且在坠机空难中逃过一劫,如果丈夫也在飞机上的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拍拍脑袋,使劲推开压在身上的那块铁片,她要亲自去找找看,以此否定自己心中那个可怕的猜想,她艰难的爬了起来,但脚下不稳,一头又栽倒了下去。
一个个软棉棉的东西正好垫在石冰兰的身下,她爬起来一看,却是一具尸体,顿时吓了一跳,不是她怕见到尸体,多年的刑警经历,她已见过太多行刑和死尸,然而,她身下的这尸体没有脑袋,头骨碎了一地,红的鲜血混着白的脑花溅得到处都是,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妖娆。
石冰兰忍不住一阵恶心,差点就吐了出来,赶紧扭开头不去看它,可是心中响起一个声音,让她鬼使神差的把头又转了回来,健壮的胸膛,累累的伤痕,残缺的上臂,她的目光越来越往下,然后,一根纹着兰花图案的巨大阴茎映入了她的眼帘。
瞬间,她的泪水夺眶而出,眼前的情景越来越模糊。忽然金星四散,跟着降临的,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令人绝望的、彷佛看不到尽头的黑暗……“不——!”
伴随着一声哭叫,石冰兰终于挣脱梦魇醒了过来,猛地坐起身子,俏脸惨白的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她才稍微惊魂甫定,然而那极其丰满的胸脯还是急促的起伏着,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与光裸的后背不停流淌下来,身下的丝绸床单被打湿了好大一片。
刚才的噩梦那样真切,石冰兰的身体到现在还稍微有点颤抖,四肢更是酸软无力。她艰难地拧亮了床头灯,环顾四周,满床不见丈夫,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忧虑,正要下床寻找丈夫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卧室的立体声音响里传出,在宽敞的卧室回荡:“小冰,我今天有事出去,你一个人在家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有事儿就打电话。”
温柔的声音包围着石冰兰,有如丈夫就在她的身边,石冰兰急促的心跳终于慢慢恢复平稳,但身体内突然又毫无征兆地忽然就传来一阵低沉的震颤,她愣了几秒钟,随即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在自己嫩无毛的胯间摸索了一阵。摸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向外拽了出来。
一阵低沉的嗡嗡的声音从石冰兰的胯下传了出来,她蹙着眉,低头注视着自己两条白嫩的大腿的尽头。随着手上的动作,一个白白的圆滑的蚕茧状物体在茂密的耻毛中间露了头。那东西刚刚露了头嗡嗡声就停止了。此时石冰兰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捏住那个滑溜溜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
这东西有鸽子蛋大小,黏湿的表面闪着暧昧的光泽。看到沾在手指上的粘液,石冰兰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把那东西凑到了眼前。那东西白色的表面上开着一扇小窗,那是个小小的显示屏,显示着现在的时刻:AM6:05其实,根本不需要听丈夫那条语音留言,也不需要看“蚕茧”上的数字时钟,石冰兰也知道天已经亮了,丈夫也已不在家了。这是她与丈夫心照不宣的默契。
尽管那位老先生仍然时刻监视着她的一言一行,但他们夫妻二人还是找到了办法进行“秘密通讯”——性交。
满足丈夫的性欲是石冰兰身为性奴隶最重要的职责,没人会怀疑丈夫宠幸她的动机,而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性交过程中根本无需言语,每一次丈夫圣物抽插的深浅,轻重,距离下一次抽插的间隔时间等等因素都可以完美地模拟不同的莫尔斯电码,神不知鬼不觉地传达信息给对方,从而达到交流的作用。
不过,这种方法也有一个非常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时效性。丈夫是有身份的男人,不可能天天围着老婆转,这就导致很多时候他们夫妻二人没办法及时通气。
比如,初四中午丈夫因为某些原因决定正式向那位老先生宣战,那时丈夫在九仙山的秘密实验室里工作,而她则在家中做性奴的日常功课,当然对此根本毫不知情,若不是那天晚上丈夫在『惩罚“她时发现自己怀孕,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正因如此,丈夫才亲手造出了”蚕茧“。
“主人不在的时候就让它来代替主人操你的小骚逼。”这句话是说给那位老先生听的,这个名为“蚕茧”的智能振动器虽然具备闹钟和门铃的功能,但它真正的用途是让丈夫随时随地通过网络和她秘密通讯。就在刚刚,丈夫才通过“蚕茧”向她传达了一条命令:“收拾出一间饲育室的牢房,有位咱们的老朋友要住。”
她心知肚明那位老朋友是谁,而且一点也不希望倩奴回来,不但是因为这个臭婊子会和自己争宠,还因为这个臭婊子在丈夫面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这种靠卖笑为生的无耻戏子根本就没有资格做丈夫的性奴隶。但既然丈夫已经做出了决定,她也只好接受今后生活中倩奴的存在了,如果她和丈夫还有未来可期。
石冰兰轻叹了口气,伸出粉红的香舌,倏地朝粘糊糊的表面舔了上去,她忘乎所以地一下一下地舔了个遍,舔得“蚕茧”光可鉴人,她才停了嘴,重新将“蚕茧”塞回了自己的骚逼里。
这时,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石冰兰会心一笑,拉开帘子下了床,遮光窗帘也随之自动上卷,阳光从落地窗中射入,照在床边的双层婴儿床上,只见睡在下层的小兰闭着小眼睛,张大嘴巴,正哇哇的哭着,听着就让人心疼。
石冰兰赶忙挺腰俯身,让两只鼓胀的乳房从架子的两侧垂下去,垂到小兰的面前,而小兰似乎也马上就闻到了母亲的味道,立刻叼住紫褐色的奶头,咕咕地猛吃了起来。
小兰有力的吸吮带给母亲触电般的愉悦,石冰兰僵直地挺着腰,酸痛难忍,但她还是咬牙忍住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可爱的小脸,胸脯上一阵阵传来的麻痒的感觉让她百感交集。
活了三十年,她做了很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不过她从不后悔生了小兰,虽然她当初是因奸受孕,但正是因为小兰的诞生,她人生中所有的过错得以弥补,她拥有了新的更好的人生。然而,老先生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她不知道自己和丈夫能不能度过此劫,更不知道小兰和小容还有没有将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当好一个尽职尽责的母亲,这对她来说从来就不是一件易事,姐姐死后就更是如此,但她终究还是挺到了现在,这大概就是丈夫曾经教诲她说的,做母亲是女人的天性的道理吧。
没过多久,小兰吃饱了奶把石冰兰的乳头吐了出来,石冰兰趁机给小兰换了尿布。小兰满足的闭上眼,可爱的小脸蛋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呼呼地再次睡着了。石冰兰爱怜无限的望了她好一阵后,正想转身离开,哪知睡在婴儿床上层的小容也醒了,开始哇哇地大哭起来。
石冰兰用疼爱的目光注视着小容,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圣洁光芒。害死姐姐和小苗苗是她永生难忘的痛楚,小容是姐姐现存于世唯一的血脉了,她对小容的爱不仅没有比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少,反而还更加的疼爱她。
“乖小容……来……乖……真乖……”石冰兰把小容抱在了怀中,温柔的在小容的小脸蛋上亲了亲,声音里满含着慈爱,一边柔声哄着她,一边用奶瓶给她喂奶。
小容已经六个多月大了,从生下来的第一天起就喝得是姐姐的奶水,自她接手小容后,她也曾试图用自己的奶水喂养小容,但小容一口也不吃,好似知道是自己害死了她的母亲一样,无奈之下,她只好给小容喂牛奶喝。
喂完奶后,小容高兴的呀呀叫了起来,石冰兰照例也给小容换了尿布,接着把小容轻轻地放回了婴儿床,待到小容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酣睡后,她才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卫生间。
“哗——”石冰兰打开了洗漱台的水龙头,带着蒸汽的热水开始灌入面盆。
她抬起头,打开浴柜,取出了放在里面的整套浣肠器具。浣肠时间到了,虽然丈夫不在,但规矩就是规矩。
“比例应该是……”水龙头自动停流时,热水已注满了整个面盆,石冰兰把甘油、香草除臭剂和麻药按照一定比例倒入整盆热水之中,搅拌均匀后,将那淡黄色液体全都吸入了一个注射筒内。
“这么多,大概要两次吧……”自从失去对屁眼的控制后,石冰兰对浣肠已经视为例行的清洁工作,和日常的刷牙洗脸一样平凡,她把注射筒的针头对准菊穴插入,将筒中的液体一口气全都注射了进去。连一分钟都不到,那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熟悉滋味便再度降临。
“还不够……得再来几次……”经过三四次注射,石冰兰几乎把整盆的水都注入了自己的体内,这才停了手。
此刻石冰兰赤裸地雪白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雪白丰满的屁股里充满了难以启示的麻痹与酸涨的快感,也开始不安分地摇摆和蠕动起来,她咬着牙用一个特制的圆形木塞,堵住了自己的尿道口,然后气喘吁吁地抬起双脚站在马桶上,再慢慢地弯下腰,一点点寻找着平衡,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岔着腿蹲了下来。
石冰兰在等待那一刻的到来,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感到自己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一边抚摸因充水而隆起的腹部,一边扭动身体,以加强自己的便意,一方面又紧缩肛门忍着不放。体内汹涌的洪水冲破肛门堤坝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要让自己接近临界点,好一次排清。
“来了……主人……贱奴来了……来了啊啊啊……”终于,那两片白嫩的臀山发生了一场剧烈的地震,只听一声动听的哀鸣,紫褐色的肛门微微一张,“波”
的一声,因频繁肛交而结了一层铜钱疤的洞口出现了一点阴影,瞬间,伴着“噗噜噜”的声音,一场壮观的喷发开始了。
石冰兰失神般吐着舌头,闭着眼睛,脸蛋红彤彤地,嘴里却发出骚媚的呻吟,撅起的大屁股狂喷不已,一股黄褐色的浊流从她雪白的大屁股激射而出,精准地落入她身下的马桶中,一点也没有洒到外面。
“自己给自己浣肠……真是贱女人……下贱……下贱的母狗……”石冰兰几乎要达到高潮般的恍惚境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激喷过后一道道黄浊渐渐变得清澈无色,她体内的一切污垢再一次被浣肠液清洗的干干净净。
“结束了……总算结束了……”
石冰兰的双腿颤抖着,连蹲都都蹲不住了,踉踉跄跄地下了地。她扶着墙壁蠕行至花洒头下,随即一股温暖的水流“哗哗”的喷出,洒在了成熟妖冶的赤裸女体上。
温暖的水流冲刷着细嫩的皮肤,让她的脑子平静了许多,整个人都从刚才的噩梦中清醒了过来。她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绪。她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倩奴这个狐狸精究竟给丈夫使了什么妖术,能让丈夫对她那么念念不忘,不仅暗自出钱资助她的生活,而且在被她暗算险些丧命后,还执意要重新纳她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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