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爱难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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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媚没说话,往初中部走去,半路遇到了王宇,

    “你,你怎么来了?”

    王宇心想这可不是好玩的,这大哥刚找个女朋友,这位就来了,这不是扯么

    佳媚点点头,

    “顾言生,在么?”

    “哎,王宇,你别说顾爷他”林茂刚下楼梯,正想夸顾爷是女生的克星,没两句话,那女生就对顾爷服服帖帖了,楼梯下了一半却看到佳媚,忙住了口,把后半句连着口水一起吞到了肚子里。

    佳媚又问了一遍,

    “顾言生,在么?”

    王宇本来想质问,这女人折腾人折腾的还不够吗,可是心里一想,这女人往后要是跟了季月宝,那可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了,今儿要是整出这么一出来,往后再见面怎么也不好开口了,

    这么一想,王宇说,

    “顾爷有事,不在。”

    林茂心里一开始还担心王宇,怕他把话说得太开,太难听,以后大家难做人,不过看来他还是忍住了。

    林茂说,

    “你要是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转告顾爷。”

    佳媚摇摇头,

    “我要亲口跟他说。”

    王宇说,

    “那就没办法了,要不,你等等?”

    佳媚点点头。

    王宇说,

    “那我和林茂有事,先走了。”

    佳媚又点点头。

    王宇和林茂匆匆走了,佳媚坐在台阶上,想起了那次顾言生陪自己一起看星空,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摇摇头,起身,佳媚看到了在另一侧,花园里,顾言生和一个女生一起坐在木凳上,由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见那个女生微笑的脸和顾言生的侧脸,再想起王宇和林茂的不自然的表情以及他们言语间的欲言又止。

    佳媚一记冷笑,心底不知是什么,感觉突然就那么瞬间无声的崩塌了

    转身离开了,没有质问,没有恼怒,没有甚至连泪水也没有

    似乎,绝望过后,

    一切都变得不再那么的让人难以接受了

    人,是会变的,就像时间不曾停留过一样。

    就这样离开,带着那颗伤痕累累,却还是会泛着丝丝疼痛的心离开,

    她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弧度,

    “原来,这就是结局”

    校园的板报上不知谁在木头上刻下了一行清秀的小字,

    雪下得很深很认真,可是最后你还是说了不可能。

    像是一种年华的叹息,又像是一种青春的祭奠

    白玉浅叼着烟,抱着胳膊,仍旧半倚着车子,显得很闲适,从玻璃窗中看到佳媚,

    “看完了?”

    “呵,不需要了。”

    佳媚再没说话,白玉浅没有多问,自己私下觉的并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打算多嘴了。一路上佳媚看着窗外,任风将发丝吹乱。

    林茂坐在天台的楼梯上问正在抽烟的王宇,

    “今天的事,咱还跟爷说吗?”

    王宇把嘴上的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说,

    “的了吧,够不清不楚的了,咱就省省吧,甭再提了。”

    “恩。”林茂拍了拍裤子,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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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手

    红色的鲜血顺着白色的真皮沙发流淌下,一滴一滴的落在大理石的地上,凌老夫人和凌老爷躺在血泊当中,刀疤男和他的属下狰狞的笑着。

    “不要!”佳媚猛然醒来,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夜静静地,仿佛要吞没一切一般。再无意睡眠,起身看着窗外,马路上,零星的几辆车穿行,觉得自己像是一尾浮萍

    大早上,白玉浅伸个懒腰看到佳媚,

    “起的挺早啊。”

    “恩,睡不着。”

    “其实你不需要去做杀手,你母亲在美国,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联络的。”

    “不用了。”佳媚摇摇头,既然终究会被抛弃,又何苦去羁绊呢,没有人能永远依靠,只有自己不曾放弃过自己

    “那好吧,咱就走吧,和我一起去老窝吧。”

    到了一座大楼门口,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少年,

    “玉,今儿来的这么早干嘛啊?你旁边这漂亮小姑娘谁啊?”

    白玉浅说,

    “你问题怎么那么多啊,这算是我徒弟。”

    那少年笑了,

    “就这小姑娘?你不是开玩笑吧,你把她送到阿红那里调教还靠谱,当杀手?当杀手又不是过家家。”

    白玉浅含笑,

    “要不咱打赌,看看她以后能不能超过你?”

    那少年摇摇头,

    “我可不跟你这厮打赌,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白玉浅说,

    “你不是完成任务,休假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我这不积极进取么?”

    白玉浅说,

    “不是吧,是乱花渐欲迷人眼,被阿红那的姑娘勾回来了吧?”

    少年也没狡辩,头,

    “你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最近接的单子不少,还有那帮新人,多看着点。”

    白玉浅点点头,

    “ok。”

    走廊里,几个人看到白玉浅和佳媚走了过来,

    “玉,好久不见啊!”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笑着向白玉浅打招呼。

    “阿红?想我了?”

    那女人娇笑,

    “你还是这死样子啊,这小姑娘”

    白玉浅说,

    “我徒弟,你不用多管。”

    阿红摇摇头,

    “这么好的材料,当杀手不可惜了吗?”

    旁边的两个男人,裴勇峰和江伟也点点头。

    裴勇峰说,

    “人家小姑娘娇滴滴的,当什么杀手啊!”

    “我要当杀手。”

    一直没说话的佳媚开了口。

    江伟笑了,

    “这丫头口气还不小啊,到时候别哭啊!”

    白玉浅笑着说,

    “我选的人,怎么可能会哭呢?”

    裴勇峰说,

    “那倒是,你这变态,不敢小窥啊。”

    江伟说,

    “还记得当年,咱几个被野战弄得半死不活,这变态还悠闲地到河边洗脸。”

    阿红说,

    “这厮就是毛病多。长的白白净净的哪里像杀手?”

    裴勇峰说,

    “那次野战咱们的人死了,少说200个吧,这厮还有心情洗脸。真是”

    江伟说,

    “这还不算变态的,你是没看见当时他一下子打死9个人,强早没了,就那么赤手空拳的,后来胳膊都断了,还杀死3个呢,真是个变态!”

    裴勇峰说,

    “这倒是,这厮杀起人来,那就是地狱里来的。”

    白玉浅说,

    “哎,你们这是夸我啊?这么崇拜我,要不,都在家里给我立个牌位贡着吧。”

    裴勇峰说,

    “你也不怕折寿。”

    白玉浅说,

    “少爷地下有人,怕什么?”

    江伟说,

    “你别说,别人说这话,那是大话,你说这话我还真信。”

    裴勇峰说,

    “这厮啥事搁他身上那都可能。”

    江伟说,

    “是啊,变态中的极品嘛!”

    阿红也笑了。

    白玉浅说,

    “少爷不跟你们闲扯了,走了。”

    阿红说,

    “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找我。”

    白玉浅笑着点头,带着佳媚上楼去了。

    到了二楼第三个房间,白玉浅说,

    “以后你就住这儿吧。”

    佳媚看了看屋内,淡紫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单上一尘不染。

    “我就住隔壁,这楼里大家都有任务,不常住,倒是清静。”

    佳媚说,

    “我该做什么?”

    白玉浅说,

    “不用着急,既然我说了,就一定帮你。”

    看了下房间上的时钟,白玉浅说,

    “我们可以先去场地,学习一下击。走吧。放松一点,不要太紧张。”

    来到一块空旷的场地,白玉浅扔给佳媚一支德林杰的小型手枪,

    “试着瞄准前面的大树上的红色记号,击,这是你的第一步。”

    佳媚点点头,握住了手中的枪。

    “放松一点,这并不是什么难的事情,神集中看着那个目标就好。”

    “恩。”佳媚点点头,两手握着枪,眼睛紧盯着那个红色的标记。

    “好,你可以开枪了。”佳媚食指摁下了压扳机,一声巨响,子弹了出去。

    白玉浅看了看子弹中的地方,

    “这样远远不够,你需要中那个红色标记,记住机会往往只有一次,生,或者死。”

    白玉浅看了看表,

    “给你3个小时的时间,我出去一趟,回来检查,如果还是不能完成任务,我们就要来点加强课程了。”

    “恩。”佳媚点点头,努力的对着树上的那个红色标记开枪,却总也不能中。

    “白玉浅呢?”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佳媚回过头,是开始看到的那个少年。

    “他有事走了。”佳媚回答他。

    “就放你自己在这儿练习?”

    佳媚点点头。

    “这厮还真是不负责任啊。我来看看,你是要中那个红色的地方吧?”

    佳媚点点头,少年掏出自己身上的枪背过身,击,竟然一下就中了红色的标记。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白玉浅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我说风纪,又来显摆你那点技术了?”

    风纪笑了,

    “我就来示范一下,咱这儿的,谁不知道你是神?”

    白玉浅问佳媚,

    “怎么样了?”

    佳媚摇摇头,

    “不准。”

    白玉浅说,

    “那就先练习跑步,以后每天练习3个小时击,第一次打得不好也无所谓了。”

    白玉浅看看风纪,

    “没事干啊?那今儿你就是司机了。”

    风纪说,

    “成,我就当为人民服务了。”

    到了山上,白玉浅说,

    “就绕着这山跑10圈吧,跑完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风纪,你怎么样,要监跑吗?”

    风纪忙摇摇头,

    “你可饶了我吧,我这腿脚才刚刚养好,这再这么折腾,我就的在床上度过余生了。”

    白玉浅说,

    “这么经不起考验?”

    “你当都和你一样啊,整个一怪物。”

    白玉浅下巴,

    “你们这群人对我评价都很高啊,要不要你也在家里给我摆个牌位贡一下?”

    风纪摇摇头,

    “你这变态!”

    相对于跑的很吃力的佳媚,白玉浅显得很悠闲的坐在车里,看着山上放着的监控器里的图像,

    “看来速度和耐力还可以。”

    风纪说,

    “你不是经得起考验吗?怎么不一起跑?”

    白玉浅摇摇头,

    “一身臭汗,很糟糕,还是算了。”

    风纪说,

    “你这厮还是这么洁癖啊。”

    白玉浅说,

    “这是我的优点。”

    风纪说,

    “这山路很陡啊,第一次,没问题吗?”

    白玉浅说,

    “当杀手不是当明星,难道还要找个替身?行了,什么时候你还怜香惜玉了?杀人的时候没想过自断双臂?”

    风纪说,

    “哎,我就看这小姑娘细皮嫩的。”

    白玉浅说,

    “我也细皮嫩的,对打的时候你可没手软啊。”

    风纪说,

    “就你?我要是怜香惜玉,还不如怜香惜玉自己呢,你这怪物,几百年都死不了。上次几百个人埋伏,你这厮不照样杀光了。”

    白玉浅说,

    “上次,那群混蛋,本来我不打算杀人的,结果他们弄得我身上都是血,一身脏,我才把他们都杀了。”

    风纪擦擦汗,这种理由

    不过,作为杀手,一般都会在黑夜行动,这样就必不可少要穿上黑色的衣服,才能最好的隐藏在黑夜之中,可是这厮,偏偏整天穿着白色的衣服,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白色干净,容不得一点污垢,这家伙的洁癖已经到达了一种变态的境界,这样想来作为杀人的理由,大概也不算奇怪的事了。

    “要不要来一杯?”白玉浅左手拿着一瓶威士忌,右手拿着杯子,颇有风情的半倚着座位。

    风纪说,

    “算了,改天吧。”

    白玉浅勾起嘴角,妖冶一笑,

    “假正经。”

    “对了,风纪,新手选拔,是这个月吧?”

    风纪问,

    “你要让她参加?”

    白玉浅浅酌一口,杯中的血色的酒,艳红的酒沾上红唇,更添上一分媚色,风纪暗暗想,什么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啊,这厮不去鸭店跑来当杀手干嘛啊

    “这么好的机会干嘛不参加?”

    风纪说,

    “选拔可是很残酷的,这小姑娘就这几天能练出什么啊?”

    白玉浅左手拿着杯子,右手食指摆了摆,

    “我不觉的我的徒弟会输,况且要成为好的杀手,她必须要融入其中,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

    风纪摇摇头,

    “我记得某人一向是单独行动啊。”

    白玉浅又吮了一口手中的酒,动作优雅的像个贵族,

    “所以说我不是个合格的杀手啊~”

    风纪说,

    “不是个合格的杀手,却是个没有失败记录的成功杀手啊。”

    白玉浅抬眼,长长的睫毛在白皙如玉的脸上投下浅浅的影,

    “我不喜欢失败。”

    一杯红酒已经见底,白玉浅轻轻摇了摇手中的酒,

    “明天飞机帮我弄好。”

    风纪说,

    “练习跳伞?”

    白玉浅挑眉看着显示器中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的佳媚,

    “她要学的还有很多,我能给的时间并不充裕,短暂的时间里挖掘所有的潜力,这样才有意义。”

    风纪看着这样美艳却还是让人不寒而栗的白玉浅低声说,

    “真是个变态”不过还是在心里庆幸,幸好自己没摊上他当师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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