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爱难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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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寨夫人

    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大厅,大厅内装潢的灯火辉煌,华丽到奢侈的聚会,正是所谓上流社会的派对的最爱。

    灯光有些晃眼,佳媚眯了眯眼睛,轻轻品了一口手上的红酒,口感还不赖,像只贪婪的小猫,尽情享受着其中滋味。

    萧仑去跟认识的人打招呼,留下佳媚在角落里,佳媚倒是没什么不自在的,对于这样的聚会佳媚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作为一个一个职业杀手这些技能理所当然要学,并且要通,没有哪个人会要雇杀手去杀一个连这种聚会都不能参加的穷人,难道不是吗?

    看着那些所谓上流人士一个个虚伪的嘴脸,笑的像是一朵朵菊花的脸,佳媚讥讽的勾起嘴角。

    这个世界,谁比谁高贵?以为自己穿上了印上牌子的衣服就仰着头走?以为口袋里多了几张卡就可以比别人高一头?

    想起每次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看着这些光彩鲜丽的人的时候,白玉浅总是说哦自己仇富。仇富吗?其实也不是,没有那铮铮烈骨的清高,怎么会仇富,不过是看不惯那些人罢了。

    “在想什么呢?”抬眼,萧仑已经在自己旁边了。

    “没事,只是这里很漂亮。”佳媚收起嘴角的讥讽,淡淡的看着眼前的萧仑,岁月似乎没敢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在那猫一样的眼底带着墨色一般深的东西,才恍然,岁月原来曾经来过,只不过被藏的很深,很深

    “漂亮?呵呵,喜欢吗?送你如何?”萧仑的嘴角扬起,萧仑的脸有着男人的英气,笑起来却有点痞子的味道,坏坏的,却不让人讨厌。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吧。说的话真假莫辨,可是,这样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女人一掷千金呢?佳媚没有当真,很久以后的年月里再次想起,嘴角总会不自觉扬起,确实是个聪明的男人

    “呵呵,萧总裁说笑了,安薇又怎么要的起?”佳媚不动声色的说。

    “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起?”萧仑着下巴,用墨色的眸子打量着佳媚。

    “这样,我先买下,哪天你想要了,便来这里。”说完,萧仑便带着佳媚到了一对老夫妇的面前,佳媚却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顾言生。并不是特意的去看,只是那人本身的存在就是那么难以让人忽略,他的旁边站着的是那个女人他笑着和对面的人说着什么,那张柔的脸,让人不禁想要去抚。不知怎的,感觉那高高的个子显得有些消瘦。现在以是深秋,却还穿着单薄的衣服,这个人真是不知道照顾自己。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萧仑的声音,佳媚抬头,萧仑意味深长的一笑。

    “李博士,让您见笑了,呵呵,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干女儿。”

    佳媚一愣,有些不解萧仑的话,干女儿?

    “安薇,打招呼啊。”

    佳媚回过神,

    “你好。”

    伸出了手和对面的人握手,萧仑和那人聊了一会儿,便带着佳媚和那人告别。

    “那个人,是你认识的人吗?”萧仑举着杯子,眼神往顾言生方向看去。佳媚心下一阵不安,到底是暴露了他?

    “不是。”冷静下来的佳媚淡淡的说。

    “哦?不是?”萧仑眉毛一挑,饶有兴味的一笑,邪气恒生。如果说白玉浅是妖,那么他完全有资格成为魔。

    “可是他一直在往这里看哦。”

    佳媚一笑,

    “哦,那人我听说过,是个同恋。”

    佳媚话音一落,萧仑差点手一抖把手里的杯子摔碎,这也让多少年后的萧仑对顾言生一直心有余悸。

    “你好,萧先生。”顾言生却在两个人不知情的情况下,走了过来。

    萧仑抬起头,

    “你好,好久不见啊,长高不少。”

    他们竟然认识?佳媚眉头一皱。

    “承蒙您关照,这位是?”顾言生一脸的我不认识你,无辜的表情倒是比演员都真了几分。

    “我”

    “这是我女友,安薇。”萧仑却抢在佳媚的前面开了口,这次的身份是女友?天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耳边,那个男人轻声说,

    “为了我的清白,避嫌~”

    佳媚还真是后悔当初说顾言生是gay了,直接说无能不就的了

    “你好,安小姐,我叫顾言生。”声音低沉,一只大手在佳媚眼前。

    “你好,顾先生。”本想象征的握一下,不料却被顾言生紧紧的握住了。一个用力,佳媚被拖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本想着大庭广众之下,他又是与萧仑认识的,应该不会有什么过于逾越的举动,可惜,佳媚还是不够了解顾言生这胆大包天的格。

    打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得主儿,哪里懂得什么叫克制?

    拖着佳媚就往外走,只是跟萧仑说,

    “她,借我会儿。”态度十分恶劣,说是借,语气却全然的霸道,萧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的很碍眼。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佳媚克制着自己不尖叫。

    把佳媚拖到了男厕所,佳媚使劲的推着顾言生,

    “你疯了,这里是男厕所!”

    “我是疯了,叫你折磨疯了!”顾言生关上了门,厕所由于打扫,所以没有什么人。顾言生将佳媚抵在狭窄的空间里,吻上那张艳红的唇,一只手将佳媚的双手别到背后,另一只手拉开佳媚后背的拉链,解开了罩,顺着曲线,蹂躏着那柔软,用自己的腿分开了那细长的腿。佳媚的身上的伤还没有恢复,挣扎之中身上已经有些痛,佳媚的额上直冒冷汗。

    顾言生感觉到怀中的人,突然不再挣扎,

    低下头,看到怀里的佳媚,白皙的额头上都是细细的汗,心下一阵懊悔,**像是被凉水浇了下来,一下子冷却了。

    “伤口裂开了吗?我看看。”顾言生想要去看佳媚的后背,却被佳媚拂开了手,怕她再把自己弄伤,只好作罢,佳媚把拉链拉好,转身就要走,顾言生拉住了佳媚的手,

    “你要去哪?”

    佳媚转过身,

    “关你什么事?”

    顾言生抓着佳媚的手不放,

    “只要是你,就关我的事!”

    佳媚笑了,

    “你以为你是谁?”

    顾言生没犹豫,

    “我是你男人!”

    佳媚一愣,随即挑眉,

    “笑话,你顾言生是谁的都不是我的。”

    顾言生笑了,

    “不是你的?那你是我的就成,乖,走,跟我回家。”

    佳媚狠狠的甩开顾言生,

    “顾言生,你有病吗?我们不过是上了一次床吗?你顾言生也不是什么多纯洁的人,男欢女爱,也不会在乎吧?那一次替你挡的那刀,只要是人我都会去挡的,我心地善良,就算当时是条狗,我都会去救的,所以顾言生你不用执着了!”

    顾言生笑了,

    “既然那么不在乎,那么一次也是上,两次也是上,又有什么差别?既然这么心地善良,那么就当施舍我吧,跟我回家吧,走吧。”顾言生完全没有把佳媚的话当回事。

    “顾言生,你简直不可理喻!”

    顾言生点点头,

    “随你怎么说都好,走吧,要不我抱你出去?”

    佳媚叹了口气,

    “好,我输了,顾言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言生一脸无辜,

    “不想怎样,我哪里舍得把你怎么样。跟我走就成。”

    佳媚说,

    “跟你回去?回去做什么?当情妇?”

    顾言生说,

    “你如果愿意,我也是很愿意和你结婚的。”

    佳媚说,

    “顾言生,不要总把那两个字放在嘴上,那两个字没有那么廉价,并不是随口就可以。你的订婚那么廉价,如今连结婚也是这样就算和你在一起,也一样会失望的不要再纠缠了,顾言生,我说过我们只是过客!”

    “过客?”顾言生抓住佳媚的手,

    “一个星期见好几次也叫过客?!”

    “顾言生,有意思吗?你又不是没有女人,我也不缺男人,二手的,我用不惯。”

    顾言生看着佳媚,

    “二手的?那么谁是一手的,你用惯了谁?季月宝?如果你和他真有什么,你以为那天我能就那么放手?我告诉你安薇,要是你和他真有什么,那天我就不可能只打他一拳了,卸了他都算轻的!安薇,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从季月宝到萧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或者你到底要什么,他们能给的,我也可以!”这个男人与生俱来的傲气暴露无遗。

    佳媚仰起头冷笑着看着顾言生,

    “我要的,除了你谁都可以。”

    顾言生深吸了口气,

    “女人,你非要这样?”

    没等佳媚说什么,顾言生已经抱起了佳媚,传说中的公主抱,如果夏妍在的话一定会两眼冒光,佳媚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脑袋里竟然全是没用的东西

    “顾言生,你干什么!”

    “干什么?绑架!”

    “顾言生你以为你是土匪吗,放我下来!”

    “为你我不介意做一次土匪,走吧,压寨夫人!”

    ☆、禽兽

    顾言生看着对面瞪着一双凤眼的佳媚,觉得这女人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漂亮,就连生气的时候也比别的女人多了分神采,顾言生勾起嘴角,总感觉只有她这样生气的时候,才像是真正存在在自己身边的。柳云说自己有受虐倾向,自己现在看来,还真不能说没有,偏偏是她,偏偏拿她没办法。

    “你是不是会什么妖术呢?为什么我总是忘不了你呢?”

    佳媚躲开顾言生的狼爪,

    “你有病吧。”

    顾言生没否认,点点头,

    “因为你,所以你留下。”

    佳媚摇头,

    “我不可能留在这,你有病就去找医生。”

    顾言生看向佳媚那张白皙的脸,

    “女人,我看不透你,如果无法让你心甘情愿留下,我也不在乎用强的。”

    佳媚眯起凤眼,

    “京城的顾爷要对女人用强的?难道就不怕别人贻笑大方?”

    顾言生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悠悠的说,

    “我这人一向无法无天惯了,怕是要笑的人也的先掂量着自己活没活够。”

    佳媚不再说话,顾言生挑起佳媚的下巴,

    “怎么不说话了,嗯?”

    “无话可说。”

    顾言生点点头,

    “好啊,既然无话可说,那么我们就做点什么,怎么样?”

    顾言生没等佳媚逃脱,迅速的捕获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只手将这不听话的女人揽入怀里,另一只手放在女人的脑后,固定着女人的不安分。舌尖舔过那红唇,引起怀中美人的一阵颤栗,将美人那盈盈一握的腰搂紧,更深的探求着,唇齿的纠缠,由不得对方的躲闪,顾言生将舌探入美人口中,缠着那小巧的舌与自己一同缠绵,感觉到怀中的美人渐渐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柔弱的如同无骨一般的依附在自己的身上,顾言生才满意的放开了对她的束缚,一只狼爪却不安分的顺着衣襟伸了进去,抚着那柔嫩的皮肤,膜拜着那完美的曲线。

    “放开”美人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到顾言生的耳朵里更像是声媚入骨髓的呻吟声,更像是一种最好的催化剂,抱着美人直奔卧室,一阵迷乱,像是一场疯狂的掠夺,吻过那漂亮的锁骨,含住那方柔软,像是要霸占领地一般,不放过任何地方,像是那句话所说的,爱让人变得不清醒,如果还清醒那便不是爱。

    像是要竭尽全力,至死方休一般。最后都疲力竭了,才沉沉坠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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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摄入,洒在纯白色的毛毯上,洒在白色的被子上,轻轻爱抚着□的肌肤。满地凌乱的衣物,揭露了昨夜额激烈战况,佳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白皙的肤色衬得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加明显。

    佳媚拿开顾言生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低声说了声,

    “禽兽”起身刚想要去穿衣服,却被一只狼爪抓住,一夜的疲惫让佳媚难以提防他的偷袭,被压倒在床上,那张柔的脸上,带着玩味儿的笑容,无论岁月如何洗礼,骨子里的东西总是无法改变的。比如顾言生,我们的顾小爷同志,纵然已经长成了千金难买一笑的成熟男子,但是,那个顽劣的小男孩,还是会偶尔跑出来。

    佳媚有一瞬间的恍然之感,想起那时候妈妈常跟自己说小时候的顾言生是如何如何的顽皮,把鞭扔进老鼠洞,跳窗逃跑,完全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猴孩子,当时自己也不过听个乐子。

    后来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她知道是他,而他却不知道她。她的心底其实是有些恼的,却不动声色,看他那张脸,白皙如雪,和小时候他抱着自己照的照片里还是差了很多,那个抱着她的他,一脸的跋扈,肤色可能是因为常往外跑,有点蜜色的感觉和现在的他差了很多,但是熟悉的感觉又不会骗人

    他还记得她吗?那时她突然很想知道,但是还是忍住了,看到他身后的风咏梅便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心下想着,顾言生,你可知道那个位置是我的?开口却只是说:“你们是来找我的?”还记得当时他皱着眉头,佯装大人的模样,明明一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生生叫他毁了大半美感,这厮还真是不懂物尽其用啊。

    后来的一步一步的接近,他的温暖正是她所追寻的,所以步步为营,想要去占领那个他的心,渐渐却发现沦陷的是自己,想要坦白,可惜上帝已经将路全部封锁,姥姥一家的死,妈妈的失踪,他的背叛就这么将那青葱岁月埋葬,剩下的只是叹息,和偶尔的闲暇下来的思念。

    这一次的相遇,我的计划,其实,顾言生,我不过只是想要让你知道被爱背叛到底对方的心会有多痛

    呵,可是,没想到,最后痛的人还是我

    原想着,利用你去报仇,并且用爱让你沦陷,让你和我一样痛不欲生,可惜,我的心没有我的计划那么完美无缺

    这就是所谓的算准了一切,却淡淡算露了人心

    舍不得,伤你。更见不到你的死。在那匕首入我的后背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心在说,安佳媚,没用的,你逃不掉的,你爱他,你见不到他死。

    我以为也许我的人生就这么过去了,很完美不是吗?死在我所爱的人身上,可是,似乎老天很喜欢开玩笑,我仍然看到了天上白白的云和那久违了的太阳,还有那张我所眷恋的脸。柔美的一张脸上带着青青的胡茬的样子看起来不搭调的近乎滑稽,想笑,心下却全是满满的感动。看着他小心翼翼试探自己的表情,自己的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从来没伺候过人的人,从来没这么低眉顺眼过的人,一个从小到大胡作非为惯了,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人

    在自己一个淡淡的微笑后,他眼中的神采,让自己心下发涩

    他被老爷子揍了,一张挂了采的脸,京城里其实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顾言生要是背后找个人,把人做了,那也就那么回事了。可是如今这事儿捅到满城风雨,顾老爷子能不火吗。自己逼着自己用冷漠的声音去拒绝他,看到他眼底的伤感和愤怒掺杂在一起的复杂

    纠缠啊,难道,注定要纠缠吗?一次次的硬下心肠去拒绝他,一次次的被他带动着继续纠缠

    这便是尘世之中,所谓的孽缘吗?

    “顾言生,顾言生”在最顶峰的时候,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这一刻突然想要抛开一切,只想与他在一起

    “我在我在。”轻吻着美人那片香肩,用低哑的声音回应着。

    这一刻,我在你身边,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在你身边我是谁

    望着窗外,佳媚披着白色的纱衣,

    “顾言生,你的心底可有那么一个人,在你每每想要放弃的时候出现在脑海,当你想要擦掉关于他的痕迹,却发现他已经深入骨髓”

    顾言生从后面搂住美人纤细的腰肢,将下巴抵在美人的香肩上,贪婪的嗅着美人发丝间的香气。

    “有啊,不就是你吗?”

    佳媚转过头深深的看向那双墨色的眸子,

    “那么,从前呢?”不知道心底到底期盼着什么,还是为了证明着什么,一种比较?过去与现在的比较,无论他的答案是什么,她似乎都不会太高兴,可是,却偏偏想要问。女人,都是这么矛盾吧

    从季月宝嘴里也偶然听到过他的种种,她总是不动声色的佯装无关紧要,可是谁又能知道她的心在认真的听着,没有她参与的他的那段人生,因为她不想真的错过

    “从前,有或没有那么一个人,重要吗?我说有,你会在意吗。我说没有,你会相信我吗?”顾言生像个别扭的孩子,紧紧地将佳媚搂入怀中,佳媚想要挣扎,耳边传来顾言生的声音,

    “让我抱一会儿”

    他话语中的无奈和无力,让她放弃了挣扎,手慢慢的抱住他。他们像是想要汲取温暖一样,紧紧的,只是紧紧地拥抱着。任由泪水肆意流淌,沾湿衣襟

    “怎么,怎么哭了?”顾言生放开了怀里的佳媚,看着那张致的小脸,素颜却更加迷人,那泪水流过,在面颊上留下细细的银色痕迹,顾言生心下竟有些慌张,不是没见过女人哭,可是偏偏她这一哭,让他的心连带着钻心的痛,这就是所谓的心尖尖上的人吧。想要去拿纸巾,衣袖却被拉住了,

    “你干嘛去,老实呆着!”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今天生日,字数很少,明天继续更新。。。。。见谅哈~看文滴亲~

    ☆、约定

    顾言生转过头,佳媚的头,

    “乖,我去拿纸巾,怎么就哭了呢。”

    可惜佳媚明显不领他情,

    “老实坐着,我有话跟你说。”

    顾言生觉得自己还真是像着魔了一样,就这么乖乖的坐下了,

    “好,我不走,你说。”

    佳媚看着眼前温顺的就差摇尾巴的顾言生,眼里的泪水说什么都留不下来了,忍住笑意,

    “你是不是不打算放手?”

    顾言生皱眉,这女人,还是要走?

    “你不要打要走的念头!”

    佳媚白了一眼,眼前恼怒状的某人,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顾言生碍于佳媚那强大气势,讪讪的说,

    “哦。”

    “回答啊!”

    “是!”

    “你爱我吗?”

    顾言生不敢怠慢,上次的一时犹豫已经后悔不已,这次连喘气的时间都不敢有,

    “爱!我爱你!”

    顾言生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女王面前一样,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不敢有一点怠慢。说完后,又觉得这么快回答会不会让她感觉自己轻率或者觉得自己敷衍她呢?偷偷地瞟到佳媚的脸,发觉佳媚淡淡的笑了,显然对自己的回答没有什么不满意,心下才松了口气。

    “顾言生,我答应你,和你在一起,但是,你必须给我时间。”

    顾言生刚高兴的恨不得唱一首奴隶翻身做主人,可是佳媚一句‘但是’让顾言生啪一下被打回原形。

    “时间?多久”顾言生皱着眉看着佳媚,在怀疑着佳媚话中的真实,是真的需要时间或者是不过是逃避自己的借口

    “至多1年。”佳媚没有躲闪顾言生探究的眼神,如果要在一起,信任是必须的,既然已经决定放任自己与他的恋情,那么就必须面对一些事情。要处理好自己的家仇,如今已经知道了幕后存在着黑手,剩下的不过是把黑手揪出来,然后让真相大白于天下,把所有的帐都算清!当然,要活着把一切做完

    因为,顾言生,我想要将后半生许给你,所以,不会死,会活着的!

    “如果这不是你逃离我的借口,我想我可以答应。”顾言生认真的说。

    佳媚点点头,

    “我可以向你保证,这绝对不是。我也可以答应你,这辈子,你不娶,我不嫁。”

    顾言生点点头,

    “好。我相信你。”

    “另外。”佳媚眉毛一挑,顾言生的心又被提起来,这每次都来大转折,顾言生怀疑自己会不会的心脏病

    “这段时间里,你记得把你的什么红颜什么粉颜都收拾好,给我好好的守身如玉!”

    佳媚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上的顾言生,顾言生点点头,

    “一定,一定!”完全是一副听从组织安排的乖宝宝形象,这还好王宇他们不在,要是他们在,看到自己老大这么一副模样,还不得吓个半死,被吓死都是很有可能的,那么张扬跋扈的顾小爷,天不怕地不怕的京城里的顾爷

    “顾言生,我可以相信你吗?”

    “嗯。”

    “好,我也相信你了,走吧。”

    “嗯去哪?”

    佳媚伸过手,握住顾言生的手,

    “去吃东西。”

    顾言生说,

    “想吃什么,叫阿姨做不就好了?”

    佳媚挑眉,

    “出去吧,窝在屋子太久会发霉的!”

    “好。”顾言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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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白玉浅挑眉看着坐在沙发上涂着指甲油的佳媚。

    “怎么,我心情好,你有意见?”佳媚抬眼看向白玉浅。

    “没,没,只是某人春风得意的时候,某人却要兼职保姆伺候孩子,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伺候孩子的好像应该叫娘吧?貌似,你也乐在其中吧。”

    “天地良心啊,安小姐,你这可不能不着良心说话啊,我可是为了你这是,又卖色相,又卖身的!”

    佳媚一笑,

    “我可没逼你。”

    白玉浅点点头,

    “是,是,是,是我上感的往上贴的~”

    佳媚扑哧一声笑了,

    “这么哀怨?”

    白玉浅点点头,

    “可不是吗?你的日子过的是滋润了,我这可是天天受虐呢!”

    佳媚这才发现白玉浅□在外的锁骨上留着很明显的牙印。

    “哟,被哪个女人咬了?不能吧,咱家的带头花旦啊,花魁级人物,还有女人不直接扑倒你?”

    “不是女人,是小不点丫头,你妹妹属狗的吧?怎么老咬人啊,我这肩膀上的旧伤还没好呢,这又给我咬了一口。”

    佳媚白了白玉浅一眼,

    “你又惹她了吧?说我妹妹属狗,那你是属什么的?属包子的?专门被咬?呵呵,都挺贴切啊,白白嫩嫩。”说着佳媚用凤眼上下打量白玉浅。

    白玉浅眯起眼睛,

    “你就是个女流氓!”

    “多谢夸奖~”

    “不用谢,你担得起,这等名号,舍你其谁?”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属百年~不必谬赞了~”

    “呵呵,计划打算什么时候实施?”

    “嗯,明天吧,囚禁萧仑,引蛇出洞。”

    “呵呵,好~如此甚好~~”

    “对了,你看到我妈妈了吗?”多久了,连想都不敢去多想的那个人,因为害怕她已经死了,因为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承受不住再次绝望的痛楚,一直努力骗自己,母亲一直幸福的活着

    “嗯,看到了,病情稳定了些,就是身体还是很虚弱。”白玉浅叼起一烟,坐在沙发上。又说,

    “不打算去看看吗?”

    佳媚摇摇头,

    “现在还没有到相认的时候,也没有到相见的时候。”这么多年了都忍过来了,如今更不能功亏一篑纵使心下有多么焦急,纵使最近梦里母亲的面容有多么频繁的出现

    白玉浅挑眉,

    “有时候你真冷静的不像个女人。”

    佳媚没抬头,

    “我猜你想说的是不像个人。”

    白玉浅没否认,一笑,

    “知我者安小姐是也~”

    “甭叫小姐,叫大姐我也能受得起。”

    “哟,您这面子倒是大啊。”

    “嗯,我这人儿一向实话实说。”

    作者有话要说:要考试鸟,呜呜~

    同志们要加油哦~~

    12,30号,放寒假喽~~~寒假会加快更新滴~~~

    ☆、名分

    “似乎我们有一个更好的办法了”白玉浅唇间勾起笑意。

    安佳媚挑眉,

    “囚禁确实有点冒险,也就是说,计划有变?”

    白玉浅点点头,

    “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我们都懂~况且,似乎老天都在帮我们呢~”

    “你的意思是?”

    “听手下的说,萧仑打算秘密出差到巴黎一趟,据说是要去查巴黎的账务。你说这算不算老天帮忙?”

    “你的意思是,借此机会放出,萧仑失踪的消息?”

    白玉浅坐在沙发上,晃了晃手中的葡萄酒杯,艳红的酒溅起妖冶的水花,

    “失踪多无聊啊,当然要说被绑架了才够劲儿嘛,你要知道,现在的我们要吸引的不是警察,是媒体,只有够劲儿的料,鱼儿才好上钩~而媒体无疑是最好的散播消息的媒介”

    佳媚点头,微笑,

    “不愧是白玉浅,好一个请君入瓮!幕后的黑手一定不会闲的住,不过比起绑架,你不觉得秘密这两个字来的更让人浮想联翩?越是秘密,越让人想要探究,如同亚当夏娃的那个苹果的诱惑~”

    佳媚笑意加深,那上调的眼线,勾勒出另一种冷艳的妖媚之态。

    “yes!”白玉浅一个响指,赞同的点了点头,

    “没有人能够抗拒那个诱人的苹果,就如同这个秘密~不愧是我徒弟啊,徒弟如此,师父何求啊~~这真是教了好徒弟,饿死好师傅啊~”白玉浅故作哀怨的说,佳媚摇头一笑,

    “师父你饿不死的,起码美色还是可以卖的。”

    白玉浅挑眉,

    “卖给你吧,我给你算便宜点~”

    佳媚一瞥,

    “倒贴多少?”

    白玉浅手一抖,

    “我说好歹我也是你师父,你这够损的啊。”

    “过奖,这么为老不尊的师父,你确定你是我师父,我不是自学成才的?”

    “算了,为了我的身价不再往下跌,我还是不当你师父了我怕再过两年倒贴都没人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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