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
顾言生抱起佳媚走到了卧室,将佳媚放到床上随机扑了上去,缠绵纠缠的吻,像是那交错的命运,衣衫散落一地,风将白色的窗帘吹起,吹动着空气中的迷乱,床上交缠的白皙的身体,紧紧地贴合。
在**的巅峰,一阵撕裂的痛楚,佳媚咬着唇,望向埋在自己身体里的顾言生,深深的注视着那双眼睛,像是要透过那双眼睛,在那灵魂深处嵌入自己的痕迹一般,一只手轻轻抚上那张柔的面庞,另一只手将顾言生的头拉近自己的前,一起沦陷吧,在这迷离中一起堕落吧,妖艳的微笑绽放出美丽的弧度。
顾言生一顿,瞬间开始更快的挺动,一时间,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更加浓郁,呻吟的声音像一曲动听的歌,勾引着**向着更深的地方探求,一声低吼,两具身体像是解脱了一般,相拥着瘫软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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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你的计划之一?”白玉浅低着头,陷入黑暗的脸,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不是,这只是我的成全”佳媚摆弄着手中还未盛开的蔷薇花。
“成全?难道我们的杀手小姐要改行当圣母了?”白玉浅嘲讽一笑,那凤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忧伤。
“圣母?那倒不是,我没那么善良。只是我不想骗自己,我这一辈子,或许就要在为姥姥他们报仇中结束了,我不能说我是不怨顾言生的,但是我也不能否认,我对他的另一种感情,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我也没有那个资格去奢望什么,所以,只是成全,成全自己。如果这一生,就这么只留下童年的足迹在他的记忆中,我真的不甘心。我想利用他,但我又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他,我怨他,却不恨他,我想要在他身上留下我的痕迹,但我不奢求拥有他的全部。你能明白吗?”
白玉浅看向月光下佳媚的脸,卸下伪装的她,妖娆而淡漠,有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圣洁。心,很痛。
白玉浅笑了,笑的放肆,笑的悲凉,
“终于,你还是说了实话,薇,你从来就没打算活着从这场报复中出来对不对?”
佳媚转过身,看着那张致的脸,此时有着让人心痛的微笑。
“你认为,我,能活着回来吗?这场恶战,我不过是做好了最正常的打算。死,并不算最坏的打算。死,是种解脱,就像姥姥他们,把剩下的所有交给了我,自己离开。有时候,我常常会想,如果那天我死了,会不会就不那么痛苦了呢?”
白玉浅一声冷笑,
“倒是我多管闲事了,当时就应该把你扔在那里。”
佳媚含笑转身,向那张光洁的面容,
“不,我该感谢你,在我痛苦的日子里有你的存在,感谢你能教会我什么是友谊,什么是承诺,还有,什么是快乐,真正的快乐,在经历了痛苦之后才显得弥加珍贵,如果我那天真的死了,那么一定会后悔的,至少会后悔错过了能调戏这么个美人的机会。”
佳媚眼中的笑意变成了调戏。白玉浅跳用扇子挑开佳媚挑逗自己下巴的手指。
“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去报仇,但是记得,你的命是我救得,我不管之前的承诺,总之,你记得,你的命,没有我的同意,就别敢给我丢掉!”
佳媚收回自己的手,噗嗤一声笑了,
“白玉浅,你明明说的是攻得话,为什么还是那么受呢?”
白玉浅面色一沉,随即往日妖媚的笑意回到了脸上,
“要说受,在下还是比不上京城顾少之千分之一啊。”
佳媚坐下,
“两受相遇必有一攻,您要小心啊。”
白玉浅,
“”
“浅,我后悔了”良久,佳媚低着头,坐在窗台上。
“不该去打扰他的,我的仇恨不应该把他牵连进去的,也不应该离他那么近的舍不得本来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却那么舍不得我看到了,那个疤痕,还记得妈妈跟我说过,那个疤痕是我咬的,虽然已经很淡了。但是,这么多年了,仍然存在着,如今再看到那疤痕,那种物是人非,还有不舍”一行清泪顺着那白皙的面庞轮廓滑下,在白色的窗台上落下。
“浅,过来,给爷抱抱”
白玉浅将佳媚拥入怀里,原来那个一直坚强,一直倔强,一直不肯显露一丝软弱的她,拥入怀里也不过盈盈一握的女子
轻抚着那柔滑的发丝,闭上眼睛,心中却难以平静。
媚,你的泪落在我心上,灼伤我的心。
你的痛,何尝不是我的痛呢?你舍不得他,而我又怎么舍得你呢?如果这场战争的结局必定是有人要牺牲,那么,就让我来代替你吧,如果我的离开能够在你的记忆里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样也好,如果我的离开,能让你的泪沾湿我的墓碑,我想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的女孩,你要幸福
“爷,你可不能忘了奴家啊~”一定要记得我不在的日子,即使偶尔想起也好
佳媚仰起头,望向那双凤眼,那张宛若白玉的容颜,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浅,果然是个美人啊。”
“早被婵娟误,欲妆临镜慵。承恩不在貌,教妾若为容。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年年越溪女,相忆采芙蓉。奴家再美,打动不了君心,又有何用呢?百年后红颜终为枯骨。”说着,亦真亦假的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佳媚,颇有后怨妇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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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生从梦中醒来,身边早已经没有了人,只有凌乱的床单和那白色中的艳丽的红,证明着那场缠绵不是南柯一梦。
“女人!”顾言生不禁皱眉,看到桌上有一张纸条,拿了起来,上面写着几个字,我们两清了。
“靠!”顾言生嘴角扬起嘲讽一笑,两清?是你太天真了?还是你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或者说没把我当回事?想要两清,做梦都没门,既然已经纠缠在一起了,那就更没理由放开了,况且顾言生看向自己再次高涨的**,苦笑它也认主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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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宇看到顾言生脖子上的吻痕,大惊,
“爷乃被破处了?”
顾言生一记冷眼,
“想死?”
王宇蹲角落,老大脾气好大啊,难道是被爆菊花了?还是被强上的?
林茂下巴,总之不像是爆别人菊花的样子老大这表情来看,怎么有种,痛并快乐着的样子?
王宇看向顾言生,打量了一番,难道老大有受虐倾向?喜欢被sm?
林茂挠挠头,就算老大喜欢,那也得有人敢啊
王宇点点头,是啊,就算喜欢,也得有人敢啊,可惜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还真是没有。
王宇和林茂进行着眼神和心灵的沟通,顾言生一瞥眼睛,
“今儿才知道感情你们这么心有灵犀啊,不说话,眼神沟通?用不用我让开跟你们更好的发挥空间?”
王宇起来,
“不用,不用,我们这不是看顾爷您心情不好,没敢打扰您吗。”
顾言生喝了一杯杯中的红酒,
“你们在我眼皮底下暗送秋波,难道就不打扰我?”
林茂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暗送秋波?就他?”
王宇更不乐意了,
“林茂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了?虽然说咱们没暗送秋波这事儿,可你那话什么意思,咱少爷还配不上你怎么滴了?”
林茂黑线,
“王宇,刚刚算我对不住你,一时嘴快,咱们换个话题吧”
王宇看了看周围异样的眼神,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都看什么看啊!”
顾言生说,
“你们爱怎么样都行,被在我眼前乱来就行。”
王宇死的心都有了,
“爷啊,你不能这么诬陷我啊,我是不是男的,林茂你说我是不是男的?”
林茂,
“王宇,别说了,行吗”
什么叫越抹越黑话果然不能乱说,人果然不能乱得罪,尤其是顾爷这样的王宇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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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不救?
夏妍和李哲语出去了,佳媚看着窗外灰色的天空拿起了电话,
“季月宝,我是安佳媚。”
最后还是决定让季月宝来帮忙进入萧仑组织的内部了,舍不得,自己何时有了这种软弱的个了呢?
佳媚摇摇头,爱,总是逃不过的。即使自己想要逃避,想要毁掉自己和他的可能,但是,结果却变成了这样,佳媚嘴角浮起苦笑。
站在窗前的佳媚突然看到一抹身影,那个人是佳媚还在组织里做杀手任务的时候,所要杀的目标,一个黑幕的老大,他明明是被岩杀死了,自己也确认了他的死亡,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还有他想干什么,是不是查到了她和顾言生的事
佳媚皱眉,跑下了楼,看到那个身影往胡同里走去了,佳媚突然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转过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身后还带着一群人,
“好久不见了,Rosa multiflora。”
佳媚看了看后面,早已经被人堵死了,这些人个个拿着枪,佳媚估着自己是难以招架了,明白自己是走不了了,佳媚扬起嘴角,带着随的妖娆魅惑。
“是啊,好久不见啊,金少,带这么多人来看我,我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呢。”
“呵呵,Rosa multiflora小姐何必妄自菲薄呢?这人再多,怕是小姐也不会放在眼里,只是如今人手中多了枪,提醒小姐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佳媚眯起眼,样子像个慵懒的波斯猫,
“金少有话直说,想要杀我也不过一个子弹的事儿,何必拐弯抹角呢?”
“杀你?小姐多虑了,金某不会杀你,只是想请你去在下那里做做客罢了。”
“做客?”佳媚笑了,笑的张扬,笑的放肆。金少,原名金玉阳是金露明的儿子,而这个金露明又是被白玉浅杀死的,金玉阳这做客,分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黄鼠狼给**拜年,没安好心。
“Rosa multiflora小姐看来很开心啊,那么就请吧。”
佳媚跟在金玉阳的身后,眼下想着如何脱身,绝对不能让白玉浅过来,这金玉阳虽然是金露明那蠢货的儿子,但是却比金露明明多了,可以说他的财富大部分不是他老子的,而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白玉浅虽然厉害,但是,敌暗我明,与其两个人涉嫌,倒不如一个人想办法。牺牲最少,这是杀手的原则。
冷静,诺常说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够冷静的分析,用正确的角度去权衡事情。就像此刻,被枪比着,也能清晰的理出思路来,可惜并不是所有的时候自己都能那么冷静,就像今天,因为担心顾言生会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被牵连,所以仅仅看到一个相似的身影就什么也没想的跑了出来。
“安安薇?”佳媚回头,皱眉,是王宇,他来这里干什么?王宇本来是过来看看夏妍的,顺便帮老大打探下安薇的课程安排什么的,没想到在门口看到了,安薇和金玉阳在一起,心下打量着这两个人不会有什么猫腻吧,老大这好不容易这么认真,要是这再是个水杨花的,那老大以后难道真的要跟自己左右手过日子?
“金玉阳,你这是干嘛呢?”金玉阳虽然说也是个狠角色,但是,作为大院里长大,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宇这帮人来说,金玉阳那都不是事儿,连放在眼里都用不着。也不是说他们有多娇傲,要说起金玉阳也就算是黑道上的一个分支,而顾言生他们呢,那可不是就一条道上的,那可是商界,黑道,政界都是自各家的地盘,所以说着不把金玉阳放在眼里也是必然的。
“原来是王家二少啊,我在这儿正巧遇到朋友,所以正要带着朋友一起去我那儿坐坐呢。”金玉阳殷勤的笑着对王宇说。王宇狐疑的看了看周围,金玉阳带了这么多人,请朋友做客?
金玉阳显然看出了王宇眼中的狐疑,笑着说,
“这不是刚去看货回来嘛,带的人是多了一点,您也知道这买卖风险大,多带点人有备无患嘛!”金玉阳面上笑的像朵菊花,眼底确是凶光,现下,自己带的人多,又都带着装备,虽然说忌讳王宇,但是,王宇今儿,要是真跟自己过不去,那就算是直接做了王宇,这里人烟稀薄,也不会有什么。
“喂,昂。”王宇还想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金玉阳给了手下一个眼神,那个手下将枪抵在佳媚的身后,随后其他人也跟着上了车。
期间佳媚没有说话,上了车,佳媚看了一眼王宇,心下倒是希望他没看出什么来,不想再把顾言生牵扯进来了,不想再牵扯了,已经很乱了,不想要打乱他的生活了,没有了自己,顾言生的人生才会彩,没有了自己,顾言生才能得到幸福。所以,顾言生,不要再出现在安佳媚的人生中了。就像,就像交叉的线一样,相交后就是永远的分别吧
“王少,金某就先走了。”
王宇点点头,点了烟,对电话那头说,
“你确定?”
“是,据手上的资料显示,她确实是当年杀手界轰动一时的杀手,因为不但年龄小,而且做事狠,下手快,让很多人闻风丧胆。当时她的名号是Rosa multiflora,被道上的人称为血色蔷薇。”
王宇皱眉,一阵烦躁,扔掉手中的烟,
“那你查到她这次为什么要接近顾言生了吗,或者说,她打算干什么?”
“这个倒是没有查到,她的资料似乎被人可以藏了起来就连她是杀手这件事,我们也是费了很多周折,转了一大圈,才了解了这些。”
“嗯,好,我知道了,你继续查下去,对了,刚才的事,记得先别跟顾老大说。”
“哦,我知道了。”
王宇放下了手机,看着已经消失在路口的车的方向,皱眉,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发现了那抵在那个女人身后的手枪,常年在外面混的人,对手枪的敏感度当然是很高了,不可能看不到。王宇心下倒是很讨厌自己的这份敏感,要是没看见也就不用烦恼到底要不要去救。
眼前想起了曾经的那个女孩,那失魂落魄的身影,柔弱却强挺直的脊梁。还有顾言生这几年眼中的落寞,以及那厮这几年浑浑噩噩的样子,看看那厮身边的女人,哪个身上没有或多或少那个女孩的影子?也就这个最不像,眼睛没有那个女孩的清澈,脸没有那个女孩的青涩,笑起来也没有那个女孩的一丝天真,却像是带着一张面具一般毫无感情的微笑,即使妖媚动人,却空洞的像是个傀儡娃娃
如果,这次,自己再次袖手旁观,不,或者说是火上浇油
顾言生还要再那样浑浑噩噩多久
当年,自己和林茂做的过份,如今
“靠,顾言生,你丫的就不能找个好人爱?不管是观音还是圣母玛利亚都可以啊,干嘛每次都喜欢上麻烦的女人!”王宇胡乱的挠了挠头发,拿出手机。
“喂,阿海啊,你带几个人到名优去给我盯着金玉阳,看看他是不是带着个女人,最好给我把那个女人弄出来。随时跟我保持联络。”
“嗯,好,知道了,哥。”
“哎,对了,记得别惊动顾老大。”
“嗯,我明白。”
“还有,要是没看见金玉阳记得打电话给我。”
“嗯,行,哥,我这就去。”
“嗯。”再次挂了电话,王宇觉得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吧,于是,转身打算去开车走人,回家好好睡一觉,昨天被顾言生甩下一堆文件,差点被累死,今儿,还被拖出来给顾言生卖命
上了车,却不自觉的将车的方向改成了去名优的路。好吧,王宇终于发现,原来自己天生就是圣母玛利亚的化身,要不然,自己就是被圣母玛利亚附身了奴啊
“喂,萧白啊,出来吧,哥带你去拯救世界去。”
萧白还在被窝里趴着,听着王宇说话,
“哥,没病吧,虽然神病不太好治,但也不好拖着,有空多去医院看看。”
王宇觉得吧,光自己圣母这可不成,这个所谓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么圣母的时候,当然的拖一个下水啊,林茂那厮在顾言生身边卖命呢,所以就只有萧白了。
“少废话,赶紧出来!”
“哥,我这好不容易睡个懒觉,你这拯救世界这么光荣的事就甭捎上我了,我对小怪兽没兴趣。”
“赶紧出来,不然,我就让柳云去拯救你!”
“哥,我这就穿衣服,5分钟到!”
“嗯。”王宇心满意足坐在车里,心理平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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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
下车前,佳媚的眼睛已经被蒙上了黑色的布。拿下黑布以后,已经到了一个包间,金玉阳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雪茄,看着对面的佳媚,
“我也不打算绕圈子,Rosa multiflora小姐也不是愚笨之人,先下的形式,小姐也了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的道理,还是早早告诉我白玉浅在哪里的好。”
佳媚一笑,
“既然你能查到我在哪里,又怎么查不到白玉浅呢?”
金玉阳放下烟,
“我确实是查到了他和你都在那所学校,但是今天去的时候里面的人说他已经辞职了。”
“辞职了?”佳媚皱眉,白玉浅竟然没跟自己说,就离开了?他去了哪里?
恍然想起那迷离的夜色中,他那被月光照的有些朦胧的面庞,
“爷,你可不能忘了奴家啊~”
“早被婵娟误,欲妆临镜慵。承恩不在貌,教妾若为容。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年年越溪女,相忆采芙蓉。奴家再美,打动不了君心,又有何用呢?百年后红颜终为枯骨。”
那时没有注意,似乎他句句之中都有着离别之意,他去了哪里?难道佳媚心下一沉,那厮,竟然擅作主张!不是说自己的心跟铁一样硬吗,不是说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吗,不是说自己不会当傻瓜吗?不是说要当祸害活个一千年吗?
白玉浅,值得吗,我又不是你的谁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为了一个在你身边却想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为了一个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什么,还总是给你添麻烦的女人?为了一个明明看到你眼中的爱,却还残忍装作不知道的女人?
白玉浅,你是白痴吗
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你要做你自己,不要做什么痴情的白痴,也不要做傻事像从前那样,没心没肺的,对所有女人都笑的花枝乱颤,然后,在女人们爱慕的眼神中,潇洒的甩袖离开。偶尔吟上几首诗,喝口酒,说上几句不着调的话,然后把一切甩在身后,去会周公。做个任务,杀个人,就像去上厕所一样,擦擦枪,就走人。那样随,那样狼心狗肺,那样铁石心肠,才是我认识的白玉浅啊
“不要装了,你和白玉浅的那点事儿,圈子里的人,有几个不知道的,说吧,白玉浅在哪里?你也好少受点苦。”
“呵,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貌似也不一定就要告诉你吧?”
“你也知道是白玉浅杀了我父亲吧?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呵呵,金先生未免太好笑了,跟杀手讲杀人偿命?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我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罢了,如果说偿命,恐怕一条命还真是不够啊,况且,金先生的手上就没沾过污秽?干干净净的一路走过来?我想如果金老,是那么干净的走过来,也不会有人花钱要他的命了吧?”
金玉阳脸色一暗,
“看来,不来点厉害的,小姐是不打算妥协了。”
佳媚挑眉,
“金先生不知道吗,做杀手的骨头都很硬。”
金玉阳点头,
“好,好,我倒要看看我们的杀手小姐骨头到底有多硬!”
金玉阳一挥手,几个人过来将佳媚绑在了凳子上,金玉阳起身挑起佳媚的下巴,
“这张脸给我好好留着,也算赏心悦目,可以长在这种不知爱惜的女人身上啊。”
一个人拿着鞭子过来,金玉阳拿起一杯红酒,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怎么样?”
佳媚冷笑,
“可惜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怎么办呢?”
金玉阳喝下杯中的酒,
“是吗?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看来Rosa multiflora小姐的意思是要我来填补缺憾了?”
金玉阳一点头,那边的鞭子落了下来,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艳红的痕迹,佳媚咬着唇,笑容更深,那双凤眼深处带着寒光,带着嘲讽。
如果一个杀手连这种痛都忍不了,又怎么叫杀手?屈服,那是杀手唯一不懂得的。佳媚用手中手机外壳的碎片的尖端试着不动声色的磨着绑在手上的绳子,那碎片是佳媚在车上时,在兜里将手机后面的壳卸下来,掰碎,然后趁人不注意扔掉了手机,一是不想让手机里的信息被金玉明得到,另一个是自己需要不显眼的,并且尖锐的东西,自己身上虽然带着匕首,但是显然,匕首的目标太大了,鞭子一下一下的打了下来,但真正疼痛的感觉并不是鞭子的火辣的痛,而是手上几乎进手心的碎片,本来掰碎手机,手就被刺伤了,现在又用伤手去磨绳子,磨的每一下当然都是钻心的疼,然而又必须留着一个完好的手才能有本钱去承受接下来的反抗和逃离。所以除了忍受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你是没吃饭吗?没看到Rosa multiflora小姐都不满意了吗?用点力!要是怜香惜玉,那你就代替她来被打!”
“是,是。”
鞭子的力度又大了许多,佳媚却已经麻木了一般,恍然间,看到了爸爸在房间里教自己写字,妈妈拿着水果给自己吃,爸爸着自己的头,说‘我们的宝宝好聪明!’妈妈笑着说‘宝宝好厉害啊!’恍然间又到了那天,那间房里,满地的血,在流淌。是姥姥和姥爷的血
上帝,你究竟要夺走多少才会满意?
一次又一次的剥夺着,如果注定要一无所有,那么又何必要拥有呢,与其拥有后再失去,如同泡沫般的虚幻的一切,支离破碎的幸福,难道是上辈子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吗?
可是,这一世就要用来偿还吗?
偿还?自己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又谈何偿还?更何况,上帝,我觉得,如果说偿还,我已经够了,该偿还的是你吧,关闭了所有的窗户,你好像不记得为我开一扇门了吧?
佳媚用手紧紧地握住手上的碎片,试着保持情形,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手上的碎片,自己刚刚做的一切就全白费了,想要有什么小动作就要难多了。所以,不能晕过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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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生和林茂正在吃饭,王宇还没来,顾言生拿起手机,
“王宇,哪呢,叫你去查,不是叫你去破案,怎么还不过来?”
王宇这边苦笑,心里想,顾爷啊,你是没叫我破案,可谁叫我摊上你这么个主啊,为您老人家义务劳动的明儿。
“我中午不去吃了,找萧白有点事儿。”
顾言生一皱眉,
“你别把人萧白带坏了,这几天消停点,老爷子最近气儿不顺。”
王宇说,
“老爷子?咋了,怎么气儿不顺了?”
顾言生掏出烟,
“没什么,就我前几天带人去调教那帮小子,不知谁捅到老爷子那去了。老爷子说我不务正业,这几天都盯着我,恨不得给我栓个链子。”
王宇说,
“嘿,这老爷子知道你在外面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也该习惯了,这会儿怎么看不过去了?”
顾言生掐了烟,
“我哪知道老爷子这是怎么了,要不是我天天在家里看着我爸我妈,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又多了个弟,要不老爷子怎么突然这样。”
王宇说,
“爷,你狠”想象力这么强大不过说来也是,这顾老爷子宠了这么些年顾爷,这突然这样还真是让人不得不往歪处想啊
“哥。”萧白这个时候从楼上下来了。王宇朝他点点头,示意让他上车。
“唉,顾爷,要不你就给老人家买点东西,哄哄老爷子呗。”
“得了,我送了,人家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愣是不收。”
“嘿,这老爷子还真是别扭了。”
“得了,不说了,过两天孔墨回来了,咱几个聚聚,别给我搞失踪。”
“哪能啊,失踪什么啊,说的我跟什么似的,行,必须聚聚,那么的小子我敢得罪吗。”
顾言生挂了电话,皱着眉,右眼掉了几下,心里有点空牢牢的,
“哎,林茂,最近有什么事儿吗?”
林茂抬头,
“没有啊,怎么了,最近谁还敢没事来挑衅啊,不想活了啊。”
顾言生点点头,
“大概昨晚没睡好吧”
看着桌上上好的菜,却没有吃的**,顾言生心下一阵烦躁,把手中的手机一扔,拿上外套,对对面的林茂说,
“我先走了,你自己吃吧。”
“哎,顾爷,你要上哪去?”顾言生已经没了影子,林茂自己看着满满一桌的菜,本来是自己还有顾言生,王宇三人份的结果,就剩自己吃了?自己吃这么多?这是要养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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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
“喂,妈,家里有什么事吗?”顾言生上了车,思来想去决定给家里打个电话。
顾妈妈正在做饭,急急忙忙出来接电话,
“有事?什么事?”
顾言生挠挠头,
“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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