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龙皇女催眠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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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妃龙皇女催眠谭 】(下)(2/2)

    每当被第三者打量,她都感到身体冒起阵阵既是羞耻,又是兴奋,使人按捺不住衝动的难言燥热。

    要不是自己还有打扮的自由,她早就在被村越命令的时候以本来的模样走在街上,然后被投以多出好几倍的注视了。

    史黛拉完全不敢想像那个时候的自己会怎样。

    身体的燥热挥之不去,胸口跟下腹只感到火烧火燎的难耐,平常战斗上好几个小时都不可能感到疲倦的她,现在只觉得呼吸困难似的轻喘起来。

    没有胸罩的保护,赤裸的胸脯随著步伐一盪一晃,浑圆而柔软的曲线似是跟著跳动般带起小波小波的乳浪,那阵硕大而沉甸甸的重量感令她产生了身体也失去平衡一样的难堪感受。

    幸运的是,早已因为高昂感而兴奋勃突的乳尖被风衣给遮挡著,没有落在公众人群的视线中。

    然而,即使如此,被途人打量的时候,史黛拉仍然浮现了乳头被窥看得一清二楚的错觉。

    “喔呀?二公主殿下又发春了?”

    “……!”

    听到村越的声音,她不禁紧咬下唇,却没有出言反驳。

    在他的伐刀技影响底下,史黛拉知道自己的身体著实的发情起来,也不愿意给予对方羞辱自己的藉口。

    可是,她没有违逆他的方法,只能默默的顺从。

    “不过也是难怪喔,忽然跑出一个又青春可爱又美豔诱人,而且身材前翘后凸的超级美少女,谁都会想多看几眼不是?”

    村越的手绕她的臂弯裡。

    在他带著威胁意味的注视下,史黛拉不情愿地抱住了他右腕,让没有任何束缚的胸脯带著体温靠过去。

    其貌不扬的男性被身材火辣到爆的美女搂臂同行,惹来了更多目光。

    “嗯,呜……!”

    “哎呀哎呀,史黛拉要好好的走啊?”

    史黛拉的步伐变慢,也发出了难以言喻的娇美呜咽。

    似是香汗,也似是更为淫邪的甚麽,本来白晢光滑的修长美腿上面,在漫步中散发著点点细小的晶莹水珠。

    身姿微微倾向村越,她的下半身也在步姿的变化间自然地往外翘出,让那充满肉感的臀丘更加圆挺。

    就算不往后看,单凭那些彷彿带来热流的视线,史黛拉也知道很多男人的眼睛正在肆意打量她那又大又软,在脚步间以小幅度摇晃著的屁股。

    乳尖彷彿发胀般带来甜蜜的疼痛,下腹部底端酝酿著难耐的燥热,风衣底下的纤腰已经颤抖起来,史黛拉的脸颊已经没法藏住那两片情热的朱色红晕。

    “看,越来越多人在看你萝?”

    “啊啊…………嗯……呜,嗯……”

    随著两人来到比较空旷的位置,史黛拉只感到无数视线刺到她的身上。

    冶丽的容姿本来已能跟任何一名媚豔女星争研,带著春意的轻眯眼眸加上浑身散发著的香豔气息,她的存在感足够吸引商场的无数男性注目;轮廓美好的丰满胸脯压在男人手臂上,犹如软糕般溃陷,挤成了更加性感的不规则形状。

    即使作过变装,她仍然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史黛拉只感到身体的火热难以抑制。

    早已成为习惯似的朦胧感再度卷席脑海,让她的感官跟理性麻痺起来。

    要是这个商场有小孩子出现的话,只要稍作靠近,把她风衣的下摆揪起来的话,很多人就能立马发现绝色尤物两腿间的私蜜空间根本毫无遮挡,彷彿任人观赏一样。

    要是有人不小心把东西掉到地上的话,只要蹲下便能够发现她一丝不挂的下半身正在颤抖,随意一望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早就汁水犯滥,让淫液都流到大腿上的蜜穴正在不知羞耻地颤抖著。

    要是有溜狗的途人,那阵带著浓郁雌臭跟汗味的体味必然会让犬畜失控,二话不说把她扑倒,用粗糙无比的长舌挑逗她开始感到寂寞跟饥渴的私蜜地方,让她被涂上彩绘的赤裸胴体暴露在公众场所中。

    没来由的妄想,堵塞著她的理智,让她对四周不禁抱有了难言的冀望。

    “史黛拉,倦了?”

    “呼咦……?”

    被村越叫喊著名字,史黛拉恍惚地回应。

    “那麽来休息一下吧。”

    然后,她就感到自己搂住对方的身体被他牵著走向某处。

    进了店内,听到店员亲切的打招呼后,她就想起了这个自己曾经跟一辉前来品尝冰泣淋的小小咖啡厅。

    可是,这一次,她却是跟别的男人,以毫不清纯的动机到来。

    被拉到了靠著玻璃的位置,史黛拉很快就被村越拉到怀裡,微张的嘴唇被他冒急的嘴巴侵佔,两条舌头滑腻地绞缠起来。

    她甚至能看到侍应在离开前对两人投以既是羡慕又是惊讶的目光。

    “呜……哈,呀……等,唔姆……!”

    “怕甚麽?你这打扮,谁都不会认出红莲皇女的啦。”

    从外人看起来,她跟他现在就好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嬉戏著。

    可是史黛拉却很清楚,村越只是想对她施以淫辱,用各种方式蹂躏她的身心而已。

    没有理会史黛拉微弱的挣扎,村越的舌头挑弄著她的舌根,双手默默的解开风衣上面圆圆的簧扣。

    啪啪的响声,在略显谧静的咖啡厅中变成了清晰的迴音。

    “不……揪,咕嗯……!”

    史黛拉娇柔的呢喃没能阻止村越双手的动作。

    风衣两侧藏著的拉链被解开,村越的手掌从旁边探入,直接搓捏著她已经烫涨难耐的胸脯,粗野的动作让风衣也冒起了手指挪动的凸痕。

    被暗示禁止反抗的身体欢愉地兴奋著,史黛拉的双手只能无助地软垂,并在受到爱抚刺激时一颤一颤的表达著身体的悦乐。

    没有任何遮掩跟保护,从出门至今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蜜穴一抖一抖地溢出浓稠的黏汁,把涂料一点点地冲刷掉,让本来白嫩的肤色重现。

    她坐著的沙发椅,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渗下一大片深色的水痕。

    “嗯,史黛拉,抱歉,我不忍了。”

    “咦……甚,甚麽……噫啊!”

    没能待到村越回答,她只感到身体被搂了起来。

    然后,挤进大腿间的某种火烫而粗壮的触感,以及臀部传来的肌肉感触,令她很快就理解到自己被抱到村越大腿上面这件事。

    滚烫得好像烙铁般的肉棒,已经抵在自己毫不设防的蜜穴外面,赤黑乌亮的龟头正准备把紧密地闭合起来的阴唇撑开。

    “这,这裡是…………呜嗯……公众,场所啊……!”

    “可是在这种地方好像尿床一样流到淫水淋漓的可是史黛拉啊?你明明就很想要最爱的大肉棒了,不是吗?”

    “这,呀…………这,明明……呜咿——”

    史黛拉的声音被肉棒的冲刺打断了。

    一个月前,她跟一辉在这裡开心快乐地吃著冰泣淋;现在,她的身体跟自己憎恶的雄性进行最亲蜜的肉帛交构。

    湿润滑溜却又保持著紧凑弹性的肉壁欢愉地接纳著肉棒突兀的来访,喜悦地作出急而乱的抽搐挤夹。

    哪怕只是浅浅的抽插,早就过量分泌的淫水在肉棒的进出间往外溢出,让木製的地板开始积起小片不自然的水滩。

    “啊,呜……唔,嗯嗯…………住,住手……啊啊!”

    “嘴裡说得依依不捨,身体又那麽老实地夹得紧紧的,其实史黛拉最爱这样了吧?”

    “呀,啊,咿啊,呜,嗯嗯嗯……”

    没能回答,她全身几乎要软下来似的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村越肆意採撷玩弄,又啜又咬地以她的嘴唇取乐。

    当他的下身耸动时,肉棒都会在她的身体裡跳动不止,让史黛拉只能屈从他的动作,使嘴巴不会吐出呻吟被其他客人发现。

    村越放开了她的嘴,让终于能够呼吸的史黛拉不禁将累积下来的鼻息跟喘息都吐到他的脸上。

    一阵又一阵传来的刺激化成电流滑过背脊,直直灌上史黛拉的脑袋,让她只能将剩馀的理性用来压抑自己的声音跟姿势,放任村越进一步抓捏胸脯跟逗弄身体的动作。

    他的指尖擦过小腹跟脐孔时,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子宫传来了难言的急颤,樱唇不禁微张。

    “客人,你们点的慕卡特调跟卡布奇……诺……”

    “——!?”

    差点吐出的呻吟变成哑然的低音。

    第三者的声音让史黛拉从快感的茫然中回复过来。

    定神一看,她就发现端著餐盘的女侍应正以尴尬的目光打量著她,以后自己身后的村越。

    幸运的是,她跟他公然直结著的下半身仍然在桌子的遮挡范围中,要是女侍不主动探头过来张望的话,理论上不会发现她不往蠕动的蜜穴正贪婪地吸吮著身后男人的肉棒,也不会看到男人的股间在微弱地前顶后耸,仍然在锲而不捨地将粗糙而火热的触感用最直接的形式彼此传递著。

    可是,哪怕是自己没有注意,史黛拉仍然被忽然出现在眼前的女侍吓得浑身发软,整个人向下挫滑了一下。

    “姆,唔~~!?”

    而这不经意的小小一挫,却让肉棒殁根吞纳进最裡面。

    嫩蕊毫无先兆地被蛮力狠撞,身体也彷彿被贯通一样,带著剧痛的甘美快感令她双眼也差点翻白。

    突兀而强烈的快感使她的身体衝上了绝妙的高潮,浸淫在酥麻的感觉之中。

    “啊,不好意思,我的女朋友今天似乎想撒娇,说有些发冷,所以我们这样子坐在一起了。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工作。”

    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村越把她的身体拉到怀裡,对女侍解释著。

    可是,他的下半身却同时施以更加急剧的抽送,肉棒肆无忌惮地往她蜜穴裡面敏感的部位不断前顶,黏膜传来的快感也再度在她的下半身蓄积起来。

    为了不让女侍察觉到自己的神色异样,史黛拉只能勉强倾侧上半身,把头部靠在村越的胸膛上。

    “不,不会…………先生,你的女朋友真漂亮呢。”

    “是吗?很多人都说史黛拉好像公主般美豔哪。不过,每次外出时,她都很喜欢这样子黏著我呢,哎哎。”

    听到村越的调笑,史黛拉只能咬著银牙,保持沉默。

    怀裡男人那已经比一辉还要让她感到熟悉跟安心的体邸钻进鼻孔,下半身的蜜穴依旧迎合著肉棒进出的节奏,不知羞耻地以肉摺紧紧箍弄著那根粗长滚烫的玩意,史黛拉几乎能够听到自己的淫水浙浙沥沥地滴落地板的声音。

    知道自己正在他人注视下跟村越作著既是香豔又是暧昧,无法对任何人诉诸于口的淫乱行为,心神荡漾的史黛拉勉强以理性维持住思考。

    随著村越的动作,她那件没有任何钮扣固定位置的风衣一点点地倾斜,只能依靠甚麽防备都没有的高耸爆乳把衣服顶起来。

    她甚至能够想像,要是身后的他把风衣扯下来的瞬间,自己渗出香汗把涂料冲走大半的硕大胸脯会被无数不认识的陌生人注目,自己上身全裸地跨骑在男人身上交构的样子甚至被光明正大的拍照记录。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害怕,是在羞耻,是在兴奋,还是在享乐了。

    “……就是这样。啊,谢谢咖啡。”

    “不客气……希望你们幸福喔!”

    恍惚的听觉传来了村越跟女侍的交谈声。

    在她沉醉在倒错的激烈快感中时,他仍然在维持著抽送的节奏,同时跟女侍东拉西扯。

    一波一波袭来的小小绝顶,让她的身体彷彿堕入火海般燥热难耐。

    也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甚麽,史黛拉只看到村越拿起她点的慕卡饮了一口。

    然后,他就把嘴印上了她的嘴。

    “呜,姆,唔唔……!”

    “哇哇哇……真是恩爱啊……”

    紧緻的蜜穴一抽一颤地挤夹著肉棒,史黛拉在女侍羡豔的眼神下,跟村越嘴对嘴地共享著饮料。

    她已经分不清在嘴裡蔓延出来,彷彿要直直钻进脑髓的异样甘甜到底是来自慕卡的巧克力甜味,还是自己跟村越用唇舌交换混淆,带著浓浓春意所产生的甘津香味。

    即使在女侍离开之后,村越的肉棒仍然刮擦著她敏感的肉壁,时快时慢的抽插浑然没有竭止下来的念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感到软瘫无力的胴体被扶起,走进了不远处的大型盥洗室,风衣也被完全脱下。

    脑海已在起伏的快感间昏昏沉沉,史黛拉逐渐沉醉在体内迴盪不息,彷彿火焰般奔涌的快美之中————7月下旬。

    今天是七星剑武祭正式开始前,让一众选手交流的晚宴举办日。

    所以,史黛拉今天的打扮也跟平常不一样。

    与火红秀髮作出了强烈对比,以艾松色跟倩碧色为主的鱼尾礼服作出了绝妙的对比。

    倒三角式的剪裁,以及在镶空处展示出来的光滑美背,更把她凹凸有緻的身体曲线表露无遗。

    然而,远比平常成熟美豔的她,此刻却并不在本来应该出现的地方。

    “快,放开我…………!我还得,出席晚会的啊……!”

    “哎呀,反正你都说不出席了不是?”

    距离会场仅有两层,在同一栋建筑物的某个仓库裡,她正被一个男人按在身下半跪著,漂亮的长长裙摆以及裡面的内裤也被粗暴的揪起扯下。

    没有任何衣物保护的蜜穴就这样被肉棒不断进出著,发出咕揪的水声。

    回头狠狠瞪著正在侵犯自己的村越,史黛拉露出了羞耻跟愤怒混杂的表情。

    提早完成了特训的她正想前来给一辉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在途中被村越给逮个正著,被他的暗示控制的身体也就来到了这个无人仓库。

    “你说甚麽…………啊,呜嗯……!”

    “我说你不会出席就是不会出席,你不会懂的!”

    低吼的村越将肉棒狠狠往裡面一顶,撞在她敏感的嫩蕊上面。

    跟子宫感官直结的部位被龟头粗暴的乱顶乱撞,史黛拉早已习惯跟村越交构的胴体忠实地发出了兴奋的颤抖,她的声音亦随即变成急促的低吟。

    抽搐著的蜜穴贪婪地吸吮著粗壮的肉棒,并没有理会它的主人现在心思根本就不想享受情爱悦乐。

    “啊,呜…………咿啊,啊!唔,呜,呜呜……”

    史黛拉发出了抽泣似的娇声。

    心裡既是对自己不堪的遭遇感到气苦,也对无力抵抗的自己感到愤怒,亦对身后为所欲为的下贱男人感到憎恶,却对他那根令身躯情不自禁地迎合的肉棒感到依恋,更对他熟知自己怎样才会欢愉起来的交构技俩感到心跳跟悸动。

    种种纷乱交错的感情,加上肉体早就放纵驰荡地投注于雌牝本能之中,让她的脑袋又一次开始陷入快美的茫然之中。

    粉嫩的蜜蕊早已红肿似的突起,伴随著抽送的节奏一颤一颤,即使只是在空气中轻轻摇晃也替她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

    “你很快就会懂了,史黛拉……我的,你是我的……!”

    “噫啊,啊,嗯…………呜,啊啊啊……!”

    村越的动作远比平常来得粗犷而暴力,让她的呻吟声多添了几分苦痛。

    彷彿要把她再一次征服般,发胀起来似的肉棒不断以激烈的节奏抽送,在她紧窄的蜜穴裡面前后奔驰。

    每个抽送带起的快感都化作了串串电流,无情地衝击著史黛拉的脑袋。

    蠢蠢欲动的肉摺一收一勒,放荡地刺激著肉棒。

    “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嗯,呜……唔,姆唔唔~~!!”

    在村越几近失控似的射精同时,她也被粗暴的动作不甘愿地推上绝顶。

    愉悦地蠕动著接纳肉棒恩赐的精液,史黛拉的蜜穴放肆地挤弄著那粗壮而火热的异物,享受著交构的悦乐颠峰。

    那阵阵几乎涌上胃袋似的甘美脉动令她浑身发软,只能以手肘撑住地面。

    柔娇的腰腿在此刻展现了惊人的绵韧弹性,使她依旧火烫难耐的身躯在几乎把胴体对折屈合的状态下仍然保持了平衡。

    “史黛拉……”

    她朦胧的视线望向牆壁。

    放在一角的杂物亮出的倒影,让她能够看到村越盯著自己的火辣眼神。

    “感受到吗?我可是如此的爱著你啊……!”

    那阵带著深邃情热以及执念的眼神,让史黛拉不禁冒了个寒颤。

    然而,那在自己体内重新怒涨起来的肉棒挤撑著蜜穴带来的饱胀感,却又令她的意识也跟著酥麻起来,陷入难言的恍惚。

    喉咙已经挤不出任何语句,只能嘶哑地娇吟,史黛拉按捺著胸底阵阵高涨得随时要让呻吟跟尖叫冲出喉间的荡漾,往后高高地耸翘的屁股却是无意识地开始作出犹如母畜哀求宠爱的摇盪。

    “不过,放心吧……你很快就会明白我的心意了……!”

    足以使她昏厥过去的强烈刺激,随著村越的抽插再度涌溢而出,佔据了她脑髓残馀的空间,使她的意识再度沉醉在甘美的高潮中。

    没法理解村越语中的真意,史黛拉的思维陷入了甜蜜的混浊之中————在村越吐出近似心声的异样狂言之后,史黛拉就没有被他纠缠。

    或者该说来到了七星剑武祭开办的这时候,他也没办法轻易接近自己。

    不管各自,史黛拉终于能够回复最佳状态面对七星剑武祭的挑战。

    为了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在顶点上相遇,她将会赌上自己的所有——*******************距离七星剑武祭的开幕日,已经过了一段时间。

    一反常态,村越并没有再去纠缠史黛拉,而是自个儿回到宿舍静修。

    他在晚会那夜再度姦淫了她之后,就放任了她跟一辉自由行动,只是留下了某几个最为关键的暗示。

    (算起来,日子应该也差不多了啊……)村越开始回顾自己对那两个『原作主角』所做的事情。

    (七星剑武祭,应该到决赛为止也不会有甚麽改变吧。)村越在这段时间内,除了调教史黛拉之外,其实并不悠閒。

    在史黛拉被催眠,协助自己对一辉动手的瞬间,他的计划已经开始。

    以防心理影响让原作主人公在关键时刻败北,村越特地利用自己成长起来的天堂之门对一辉再度植入了複数的连锁型暗示。

    ——对自己的友好。

    ——对武技的执念渐进增强。

    ——对史黛拉的爱意转变成竞争意识。

    ——对敌时的精神状态冷漠化,更加平静敏锐。

    在校内选拔战之中,他的暗示并没有让一辉跟史黛拉成为情侣,而是以宿敌的形状维持著跟原作近似的关系。

    种种细微的暗示在每一天上下课打招呼的时候都连番叠置,村越这才赶得及在一辉他们参加集训之前,完成了对他的『改造』。

    (不过,也多亏了黑铁哪。)村越望向自己的手掌。

    最重要的是,他在一辉身上的实验,令他确信天堂之门存在著副作用。

    ——精神对肉体的反向侵蚀。

    在无数次暗示的增修跟补强当中,村越很快便察觉到一辉的剑技远比最初认识时来得凶悍锐利,对打时的意识稳定度彷彿真的名副其实地化身修罗般,甚至带著这年龄不该有的凌厉杀意。

    而这份心理变化带来的影响,则是他那再进一步飞跃的肉体能力,以及连带强化起来的超绝精密操作。

    想起他在半个月前已经能使出理应在更之后才有可能修得,以纸代剑的异样斩击,村越只感到汗毛倒竖。

    (那个真的太可怕了……)而比这更加怕的是,在精神性的过度成长影响下,现在的黑铁一辉赫然能够将其奥义『一刀修罗』以及『一刀罗刹』昇华至能够自由操作的地步。

    换言之,他的绝技再也不被时限束缚。

    超绝的技术,超绝的心境,村越甚至相信现在的一辉足够跟那位『比翼』争拼一剑长短。

    而这些肉体强化的手段,也被村越自己好好的利用了。

    当然,他亦没有放过大好良机,对史黛拉施加更多物理及精神上的束缚。

    (史黛拉,我绝对会把你变成永远属于我的人。)他相信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史黛拉。

    他相信自己多半已经失控了,可是他并不后悔。

    因为村越深信自己的爱,比起黑铁一辉更加忠于自己,更加率直强横。

    (就算要把『命运』撕裂,我也要得到你。)多次佔据她动人的肉体之后,村越这份决意越发强烈,甚至到达了连天堂之门也无从制御的地步。

    『原作』的发展,已经不再重要。

    『男主角』就算再强,也不能阻碍他抱拥『女主角』。

    (史黛拉,你是我的……拿出一切,我都会让你成为我的伴侣!)既定未来?管它的!

    因果命运!理它去死!

    “…………天堂之门!”

    把直刀对准自己的喉咙,村越咬牙。

    为了得到史黛拉,他早就决定赌上包括生命的所有!

    *******************史黛拉以压倒性的姿态,突破了那个以一敌四的不公平战斗。

    左腕的腕骨被粉碎也没能阻止她的攻击。

    面对比高楼还要巨大的岩钢巨人,她的剑跟火焰也没有退让。

    面对再卑鄙再恶劣的对手,她的力与技以及斗志亦将之一举突破。

    (接下来,就是跟一辉的决战了呢。)待在候机室,史黛拉冒目休养著。

    而那双紧闭的凤目底下,则是燃烧著空前旺盛的怒气以及斗志。

    不单是因为跟一辉即将来临的决战,也是因为另一个在她心底裡烙下深刻记忆的男人。

    (我跟一辉可不会就这样被你这种浑帐给玩弄的……!)那是她心生首次对一个人冒起如斯强烈的杀意。

    把那份漆黑混浊的感情收回脑海深处,史黛拉缓缓的吐气,让心情回归空灵的状态。

    她跟一辉最高最美的约会/决斗,可不允许被那些污衊的东西影响。

    (等著瞧……!)村越蓝染,必需消失。

    不管之后要付出甚麽代价,甚至动用自己身为公主的权力也好,她都不会允许这个污辱了她所有的男人存在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村越终于睁开了眼睛。

    清醒过来,他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活动著身体,把手脚各处残留著的不协调感挥去。

    自七星剑武祭进入淮决赛后,他就带上了足够的物资,独自藏身在这个已经因为过度破损而荒废了的训练场地。

    为了得到史黛拉的身心跟一切,村越也赌上了自己的一切。

    而他当日决死的一博,为打破命运的乾坤一掷带来了希望的曙光。

    半个多月的特训,他都咬牙撑过去了。

    ——上个人生的记忆裡他从来都没那么努力过。

    ——上个人生的历史中他从来都没那么痛苦过。

    然而,想到了史黛拉,他就放弃了途中放弃这个打算。

    远比想像中还要强韧的执念,让村越的生死一博成功了。

    感受著体内源源不绝似的活力以及随之高涨起来的魔力,村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差不多了呢……”

    村越瞄了瞄手表上的时间。

    今天是七星剑武祭决赛举行的日子,也是他策划的『约会』最终阶段的实行之时。

    为了今天,他在一辉跟史黛拉站在擂台上激战的同时,在没人察觉的幕后利用天堂之门的影响力不断煽动那群恐怖组织,让那些不知道要解放啥鬼的路人一尽恶役的责任发动袭击。

    因为只有这样,他的『约会』才不会被外来因素阻挠。

    “哼哼……哼哼哼…………”

    想到自己把既定未来扭曲成想要的形状,村越不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与此同时响起的,是来自不远处半毁牆壁的崩裂音,以及从其后方燧燃起来的熔解声。

    “啊哈……”

    村越的笑容更加愉快,更加扭曲,更加张狂。

    从那如字面一样被焚毁的牆壁后方,他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已经不会从脑海中移除的倩影。

    ——史黛拉现在的身姿,远比他在『原作』中所知道的还要夺目。

    只是再也普通不过的格子裙没法藏住大腿的肉感跟弹性,也不能将修长光滑的小腿遮掩起来。

    薄桃色的休閒服让她玲珑曼妙的身体曲线美好地展现出来,那顶用来变装的棒球帽已经被拉下。

    红莲色的秀髮烙在村越眼底。

    比烈火更为炙热,髮色在旺盛的魔力下伴随月光从绯朱赤三种鲜烈的红色之间来回变化著,少女的长髮彷彿在展现其愤怒跟暴戾敌视般无风自扬。

    然而,令村越更加无法不去注视的,是从其娇柔肢体上散发著,比任何时候都要浩瀚跟宏大,犹如太古巨兽般的恐怖威压感。

    伴随著那轻细脚步而陷殁,留下因极致高温而晶化的足痕,彷彿巨龙轰临的重压几乎让村越没法站著。

    应理以耐热素材製作的建筑残骸,也在她经过的同时冒起了火苗跟焦烟,然后静静地燃烧起来。

    纵是深知自己即将身陷生死一线的处境,如画的光境仍然让村越恍惚起来。

    史黛拉美丽的脸孔已经不能用严肃二字形容。

    柳眉倒竖,那双蕴藏著各种感情的眼眸,直直盯著擂台上的村越。

    那双过往只会注视著黑铁一辉的双眼当下只是凝望著自己。

    “……你对那个人作了甚么。”

    踏上擂台,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史黛拉。

    “嗯?”

    “我是问你对一辉到底作了甚么!!”

    龟裂的轰音从她的脚下响起。

    玉足一踩已让擂台崩起大小不一的蛛网裂纹,史黛拉的声音开始带著难以压抑的怒火。

    “一辉的……他的剑,怎么会变成那样!!”

    她的怒号跟飘扬的红髮一起释放出惊人的热量。

    ——史黛拉跟一辉的决战异样的激烈。

    在那只需半步就能触碰彼此的空间裡,妃龙罪剑跟阴铁作出了不下数百甚至数千次不允许常人视界追随的对斩。

    过量的魔力伴随刀剑交击化成点点磷光,在对击的火花间引燃成爆炎。

    浓郁至极的赤炎在剑刃巨大的轨道间,化作隐带龟裂音的紫色热流,蹂躏著整个战圈。

    然而,阴铁却作出了跟史黛拉记忆中毫不相乎的对应。

    没有使用暗藏百家精要的秘剑,未有用其英知洞察看破她的剑术,一辉的剑用著最平淡却也最凶厉的简洁手法正面突破了她的剑与火。

    超乎想像的精淮打击。

    凌驾反射的极速截杀。

    远超预算的迅猛刚力。

    更可怕的是,那三百七十六次对击,史黛拉都只能用剑身近锷一寸开来的尴尬位置,作出难以施劲的迎对。

    可是,她知道,那绝对不是他的剑。

    那不是黑铁一辉那种让自己想要在擂台上面堂堂正正地一决雌雄,犹似至高艺术的剑武。

    那副仅是为了斩破眼前对手,否定所有热情期望希冀理想甚至斗志,只有如冰似铁的寂默剑斗,并不是她在追求的东西。

    ——史黛拉跟一辉的决战异样的凶悍。

    在史黛拉改变战术以体势跟绝对暴力压迫之后,一辉的剑势再度作出了异样的改变。

    绞,削,挑,坠,砍,挫,劈,扫,砍,抽,迴,盪,斩。

    绝对不跟自己正面交锋,只有在压抑自己展开攻势跟脚步时,他的阴铁才会鬼魅般挥出无法预测,甚至在途中连番切换的诡异轨迹。

    馀下的,全部都是直往自己要害挥来的攻击。

    他的脚步没有转折,没有犹豫,没有花巧变化,有的只是直朝自己进攻,带著修罗狂气的进迫之势。

    如果是那个即使身怀妙技,也绝对会正面跟对手交战,忠于剑士本怀的黑铁一辉的话,绝对不会使出这种剑法。

    因为那是只求剋敌制胜,仅仅为了斩败对手所挥,冷酷无机质的魔剑。

    ——史黛拉跟一辉的决战异样的疯狂。

    地狱龙颚,妃龙羽衣,焦土蹂击,甚至是妃龙巢穴,都没有逃过被阴铁夹带魔力的斩击正面两断的下场。

    一刀修罗。

    远远凌驾她预想的精度,本来一旦启动便无法竭止的伐刀绝技被一辉以精淮至毫厘的程度淮确控制著起伏。

    以短于十份一秒以下的刹那为单位般,将全身的筋力集中在一击裡,把所有魔力收束到刀锋上,一辉的斩击凝化墨色的稻妻,撕裂她的火焰。

    在被烈焰吞噬的战圆之中,一辉跟史黛拉以鲜血为伴似的挥刀舞剑,全心全力地共舞著。

    一刀,十刀,百刀,千刀。

    千刀过后,他的斩击犹如机械般不具任何歪斜偏差,但是斩击当中蕴涵的剑义及心意,已经不再是史黛拉所憧景,所熟悉的剑了。

    缘绊轰奏的清澈之剑。

    绝煞自他的孤傲之剑。

    她在所爱之人的剑中已经无从感到共鸣。

    她在所爱之人的眼裡,已经看不见任何能够眷恋的英雄志气。

    在史黛拉也不知道的时候,她曾经深爱的黑铁一辉,已经默默地沉坠修罗剑道之中。

    泪水在磷光四溢的极热炼狱中蒸发,抹去了她最后的犹豫。

    暴龙咆哮。

    让擂台整体熔烂甚至被高热烧至晶化,她的一脚撼动大地,将眼前人的体势蛮横地完全破解。

    然后,胜负就在一秒内决定。

    乘著爆炎延伸的涡流使身体超乎常理地加速,她的攻击抢在一辉反应的上限之前成立。

    妃龙罪剑削出蛮横的刚击,将阴铁强行推架开去,同时衝击他持刀右腕的肩肘关节。

    挥出的左拳把一辉刺来的指刀击折撞屈,史黛拉那堪比熔岩的炽热一击直接将迎招捣破,直接轰落在他的胸膛上,以粗暴的魔力衝击粉碎他的呼吸跟意识。

    两手同时握住迴抽的剑柄,盪至正上方的剑身把她的一切以及心中的感情化为无上的燃料,造就贯穿穹苍的煌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史黛拉跟一辉的决战异样的凄绝。

    黄金的剑与燄撕裂了那个男人的胸膛。

    绯色的炎妃霸龙把化身修罗的无冕剑王掩殁。

    那是令观众席护壁亦不得不发出悲鸣崩碎,足以把前方有耶无耶尽数烧却焚灭返还虚无似的绝对威力。

    燃天焚地龙王炎。

    那是名副其实,开闢天地的一击。

    在只有一足方圆残留著的擂台残骸上面静静站著,史黛拉看著自己亲手造成的深坑,以及在坑底气绝垂死的一辉。

    情意跟斗志可以开创命运。

    然而,捨弃感情坠入修罗道的他,却是终究没能改写命运。

    她依稀能够看到,那些束缚著无冕骑士的紫黑枷锁,仍然闪烁著。

    而史黛拉本人,连为他淮备的『最后一著』都没能用上。

    可是,对她来说,这些已经再也不重要了——“——只有你,我绝对不会原谅的。”

    赤热的磷芒伴随史黛拉不带起伏的低喝冒起。

    飘扬起来的赤红长髮,彷彿带起雷芒一样闪耀起来。

    “我不知道你怎样作到的,可是——怎样都好。”

    过量的热流在无处释放能量的前提下,让四周的大气被极高压的能源流挤迫成流质化的电浆。

    约定被践踏的震怒,自身百般受辱的憎恶,憧景钟爱的人被扭曲的悲愤。

    在短暂的一个多月裡,种种劣恶难堪的事情让史黛拉再也没法压抑对村越的怒火以及杀意。

    化作实质的烈焰一样环绕四方,让本已不再平坦的地面形成崎区。

    同时,高温具现出来的结界把本已窄小的擂台完全封锁其中,形成了灼热的牢狱。

    村越的表情在恍惚跟兴奋间摇摆不定。

    被注视的高扬感,让他几乎就这样忽略了史黛拉那凶锐而冰冷的杀意。

    “没有本人维持耗费的话,伐刀技的效果就会消失,带来的影响将会随著时间剥离。”

    史黛拉往外一扬的手呼唤烈火。

    足以让空气也为之摇盪的浩大魔力,形成了绯色的波涛。

    “只要你消失的话,一辉就能够回来,所有东西都会回复原状了。”

    看著眼前男人双手拉起紫色的弧光,她只是任由暴乱飞扬的魔力收束。

    柄锷脊身,最后为那刚锐尖锋。

    高热的奔流汇合成该有的形状,带著黄金锋芒的烈炎化作宝剑。

    作为灵魂的具现,她手上的妃龙罪剑亦彷彿要表达其愤恨般冒起尖鸣。

    “那么——”

    史黛拉把视线从村越的嘴脸,移向其手上的紫蓝色灵装。

    婉曲的剑身让人联想到蓄势待发的巨蟒,刀身上的连漪刃纹伴随光源变化荡起片片不稳的连漪,带来比过往更为妖异的感觉。

    即使跟过往印象中的轮廓不太一样,对她来说那种事情实在怎样都好。

    “——去死吧!”

    ——她现在只想这个人消失!

    犹如龙咆的斩击撕裂大气,将空间也为之烧尽似的一剑落下。

    金色的剑煌揪起爆音。

    “——!”

    然而,村越没有被斩杀。

    几要凌驾声音之上的疾速一击,受到同样敏捷却不动破空响音的紫蓝闪光挡格下来。

    哪怕这一击把对方砍退了,预想外的结果仍然令史黛拉不禁惊讶。

    村越甚至没被轰退到战圆边缘,而是在数迟开外就稳下身形。

    让她更加惊讶的是,村越削来的反击几乎突破了她的感官反应!

    剑尖一挑,剑身一挫,彷彿真的化成带著猛毒的灵蛇,如浪似火的曲锐锋刃直直削向她的腋下,几乎反应不及的高速令史黛拉只能以厚硬的剑身将绵密的连击挡格下来。

    瞬间,她的脚步却已不由自主的往后一踏。

    因为不往后退的话她的身体就承受不住那异样巨大的衝击!

    没有等等她重整阵势,村越的蛇剑已经烙下紫色的光痕;彷彿沉睡的甚么睁眼甦醒一样,光痕裂撑成巨大的眼瞳状方阵,对她击出了无数光锥。

    “——妃龙羽衣!”

    千百道赤热的光羽交织成巨大的炎翼护袍,护住了身史黛拉的身体。

    下一秒,她就肯定自己的判断正确。

    被盾壁弹开的光锥发出尖响贯穿了结晶化的地板,落空的光锥则是化成了紫色的螺丝闪雷,把她佈下的烈炎结界直接贯穿。

    “——好强。”

    史黛拉不禁低声呢喃。

    村越现在展现出来的力量远远超出她的印象,哪怕是在七星剑武祭中发光发热的众多选手,恐怕也没几个能到达他的力量。

    可是——“——这点程度,少开玩笑了!”

    对她来说,依旧不成威胁。

    二度爆起的黄金色的灼热暴风,带著皇者气度的大剑在空中烙下一道又一道浩瀚的日轮剑芒,往村越身上所有能够攻击的方位辗压过去。

    在纷乱暴响的红莲风暴之中,黄金的剑锋彷彿连空气都要搅融于火海般,摧起致死的热流。

    可是,村越并没有就定败亡。

    紫色的灵蛇带著冰蓝的锋芒在火海当中纵横,撕开烈炎。

    凹凸的剑身承受著妃龙罪剑的打击,在劲力交错的刹那倾侧将衝击卸开令剑势偏移,同时迴绞而上的剑尖彷若吐舌的毒蛇一样返咬持剑之手。

    纵是将之弹退,返盪而来的剑身已然压至,史黛拉不得不扬出左腕迎对。

    带起百道火花汇合而成的盾翼,足让高楼为之碎溃的猛击却是仅能挡下蛇剑的一击,未能将那渗穿炎翼羽衣的紫色光锥烧灭。

    挥出的手掌捏拳猛挫,史黛拉被红莲的暴风包围。

    结晶化的地面再度粉碎并在极高压的热流下强制焊固成更厚的晶块,紫色的闪锥跟弧光尽数被盘旋的绯色暴风粉碎。

    ——紫毒的暴蟒亦在同时贯穿了热岚。

    以几似飞跃的方式从上方攻来,村越的蛇剑翻起一道道的锐影,此起彼落的剑光让史黛拉没法不提剑迎对。

    在那圆挥的日轮剑压间,紫色的剑煌彷彿毒蛇般无孔不入,带著尖锐破风声的削击却也被她挡格开去。

    金铁交鸣的声音跟激响的火花并奏著。

    互绞,对抵,无数的交击此起彼落地轰扬。

    横劈后迴抽的扣击被拉起紫色光痕的蛇剑截杀。

    下一秒,紫色的锋光成丛爆开,彷似开眼的魔力奔流化成数之不尽的斩击将她的炎刃撕碎,将阻碍在前方的大剑弹开。

    蛇刃穿空。

    村越那几近凶暴的剑闪在捣碎晶化地面的同时,也击穿了史黛拉的身体。

    “——!”

    在村越想要回身迎击之时,史黛拉被串刺的身影已经彷彿轻烟一样伴随热风轰咆而消散。

    阳炎暗幕。

    在过酷的光热以及犯滥的魔力交错下,她的战技凝造出具现出几近带有实体的残影,在村越一击落空的同时以真正身影从旁挥劈。

    妃龙罪剑的利刃,在魔力的催燃下冒起刺眼的辉煌。

    “太迟了!”

    那是狂龙振翅,其势足以断空的一击。

    那是迅龙抬爪,其疾足以追风的一击。

    时机堪称完美的钢刃奔闪,以砸的直直砍落村越的身体上——否!

    “还没!”

    “甚——”

    紫毒色的连漪在视界内荡漾。

    被她『砍成两截』的村越化成了不带实体似的霞光,从中现身的是让那蛇牙剑尖直往自己胸口急贯,持剑攻至的本人!

    已是无暇理解,史黛拉的斩击从下挑出,勉强将之弹开,却也被那跟自己几近同格的刚击震退。

    在她竭下刮削著地面的双脚之后,村越的身影已经瞬间接近。

    紫与红光痕化成千百道璀璨的飞燕,在窄小的距离间来回急翔。

    剑斩刀撼,剑扫刀挫,剑刺刀绞,剑挑刀坠,剑削刀砍,两人互不退让的斩击砍击穿击炸起无数刚猛的轰音。

    脚步踩陷在随时冒起龟裂的结晶地板上面,村越跟史黛拉的攻防一攻一守都让擂台响起悲鸣。

    “哈啊啊啊——!”

    带著暴燃的赤热奔流,化成光柱的大剑重重劈落,撕裂了村越挥出的无数紫色刀芒防线,重重轰落地上。

    红莲色的一击彷彿分断大海般,把四周的紫芒烧灭,却被村越在最后一刻闪身逃开。

    “激昂开眼!”

    不知何时散佈在战圈各处的紫色光痕同时暴绽。

    四方八面,成千上万,紫蓝交错的剑痕从虚空中具现出带有实质杀伤力的光之斩击,直往史黛拉全身袭杀。

    因此她选择了迎击。

    赤热的魔力旋舞凝成火球。

    从一而二,从二至四,不消半秒已经聚成上百个细小太阳,足以照亮整个擂台甚至训练场全体,展开无差别的轰炸。

    焦土蹂撃。

    紫蓝与真红的暴响在刹那间吞噬了战圈中的每个角落。

    千百次的轰炸只是维持了六七秒已经结束,留下被热风吹散的焦烟以及三度粉碎及熔固的擂台地板。

    烟尘散去,两人依旧健在的身姿很快就出现在彼此的视界裡。

    即使比起史黛拉而言相当狼狈,身上也带著多伤灼至焦黑的剑痕,可是村越仍然站著。

    “为甚么……不。”

    史黛拉不禁发出了惊疑跟愤怒的声音。

    调查过村越蓝染的她自然知道这个伐刀者等级只有D的男人,本来根本没有跟现在的她一战的资格。

    然而,此刻的他甚至让自己的攻势被挡下,致死的一击也没能奏效。

    “你到底作了甚么?”

    “我说过了啊…………我如此的爱著你……为了史黛拉你的话,我就有无限大的可能性……”

    村越的声线混杂著难以名状的恍惚。

    带著狂喜,带著兴奋,带著愉悦,带著感动,他的声音直让史黛拉皱眉。

    对她来说,本来已经面目可憎的村越此刻比平常更加不堪入目,刺耳百倍的声音也令她握剑的手不禁颤抖起来。

    “所以,就算是对自己使用『天堂之门』……对自己进行致死伤害也好,我也是能跨越过去的啊……!!”

    “……原来如此。”

    只是听到了那个伐刀技的名字,史黛拉就理解了一切。

    天堂之门有著改写对象心理状态以及思考的能力,其威力强得能够藉此间接干涉肉体,这点她早就以自己的身体深切体会过了而对于朝夕成长跟变化的人类来说,意志力的强弱是左右其变迁跟进展方向的最大关键;要是利用天堂之门将这份『成长』给予精淮方向及稳定性,自然能够让一个人的才华得到异常的变化。

    加上村越的那句话,一辉剧变的源头已是不言而喻。

    “果然你就是一切的祸根……!!”

    龙嚎撕裂了战圈内外的烈炎。

    史黛拉带著绝大恨意的一击将村越轰至牆壁上,却在不到四份一秒的瞬间被重新衝至的他连同紫色的斩击一起逼退。

    千百道灼热的红芒卷成圆球,在史黛拉粗暴的操作下化为轮转的旋鳞,彷如飞刃般燃断大气粉碎半边擂台。

    下一秒,剑压带起的黄金光柱已经将衝出包围的村越轰陷地中。

    ——无法原谅。

    红莲翻扬,赤色的十二道龙首张开僚牙从上下左右前后夹杀村越立足之处。

    伴随沉钝的轰音,坚牢的结晶被高热熔解,犹如熔岩般在爆炸间四溢,却是未能阻挡村越带伤突进的脚步。

    远比方才还要精湛锐利的斩击连舞,著实地挡住了史黛拉卷起的炎刃追击。

    ——绝对饶不了你!

    直挫被刀扣迎截,横扫由刀绞囚锁,重斩更被两侧卷至的紫色魔力刃弹开。

    大剑迴身一挡,史黛拉这才把村越越发高速的连击接下,被那远超十数分钟前展现的异样威力震退。

    未待她的重心回复,紫色的妖异巨眼已在她眼前暴睁。

    足以割裂万物的紫毒威光把结晶蚀断,将地面撕裂,连那千百道炎鳞交织的羽衣也同时贯穿,将史黛拉击飞。

    以妃龙罪剑撑起身体,她想也不想就向旁一跃,避过了村越将自己髮丝削落的兜割一闪。

    “为甚么……你这家伙,明明…………!”

    史黛拉感到了困惑。

    在途中,她已经完全捨弃了轻视对手的心态,直将眼前人当成必杀的死敌作出自身最有力的进攻。

    可是村越的表现却硬是比她预计的更强。

    抢佔刹那时机的截击防守,挑出她攻防变换的一瞬空隙而作的突攻,甚至连进退落脚点跟重心浮动的时机也精淮地掌握,更不提那随著时间直线上升的魔力输出跟物理剑压。

    村越那快狠淮的攻势让她逐步陷入了不可能产生的劣势之中。

    而这份异样熟悉的感觉,令她很快就联想到自己所爱的他身上。

    “……难道……!”

    “黑铁可以用毫无逻辑的脑补跟妄想去预测对手的行动……深爱著你,每天都好好看著史黛拉的我,没有作不到的道理……!”

    她看见村越那漆黑瞳孔中,自己身姿的倒影。

    她感到难以形状的心悸。

    ——难道这个男人仅是以对自己的执念就到达了跟一辉『完全掌推』相同的境界了吗?

    没有等待史黛拉,村越的蛇剑曲锋已经攻至,让她只能返剑迎对。

    剑尖被弹开下,剑身被绞卸至侧,剑锷则是被蛇锋扣挫,她挥出的日轮已是无法维持,带著光热的圆舞被犹如猛毒的紫色弧芒攻破。

    不单是变招时机被捕捉,她现在连剑技都没法制下村越。

    “呜,咕……!”

    “没用没用没用!现在的史黛拉,我的感官绝对追得上啊!”

    “闭嘴……!!”

    呼应著冒起火焰的怒瞪双眼般,史黛拉全身喷起了赤热的刚猛奔流往四方八面暴戾地炸开,让村越的攻势无法继续。

    然而,她知道这一手在消耗上并不能长久。

    更正确来说,在村越那跟读心与预知没分别的异常状态下,史黛拉已经没有把握在保留馀力的前提下将他击杀。

    更不用说,时间越拖延下去,她跟他在这裡交战会被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

    已经没其他选择了。

    “那么……”

    ——本来,是要留给一辉的。

    ——本来,是让一辉最初惊喜的。

    将已经没法达成的小小奢望从心底抹去,史黛拉低声的呢喃。

    “……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刹那间,巨大的威压让四周燃烧的空气凝固。

    超越常理的魔力重压伴随充斥生命力的脉动噗通轰鸣,结晶烂壁等等残骸也被薰起了金与赤混杂的猩红炎煌。

    从肌肤,从手脚,从体内,从灵魂深处,史黛拉的全身冒起了辉燃的光晕。

    以她为中心点蔓延开去,超越物理法则的热度令村越以外的一切都逐渐化为炭色的灰烬。

    狂暴起来的炽燃奔岚吹起,却也没法遮挡烙在她胸口的夺目光痕。

    “■■■■■■■——————!!”

    粉色的香豔嘴唇吐出的再也不是人言。

    贝齿彷彿变得狰狞,从史黛拉喉间嗥起的是如兽如龙的暴乱嚎叫。

    龙神附体。

    本来是留待跟一辉决战时才打算採用,不需要任何前奏的完全版本,史黛拉为了将村越完全格杀,决定在此使出。

    就算村越再快再强,这绝对的能力差也不可能被超越。

    抱著这样的念头,史黛拉踏出一步。

    “——”

    爆音跟热流蹂躏著已经无法完整的战圈。

    不到三十份之一秒的时间,已经让她轻鬆地挥出左手,呈爪的五指将蛇剑重重击飞至两百公迟外的空间。

    ——要■■这个男人。

    没有让村越产生惊恐跟思考的空隙,她的右拳已经直接落在其小腹上面。

    在自己踏出的脚步声传来之前,体内的魔力已经将拳头触碰的物体吹飞。

    在村越的身体从视界中消失之前,她已经追随上去。

    战场在不到一秒偏移了将近十数公里。

    “————”

    带著光焰的掌打将仍在飞跃的躯体轰落在地面,十指燃起的黄金狂焰把村越身上防护用的阻碍都焚成焦炭。

    四周的大树跟矮灌也尽数变成焦黑的碎骸。

    ——想要■■这个男人。

    半狂乱的本能衝动让史黛拉几近放弃了思考。

    她的眼裡只有眼前身下的男人。

    下一秒,她的双手已经紧紧抓捏著村越的肩膀。

    “——”

    然后,史黛拉的嘴已经粗暴地咬啜在村越的嘴唇上面。

    已经朦胧起来的视界裡,她看到了他奸邪的嘲笑。

    ——想要■犯这个男人。

    彷彿灵蛇一样划过身上的衣服,赤金色的火花佔据了衣服本来的桃色,休閒服跟短裙在刹那间化作飞灰。

    手指抚摸著村越裸露的上半身,舌头从他的肩胛到胸口一直滑落,她只是忘情地舐弄著身下男人的肢体。

    将带著焦痕的手掌抓起,史黛拉将村越的手指挤向自己的下半身。

    ——想要侵■这个男人。

    感受著带著馀热的粗糙指尖,她发出了甘美的呜咽。

    魔力激起微弱的焰缝,将彼此的衣物焚灭。

    “——”

    将丰满的胸脯堵在村越的嘴巴上面扭挪著,终毫不顾乳肉被挤压变形的淫秽模样,史黛拉将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的身体用力靠向了他。

    ——想要侵犯这个男人。

    她湿润的下半身感受著肉棒勃起的坚挺质感。

    ——想要得到这个男人。

    她火热的身体期待著蜜穴被龟头挤撑开来的感觉。

    ——想要跟这个男人做爱!

    她寂寞难耐的雌性本能,愉快地享受著自身最柔蜜的位置被雄性象徵重重冲撞的甘美快感。

    双手按著村越的肩膀,骑在他胯间的史黛拉兴奋地摆弄著自己的身体,任由硬挺的肉棒在自己饥渴的蜜穴中前后进出。

    精緻细腻的肉体操作,被史黛拉用来全力驱动蜜穴的抽搐跟收缩,跟肉棒互相刺激著彼此敏感的每一个部位。

    火热的魔力环绕著两人的身体盘旋,让留下无数深坑的四周化为荒地。

    “噗,咳………啊哈,啊哈哈哈……”

    “——”

    村越的笑声传进了史黛拉的耳裡。

    可是,本能觉醒的当下,她已经没去理会他的声音,而是让身体的感官更加敏锐,令肌肉加剧著活塞运动的节奏,以蜜穴的吸吮跟蠕动刺激著肉棒。

    十数秒前仍然在迎击体势的腰腿,现在只是全力摆动跟扭动著下半身,肆情地以蜜穴吞吐著肉棒。

    即使感受到肉棒不甘愿地吐出精液的抖动,她也没有停下。

    “花了……那么多时间,淮备这暗示……咳……我果然,没错……!”

    “————”

    村越兴奋的低吼传进了史黛拉的耳裡。

    只是,她现在已经无暇理会。

    对当下的她来说,最重要的是跟村越做爱,让他粗大的肉棒蹂躏自己紧窄的蜜穴,可以的话最好让龟头挤进那幼嫩的蜜蕊裡面。

    好几次的蛮横冲刺后,史黛拉便再度感受到那个敏感的地方被带著体温的稠浊体液冲刷的快感。

    可是她仍然未有满足。

    摆动屁股的幅度加剧,史黛拉开始让上身配合用力,充满弹性的臀肉上下摆动时激起了节奏快而急的啪啪乱响。

    “龙神凭依,跟性欲…………呜,噗哈……直结增幅……感觉如何了啊!”

    史黛拉没有理会村越的呼喊。

    喉间吐出甜蜜的低吼,她倾尽所有心力摆弄腰枝,让肉棒尽可能往自己蜜穴尽头挤捅进去。

    屁股猛烈的跳盪,蜜穴痴狂地抽搐,每片肉摺都死命啜箍著怒胀的肉棒,她的身体带著几能炙手的滚烫体温狂乱地摆动著。

    “————”

    似是侍奉,似是求爱,似是强暴,她主导著交构的动作哪怕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被榨出精液,史黛拉仍然兴奋地扭动著腰枝。

    伴随体内涌溢的火热,她的动作越发激昂。

    恍惚的视界中只是凝望著身下的村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胯间不断蠕动抽搐的蜜穴上面,她只是全心全意地享受著这一刻。

    “————!!”

    然后,她的身体跟雌性本能同步冲上了甘美的高潮。

    每一分筋肉,每一寸神经,史黛拉的胴体所有地方都被笼罩在让娇躯痴狂地痉挛不息,彷彿连番扑来的怒涛般强烈而凶暴的快感。

    脑髓仅馀下身为母牝的幸福感,她混浊的意识逐渐沉没在快感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冰凉的感觉传来。

    由背脊透至胸口的感觉,把她身体残留的力气夺走。

    未曾理解高潮馀韵以外的任何事,史黛拉的意识消失在泛白的虚无裡——“哈,啊……哈啊……”

    在史黛拉高潮之后,村越才获得喘息的空间。

    身上多处骨骼在衝击中被粉碎,四肢大半筋肉在过酷使用中撕断,大脑也因为思考反应的强制加速而传来龟裂般的剧痛,唯一庆幸的是魔力超载输出的负荷还未产生反噬。

    要是其中一样稍为严重些,他就会被史黛拉活活姦死。

    “还好……赌嬴了啊……”

    搂著意识朦胧地倒在怀裡的史黛拉,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史黛拉知道他的的伐刀技能够植入暗示。

    但是史黛拉没办法查证他植入的暗示是甚么。

    ——这裡是他唯一能够击倒她的机会。

    在集训前后的多次淫戏中,村越都利用天堂之门,反覆在史黛拉的深层意识裡面留下了一个潜藏良久的暗示。

    而这个暗示的板机,就是龙神凭依。

    “咳,咳啊……”

    吐出堵在喉咙的淤血,他露出了张狂的笑意。

    ——这是只有对『原作』滚瓜烂熟的他才能佈下的诡谋。

    当她『第二次』使用龙神凭依这个绝技时,她的魔力将会全面释放,作为雌性的求偶衝动以及性欲亦会随之爆发,肉体亦会陷入过剩的亢奋。

    来自身体跟本能的二重衝动,将她的理智跟思考淹殁。

    他知道自己没办法阻止史黛拉用这招击败黑铁王马,所以用尽各种方法扭曲一辉的战斗形式,村越让两人的决战提早结束,将本来会出现在七星剑武祭决赛的那个绝技掩藏起来。

    然后,自己则利用同样的手法强化战斗力,让史黛拉无法取得优势,迫使她对自己使用完全版本的龙神凭依。

    结果村越赌嬴了。

    完全掌握以及超绝强化的战技,加上革命军的恐袭,令史黛拉在急怒中作出了速战速决的判断。

    “史黛拉,请你多等一会啊……”

    看著伏在自己胸膛上,神智朦胧的史黛拉,村越露出了恍惚的笑容。

    以他对史黛拉个性的认识,他能肯定她这次隻身前来赴约,绝对没对任何人提及过。

    更不用说现在他们已经身处郊外不知哪裡的树海,距离都市上百公里也不可能被找出行踪,市内的人们也没办法在军队的奇袭中腾出这样的人手。

    也就是,除非他们主动回到市内,否则这段时间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他整个计划的最后一步,已经可以实行了。

    “天堂之门……”

    紫毒的灵光盘缠他高举的手臂,化成崎彆的曲剑。

    将被击飞的灵装重新召唤,村越没有犹豫,聚起身全身残馀的魔力。

    强忍著浑身冒涌而出,彷彿被撕裂般的剧痛跟噁心感,他让魔力跟意识集中在逆握下指的剑尖上面。

    “乌炼大开眼——”

    蔓溢出来的紫蓝魔力犹如蛇舌一样荡漾。

    两人靠在一起的地面绽现龟裂,形成了彷彿由无数瞳眶繫迭而成,巨大的眼眸图腾。

    “——无间侵华!”

    巨眼睁绽。

    然后,充满魔力的蛇锋直直贯入巨眼的中央。

    带著非物理性的穿透力,紫色的剑尖将村越跟史黛拉的心脏一起捅穿。

    *******************不知道过了多久,史黛拉的意识从沉睡中甦醒过来。

    然而,意识裡那份难以忽略的迟缓感以及沉钝感,令她没法好好思考。

    (——这裡是……?)很快,史黛拉就察觉到异状。

    四周只有一片黑暗,手脚传来的仅是虚无感,鼻孔呼吸感觉不到气味,耳朵充斥著寂默引起的拟似迴音,嘴舌挪动也只有稠浊的触觉。

    感受不到魔力跟灵装的存在,指尖髮丝足底完全没能触碰其他事物,虚盪的身体彷彿毫不受力般半浮半沉。

    (……不,不对,这……)史黛拉很快就理解这个异常。

    距离,平衡,冷热,疼痛,压力,光暗,甚至肢体跟身躯的活动感也好,她甚么都感受不到。

    证明自己存在的事物,一个都不存在。

    她能够确认自己清醒的,只有自己的思考跟记忆。

    (我,刚刚,到底……)没法理解这个难以言喻的倒错状况,史黛拉尝试梳理现状。

    她想起了自己挥剑激战。

    她想起了自己召唤出灵装的画面。

    她想起了自己是为了心仪的■■■■才那么——(——咦……?)攸地,史黛拉愕住。

    思考裡残存的不协调感,她当然能够发现。

    在那短短的一瞬间,她居然没法记起■■的名字。

    (……等,等等…………怎么了……?)史黛拉作著眨眼的动作,视界却也没有变化。

    然而,此刻她已经没馀暇顾上这些了。

    (我,我最喜欢的人是■■■■……怎,怎么会……■■耶,我……我为甚么想不起……!?)她说不出那个名字。

    不。

    她记不起自己最爱的人是谁!

    (怎么会,怎么会……!?)史黛拉的恐惧跟慌乱伴随思考失控地奔窜而扩大。

    (为甚么……■■的名字…………!!)她想不起■■的名字。

    她记不起■■的长相。

    她没法回忆跟■■的相识。

    彷彿跟四周的虚无同化掉一样,史黛拉只记得自己跟■■■■是因为■■才会认识。

    在■■■■遇上了■■■■,被■■时感到了■■。

    在那之后,她对他■■了■■,两人就此■■■■。

    她第一次■■■时,更对他的■■感到了■■。

    在■■■■■时,她更■■■■,■■■■■■■■。

    (记,记不起来…………明明其他记忆都很清晰啊……!?)史黛拉没法抑压心底的惊恐。

    自己的出身背景,从小到大的经历,亲友关系都历历在目,但是她却偏偏没法说出自己跟■■■■的一切。

    好像被掩盖了一样。

    好像被抹去了一样。

    好像打从一开始便不存在——(不是!他是真的存在的人!■■是我最爱的人啊!)史黛拉在脑内尖叫著。

    不到千份一秒的妄想被理智抹消,却没法让她因此忆起任何事。

    被无从名状的空白侵蚀,她对自己理应刻骨铭心的人完全没有印象。

    背影,容貌,声音,气味,甚至是那双手的触感,都不存在。

    跟■■■■有关的一切事象,都从她的心裡完全消失。

    (■■,■■……■■……………■■!■■■■!!)史黛拉的意识急剧地颤抖著。

    不管如何叫喊也没能听到声音,无论怎样挣扎也没能感受到身体的存在,她没有任何办法回想起记忆中那个重要的人的名字。

    ■■■■。

    (…………!)现在的她连时间的流逝也没法感受得到。

    (……,…………)思考一点点地迟缓艰涩。

    意识一丝丝地陷落在无止尽的幽闇中。

    除了那阵气味之外,她再也感受不到任何——(————!)蓦地,史黛拉的意识清醒过来。

    在这个甚么都没有,将感官尽数剥夺的黑暗之中,她感到了熟悉的味道。

    那是带著浓厚的雄性气质,却又混杂微弱酸臭,难以形容的独特气味。

    (这是……)史黛拉的意识不由自主地向那个东西靠近。

    难耐的恶臭,熟悉却又陌生的味道,早已接受却又极想排斥的直觉反应,让她差点就要退开。

    然而,她没有退开。

    从胸口涌溢而出似的亲近感以及让脑髓为之酥麻的至福感,令史黛拉作不出这个选择。

    彷彿跟至爱的事物重遇的喜愉,让她的胴体不禁快要陶醉起来。

    是的,【这阵气味是她最爱的东西】。

    随著气味越来越近,史黛拉在黑暗中看到了朦胧的影子。

    (甚…………甚么……?)那是让她难以直视,彷彿由无数丑陋肉块併合出来的崎区肉柱。

    带著脉动的血管以及青筋,轮廓粗犷的肉冠,难耐地微弱的如瞳肉痕,甚至是其表面因为火热而冒溢出来的微细蒸气,都让史黛拉没法移开视线。

    犹似跟至爱的事物相逢的法悦,使她的肉体不禁快要迷醉其中。

    是的,【这个形状是她最爱的东西】。

    (啊,啊啊……)史黛拉的思考恍惚起来。

    从虚无中重新感受到感官反应这件事,令她茫然地靠近那狰狞的肉柱。

    带著异于自身的温热。

    彷彿有著生命般带著绵韧的弹性肉感。

    让指尖跟脸颊和肌肤甚至唇舌为之荡漾的粗糙。

    是的,【这个触感是她最爱的东西】。

    伴随鲜烈的感觉一同卷席而来的,是带著苦涩以及酸臭的异样腥性。

    然而这份噁心的味道却没有让史黛拉感到不满。

    隐藏在恶劣之下,带著令人成瘾似的细腻甘美,令她发出了无言的呻吟。

    是的,【这个味道是她最爱的东西】。

    眼看,鼻嗅,口尝,体触,种种感官反应让她本来只有幽闇的世界重新得到了将之填补的甚么。

    在至爱之人都没法忆起,不存在任何依靠的史黛拉很自然地接纳了这一挺异物取而代之,成为自己至爱的存在。

    所以,她对眼前的肉柱作出了侍奉。

    (啊,嗯……呜嗯……!)似是被堵进嘴裡,似是被插进谷间,似是被戳弄脐穴,似是被挤在股沟。

    彷彿从全身各处都传递到脑海尽头的感觉带著令人难以忍耐的甘美,一股又一股地冲聤著她麻痺的脑髓。

    既然这份味道,这种气息,这个模样,这些触感都是她最爱的东西,那么这自然就是她最爱的东西了。

    那短暂却又漫长的快美,令她的意识荡漾开来。

    (■■…………■■……!)■■■■。

    哪怕仍然没法想起至爱之人的名字,她却彷彿出自本能一样理解到这根粗挺的肉柱能够带来答案。

    浸沉在稠浊的极乐之中,史黛拉只是顺应著肉柱的呼唤。

    以髮丝,以胸脯,以纤腰,以嘴巴,以膝窝,以香腹,以大腿,以脸颊,以耳垂,以腋胳,以翘臀,以柔脊,以舌头,以股沟,以全身所有重新回复感觉跟自由的地方,史黛拉作著发自内心的真情侍奉。

    为了自己至爱的事物,她将一切都忘却了般取悦著它。

    连接不断的颤抖传遍了史黛拉的全身,强烈的快感足以让她浮现了浑身绯红地冒起疙瘩的错觉。

    ——史黛拉。

    (——)传进脑海的声音让史黛拉呆然。

    那是不属于自己,带著些许陌生却又温和的磁性,充满了真摰情感的嗓音。

    ——那么喜欢我的肉棒,史黛拉真可爱啊。

    (——!?)她的意识几乎在狂喜中竭止。

    既然她最爱的事物是他的肉棒,那么【她最爱的人自然是肉棒的主人】。

    理解到,或者说回忆到这件事的时候,史黛拉的意识陷入了兴奋的空白。

    从全身传来的强烈快感彷彿电流一样衝击她的脑髓,旺盛地在意识中乱窜的快感直让她的思考也为之战慄,陷落在高潮之中。

    所以,【那是她最爱的人的声音】。

    ——真乖,来,史黛拉,继续舒服下去吧。

    随著声音响起,异于自己的触感抚上了史黛拉的身体。

    (~~!?!?)粗糙的,温热的,急促的,来自『手掌』的抚摸令她的意识为之沸腾起来。

    不属于自己的感觉挑逗著史黛拉胴体所有神经,敏感起来的感官让她可以清晰地感受著那双掌心跟那些指头在自己身体上游走带来的火热。

    哪怕是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史黛拉也知道自己正在尖声浪叫著。

    因为【那是她最爱的人的触觉】。

    来自至爱的抚弄,比甚么都要让她感到安心跟幸福,以及快乐。

    (~~~~!?~~!!~~~~!!!)意识被一浪接一浪汹涌而至,既是甜蜜又是火辣的强烈快感冲刷著,史黛拉热情地迎合著。

    胸口裡,脑海中,身体内,蓄积起来的火热欲求跟快感让她的神智一次又一次地被狠狠打碎。

    醒了又醉,醉了又醒,在沉沦跟理智间,她对于这声音跟触感建立起越来越强烈,也越发自然的熟悉感。

    侵佔著嘴裡的唾沫,涂遍全身似的津汗,沾染胸腹腰股的精液,让史黛拉的感官再度迷醉起来。

    因为【那是她最爱的人的味道】。

    ——来,史黛拉。好好的想想,我是谁?

    飘然恍惚的意识裡,史黛拉不禁顺从地思考起来。

    她喜欢他的气味,她喜欢他的触感,她喜欢他的声音,她喜欢他的肉棒。

    所以,【她喜欢他】。

    所以,【她喜欢的人就是他】。

    ——史黛拉,睁开眼睛吧。

    她依从地张开了眼睛。

    那是一张没有特徵,很普通的脸孔。

    可是,史黛拉只感到那张脸孔此刻比记忆中的任何一个脸孔都要俊俏诱人。

    哪怕这张脸孔普通到彷彿在街上随便找都能够找到,对她来说也比任何事物都要来得特别。

    因为【她最爱的人就是有著这张脸孔的人】。

    (啊啊…………啊啊……!)史黛拉的脑海激盪著。

    种种陌生却又熟悉,朦胧却又真切的记忆犹如潮水一样涌入她的意识。

    否。

    更正确来说,那些回忆片段就好像满开盛绽的紫香鲜花一样,从她的深层意识之中奔涌而出。

    (村——)她想起了他的名字。

    她记起了他的长相。

    (蓝——)她回忆起了跟他的相识。

    (村越——蓝染——!)幽闇而空虚的世界重新薰染起鲜烈的丁香色。

    然后,本来朦胧不清的记忆破片变得清晰起来,化作万紫千红的花海般淹溢了她的脑海。

    ——她记起了自己跟【村越蓝染】是因为【性交】才会认识。

    ——在【浴室自慰】遇上了【村越偷窥】,被【强姦】时感到了【欢愉】。

    ——在那之后,她对他【产生】了【淫欲】,两人就此【日夜通姦】。

    ——她第一次【当性奴】时,更对他的【肉棒】感到了【爱意】。

    ——在【子宫被调教】时,她更【对他求婚,想当他的肉壶老婆】。

    她全部都记起来了。

    【她最爱的人就是他】。

    村越,不,蓝染的存在瞬间填满了她内心最空虚的一片。

    “蓝染!!”

    史黛拉激动地叫喊著至爱之人的名字。

    带著细碎的破裂音,史黛拉只感到脑袋传来一片难以名状的清澈。

    同一时间,她的意识也再度衝进了悦乐的高潮,在连续不断的强烈绝顶中发出了无言的悲鸣。

    “啊,喔,啊啊喔喔喔~~!!”

    淡紫的光华逐步消散。

    漆黑一片的视界逐渐朦胧起来,回复了现实该有的光亮。

    然后,史黛拉便感到了自己的肢体正紧紧搂抱著一个温热的身躯,饱满胀烫的胸脯正紧密地贴在那个身躯的胸膛上面挤弄著。

    一双柔荑依恋地缠在眼前人的肩颈上,纤长玉足死命夹住粗壮的腰杆,早已春情犯滥的蜜穴更是吸吮著火热的肉棒,粉嫩的蜜蕊亦作著淫秽的抽搐对戳来的龟头施予热情的挑逗。

    身心皆已荡漾,史黛拉根本没法抵抗这份迷醉的快感。

    “蓝染,蓝染!啊,噫,啊啊啊啊~~!!”

    抢先于理性夺去肢体的控制,她的娇躯主动迎合起来。

    任由蓝染将自己的身体压在下方,史黛拉挺起屁股让他能够重重的挺进,用著跟动物交配无异的淫乱姿势迎合著肉棒的抽送。

    羞涩,欢愉,喜悦,幸福,兴奋,种种感觉让史黛拉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溢出大片香汗,泛起绯红的肌肤彷彿春潮再至一样冒起温热。

    肥硕而绵软的巨乳压得扁屈,展示著娇柔的弹性,并在蓝染暴乱的动作间不断摇盪著。

    “咿,啊,呜,啊啊啊~~!!”

    绝美的嗓音带著打从心底发出的欢悦叫喊,嫣红的长髮伴随呻吟摇晃,她在背后男人的重重戳刺下再度陷入了高潮。

    蜜蕊一颤一颤地张合著,任由龟头无情地进出。

    “史黛拉!我爱你,我好爱你!”

    “啊,嗯!嗯嗯!我也是,啊啊!蓝,蓝染!我,我爱你!咿啊啊啊!”

    被肉棒挤满蜜穴的饱胀感使她尖叫著回应蓝染的告白。

    身体的扭动不自觉地带著雌兽求伦交欢才会散发的妖娆气息,史黛拉的表情却是充满了无上的幸福。

    被至爱之人佔有一切的感觉,让她没法再思考下去。

    心灵跟子宫也被佔据的感觉,令她没法不陷落绝顶。

    “啊,咕,噫,噫嘻,啊啊啊啊……”

    眼白翻起,舌头摊伸,她的脸上浮现了不曾有过的妖豔娇笑。

    在性欲得到满足,精神受到滋润的此刻,史黛拉成为了最幸福的女人。

    沙哑下来的呻吟仍不间断,她的下半身仍然忠直地啜箍著肉棒,将更多更多的精液都吸进含苞待放的鲜嫩花房裡面。

    “蓝,染…………我……我爱你……”

    眼角垂泪,史黛拉的意识再度陷入甘美的黑暗中。

    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害怕,也没有任何不安。

    因为她至爱的人以及最爱的肉棒,将她的身心佔在股掌之间——*******************七星剑武祭结束了。

    可是,对人们来说,那已经不再重要。

    ——在那夜发生了被称为『赤血孟兰』的事件。

    剑武祭的结幕礼,在硝烟跟馀烬下突兀地开始。

    本来应该会举办的晚宴以及后继活动,在恐袭军高呼著变革口号的抱火跟攻击下只能终止,带著激战后的伤势跟疲劳的伐刀者们亦得为了各自校园所属的势力,投身化为战场的闹市。

    上一秒仍在擂台上惺惺相惜的好敌手,变成了需将彼此杀败的死敌;不过更多的场合是本来已带著恶辣杀意的战士,在战场裡完全捨弃了良知进行杀戮。

    身份特殊的晓学园,更是作出了明目张胆的协力行动。

    大厦在爆炸中倒塌,平民在爆炸中死去。

    不择手段的进攻,让不知道多少个无辜的生命逝去。

    哪怕为数众多的学生已是即时表明立场,主动帮助其他伐刀者镇压骚动,甚至将诱发骚乱的同袍制服当场,也没能改变市民对他们投以的质疑目光。

    哪怕是学园尖锋强者之一的黑铁王马也不例外。

    更正确来说,他的处境比其他人更惨烈。

    纵使率先出击迎战逆乱军势,带著伤残之躯的他仍然没法以一己之力扭转越发混乱的战局,甚至在一众强者的团攻下陷入濒死。

    曾经是绝对强者的他,也没法突破『大法官指轮』的反射异能,以及身为十二使徒之一的『隻腕剑圣』的背刺偷袭。

    让他得以活命的原因,是现时已经失踪的黑铁一辉。

    ——没有人想像过那个被红莲皇女挫败的男人变得那么强。

    同样伤疲不堪,同样单骑特攻,本来持刀的右手甚至仍然包著应急用的石膏以及骨钉,黑铁一辉却展现了让所有战场为之惊惧的超绝战力。

    斩下千个强敌,斩过万重险境,斩破亿道攻防。

    理应贫弱的阴铁每个斩击都烙下了玄墨色的剑痕,粉碎前后左右阻碍其脚步的一切敌我。

    哪怕是面对众多在七星剑武祭中一夜成名的同龄强者,哪怕是隻身衝入枪林弹雨之中迎击千百军势,哪怕是跟革命军中响负盛名的恶者交手,他亦未有落在下风;在正面迎接『隻腕剑圣』的伐刀绝技以及强大剑技时,他更是以前所未有的凶狂攻势从正面将之杀退。

    目击黑铁一辉足把绝对强者击倒的绝强战技,几近自毁却又冷峻残酷的战斗方式,人们对那个浴满鲜血,手脚破残的身姿感到了恐惧。

    修罗。

    已是不再被一刀束缚,已是凌驾罗刹凶名,曾经被称为『无冕剑王』的男人就这样消失在世界的舞台上面。

    ——然而,离开舞台的强者并非只有他一个。

    在那一夜中同样行踪不明,史黛拉法米利昂直到整整两日过后才以满身疮痍的身姿回到市中。

    迟来的颁奖典礼晚了足足三日才开始。

    可是,季军被拘禁,亚军行踪不明,殿军亦因犯规被驱逐,因此上台领奖的人只馀下红莲皇女一人,高举著代表破军学园的校旗。

    耸立七星颠峰的,仅有她一人。

    在那之后,史黛拉就因为收到了法米利昂王国的通知需要赶回家乡,原因是要跟国王钦定的未婚夫作首度见面。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也让纠缠著她的绯闻在此刻正式消灭。

    不到三日,法米利昂王国的政要专机就从大坂起飞。

    还来不及跟校园的好友道别,红莲皇女的身姿就在破军学园中消失。

    七星剑武祭静静的结束,却让世界踏入了另一波新的变化。

    然而,没人知道,这个世界的命运,已经脱离了既有的必然。

    世界的未来从名为『原作』的轨道中剥离,急坠。

    这些变故,只有一个来自异界的灵魂知晓。

    而此刻,这个对于世界而言堪称『异质』的人物,则是因为达到了那个渺小而且愚不可及的梦想,愉悦地笑著——*******************法米利昂王国的专用客机有好几种,而给予皇室政要使用的专机则是有著足够容纳上百人的大小,各种先进的通讯设备以及个别的客室都一应俱全,甚至是休閒娱乐的用具也有淮备。

    不过,现在这架专机则是成为了蓝染跟史黛拉的爱巢。

    “啊,呜,呜嗯嗯!”

    “史黛拉,史黛拉……!”

    在充当会议厅的大房间中,蓝染跟史黛拉一丝不挂地搂抱著彼此。

    丰硕雪白的饱满胸脯被一双手掌又托又捏的玩弄著,双腿为了迎接眼前的男人而大大张开,她放荡地前后摆弄著身体,让肉棒可以更加舒畅地进出。

    束成高马尾的火红长髮,在她颤抖著摇曳胴体时也随之急晃。

    “就算被这么多人看著,还是那么会夹啊……!”

    “当,当然啊……噫,咿,唔嗯嗯……!蓝,蓝染高兴的话……我也会更加努力的喔……!”

    带著欢愉的呻吟从唇间吐出,史黛拉对他娇笑著。

    主动凑过臻首献吻,她的胸脯靠在他的胸前,浑然不理四周静静守候在一旁的皇室护卫存在。

    或者,应该说,那些双目神色朦胧,只懂得直立原地的侍卫们,根本没有对二公主跟男人性交这件事给予任何反应。

    “真会撤娇呢,史黛拉……”

    蓝染露出了恍惚的笑容,继续揉弄她比之前更加丰满的巨乳。

    随著手指的动作,烙在乳侧的牵牛花图腾也随之歪斜起来;而那彷彿表达著甚么似的纹路,则是在灯光下屈扭歪曲起来,反射著亮紫色的异芒。

    ——村越蓝染的最终奥义『无间侵华』。

    ——如同其名,他最后的伐刀绝技有著入侵意识的能力。

    ——用尽种种手段让史黛拉的意识出现空白的虚隙,他钻进了她精神裡最深层的底端。

    ——在那个掌管记忆、本能跟人格的领域,他将黑铁一辉的所有抹煞,令自己能够取而代之。

    “啊,呜,咿啊!蓝,蓝染……不要,不要停嘛……啊啊!”

    “啊啊抱歉啊我可爱的史黛拉,现在老公就来喂饱你……哪!”

    “噫啊~~!!”

    在蓝游粗暴的一捅下,史黛拉就被推上了绝顶,努力地吸吮著肉棒的蜜穴又一次喷出淫乱的稠汁,让会议桌披上一阵水痕。

    香汗淋漓的两人改变著姿态,却没有让肉棒跟蜜穴离开彼此。

    被他时快时慢地爱抚著,她一边尖叫一边抖动,受到粗糙指尖揉弄的乳头更是溢出了丝丝白浊的汁液,落在刚刚积起的淫水上面。

    “史黛拉的大奶子真好色啊,明明早上都榨过了,怎么还会漏呢?”

    “对……对,啊啊,对不起……可,咿啊!可是……想,想到蓝染的话,我就觉得……哈,呜,嗯嗯!就觉得胸,胸脯好涨……啊,呜嗯……!”

    史黛拉娇声的告白被村越用嘴巴掩盖过去。

    不是寻常恋人那种轻触式的索吻,而是放纵著淫欲,肆意啃咬那香嫩唇肉一样的狂野粗暴。

    揉捏的动作变成更激烈的抓搓,比入学时还要大上一整个罩杯,堪称豪乳也不为过的浑圆肉球被勒起一道道红肿指痕,乳汁带著跟肉棒抽送相似的节奏一下下地往前方飞溅,彷彿母牛被挤奶般射向身下的木桌,然后溅落在地毯上面。

    而除了那两团娇奖柔软的乳峰之外,史黛拉身上还有一个地方在蓝染的挺腰动作间摇盪著。

    “都变成这样了也是很紧……呢!”

    “呜咿!轻,轻点……啊啊!要,要是撞到孩子的话……噫啊~~!!”

    说著,她那隆出弧润曲线的小腹在蓝染的活塞运动下随之摇晃著。

    ——在他默默耕耘下,史黛拉终于怀孕了。

    ——连黑铁一辉都没能作到的事,被他抢先达成了。

    想及这个壮举便更为兴奋,蓝染彷彿怒涨一圈的肉棒带著更加激昂热烈的节奏以及力度冲击著她只属于自己的子宫口。

    早已习惯被龟头冲刺时挤撞,柔嫩的蜜蕊快乐地啜弄著龟头,给予更多甘美的刺激。

    散发著雌性独有的温热跟触感,史黛拉的蜜穴不断的抽搐蠕动著,享受著肉棒将自己完全增满的充实感跟幸福感。

    而这些错综複杂的快感更史黛拉的脑海中盘旋交错,让她的娇躯一次又一次被蓝染的肉棒推上了极乐的高潮。

    “啊,啊啊,噫啊啊啊啊啊~~~!!”

    发出几近响遍整架客机的娇呼,史黛拉在猛烈冲刷意识的甘美波涛底下再度恍惚起来,整个身子乏力地倒在桌子上面。

    可是,她修长的双脚仍然死命缠夹著蓝染的腰杆,蜜穴更是在痉挛间一直收窄挤弄著,刺激著肉棒继续吐出残馀的精液,彷彿要将至爱之人的精液都挤到子宫裡当成小宝宝的营养似的。

    看著身下的史黛拉,蓝染愉快地笑了。

    “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不,我的梦想现在才开始呢……”

    想到了史黛拉的家人,他已经打好算盘怎样跟身为昔日英雄的『岳父』用自己最擅长的伐刀技进行『说服』,也想到了怎样『游说』她的姐姐跟母亲协助自己在法米利昂王国打好关系。

    彻底粉碎了原作发展的他不知道日后会怎样。

    可是对他来说,那种事情根本就毫不重要。

    “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爱你啊,史黛拉……”

    轻抚著史黛拉的脸颊,蓝染露出了痴痴的笑意。

    而那双混浊眼神底下的狂气,也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察觉。

    “…………蓝染……我也爱你……”

    彷彿呢喃,彷彿梦呓,史黛拉情深地作出回应。

    胴体轻轻抽搐,她的蜜穴仍然依依不捨地吸吮著重新回复坚挺,再度开始缓慢抽送起来的肉棒。

    那个本来在她心底佔下了巨大位置的背影,已经不在存在。

    有的,只是那个看起来普通,毫无特徵,名为村越蓝染的身姿。

    因为【她至爱之人就是村越蓝染】——*******************距离地表不知有几千迟的极地顶峰,一如以往的被寒流跟冰雪覆盖著。

    然而,今天却有不远之客前来打扰这片无人的幽静。

    被风雪淹殁的脚印一个个地消失,却没有让人影停下前进的脚步。

    身上的学生服沾满了乾涸下来的血痕跟污处,在各种破残跟撕裂下已经没有几处完整,没法遮挡著衣服下的伤痕。

    斩击伤,打击伤,铳枪伤,烧伤,冻伤,裂伤,腐烂,龟裂,甚至是曾经坏死似的乌黑淤积,也能在这副躯干上面找到。

    然而,这并没有令人影停下脚步。

    哪怕前面是风雪更强,他都没有停下。

    哪怕前面的崎路再险,也也没有却步。

    哪怕——前面已经浮现了常理以外的剑极方圆,他亦没有犹豫。

    “…………”

    他的眼中映出了彷彿跟四周的白雪融为一体的人影。

    彷彿月光般纯白,彷彿初雪般洁白,彷彿轻娟般柔白,却也彷彿清灵剑锋般锐白。

    白衣,白髮,手持双剑的女子跟他四目交投。

    他当然知道她。

    修习剑艺的人必然的憧景。

    让世界联盟也放弃追捕的绝对强者。

    身负魔人之躯,位列世界顶点的究极之剑『比翼』。

    他,正是为她而来。

    “…………又是你呢。”

    白色的女子亮起了跟身姿同样清雅的嗓音。

    她当然知道他。

    一度对自己拔剑相向,更在自己绝杀一击下挤出活路,跟其他尘芥蛆虫不一样的的男人,她并不会忘记。

    然而,此刻的他却让她几乎认不出来。

    ——那是经历亿千万道生死相博才能拥有的修罗煞气。

    ——那是有著崇高理想才能勉力维繫下去的摰诚武意。

    ——明明沉浊无比,却又残存清澈,两极的矛盾奇妙地共融著。

    “…………”

    他没有回话,只是默然举起右手。

    下一秒,只有白的世界被漆黑吞殁。

    “——”

    被世界称为『比翼』的女子目光稍为锐利了起来。

    仅是那一刹的波动,她已经感受到源于整片自然环境,渴求眼前人物不要催动战意似的悲鸣。

    带著三分黛檀彩煌的玄墨色烙在雪原上面。

    下一秒,他的手上已经具现了通体漆黑,没有任何多馀装饰的厚脊太刀。

    连护锷跟石突都没有,甚至连展示其独特色彩的刃纹也不存在,除了握柄之外只剩下三迟半的刀锋带著状似龟裂的纹路,其凌厉锋芒跟充斥血腥气的感觉却是无法令人质疑其强度。

    “——你的剑跟之前不一样了呢。”

    然而,令『比翼』注目的却是那双眼睛。

    那是只有斩杀修罹,屠尽罗刹,身陷阿鼻无间的人才会怀抱的眼神。

    那是只有受尽千剑,饱尝万击,挥越亿斩的狂人才能够拥有的眼神。

    她甚至不能想像这个少年到底经历了甚么。

    “——看来我不该再次对你的战意作出质疑。”

    “…………”

    他没有回答她那理所当然的问题。

    在那一夜过后,他已经记不起渡过了几个晚上,只记得经历过几多场战斗。

    ——国外来袭的『超人』。

    ——操控摩擦的『隻腕剑圣』。

    ——无敌不死的『黑骑士』。

    ——干涉因果的『厄运』。

    ——刚毅不屈的『剑帝』。

    ——片手穿心的『沙漠死神』。

    ——剑迅切音的『斗神』。

    ——掌控方圆的『天眼』。

    直至将那个龟缩在幕后,将千万伐刀者视作傀儡操控的魔人也斩杀过后,他便来到了这裡。

    因为眼前的最强,是他下一个该要超越的目标。

    “吾名『比翼』,乃以双剑开闢颠峰终末之人。”

    白色的闪光撕裂风雪。

    四周狂飙的暴风在女子扬动双剑的同时消灭,清冷的月光让平静下来的雪原看起来更加朦胧凄美。

    “少年啊——让我看看你现在的剑吧。”

    踏雪无痕。

    下一秒,薄雪已是尽化坚冰。

    仅是散逸的剑压,女子已让雪地在超高压力下形成跟死地无异的擂台。

    “……”

    他默然的举剑。

    为了追逐那个远离自己而去,火红的倩影,他甘愿付出所有。

    为了达成跟她一决生死的约定,他将会献上生命裡的诸般一切。

    “我将以我的『最凶』,斩杀你的『最强』——”

    坚定眼眸底下,玄墨色的龙面花绽起跟深渊无异的紫煌——【终】=====================真心好久没写过后话的UZI是也这篇能够完成,我第一个要感谢的是某个鬼畜花,要不是他在QQ不时催促我跟咀咒我变成挖坑战队太监者(?)的话,我真的没法挤出对自己的杀意跟斗争心把这篇给挤出来所以请允许我借个空隙道谢外加尾刀(喂有一点我要坦白,这篇其实在发上半部的时点,已经写好了三成(因为我本来是一篇到尾不分开),可是跟之前说的一样,某个兄弟没事衝新年前发文,我只好手捨命陪下去,结果就分隔了四个多月,在此对可能有在等的读者们真心说一声『对不起』,不过有事没事都别找我(?

    老实说,这篇后半部基本上都超出预算是的,我后面才没打算写那么长,本来只是破个处受个孕就收工了啊!!

    会写成这模样,也是因为当时莫大一句『写你想写的』给了我很强烈的鼓励以及认同,让我决意无视读者反应跟肉戏比例,总之把自己想挤出来的画面跟剧情都砸进去了,果然大手说话就是给力……所以不好看的话去找莫大算帐跟催稿吧!(咦回望2017年,我好像还只是勉强维持每月一篇的状况,说老实话真的很有些惭愧,毕竟孔明跟黑王跟JK跟赖光都要好好的练一下种火,活动也要花时间砸著衝,跟主线剧情也要好好追下去,所以不太……啊勒?都是FGO?这一定是甚么误解!

    閒话休提在自家人流变多活尸剧减的当下,其实我也已经有点气馁了,反正连QQ群的家伙都不爽回帖,我有些时候真心不知道自己那么努力写稿是为了三小不过,这次完稿让我稍为回复了一些斗志跟执念因为仔细想想UZI这名字除了恶臭之外都没甚么东西需要留恋,那么乾脆一些维持现状写自己想看想写想尾刀(?)的东西不就足够了吗?

    嘛,总而言之,就是平常那种定期发生的自我烦恼一年过半,预想的目标连根毛都没能生出来,只希望能在年内达到我自己偷偷定制下来的第一目标,啊哈哈……(汗以上,抱歉让各位伤眼睛了!虽然我是不会道歉的啦HAH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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