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有两个,我去的时候正叫得欢呢。”眠娇说道,“大白天就这样,还让我在旁边等着。”
“然后呢?你就真在旁边等着了?”眠月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没有,那两个女人叫得我实在受不了,只能在外面等着。”眠娇说道,“眠月姐,你怎么会喜欢上他的嘛。”
“再说这件事,我把你也送给他。”眠月说道,“杨叔的事呢,怎么说?”
“疯子说徐城和李老谋对付杨叔,拉拢张文海也是出于这个目的。”
“这里面有他什么事?”
“沈进是他杀的呀。”眠娇说道,“疯子说杨叔也想拉拢张文海,就派沈进去和他谈条件,结果他误会了,杀死沈进后怕杨叔报复,这才同意和徐城他们作。”
眠月心里清楚,杨克山根本不可能拉拢张文海,甚至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那么疯子说的这条信息必然是张文海编造的谎话,她不敢再往下想,生怕触及那条敏感的底线。可思路自然而然地继续了,眠月心里十分痛苦,她必须要在孤芳会和张文海之间做出选择,其实她早有预感,只不过一直想要逃避,如今被逼到死路上,该做的选择还是躲不开。
眠娇看到眠月的脸色有些异样,关切地问道:“眠月姐,你怎么了?”
“眠娇,如果组长命令你来对付我,你会怎么做?”
“眠月姐,你怎么会问这个?”眠娇好像突然想明白了,“是因为他对不对?”
“你不再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小女孩了。”眠月停下跑步机说道,“你以后肯定比我更出色。”
“眠月姐,你说话好奇怪哦。”
“我想上楼休息会儿,别来打扰我。”
“好的,眠月姐。”
眠娇从来没见眠月如此落寞过,那个印象里无所不能的大姐姐,为什么会因为一个男人变成这样?眠小组里不乏离开嫁人的先例,哪怕现在魇小组还想刺杀张文海,可眠月也说了只要张文海能躲过暗杀,剩下的事都好办,怎么突然之间她好像变了个人,是因为刚刚说过的消息吗?
眠娇仔细思考着,突然一拍手说道:“原来是这样!”
她抬头看着楼上,自言自语道:“眠月姐,魇小组杀掉张文海的话,你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吧,以后我陪着你,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开心的。”
傍晚时分,张文海一个人坐在保安室的桌前画图,眠小组送来的信息量太大,他必须仔细梳理一番,可以说他已经对徐城的情况了如指掌,或许眠月是在真心帮他,并不是另有图谋。刚放下笔,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号码显示为贺婉欣,张文海认为她肯定是刚出差来,通知自己一声。
“张文海!你个混蛋!”刚接起电话,张文海就被吼得耳朵生疼,“田小艳是我妈!”
“什么?”
“你找一堆女人,好啊,我也找一堆男人!”贺婉欣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张文海一头雾水,却看见田小艳急匆匆地小跑过来,他打开房门问道:“怎么事?”
“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婉欣喜欢的人是你。”田小艳焦急地说道,“她不接我电话了,怎么办?”
“没事,她正在气头上,等会儿就冷静了。”张文海拦过田小艳,手伸进她的衣领。
“别这样。”田小艳阻止了他,“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能?论先来后到也是咱们先开始的。”张文海搂住田小艳说道,“你摊上了,就别想离开。”
“老公,婉欣怎么办?”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她二十五岁,而你才三十七?”
“婉欣的亲妈生她的时候因为继发感染去世了。”田小艳说道,“贺平认为过错在他身上,于是开始努力赚钱,希望婉欣能过上好日子。”
“后来呢?”
“我十七岁高中毕业就出去找工作了,租的房子正好在贺平隔壁。”田小艳说道,“那年点"b点婉欣才五岁,贺平说我和他过世的妻子长得很像,就开始追求我,慢慢的我也对他有了好感,于是就顺理成章的结婚了。”
“你只说有个人很好但是性能力低下的亡夫,可没说过他是贺平。”张文海说道,“不过你说了也没用,谁让我看上你了呢。”
“我只是不愿提起伤心事罢了。”田小艳说道,“贺平死后,婉欣成立了广益女校,她怕我待在家无聊,就让我来这里教舞蹈,算是有个事情做。”
“既然来了,也别闲着。”张文海说道,“帮我把桌上的东西收起来,你自己趴上去。”
在张文海身边所有的女人当中,田小艳是最省心的一个,几乎不需要什么前戏,只要张文海脱掉她的内裤,一定是湿乎乎的“可进入”状态,想满足她也不需要技巧,横冲直撞就能让她瘫成一团泥,张文海不禁替她感到惋惜,只要贺平观念再开放些,哪怕买一根简单的硅胶替代物,田小艳也不至于压抑自己的欲望。
两人的大战从桌上打到地下,又从地下打到床上,田小艳的叫声就没有停下来过,舞蹈基本功总是能帮到她,柔软而轻巧的身体被张文海随意摆弄,平时如仙子般的高贵气质荡然无存。刚开始田小艳还觉得对不住贺婉欣,但从第二次高潮开始,她就把全世界都忘了,只知道用动作应张文海,以换取对方更加猛烈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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