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那你有没有心动呢?”紫萝柔媚的朝他笑著,眼中藏著无限柔情,她的确是个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女人,但却不是任何男人都能碰的女人。
“有时我真怀疑你不是梦貘一族,而是我狐族之女,瞧瞧你这身体是多麽的淫荡。”神荼笑著,一指从她颈子往下滑,经过她的娇乳,一直滑过肚脐,直达她的小穴。他一手插入她的小穴中,来抽插著。
“嗯啊”如此亲密的举动,换来她一声娇吟,顿时整个人苏软了下来,躺在他的怀中,双腿微张,任由他玩弄著。
“瞧你这麽享受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渴望男人嘛!”他说著淫荡的言语,一边将手指插得更深。
“啊你把手指插进人家那里,还指望我做清纯的玉女吗?”紫萝也不否认,她紧紧的抱著他,吻著他的唇,沈浸在情欲里。
“那就更淫荡些吧。”神荼说完,手指抽插的速度更加的快了,後来他又加了一指,让她身子微微颤动不已。
“如果有一天,狐族因我而遭受大劫,你会不会後悔爱上我?”紫萝抬起眼眸问道。
“不会,永远不会。”他俯下头应著她的亲吻,这句话他永远都没有忘记。
相思无悔〈3〉(限)“怎麽样?我的女儿有救吗?”一旁焦急的秦暮雪问道。眼见神荼已经瞧了老半天,却始终站在床前望著燕飞雪发愣,也不知他是真懂医术还是假懂医术?
神荼这才从忆中过神来,他的眼中竟浮现一抹泪光,这许多年来他从没哭过,就连紫萝死的时候他也没哭,而现在他居然眼眶湿了。
这麽多年觅觅到底是为了甚麽?眼前换了容颜的女孩儿,果真是他心心念念的紫萝吗?
他的手掌轻轻抚上她发热的脸颊,触及到她的体温时,微微的蹙了眉,接著一手扣著她的手腕,把了她的脉,诊过之後他缓缓的放开了手,眉头锁得更紧了些。
不治之症,想不到他在千年流转的时光中,好不容易到了她,她居然已经快要死了。看著这小小的身躯,就要归返黄泉,上苍何其残忍,又想再一次从他身边将她夺走。
不,他不准,只要有他存在世上的一日,他就不准任何人夺走紫萝。
“这位公子,你真的懂医术吗?”燕秋雨看著他脸上复杂的情绪,不禁怀疑他是否真懂得医术,打从进来到现在,不言不语,只是看著飞雪默默的发愣,看来需要看大夫的不止是飞雪一人。
“除了我,没人能救得了她。只要有我在,任何人休得将她从我身边夺走,连天也不能。”神荼坐在床边,将病重昏迷的飞雪搂在怀里,眼中充满无限柔情。
彷佛,她是他前世的情人。
“既是如此,那就拜托你快点医治吧,需要甚麽药材尽管开口,钱不是问题。”
燕秋雨一听喜出望外,总算来了个有办法的人了。
“那些东西,我不需要。”神荼摇了摇头,然後手一扬便道:“我医治的时候不能有人在场,退下。”
“退下。”一听见这两个字,燕秋雨不禁与秦暮雪交换了个眼色,这麽狂傲的字眼,这个男人以为他是谁呀?难不成是将自己当成了皇帝不成?但为了医治好女儿的病,他们俩人也没多说一句话,默默的离开房间,并且带上房门。
“紫萝,我不会让你死的。”神荼等到人全离去後,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手张开她的嘴,将鲜血注入她的小嘴中。
“呜呜。”她下意识的发出声音,病中睁开的迷蒙双眼,见到的竟是一个银发的男子,他身後还有一条尾巴。他,究竟是谁?可是她病得太沈了,根本还来不及害怕,只觉得口里有著血腥味,体温也渐渐降了下来,身体也不发冷了。只是心中却多了一个疑问,他,究竟是谁?
“好好睡吧。”神荼等到她吸食足够的血,见她的双颊恢复了红润,才温柔的替她盖上棉被,临走之际,她彷佛在耳畔听他说道:“十年後,我会再来娶你。”
当他离开房间时,腰际上的梦珠又闪烁了一下,记忆又将他拉过往,那个只属於他和紫萝的时刻。
神荼躺在床上,任由紫萝趴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肉棒含在口中吸吮,真不知她是打哪儿来的小妖精,竟然这麽会服侍男人。
“哦你好会吸,好舒服,紫萝。”他一边享受著她的服侍,一边用手摸著她深紫色的发丝,她不仅身穿紫衣,就连头发也是紫色的,这大概就是梦貘一族的特徵吧。
“不要乱动,否则我不小心咬伤了你,可不要怪我。”她笑著推开他的手,继续用嘴套弄著他的肉棒,直到它直挺挺的翘了起来。
“你舍得吗?咬伤了我,以後有谁能带给你快感?”神荼笑著,他知道她舍不得的。
“呵呵,要进去了。”她笑了一下,然後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扶起他的肉棒,将它插入小穴中,肉棒插入的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叫声。
“哦你这个小妖精,夹得我真紧。”他躺在床上,让她在他身上摆动著腰臀,用她的小花穴紧紧裹住他的阳物,一波波袭来的快感,逐渐将他推上欲望的高峰。
“啊好深插到底了你的肉棒越来越大啊不行了”
紫萝忘情的摆动身体,让他们俩人同时都沈浸在情欲中。
“再动再动快些。”他抱著她的双臀,摆动她的身体,让她动作加快,胸前一对娇乳也摆动不已。
“啊太快了我要丢了啊”紫萝感到小穴又麻又痒,每抽插一下,他的阳物都狠狠的撞击著她的花心,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爱极了。
神荼没有言语,他坐起身子,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用舌头舔著她的乳头,让她的浪叫声更大了。
“啊好舒服啊”她在浪叫声中达到了高潮,而他却还没有射。
紫萝突然停了下来,一双媚眼望著他,神荼被她这一瞧,心中不禁一愣,忍住身下难耐的感觉,瞧著她问:“怎麽了,突然这样看我?”
“你不怕我吗?与我交欢数日,就不曾感到害怕?我可是专食人梦的梦貘啊!
与我同衾共枕,你不怕我在睡梦中把你杀掉。”紫萝唇边漾起妩媚的笑容,说完便朝他温暖的胸膛吻去。
“我又不是人,何须害怕?再说你若真有此意,早就动手了,何须等到现在?”
神荼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小妖精,你自己爽够了,我可还没过瘾呢,你若不想动,让我自己来,如何?”
“呵呵,不怕死的狐王,真是有趣极了,若非你曾救我一命,我还真想进入你的梦境杀了你。”紫萝不理会他的请求,继续吻著他的胸膛。
“好啊,在那之前,我要先上了你。”神荼再也按耐不住情欲,将她按在身下,开始快速的在她身上抽插。
“啊啊轻点不要那麽粗鲁,会痛的。”她嘴上虽然这麽喊著,却张开双腿,十分享受的闭上了眼。
“是麽?我看你喜欢得紧,来,再给我多叫几声。”他不理会她的叫喊,继续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著她的花心。
“啊要坏了要插坏了啊”她的小穴早已湿了一片,让他的阳物更顺利的抽插,给她带来更多的欢愉。
相思无悔〈4〉神荼闭上了眼,将意识从过往的忆中再度拉现实,他走到大厅,向心焦不已苦苦等候的燕氏夫妇禀告医治结果。
“如何?飞雪她有救了麽?”秦暮雪还没等他开口,便抢先问道。
“飞雪,是她今生的名字。”神荼没答她的问题,喃喃的自语著。
“公子,医治结果如何,还请告知?”燕秋雨走到妻子身旁,将她拥在怀中,安抚著她激动的情绪,一边打量著眼前这名陌生男子,打从他一进门,他就觉得此人有股说不出的诡异,观他神情无喜无怒,似乎不像世人间的人。可是他唯独在看著飞雪时,双眸间流露出异样的情愫。
“令嫒之病已然痊愈。”他缓缓的开口。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秦暮雪说完,便冲进房中观看女儿,许久才开心的走了出来,像燕秋雨报告这个好消息。
“多谢公子医治小女,需要多少诊金尽管开口。”燕秋雨也感激的朝他点点头,眼中的戒备不曾松懈,但这一切神荼却都不放在眼里。他心中早已被紫萝给占据,连他的族人都比不上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这也就是为甚麽,在一千年前天火之劫之时,他宁愿牺牲全族性命,也不忍心伤她一根汗毛。
“我不需要那些东西。”他摇了摇头,口吻充满不屑,人间之物於他这个狐妖又有何意义?若非为了她,他连这个人间都不屑一顾。
“那公子想要甚麽谢礼?”秦暮雪察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情愫,知道这个人是不可能用钱财满足的。
“你们的掌上明珠,飞雪,我要娶她为妻。”神荼淡淡的说出他的要求。
燕秋雨和秦暮雪一听这话同感吃惊,他们俩人面面相觑,许久秦暮雪才开口:“她才只有八岁,恐怕非为君子之良配,况且男女婚姻需要双方同意才行。”
“你们人类的婚事不是一向都由父母作吗?怎麽,难道连你也做不了?
我会等她长大,再前来迎娶。”他对他们的推托之词感到不悦。
“可是你们素昧平生,难道你要娶一个陌生的女子为妻?”燕秋雨感到诧异,他的女儿又非是倾城之貌,怎会让这个男人一见锺情?况且,等她长大,这个男人恐怕也早已经老了,难道要他将女儿嫁给一个老头子?
“我与她之间的羁绊,你是不会懂的。”神荼冷笑一声,便娶下腰间的梦珠交给燕秋雨,道:“这是我给她的聘礼,十年後我会再来。”
当他步出秦府时,殊影不悦的望著他,“看来你是找著了那妖女。”
“殊影,注意你的态度,她是狐族之后,我的妻子,若要说她是妖,那你我不也是吗?”神荼不悦的朝他肩头拍了一记,这家伙从千年前就不喜欢紫萝,即便她曾救了银狐族一命,这个成见也未曾消除。
“莫非你忘却了,当初就是她为我族招来天火之劫,红颜祸水,果然不错。”
殊影也反驳去,要他认这种不祥女子为母,想都别想。况且,前世的她,只是一个外族人,今生的她,还不知是个甚麽东西呢?
“你也别忘了,当初也是她牺牲性命才解救吾族灭亡大劫。”神荼上了轿,懒得再与他争辩。
“这就叫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殊影吩咐轿夫起轿,一边走在前头咕哝著。
“哈哈,你甚麽时候也染上了人类咬文嚼字的坏习惯,殊影?”他坐在轿内调侃著。
相思无悔〈5〉(H)十年过去了,燕飞雪也从小女孩长成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有著一双秋水似的双眸,一张绝美的容颜,彷佛不属於这个人间。
她继承母亲的秉性,温柔善良,善解人意,事亲至孝,她熟读诗文,又善工女红。只是她天生不具武骨,不适练武,小的时候燕秋雨和秦暮雪都有教过她一点,可是看她总提不起兴致去学,也就懒得逼她练武了。
她总是喜欢站在窗台前发呆,看著双双飞舞的蝴蝶,心中总有书说不出的向往。为何她每次看到蝴蝶双双飞过,心中总有心痛的感觉,莫非她的前世曾爱过甚麽人?或是恨过甚麽人麽?
她出身名门,母亲秦暮雪还是诰命夫人,可是她却没有官家小姐娇纵之气,待人温文有礼。这样贤淑的女子怎麽可能没有人上门求亲呢?可是来求亲的人,总是被她的父母亲给婉拒了。
理由是,在她年幼的时候曾身染重病,是一位陌生男子将她治愈的,那名男子提出的唯一报答,便是要她长大之后嫁他为妻,还留下一颗红色的珠子作为聘礼,这珠子她一直都系在腰间。
她的爹娘也想过要悔婚,实在不舍得女儿嫁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况且事隔十年,那人一去就音信全无,那人搞不好已经白发苍苍,或者早已不在人世了,难道要他们的女儿,为了一个永不可能实现的婚约而任凭年华老去吗?
可是燕飞雪总说,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就不可反悔。她还依稀记得,她在病中,曾见过那人容貌,虽只是模糊身影,却让她永难忘怀。那是一张俊美的容颜,银白色的发丝,又不像是凡间的男子,他到底是谁?这个答案令她好奇?
她不过只是一个平凡的凡间女子,像他这样的男人为何要娶她为妻呢?
这一天,她待在房里刺绣,绣著丝帕上的一对鸳鸯,一边绣著,一边吟起诗来:“刺到鸳鸯魂欲断,暗停针线蹙双蛾。”诗甫念完,她一不留神手指便被针刺出血来,一滴血珠落在她腰间的梦珠上,那梦珠立刻发出耀眼的红光。
红光中,她彷佛见到一名男子,他一头银发,身後还有一条狐尾,莫非是他?
“紫萝,我想你想得好苦,找你也找得好苦,上穷碧落下黄泉,总算让我找著你了。”神荼从她身後双手轻轻环上她的腰际,耳畔轻喃的言语,充满无限的柔情,彷佛他们曾经是对恋人。
“紫萝?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是燕飞雪,不是紫萝。”她低头一看,手里的针线和绣帕全然不见,眼前的景物与空间看起来似真似幻,莫非她跌落入一个梦境里?
“哦,我差点忘了,你今生名叫飞雪,但不管你唤何名,於我意义皆是相同。
今生,我绝不再放手。”神荼说完,将她的耳垂放在口里含著,用舌头去舔弄著,一手按在她胸前的娇乳上抚摸著,另一只手则伸入她的裙下,隔著亵裤在她小穴边缘来抚摸著。
“公子,别这样,我已经许了人家了。”燕飞雪想推开他的手,但是身子却不由自感到欢愉,竟然希望他继续下去。
“你许的那人就是我,你看清楚。”神荼走到她面前,好让她瞧个仔细。
“是你?”她认出他来,一头银发,不过他身後的狐尾却没见著。
“没错,是我。所以你可以放心给我。”他没等她许可,让她躺下身子,快速除去她身上的衣物,也顺道脱下了自己的。
“不要,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啊”她侧过头羞赧的想要拒绝,双腿却早已被他分开,花穴也被他粗壮的阳物插入,他一挺进,原本应该有的痛楚,却被快感所取代,明明是初夜,身下却没有血渗出。
她无力的抱著眼前的男子,此情此景,令她感到虚幻,唯有下体传来一波波的快感,令她感到真实。
“为了等这一天,我等了一千年,已经无法再等下去了,不论你是紫萝也好,飞雪也罢,我都要你。”他缓慢的抽动阳物,让她适应自己巨大的肉棒。
“啊不要再动了里面好难受。”她蹙起双眉,下体又麻又痒,他每抽插下,她就觉得他肉棒深深充满她,又难受又舒坦。
“呵呵,你以前总爱我如此待你,越粗暴你越喜欢,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他边说,边快速的在她体内抽插。
“啊啊不要不要这麽快啊好舒服啊”她语无伦次的浪叫著,初经人事的她,被他这样粗暴的对待,下身竟传来一阵阵的快感。
“哈哈,小妖精就是小妖精,不论转世多少次,你这骚到骨子里的狐媚仍是不改,来呀,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神荼邪邪的笑著,他总爱玩弄她的身体,一双大掌抚上她胸前一对娇乳,开始规律的抚摸著。
“嗯啊啊好舒服,再来用力的插我不要停啊”不曾说出口的淫荡话语,如今竟成了助兴的言语,她忘情的在他身下摆动著腰臀,没想到与人欢爱竟是这样的美好。
“哈哈,我就说你会爽得自己要求,我要干死你,插烂你的小穴。”他大声的淫笑著,狠狠的在她体内抽插著。
“啊啊干死我吧,插烂我的小穴啊好舒服啊”她双手握拳,双腿大张,好让他可以更猛烈的在她体内来抽插。
“要射了,要不要我射在你的里面啊?”他一边说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
“要、要啊,射在我的里面,快一点。”她忘情尖叫,只想要达到欲望的高峰。
就在他一挺腰,将热液射入她体内的一瞬间,燕飞雪突然睁开双眼,从床上惊醒,醒来的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想方才的梦境,双颊羞得绯红。一瞬间她分不清楚,刚才发生的是梦境,还是真实?
她手里还握著那颗红色的梦珠,而房间景物依然依旧,也不像是曾有人进来的模样,她身上的衣物也都穿在身上,看来她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而已。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