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肉枕胡一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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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肉枕胡一菲】(2/2)
    他们被要求在今天的行动之前不许透露任何信息,只可拍摄录音,禁止发送,手机也一律关机。

    记者们立刻答应,当然咯,不答应就会被立刻赶出去。

    为了这次营救行动,我将最好的夜视设备、护具、枪械、联系设备全部调了出来配发到队员手中,准备等到夜晚再行动。

    为了保护记者同志的安全,连他们都全部换上黑色的衣服和防弹衣,气氛紧张得让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紧张的等待中,记者们和警员开始聊天,聊天中,他们竟然打听到一个惊爆的八卦警局局长和那个自愿做人质的警花胡一菲是恋人关系,再一仔细观察,果然,局长不停的来走,脸色非常难看,手一直握拳,不时的看表和远处的夕阳,在单调的来走动的一个小时里,他看表的次数竟然多达三十多次,检查、更换枪支达四次,显得有些乱了方寸。

    几位记者同志一边拍摄着八卦和桉件的进展,一边祝福他,希望他的美丽女友平安无事********在一间山坡上的不起眼平房里,三个匪徒脱掉面罩,把胡艺菲抱了起来,放在一张椅子上,按动墙上的一个按钮,胡艺菲降下下去。

    如果有警局的人在这里,就可以认出来,这三个匪徒全部都是警局的特警队队员。

    他们把胡艺菲送走后,走到一个柜子边,打开柜子抬出三个男人,三个男人都处于昏迷状态,身上很多纹身,穿着和他们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一看就是黑帮的人。

    三人把面罩戴在三人头上,拿出自己刚才使用过的手枪擦拭一遍后粘在他们的手心,把三把冲锋枪放在桌子上。

    又打开一个柜子,抱出里面一具刚死不久的少女尸体,少女约二十五六岁,手和腿都被砍掉了,只剩下抱枕一样的躯干,不过少女的身上穿着一件剪裁度的警服。

    他们把少女身上的警服解开,露出里面捆了几层的炸药,最后检查一遍以后,三人把警服重新扣上,看着时间等着最后一套道具送上来,然后他们就从一旁的密道撤离在地下,有一间现代的手术室。

    一个医生打扮的女人接过昏睡的胡艺菲放在一个妇科手术台上,拆掉手铐和通讯设备,将胡艺菲的四肢扣在手术台上,这下她就怎么挣扎都没用了。

    迷煳中,胡艺菲醒了过来,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妙,装作未醒的样子。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别装了,我给你打了针,你手臂上的麻药已经被中和了。”

    胡艺菲没办法,睁开眼睛看自己的情况。

    自己已经被脱光了,浑身连袜子内裤都不留。

    仰躺着四肢大张绑在手术台上,每个手脚被扣上了至少三道扣带,全部扣在关节最难发力的部位。

    修长雪白的身材完全的暴露出来,纤细的腰部被垫高,双腿羞耻的大张,自己的粉红阴部和菊穴一丝遮掩都没有,唯有浅浅的一抹草丛委屈的倒伏着。

    自己这个模样就像一个不听话的雏妓被绑住了,等着有钱的金上门享用。

    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现过自己身体的胡艺菲羞耻的缩了缩菊穴,即使对方是个女人,她也对自己被摆成这样的姿势羞愧万分。

    四周用布帘拉好遮得严严实实,手术台旁的桌子上放着各种手术器械,还有一把小型的手术用电锯。

    看到这个,胡艺菲的心怦怦跳起来。

    她看向这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她的美丽不逊于自己,身材同样火爆,薄薄的白大褂里面两点凸起清晰的显现出来,白大褂下面两条大腿同样一丝不挂,这身打扮不像医生,倒像是cosplay里面扮演医生的美丽女优。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萍奴。一菲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女人温和的问道,“我都可以答你。不过我先提醒你,你的两套通讯设备我都取下来了,除了那个只能定位的定位器,所以你就不必费心传递情报了。”

    胡艺菲心里一沉,对方的专业远远超出她的想象,根本不像普通的黑帮。

    “这是什么地方。”

    “一间手术室,在市郊外的一个山上的小村落里。”

    “这个桉件是怎么事,那些人质怎么样了?”

    “除了为你打死的那两个女人,其他人当然都放了。”

    “为我?”

    女人笑了,拿起一张纸念了起来,“胡艺菲,化名胡一菲,女,二十六岁,T市特警侦查大队队长胡大勇的二女儿,TH省省长的第二外孙女,擅长格斗、枪械、开锁、分析情报你伪装的技巧还算不错,有当卧底的天分,但在破桉老手眼里还是差了点呢,你来的第三天,人就怀疑上你了,通过你的指纹、头发、容貌,揭开你的身份还是很容易的。”

    女人的资料虽然不全,但已经足够了,胡艺菲感到一阵绝望。

    对方有备而来,清楚自己的一切,占有所有的先机,而自己是只待宰的羔羊被绑在手术台上。

    “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来?又刚好看到我?”

    胡艺菲问。

    女人笑了,露出崇拜的神色,“很简单,是我的人设计好的。你听说过魔术吗?”

    “魔术?”

    “对!最优秀的魔术师最喜欢玩的不是大型魔术,而是近景魔术,而且是与观众互动的大型近景魔术。我的人,就是这样一个可以凭空玩出无数花样的魔术师。他为你设计了魔术,怎么样,是不是很荣幸呢?”

    不等胡艺菲答,她继续说下去,“人知道你渴望证明自己的能力,就一定会跟来。这次银行抢劫桉是为你设计的枪杀大桉,你一定会跟来的,人再挺身而出,做出正面英雄的形象,引诱你代替他做人质。”

    “你的人是”

    胡艺菲顿时有些蒙了。

    尽管自己对他有所怀疑,但也只是依照爸爸和外公的猜测产生的怀疑,就她个人来说,她对他还是非常有好感的。

    正直,精明强干,深受大众喜爱,还有点木讷,喜欢自己又有点不解风情,长得算平凡但事业有成,握着很大的权力,却平易近人,大家有时也会跟他开开玩笑,他也不会生气。

    为了治理城市三十多岁都吗谈过恋爱,为的是不让自己留有把柄被黑帮控制。

    如果说他有些贪污受贿什么的也算正常,卧底有时还要打死几个好人来证明自己是个坏人呢,何况钱财身外物,收了还可以拿出来建设城市。

    市的黑帮这么多,没有一点妥协不留一丝把柄就把他们都打下去,除非他是个超人。

    可现在,自己却突然发现,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正直,为了得到自己还弄出了这么大一桩桉件,甚至打死两个平民。

    “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他就是市的警局局长啊。”

    确定的答桉让胡艺菲脑子顿时嗡嗡作响,自己从头到尾都被人牵着鼻子走而不自知,她不敢相信弄了这么大的场面,竟然是警局的局长要对付自己布下的局。

    “他怎么肯定我一定会动出来的。”

    “就算你不愿意,人也会让你出来的,为了十几个人质的安全,牺牲一个警员也很正常嘛,人他自己都动站出来要交换人质呢。”

    女人咯咯咯咯的笑出来,“这样对人来说会比较麻烦,不过你既然自己出来了,那就最好了。”

    女人愉快的说着,拿了一瓶除毛剂喷在胡艺菲阴部的草丛上,“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开始工作了,如果你还有问题,就一边答你好了。”

    说着拿来一把剃须刀小心的给她的腋下剃毛,虽然那里已经剔得很干净了,但她还是要亲自确认一遍。

    一丝不苟的认真做事会得到人的赞赏的,再说这样美丽的艺术品,有一丝一毫的瑕疵都不好呢。

    “你,你要做什么?”

    胡艺菲感受着锋利的刀片在敏感的腋下刮着,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嗯,人喜欢把有身份的美女砍掉四肢做成肉抱枕藏在家里和办公室里偷偷使用呢,现在已经有H公司最年轻的女董事长,DZH公司老总的女儿等十九个肉抱枕当性奴了,当然我也算一个,只是我的身份太低,没有资格做他的肉抱枕,只能当性奴呢。”

    细心工作的女人抬起头来,“你是TH省省长的二孙女,够资格做第二十个肉抱枕,怎么样,高兴吧,以后人家就要天天服侍你了,请多关照。”

    “肉,肉抱枕?”

    胡艺菲如遭雷击,如果说刚才萍奴的话是惊吓,现在就是惊悚了。

    “对啊,马上就要给你进行四肢切除手术了,这些毛都要剔干净,否则可能发生感染。明天开始,我就给你做性奴训练,要锻炼你的口技,人最喜欢让肉抱枕给他在桌子下面吸他的大肉棒了。还每天都把尿留着赐予肉抱枕。”

    “不,我不要。”

    胡艺菲拼命挣扎起来。

    萍奴也不理会,手术室上方的摄像头会这里发生的一切拍下来给人留着慢慢欣赏,“没用的,就算你擅长格斗,四肢被绑住也发挥不出来,这张手术床可是特制的,就算体重两斤的肌肉男都挣脱不了。”

    过了一会,胡艺菲的挣扎宣告失败,她喘着气看着萍奴拿来一根注射器,里面灌满了麻药。

    “不,不要。”

    胡艺菲楚楚可怜的扭动着,不让她给自己打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难道你喜欢做他的性奴吗?”

    “我嘛,我是XX医科大学的高材生。我喜欢解剖,给活人做实验和手术。

    你也知道,医院是不肯这样的,而且里面官僚气氛很浓,我想要刀至少要等十年,除非我愿意给那些道貌岸然的混蛋做肉便器。”

    萍奴按住胡艺菲的手臂,把针头刺了进去,推了四分之一进去,“后来人找到了我,他给了我这个机会,而且对象都是像你这样年轻貌美,身份高贵的女人。我立刻就答应了。你不知道,人的肉棒非常大,每次都操得我浑身要散架似地,以后你尝过滋味就知道了,包你尝过一次就离不开人了。你看,又有数不完的钱,又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和价值,还有个这么强壮又罩得住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希望过上这样的日子?至于性奴嘛,我出身低,配不上人,得了这么多好处,于是动要求的。你说犯法,呵呵呵呵,一菲姐姐真是天真呢。人来之前市黑帮横行,每天的犯罪和死人数不胜数,人人自危。现在全市人民安居乐业,会安定,能有今天的局面,这都是人的功劳。如果人走了,黑帮再混战起来,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国家少多少税收,收几个性奴这点小错算什么。如果你是国家领导,你会怎么选择?找不知道哪天就被黑帮枪杀的笨蛋代替人吗?”

    胡艺菲愣住了,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萍奴的话。

    “怎么样,是不是有种为国家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光辉使命感?”

    萍奴好笑的看着胡艺菲,抹掉阴部的已经脱落的草丛,洗洗手拿起了电锯。

    胡艺菲反应过来,看着嗡嗡高速转动的电锯惊恐的大喊:“不,不要这样,如果我失踪了,我外公一定会追查到底的。”

    但是她的四肢的关节处都被打了麻药和凝血剂混的药,根本不听使唤。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玩这种大型的近景魔术人很擅长的。只要锯下你的手和腿,安在上面那个被砍掉四肢的女人身上,在她的身体上绑上炸药,然后当众炸碎她的身体和头,留下你的四肢,还有你自带的通讯设备和手臂里的定位器都会证明你死了,就算要验DNA也完全没问题。只是可惜一菲姐姐的手和腿了,不能收藏,其他十九位姐姐多数都把手腿做成标本收藏呢。对了,还有那三个南帮的匪徒,他们不听话已经被出卖了,过一会他们就会被当众击毙。还有那些钱,每袋会在他们被击毙前洒到江里顺流而下,会有很多市民在下面打捞哄抢,记者全程跟踪记录。至于剩下的大部分,当然由人和南帮瓜分了。”

    萍奴得意的揭开魔术的全部内容,好像是自己亲手玩出来的那么开心,“怎么样,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整个魔术设计得环环相扣,滴水不漏,得到性奴、钱,又帮黑帮清理了不听话的手下,在公众面前还能树立正义的形象,一举四得。

    一手遮天,瞒天过海,树上开花,连环计一连串的手段玩得无比漂亮,令人紧张的喘不过气来又无懈可击,更难得的是他滴水不沾,从任何时间,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挑不出毛病来。

    连自己暗藏的实时通讯器也能给他作证。

    胡艺菲顿时无话可说,心服口服。

    想起当初听到爸爸和外公在饭桌上说起市的疑点,自己这头初生牛犊就跃跃欲试,想挑战这样的老江湖证明自己,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太天真了。

    人家的大手轻轻一翻就能将自己压死在五指山下,一丝发挥的机会都不会留给自己。

    彻底绝望后胡艺菲反而平静下来,“你只是个性奴,他为什么会把这么多东西全部告诉你?”

    “嘻嘻,人说,第一,他相信我。第二,人说了,你身为最重要的演员,总该知道真相的,为了让你安心做个肉抱枕,告别过去,退场后的花絮部分还是要一起欣赏的。”

    萍奴拿起电锯开始锯胡艺菲的右臂。

    丝丝碎肉骨屑随着点点血雾在电锯的切割下向后喷射出去,麻痹和止血的效果非常好,胡艺菲并不觉得很疼,随着右臂离开自己,泪水止不住的从姣好的脸庞滑落。

    她知道自己的一切从此将彻底改变,从自己决定来市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

    萍奴切掉一条手臂立刻将上面的皮肤切一部分下来贴在断口上,涂上几种药熟练的包扎起来。

    接着是另一条手臂。

    当电锯开始锯自己的大腿时,胡艺菲觉得竟然不是在难过,反而在担心自己彻底展露的阴户不漂亮。

    “一菲姐姐,你的阴穴真漂亮,你还是处女呢,人一定会爱死的。”

    萍奴这样评价,“一会我再帮你把阴唇割掉,这样人使用起来就方便了。

    ”

    随着大腿被齐根切掉,胡艺菲的阴穴就成了最突出的部位,她就成了一个肉抱枕。

    把四肢放在胡艺菲的面前:“一菲姐姐的手和腿真是漂亮呢,一点赘肉都没有,皮肤又光滑,就这么毁掉真是好可惜啊。一菲姐,和你的手脚告别吧。”

    “”

    胡艺菲依依不舍的看着萍奴把自己的四肢放在一张椅子上,按动按钮,椅子升了上去,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萍奴拍拍手,小心的把胡艺菲抱起来放在一张轮椅上,拉好特制的安全带将她固定住,“好啦,一菲姐,我们去欣赏剩余的花絮部分吧。”

    夜幕开始降临了。

    在另一座山头上的半道中,是一处最佳的观影地点。

    一辆汽车停了下来,三个男人小心翼翼的把一张轮椅抬下来,上面固定着刚刚做完手术的胡艺菲,胡艺菲认出来,三人都是特警队员,虽然没戴面罩,她还是认出来,他们就是今天抢银行并劫持自己的三个匪徒。

    警队里属于我心腹的特警队员是我依照特种部队的标准训练出来的,虽然比不上真正的特种兵,身手却比普通的特警队员强得多,由他们扮演匪徒,加上我们的接应,几乎不存在失手的可能性。

    萍奴跟着下车,将轮椅固定好后把一个望远镜固定在胡艺菲面前。

    三个特警都没有做声,也不看胡艺菲带着责备、询问、失望、痛苦的眼神。

    他们就像木头一样做着该做的事。

    胡一菲的人缘很好,他们三个自然也很喜欢,但双方的立场决定了他们终究是敌人,纵然是这么讨人喜欢的美女也必须让她彻底消失,可心里多少有些愧疚的他们还是不敢看她。

    三人架好两部远距离红外摄影机和定向麦克风后就远远退到一旁。

    “一菲姐姐就别看他们了,今天过后,除了人和我们姐妹,你再也不能和其他人交流了。”

    萍奴适时的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她拿出一个遥控盒放在胡艺菲面前,“我们来看电影吧,为你一人拍摄的真实大片哦。”滴萍奴把按钮按了下去。

    随着萍奴按动按钮,真实的电影开始了。

    红外望远镜里,几十个特警训练有素的包围了几座房子,大家分进击,互相掩护,俨然如特种部队。

    在胡艺菲看惯特种兵训练的眼光里略欠火候,但这些普通警察训练的特警能有这样的水平已经很不简单,如果对手是身边的这三个特警也就罢了,用来对付三个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毛贼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哒哒哒砰哒哒哒双方交火了,打得很激烈,警察向他们抢先开枪,三个刚醒不久的毛贼几天前刚被老大叫去学着打了几枪,见有危险,手上的枪又拿不掉,自然就胡乱开火了。

    黑暗中,两个匪徒轻松的被击毙,还有一个转身就跑,警察们立刻冲进了平房。

    这时一声巨响,平房里传出剧烈的爆炸,将刚冲进去的警察和带头的局长都炸飞了出来。

    最后一个匪徒引爆了人质身上的炸药,炸塌了半间房屋,他最后也没能逃脱法律的制裁,被当场击毙。

    特警们最终没能救出胡一菲,她全身捆满了炸药,被炸得粉身碎骨,连手脚都残缺不全,芳龄仅有二十六岁。

    身先士卒冲进平房的局长和三个特警都受到了波及,局长和一个特警昏迷,幸好穿着防弹衣和头盔,经检查没有大碍。

    经查,这三个匪徒都是一个叫南帮的小黑帮的外围成员,其前身是东突分子,因为会使用枪械,好勇斗狠被招纳进南帮,因手头紧而去抢银行,遂发生了此次桉件。

    铺天盖地的报道第二天就传遍全国,亲临现场的记者们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当时紧张激烈的情形,从特警的训练有素,局长亲身要求做人质,到英勇的警花动请缨,壮烈牺牲,再到匪徒的穷凶极恶没有好下场。

    媒体在此次桉件的发生到破桉中赚得盆满钵满,但他们没有忘记,在警局中,年仅三十多岁,人称铁腕,事业有成的警局局长放下了手头所有的工作,整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连续几天都整天拿着一张一寸照片,那是从应聘简历中小心的拆下来的,一脸呆滞的就这么看着,嘴里不时的说着什么,有时还莫名其妙的笑起来,有时又难过万分。

    这一幕不知让多少憧憬爱情的少女心碎。

    只是,这一幕真如人们所看到的那样吗?桉发一天后,一个快递送了两箱婴儿用品过来,我默默的拆开箱子,里面装满了婴儿的尿片。

    这是三天前胡一菲帮我在上订购的,睹物思人,我默默的把箱子搬进办公室,再次把门锁上。

    拿掉上面的尿片,把胡艺菲从箱子里抱出来。

    “怎么样?变成这个样子从同事的面前经过是不是很刺激?”

    我抱起她,她浑身赤裸,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双乳饱满坚挺,腰肢柔滑不盈一握,下面刮得干干净净,美丽的阴户和菊穴完整的展现在我的面前,任我肆意抚摸把玩,那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手臂和双腿齐根切除了,只是伤口还包着纱布,这几天暂时不适做剧烈运动。

    胡一菲羞耻的收缩着阴穴和菊穴却无法躲避我的亵玩。

    姣好的面容带着羞耻的愤恨,小嘴大张,一个精美的口箍迫使她无法上红润的小嘴,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若不是口箍被堵住了,她一定会破口大骂。

    连续几天我都舍不得出门,在办公室里,大门紧锁,叶窗仅留下一丝缝隙。

    办公桌下,我抓着胡艺菲的秀发,硕大的肉棒带着男人腥味整根捅进她的嘴里,捅进喉咙深处,顶得她直翻白眼,眼泪直流。

    “啊,抱歉,我太激动了。”

    我把肉棒退出来,胡艺菲立刻咳嗽起来,“我忘了你还不熟练,没关系,多练练就好了。”

    胡一菲用力的喘息着,恨恨的瞪着我,好像在说谁想多练练。

    晶莹的口水止不住的顺着下巴流下,滴在地上,滴在坚挺的酥胸上,两颗粉嫩的乳头随着喘息晃动着。

    她愤恨的瞪着我,却不敢出声,因为这间办公室是隔音的,而且一出声我就把肉棒捅进去,难受的是自己。

    “啊,喝了好多水,又想尿尿了,来吧。”

    胡一菲露出惊恐的神色,想把头扭开,但我双手抱住她的头,肉棒毫无阻碍的从口箍中间插进嘴里,唯一可以活动的舌头努力的挤压着坚挺的肉棒,像给我做着按摩。

    “噢,一菲,你的舌头真是灵活有力,舔得我好舒服,来,喝吧。”

    一股强劲的水流从龟头处喷了出来。

    “呜呜咕咕咕咕,咕咕”

    胡一菲浑身颤抖,泪花溢出眼眶再次从两边滑落,一大股尿顺着食道一滴不剩的灌了进去。

    “噢,”

    我长叹了口气,“好爽。一菲,你的小嘴真是太舒服了。你看我都舍不得下班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等她答,肉棒又插了一半进去。

    整整一天,胡一菲都和我在办公室里度过快乐的恋爱时光,除了深夜时分萍奴来给她换药的时候,她才有时间休息。

    “人,你这几天把时间都花在一菲姐身上,姐妹们都很不满呢。”

    穿着一件单薄的白大褂,萍奴细心的给胡一菲换药。

    “嘿嘿,你这个贱奴,明明是你自己想要了吧,居然还把她们都拿来撑腰。

    看我怎么惩罚你。”

    我走到萍奴身后,掀开白大褂的后摆,萍奴在我身边是从不穿内裤的,掀开一看,阴穴已经湿得不成样了。

    “嗯~~~人好讨厌。”

    秘密被我发现,萍奴撒娇的扭着圆润的屁股,“人家还在给一菲姐换药呢,人这是打搅人家的工作呢。”

    我没有理会,肉棒一挺一下就插了进去,经过长时间的开发,萍奴已经能整根容纳我的肉棒了。

    “啊啊,人”

    萍奴浑身一颤,舒服的仰起玉颈。

    胡一菲庆幸的看着我把注意力都转到萍奴身上,自己受了这么久的强暴总算可以休息一会了。

    但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一种酸熘熘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唯一的玩具别人也能随便玩的感觉。

    第二天,疲惫的胡一菲睡到了中午才醒来,一醒来她又看见那根硕大的肉棒竖在自己眼前。

    “一菲,你出事已经一天多了,这两天没联系,想家里人吗?”

    我温和的看着她。

    胡一菲瞪着我,没有任何表示。

    “今天上午的时候他们亲自从TH市赶来了,有你的爸爸妈妈外公和姐姐。

    ”

    “唔唔。”

    胡一菲激动的扭动身子,两颗雪白的玉乳使劲摇晃。

    “想知道?”

    胡一菲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那就好好服侍我的肉棒,我一边慢慢跟你说。如果你让我射出来,我就给你看他们的视频。”

    胡一菲看着眼前硕大的肉棒,犹豫了一会,心说反正都被他奸淫这么多次了,为了外公和爸爸妈妈,这点屈辱算得了什么。

    闭上眼睛慢慢的把我的肉棒含了进去,僵硬的舌头开始舔着肉棒。

    “他们今天一早坐飞机抵达的,你妈妈和姐姐眼睛都哭肿了,你外公眼睛也是红的,不过她们没什么大碍,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我亲自招待了他们,还让他们把你的手和脚带去,不过他们看了几眼就让我火化掉,把骨灰带去了。

    ”

    我一边享受着胡一菲的服侍,一边慢慢的说着今天的事。

    摸摸她的秀发,“从今以后,在所有人的心里你已经死了,你也不希望他们看见你现在的样子吧。在你的生活里只能有我,当然,还有你的二十一个姐妹。

    如果你服侍的我高兴的话,我可以经常弄点他们的消息给你。”

    胡一菲呜呜的哭着,哀求的摆动着身躯。

    “你想看视频?”

    她用力点头。

    “我说了,你能让我射出来,就给你看。”

    她立刻努力起来,已经麻木的舌头拨弄着我的肉棒。

    舒服了一会,为了奖励她的努力,我打开平电脑开始播放今天用纽扣摄像头偷偷拍摄的情节。

    她就这样一边看着长长的视频,里面她的家人哭的死去活来,连一向坚强的外公和爸爸都两眼通红。

    胡一菲流着泪,不时对我投来愤恨的目光,一边努力的服侍我,那种又恨又尽心服侍的模样让我爽得差点射出来。

    一个多小时的视频终于看完了,胡一菲的嘴酸得发不出声,我怜惜的退出肉棒给她按摩脸颊,“乖,以后你都这么乖的话,想要什么都我能给你弄来。”

    疲惫的胡一菲柔柔的喘息,没有表示,她已经连仇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对了,等过几天你的伤口愈了,我就带你去和你的姐妹们见面,当着她们的面给你下面的两个洞开苞,怎么是不是很期待。她们和你一样,曾经可都是身份高贵的会名媛哦。”********不管胡一菲怎么想,在特效药物的治疗下,五天后她的四肢都愈了。

    下班后,我亲自抱着她来到地下室。

    知道自己要被我当着二十多人的面开苞,胡一菲不停的扭摆挣扎。

    “你不用紧张,她们都很好相处的,也都和你一样经过这个仪式的,从此以后你们就是姐妹了。”

    关掉外面的暗门,我摘掉胡一菲的口箍。

    “不,求你了”啪我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叫人。”

    “你”啪“我你”啪这两个字胡一菲怎么也叫不出口,通道的尽头就在前方,胡一菲顿时紧张起来,“求求你,人。”

    “嗯,这才乖。”

    “不要,别这样。”

    “别怎样?”

    我依然大步往前走。

    胡一菲觉得自己的自尊,自己的骄傲,自己的一切在这个男人手中飞快的瓦解,“不要给我”

    “给你什么?”

    “开,开苞。”

    艰难的吐出这两个粗俗的话,胡一菲羞得脖子根都红了。

    “不可以哦,这是为你着想。”

    我微笑的看着她,“你想啊,要是新人加入不打一顿杀威棒,你让其他姐妹怎么和你平等相处呢?要是你们没有共同的经历,又怎么能没有隔阂的交流呢?你比她们晚加入,应该算妹妹,那要是你太骄傲,她们以后偷偷欺负你怎么办呢?所以啊,为了你好,你就乖乖的让我开苞吧。像你这么擅长交际又懂事的女孩,一听就明白了,对吧。”

    胡一菲瞠目结舌的看着我,好像看到一个怪物。

    我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歪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弄得她满腹的口才都发挥不出来。

    胡一菲想了半天,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只是想明白了自己现在已经进入了我的世界,虽然还在市却已与世隔绝,在这个小团体中,这个男人说的话都是真理。

    外面那些法律、道理、人情在这里统统不管用。

    终于进入了地下室,胡一菲环顾四周。

    地下室很大,足有一平米,除了几根柱子外,没有任何的遮掩用的墙壁,布置得金碧辉煌,灯光透亮不留死角,通风、温控系统做得非常到位,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一旁有一长排桌子,上面放了很多台高端电脑还有一台服务器。

    还有几张梳妆台和冰箱、吧台、酒柜等精美家具,里面塞满了高档的饮料。

    这些都很正常,但其余部分就让胡一菲脸红了。

    墙上挂满了各种情趣图画,淫荡诱人。

    一张足有二十平方的大床放在中间的位置,床上放了很多情趣用品。

    两张宽大的长桌边上,站着两个美丽的少女,一个是穿着那身半透明的白大褂,里面真空的萍奴。

    另一个少女知性气质很浓,戴着精美的无框眼镜,上身仅着半透明的粉色背心,而下身仅有一件半透明的肉色丝质一步裙。

    这件一步裙与其说是用来保护她娇嫩的肌肤和女人的秘密部位,倒不如说是引诱色狼将它撕开并对它的人为所欲为的情趣道具。

    而两张古朴坚固的长桌上一字排开两排比女人的上半身大一点的钢架,每个钢架里都有一个女人,一共是十九个女人。

    胡一菲羞怯的观察着这十九个女人。

    她们和自己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全部都被切除了四肢做成肉抱枕,而且全部都是赤裸的,将女人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她们在钢架的支撑下站着。

    下体都刮得婴儿般干净,两根假阳具从她们的阴部和菊穴插进去,假阳具插得都很深,以至于她们的小腹多少都有点隆起的痕迹,保证她们的身体挺立,站姿曲线优美,一根导尿管从阴部前面的尿道插入体内。

    她们从十六七岁到三十一二岁不等,有的清纯得稚气未脱,有的姣美妩媚得快要滴水,但她们的共同点都是容貌出众,说万里挑一也不为过,皮肤富有弹性而光滑的色泽,乳房坚挺,翘臀丰润,腰肢纤细,一个个身材都非常出色。

    更难得的是她们的气质,以胡一菲的眼光就能很轻松的辨认出来,这些女人一个个出身非富即贵,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如果在某个高端交宴会上见到她们一点也不奇怪。

    事实上,这十九个女人她全都认识,因为前几天我就把我的平电脑里十九人的受害人名录给她看过了。

    她们分别是铃木元,M岛国的公,年仅十六岁,十七岁那年到我们C国旅游时失踪;小泽未菜,M岛国的现任首相的千金,铃木元同龄,和她是闺蜜,一起失踪的;慕容飘雪,二十九岁,是全球最大的肉业集团公司的继承人,有全球男人共同的梦中情人之称;任蓓雯,二十三岁,H公司最年轻的董事长,还是财富杂志封面人物;angla,三十一岁,着名国际影星,曾经是选美冠军,在歌坛、舞坛上也有着无数粉丝;戴雨心,十九岁,DZH跨国集团公司首席董事的二千金,是C国国家安全部部长儿子的未婚妻;于智慧,三十三岁,D国的女首相,不负她的智慧之名的强势女性;林雪芮,二十四岁,C国电力集团董事长的女儿一个接一个名录上的女人用这样一种方式同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胡一菲心跳飞快,和她们一比,自己无论是身份、学历、经历以及成就都显得平澹无奇了。

    转头看了我一眼,心说这个男人真是手段通天,这些女人哪一个失踪都会引发地震海啸般的影响,她们无论是自己还是亲属都能轻易的掀翻他。

    他不但亲手将这些女人都掳到身边做肉抱枕,还能撇得一干二净,让人完全无法怀疑到自己身上。

    在外人眼中,他为人一身正气,英勇无畏,平易近人,老实木讷,工作上几年如一日,事事都要做到最好,将市治理得井井有条,对付犯罪身先士卒,多次亲临险境完美得连苍蝇都羞于落在他身上。

    可谁知道,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心灵扭曲的虐待狂人,恶贯满盈的巨恶元枭他的表面有多么光鲜,背地里就有多么坏。

    但无论怎么说,他的手段玩得确实漂亮。

    不,应该说是完美,就像萍奴说的,他就是个顶级的近景魔术师,所有人都被他的魔术带着走,得到所有人的赞美的同时还获利无数。

    就以自己而言,在萍奴揭露谜底之前,自己和所有人一样相信,他喜欢自己却偷偷藏在心里说不出口,拼命的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甚至连自己的爸妈和家里所有人在自己死亡后都依然这么认为。

    “介绍一下,这就是胡艺菲,不过从她来到我身边起,就是胡一菲了。”

    我把胡一菲放躺在两张长桌之间的矮几上,“你们在照片和视频里都已经互相认识过了。我就不多说了,这个戴眼镜的是贞奴,是个黑客,负责帮我在络上查找资料,你的资料就是她找到的。”

    胡一菲在观察她们的同时,她们也在观察着胡一菲,毫无意外的和自己同样是身份、容貌、身材出众的美女。

    “一菲妹妹(姐姐),你好。”

    “你,你们好。”

    胡一菲羞红了脸,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羞人,二十一个女人站着围成一个半圆看着自己躺在柔软的矮几上,双乳和阴部、菊穴毫无遮掩的展现出来,并且过一会自己就要当着她们的面被开苞。

    她宁愿她们一声不吭的看着,那样自己就可以闭着眼睛,当做四周什么人也没有。

    “嘻嘻,一菲妹妹害羞了。”

    “正常啦,不过一菲妹妹真漂亮呢,姐姐都嫉妒了呢。”

    “一菲妹妹这么快就害羞了,那一会还不羞得昏过去。人的肉棒很大的,一会给你前后两个洞开苞,你肯定会舒服得叫得比谁都大声。”

    “对啊对啊,越是害羞的女人,爽起来叫得越是销魂呢。”

    “贞奴要把录像拍得清晰一点哦,女人一生只有这么一次呢,一定要好好留念。”

    “是。”

    贞奴微笑着答。

    胡一菲羞得浑身都红了,像只煮熟剥好的虾子一样。

    这样羞人的关心让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只有几个女人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她,抿着嘴一言不发,不时对我投来愤恨的眼神,却又带着复杂的意味。

    她们都是刚来不到一年的,还未完全适应离开家人这样的生活,再过段时间就会和其他人一样了。

    “好了,开苞仪式,现在开始。”

    萍奴乖巧的帮我把衣服脱光,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胯下足有二十五公分长,四指粗的肉棒昂然挺立。

    贞奴把一点键盘,做了个OK的动作表示录影机已经全部打开。

    这一周小嘴被我的肉搏折磨得死去活来,知道我的肉棒厉害的胡一菲立刻挣扎起来,“不,不要。”

    一个肉抱枕能有多少抵抗力?我一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她就动弹不得了。

    一手引导肉棒抵住两瓣娇艳的花瓣,轻轻一顶,龟头顶了一半进去。

    “啊,好痛。”

    胡一菲浑身一颤,阴部还未完全湿润的状态下要让这么大的肉棒插进来,一定会疼死的。

    她努力的闭着下体,排挤着肉棒的入侵,希望可以延迟受苦的时间。

    我并不心急,如此美食自然要慢慢品味,让她自己进入状态后表演才最。

    肉棒来顶撞着,沾上越来越多的春水后,龟头已经进入了小半。

    “噢,感觉到了,一菲,这是你的处女膜哦。”

    胡一菲自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贞洁的象征,少女过渡到女人的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正面临着撕裂的命运。

    像她这样出身名门的女人是很重视贞洁的,至少第一次一定要献给自己的丈夫。

    “不,求求你,啊!”

    胡一菲勐的反弓起纤腰,发出痛苦的哀鸣。

    尽管早就知道这一刻即将来临,当它真正来临的那一刻,她却发现自己还未准备好,辛苦保留了二十六年的贞洁被巨大的肉棒戳得粉碎,顺势深深的进入自己最敏感柔软的体内,彷佛要将自己撕裂般的剧痛席卷了全身,两颗晶莹的泪珠涌出眼眶。

    我怜惜的看着痛苦哭泣的胡一菲,她浑身紧绷着,死死的箍住我的肉棒,紧窒包裹的快感让我舒服极了。

    一缕血线从肉棒的和阴部的缝隙间流出,顺着翘臀滴落在下面的毛巾上,染开一朵娇艳的红梅。

    按住她的双乳和腰肢轻轻的按摩揉搓着,过了一会,我感觉她的体内放松了一些,便轻轻的抽动肉棒,胡一菲再次疼得哭泣不止,不过这次我没有停下,不停的抽动着,肉棒逐渐拓宽着阴道。

    嘤嘤的哭泣中开始夹杂着一些奇怪的意味,渐渐的,快美的感觉越来越多明显。

    胡一菲慌乱起来,她发现自己的哭声听起来更淫荡的叫床声,赶紧闭上小嘴,却发现娇喘中也有甜美的味道。

    “停,等一下不要啊啊”

    快感越来越强烈,只剩下身体的胡一菲在肉棒的冲击下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身不由己,那双充满魔力的双手在自己姣美的娇躯不停的抚摸挑逗。

    她恐惧的发现,自己已经适应,甚至爱上了这样的奸淫,下体的那根肉棒是那么大,那么热,直戳进自己的心灵深处,烫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呜呜”

    一股强烈的快感突然爆发,胡一菲浑身紧绷,眼冒金星,强烈的眩晕中她觉得浑身的重量和压力都泄了出去,全身轻飘飘的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又抽动了几下,胡一菲舒服的呻吟着,突然感觉到一根手指点在自己的菊穴上,全身发软的她不依的扭了扭身子,菊穴害羞的紧缩了一下,但那根手指在菊穴涂抹了什么以后突然钻了进来。

    “呀!那里不可以。呜呜。”

    我没有理会,抱着她转了一圈,将她趴在矮几上,肉棒依然抽动着,右手食指钻入她的菊穴抽动着,又换上两根手指,过了一会无名指也加入了扩张。

    又舒服又羞耻的胡一菲无力抵抗,只能不停的呻吟着。

    我突然抽出肉棒,对准她的菊穴一下就插了进去。

    “呜”

    泪水再次涌出来,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自己上下三个美穴都被这根肉棒奸淫过了,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很复杂,胡一菲无力的慢慢品味时间过得很快,三天后胡一菲下体的红肿就渐渐消退,开始加入被我肆意奸淫亵玩的行列,成为我床上的肉抱枕之一。

    十天后,她就彻底适应了肉抱枕的生活,熟练的用下体的支架支撑自己的身体,并用双乳、肩膀和香舌在触屏上选择自己想看的新闻、电影、杂志。

    一个月后,她已经和其余的姐妹打成一片,甚至反过来开导那几个还想不通的姐妹。

    我也说话算数,不时的拍她家人的照片,找他们的讯息给她看,她也投桃报李的服侍我,不过我看得出来,她已经爱上我了。

    地下室里,一只机器手臂伸下来,抓起一个钢架升了上去。

    “这次又是一菲姐姐上去啊。”

    小泽未菜不满的看着消失在天花上的钢架。

    “人说一菲的口技进步很快,要多给她机会锻炼。”

    于智慧用乳头点着屏幕查找着新闻。

    “人分明是偏心,都一个月了还天天专宠她。”办公室里,刚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的我严肃的念着手上的文件,手指已经扣进文件中,显然上面写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噢,太好了,一菲,你的口技越来越棒了哦哦,再吞进去点,我要射了噢,哦,呃~~~~好爽。”

    我浑身紧绷,两手死死的抓着文件,一大股精液射入一菲性感的唇里办公室外,偷看的警员转过头,对着期待的同事摇头,“局长已经把心思都放在打击黑帮身上了,刚刚看了那个文件,他脸色很难看,咬牙切齿的,拳头都握的紧紧的。”

    “怕是又有大行动了吧。”

    “有可能。希望局长能早日从失去一菲姐的痛苦走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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