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在外久了,特来问候一下堂嫂。”
“放屁!不长进的东西。伯娘长辈倒不见你热心。这宁府里流言蜚语,我避嫌好意让你搬出去堵他们的嘴,你到好,仗着我宠你,便越来越不成体统了!”
贾珍当头给贾蔷来顿棒喝。
“孩儿知错了。”贾蔷谁都不怕,偏生自己的衣食父母,如何得罪?立马服软了。
“知错了,就去吧。”贾珍抓紧打发他走,屋里还躺着个美人儿等着自己享有呢。
贾蔷无奈,三步一头,失望的去了。贾蔷前脚一走,贾珍马上站起来冲屋内。只见秦可卿双腿分开,两只手正在玩弄自己的私处,粉面桃腮,美眸微闭,身体一扭一扭,发出一声声娇吟。原来刚才被贾珍一阵玩弄,刚湿到要紧处,却被贾蔷打断了,不上不下的,浑身不利,忍不住自己弄起来。
贾珍一见差点儿眼睛冒出火来:“好儿媳,你的蔷哥哥不来了,让公公好好疼疼你。”说着,淫笑着走到床边,脱了裤子,拉了秦可卿一只手放到自己半硬半软的肉棒上,“小美人儿,快帮公公撸撸。”原来这贾珍毕竟年岁有些大了,竟不能立马提枪上阵,参与战斗。
秦可卿不敢得罪宁府的当家,又兼被他撞破了奸情,如何拂他的意?下边也痒得紧,只想快快得个爽快。于是手开始抓住肉棒不停的套弄。贾珍却仍不过瘾,解了绑可卿的汗巾,跪在枕边,托起秦可卿的头。可卿知他意思,哀怨的白了他一眼,张开小嘴。贾珍迫不及待的往前一挺,将肉棒插进秦可卿的嘴里。在秦可卿香舌的爱抚和小嘴的吮吸下,贾珍的肉棒在她手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他猛的拔了出来,重新跪在自己儿媳的双腿间,肉棒自然的顶在了可卿湿漉漉的阴户上,用力往前一顶,噗一声,没根插入她的蜜穴里,直抵花心。没有外人打扰,两人再无顾忌,恣意的浪叫宣淫。贾珍抽插了几十下后,两人便双双高潮了。
秦可卿躺在贾珍怀里,轻声抽泣。贾珍爱抚着她的美背:“哭什么?唐明皇不也玩自己的儿媳妇?你我都得了乐子,有什么不好?”秦可卿无奈的点点头。
两人起来穿戴整齐,贾珍想了想,说道:“这府里头人来人往,总不方便的。明晚你到天香楼去,那里清净。”说完,用手勾起可卿下巴,淫荡的盯着美人儿的俏脸,“到时再让我好好肏肏你这个小美人儿。哈哈。”秦可卿害羞的别过脸,把他推出了房。
宝玉看得心惊肉跳,他没想到自己上学的这段时间里,又发生了这么多事儿。
他原以为可卿只与自己偷情,没想到他不在时,秦可卿还是耐不住寂寞勾引了贾蔷,而且还被自己的公公强占了。宝玉隐约明白了那晚焦大大骂扒灰和养小叔子的意思,这和唐玄宗,杨玉环的故事倒有几分相似。宝玉急欲知道个所以然,便又往那风月鉴里看去。
又一晚,这贾珍又约了秦可卿到天香楼鬼混,吩咐瑞珠在楼下把风。两人在香帐内,金色的床单上翻云覆雨。贾珍把可卿抱实了,压在身下一味抽插,秦可卿枕着绣花红枕头承欢。那贾珍爽够了,一翻身离了美人:“再给我换副膏药。”
“属狗的,吃不够?”
“跟你哪有够。”
两人起了身,可卿帮贾珍把背上的膏药换了。
“贾蓉这个膏药啊,越来越蒙事了,”贾珍说道,“说是花钱买他的药,其实不就是给他送钱吗。”
“到底是父子。”
“你说我这个当爹的,这么给他送钱,他还是为了个什么戒指,把店给卖了。
这啊,他就是睡大街上,也休想让我再给他拿一分钱。”说完,一看秦可卿的俏脸,又色迷迷的说:“续上,续上。”说着便来搂抱。
“你不要命啦,”秦可卿推拒着。
忽听得楼下人声鼎沸,一片嘈杂。贾珍一惊,忙起来拿了灯到门口张望,只听下面一人高声骂道:“不要脸的小奴才,着子在这偷人。”说着,啪的响了一巴掌,听声音正是贾珍老婆尤氏。瑞珠一声惨叫:“太太饶命啊。”尤氏向周围喊道:“把她押下去,其他人和我上去抓那奸夫淫妇!”说着,几个人蹬蹬蹬赶上楼来。
贾珍吓得魂飞魄散,从床上随手扯过一件长褂:“唯有冲出去,还有半条活路了。”说完,也顾不上秦可卿,长褂往头上一套,开了门便冲将出去。那尤氏一干人多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本以为楼上的必然避着人往暗角里躲,不曾想遇到个不要命往外冲的,猛的被贾珍撞灭了灯笼,趁乱冲了出去跑了。
待到秦可卿再想逃,哪里还有机会?被堵在房内,两个婆子一人一条臂膀擒住了。只见尤氏满脸怒容:“好你个不要脸的娼妇,竟然敢在这偷汉子!”说着狠狠的打了秦可卿一巴掌。“说,奸夫是谁?”尤氏恶狠狠的问秦可卿。
秦可卿无言以对。尤氏更火了:“还嘴硬?要不是宝珠扫这天香楼捡了你的簪子,还不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在这里快活!那男的跑得匆忙,定留下些什么,给我!”
说着尤氏往屋子里看去,却见床上有件男人的长褂,心里一惊。自己老爷的衣服怎会在这里?当下尚未细想,扑过去一把拽进袖里:“给我好好一下。”
原来刚才贾珍急了,慌乱中竟披了秦可卿的衣服跑了。那尤氏呆立当场,神情忐忑。待众人一番扰攘,才押了秦可卿去了。
宝玉不禁悲从中来,事情闹到这步田地,贾珍是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尤氏如何奈何得了他,顶多觉得没脸见人装病不出而已,而秦可卿在府里已是身败名裂,已失去了地位和声望。想来贾母这边也有所知,故再不许自己去探视了。
第二天一早,宝玉急急来到宁府,至停灵室痛苦一番,见过尤氏,尤氏正犯胃气疼,睡在床上。然后又去见贾珍。那贾珍哭得泪人儿一般:“谁不知我这媳妇比儿子还要强十倍!如今伸腿去了,可见这掌房内绝灭无人了!”众人忙劝道:“节哀顺变,且商议如何料理才是。”贾珍拍手道:“如何料理?不过尽我所有罢了!”
那宝玉悄悄离了众人,依秦可卿托梦所言往那天香楼西帆阁而去。到了西帆阁床底一摸,真的摸出两千两银票。宝玉收了可卿的梯己钱,速速返。
此时贾府宗亲,秦家,尤氏眷属,都来了。贾珍恣意奢华,几幅杉木都看不上。正巧薛蟠来吊唁:“我们木店里有一副,叫作樯木,出在潢海铁山,作棺材万年不坏。当年先父带来,原是义忠亲王老千岁要的,因他坏了事,就不曾拿去,现在也没人出价敢要。你若要,抬来罢了。”贾珍大喜,忙谢不尽,即命解锯糊漆。贾政劝道:“此物恐非常人可享。”贾珍恨不能代秦氏之死,如何肯听?
忽又听闻丫鬟瑞珠,见秦可卿死了,竟触柱而亡。贾珍便以孙女之礼敛殡,一并停灵会芳园登仙阁。小丫鬟宝珠,甘心为义女,摔丧驾灵。贾珍高兴,命令下人都称呼宝珠为小姐。宝玉知道,两个丫鬟各觉有负秦可卿,因此这么做。
这日首七第四日,早有大明宫掌宫内相戴权,打伞鸣锣,亲来上祭。贾珍嫌贾蓉不过是个黄门监,灵幡经榜上写时不好看,便花一千二两银子打点,讨了一个五花诰给秦氏。宝玉见宫里的实权人物在此,有心巴结,也送上五两孝敬戴权。戴权满意的宫去了。
此时贾母内侄史鼎的夫人带着史湘云来了。亲朋你来我往,宁国府街上一条,白漫漫人来人往,花簇簇官去官来。
贾珍虽然心满意足,但如今尤氏托病,这么多人情往来,下人又没有了约束,乱糟糟被人笑话,可如何是好?宝玉在侧,问道:“事事都算安贴了,大哥哥还愁什么?”贾珍便将里面无人的话说了。宝玉听说笑道:“这有何难?我荐一个人与你料理一个月,管必妥当。”于是走至贾珍耳边说了两句。贾政喜不自禁,连忙起身:“果然安贴,如今就去。”说着拉了宝玉,便往上房里来。
原来宝玉推荐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嫂子,荣国府的大奶奶凤姐儿。贾珍求邢夫人,王夫人。二人见贾珍那么劳神辛苦,心中便已活了几分。王熙凤又是个喜欢揽事,好卖弄才干的,见贾珍如此一来,早已欢喜,便先允了。正是:金紫万千谁治国,裙钗一二可齐家。
王熙凤便要协理宁国府,而宝玉怀揣秦可卿给他留下的银票,终于有了一展秦可卿所托的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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