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个人去了这么久没去,宁卉打电话来清候是我预料之中的,只是这个电话什么时候打来我确实没法预测。
这当儿,这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我顾不得对小燕子身体的贪恋了,赶紧操起搁在洗脸池一旁的手机接通,这身体一挪动,那还沾着二一了俺精液跟小燕子爱液的粘稠物,还有着分之六十左后硬度的鸡巴便从小燕子臀缝中滑出……纵使老子吃了豹子胆,这会儿要是手机铃声把房间里睡醉瞌睡的仇老吵醒也终究不好玩了,起码解释起来得费个一箩筐的神,仇老要是对我发起火来倒事小,毁了人家小燕子妹妹的名节事大哈。
“老公,这么久你还没把人家扶到房间啊?”
宁卉电话中,语气听上去有些急。
“早扶来了啊,仇老已经睡的不醒人事,好久没机会跟小燕子聊聊了,这会儿我跟小燕子在说会话呢。”
我把声音整成了低音炮,尽量压低着,我瞟了一眼旁边的小燕子,小燕子整理了下我扒拉到一半恰巧将一双酥乳露在外的羊毛衫,然后将一条毛巾裹在自己本来一丝不挂的下体上。
“咋了,老婆,有啥事啊?”
我连忙问到。
“嗯,我是有事要跟你说,你什么时候能我们住的地方来?”
“啊?啥事这么急?那我马上就来!”
看来宁卉是真有事我跟我说,我哪里敢怠慢,挂了电话我连忙抬头准备跟小燕子说不好意思南哥哥要闪人,我晓得对于女人,一次爱爱应该包括一次激情的前戏,一到N次灵欲酣畅的高潮和不限时的充满柔情与爱意的事后爱抚才算得上是完整意义的爱爱,这三者对于女人性福的权重其实是不相上下的,这会儿老子扯了鸡巴就要跑,其实这种缺德事像我这种有文化有绅士风度的流氓一般是做不出来滴,所以我充满愧疚的准备跟小燕子说抱歉道个别,但我话还未说出口,小燕子却澹澹一笑,那一笑完全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的赶脚,帮我拿起裤子递给我:“嫂子打来的吧?嫂子该担心你了,赶紧去吧。”
“嗯,亲爱的,对不起,我真的好想跟你多待会儿。”
说着,我踮起脚,必须要踮起脚并仰着头才够得着哈,我将小燕子揽在怀里,然后脸贴上去跟小燕子来了深深的吻别,我吻得很有力很用情,因为不知为啥,我总感觉跟小燕子的每一次吻都像是最后一次似的,这让我对跟小燕子每一秒的肌肤之亲总显得那么贪恋。
直到都吻得小燕子要喘不过气来,我才松了口,说到:“亲爱的,我会想你,你一定要想我。”
“好啦南哥,快去了,嫂子该等急了。”
“告诉我你一定要想我。不说我不走。”
说完我再深情的吻住了小燕子的嘴唇。
“嗯嗯,”
小燕子任凭南哥哥再次紧紧的吮吸着自己的嘴唇,等松开了才朝我点了点头,还是澹澹一笑,“我想你。快去了南哥。”
为什么我从那澹澹一笑里看出了忧伤……到别墅,宁卉语气急促但条理清晰的跟我讲清楚了她这么急找我的来龙去脉,原来事情是这个样子滴:刚刚宁卉接到了牛导助理的电话,说牛导今晚要跟那个弃演话剧几个投资人谈判,最后摊牌牛导赔偿的问题。
据牛导助理说那不会是个小数目。
但牛导助理告诉宁卉现在还有一个最后的补救办法,就是她通过牛导在圈子里的人脉,虽然戏剧节正式参赛不可能了,但可以争取到一个观摩演出的机会,如果宁卉答应演,这几乎就会让情况反转,不仅能拯救这个剧的命运,也能让牛导的赔偿金额降低到最低,甚至如果因为观摩演出能产生良好的影响,能重启该剧的商演,那牛导就完全可以不赔偿了。
然后,如果宁卉答应演,晚上就必须出现在谈判的现场,自己亲自跟投资人承诺,签订协议,这样才能让投资人暂时停止对牛导的赔程序。
然后,宁卉的意思是问我她该怎么办?演还是不演?今晚该不该去谈判现场见向牛导赔的投资人?以及如果要去的话,现在马上就得定机票去了,并且宁卉说她已经查了,下午有个航班去刚好能赶上晚上的谈判,宁卉问我她要不要坐下午的航班就去?历来都是英雄救美人,忽地这咋就整成了美人救英雄的剧情了?明摆着牛导的助理在拼命,按照她自个的说法,她其实是在暗地帮助牛导力挽狂澜,三番五次的劝说宁卉,这牛导也是人品爆攒能有这样的红颜知己。
“去呗,昨晚咱不是都抛硬币定了的得嘛,咱要演啊。”
“什么硬币不硬币的,你严肃点好不好,我是说真的。”
“谁跟你说假的啊老婆,我像是开玩笑的么?快订机票啊,还愣着干什么?
”
我说着就过去揽宁卉的腰。
“嗯,我……我刚才已经订了下午的机票了,因为下午只有一个航班,而且还剩一个机位了,我怕跟你说了晚了机位没了我就先订了。”
“切,你这不已经决定了要去了吗还问我干嘛啊?”
我故意拉长脸,但心里暗爽,在不去拯救牛导这件事上,宁卉的态度其实已经是月亮下耍刀,明砍的事儿了,问我当然是为了尊重俺这个正牌老公。
“你不同意我就把机票退了呗。”
宁卉小声嘟囔了声,完了咬着嘴皮。
“呵呵呵,”
我赶紧在宁卉的粉腮上狠狠啵了一口,“我的大明星老婆就要冉冉升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老公是举一双手同意,坚决支持老婆定会星光璀璨的演艺事业。”
“一双手?你蜈蚣啊?”
“呵呵呵,俺不是蜈蚣,俺是绿公。”
“去你的。那我收拾东西了啊,你订晚上的机票来吧老公。”
宁卉说着就去收拾行李。
“那几个人呢?跟眉媚说了你现在要去了没?”
“还没呢?他们都喝差不多应该在睡觉休息吧。”
“嗯嗯,晚点我跟他们说,几点的飞机?我送你去机场。”
送完宁卉,我订了晚上的航班程。
宁卉的航班晚点了些时间到达,但还好没耽搁牛导跟投资人的谈判。
牛导助手到机场接的宁卉然后直接开车就把宁卉送到了谈判现场。
我跟眉媚说了宁卉提前去的原因。
曾眉媚这娘们听到消息笑了笑,只是笑得很暧昧,宁卉跟牛导的瓜葛她自然清楚,这娘们那暧昧的笑里老子读出了很多种意思。
话说眉媚两口子还要在三亚呆几天,熊那小子据说晚上还要去伺候还没病愈的初恋。
熊这小子跟初恋后来还搞出了很多名堂,哪阵空了来我再跟大家说道说道哈。
曾北方听他宁姐姐走了,自然觉得三亚也没得啥可以留恋的,于是跟我订了一个航班家。
一路上曾北方跟我讨教了很多如何哄女孩子开心的秘籍,并表示去一定不会辜负宁姐姐对他的期望好好对婷婷。
并且给我看了他发给宁姐姐的一条短信:“宁姐,不好意思这么唐突就来三亚找你了,我只是太想你了,而且把这种对你的思念想得太简单,我忘记了我现在身份的变化。你对我的教诲让我羞愧,也让我深深受益,让我明白了很多人生的道理,我知道该怎么对待我的感情,我会好好对婷婷的。宁姐,谢谢你。”
看了这个短信我很感慨,宁卉原来在身体上让北方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那么以这个短信为标志,宁卉已经让北方从思想上从男孩蜕变成一个男人了。
从经历宁姐姐的温柔乡到宁姐姐现在的决绝,北方应该明白那是他此生宝贵的财富,是他必须要经历的成人礼。
然后有一阵,飞行的机舱里我跟北方吹得瞌睡兮兮眼闭眼闭的,这小子冷不丁,勐滴问了我个问题,问得老子连忙问自己刚才说好的感慨是着数还是不着数?这小子问:“宁哥,你能不能讲讲你是怎么说服宁姐接受你的绿帽行为的?”
瞧瞧这世界是多么的礼乐崩坏,才多大的小屁孩就被绿帽这种腐朽思想玩坏了?老子然后看着北方那张如此英俊的脸,心里想,你小子是一夜从小屁孩变成男人了,成尼玛坏男淫了。
……我到家已经半夜十二点,家看到宁卉捧着一本书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在做一名静静的书香女子,见我进门来连忙起身给了我个欢迎老公家牌的拥抱然后告诉我说早已将浴缸的水放好,让我赶紧泡个澡休息。
我吻了吻宁卉的脸颊,赶紧迫不及待的问到:“怎么样老婆,今晚去牛导那里什么情况?”
“嗯,我答应他们继续演出然后签了个协议,他们暂时不再追究牛导的赔偿了。”
“牛导看到你是不是下巴都掉到爪哇岛去了?”
“嗯,他是很吃惊的,他的助理开始没告诉我他我会去。”
“呵呵呵,你这一出美人救英雄的戏码干得真棒,估计牛导这下得为你肝脑涂地了。”
“哪有啊,我只是舍不得这剧罢了,这剧确实写得太好了。”
“是舍不得牧童啵。”
老子一脸坏笑。
“你乱讲,你再乱讲我不演了。”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给了我一拳,“别在这儿贫了,赶紧洗澡去,一身臭汗。
”
“呵呵,演,演,老婆,哦,不是还要去北京的戏剧节观摩演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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