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说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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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之花】【30】
    作者:gilgamesh226-2-2字数:2768毒之花第一章欧阳文清走进房间,在藏爷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并拢,挺直着身子,看着对面这个五十来岁的毒枭。

    她身穿一件浅黑色的荷叶边蕾丝上衣,微微露出洁白的肩头。下身一件白色的高腰紧身裙,勾勒出臀部的诱人曲线。既端庄却又不失甜美,好像大都市刚下班的办公女郎,正准备奔赴晚宴。

    然而,这个房间可没有任何都市白领的气息。半掩的窗帘隔断了大半阳光,各式古旧感的家具在阴影中影影绰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低沉苦闷的刺鼻气息。

    藏爷背对着阳光,半躺在深绿色的藤椅上,缓缓吐出一口白烟,仿佛文清不存在一般。

    藏爷中等个子,年纪约莫年过五十,他的身子骨粗糙而硬挺,好像一段刀雕的老树根,如岩石般的双手异常地稳定,多年生死中熬出的磨练深深刻在脸上的皱纹中。

    良久,藏爷开口了。

    “苏小姐,老鼠说你有办法帮我做事?”

    藏爷的声音舒缓而低沉,依旧没有直视文清的双眼。

    苏云菲,是欧阳文清自称的名字。

    “是的,我”

    “你有什么办法帮我把东西运过去?”

    “过几天我们单位有事需要通过黑水卡,领导也会同行,他们不会细查我。”

    藏爷忽然扬起眼角,利刃般的目光直刺文清面庞,仿佛医生使用的激光手术刀,能轻易将人切开,看个通透。文清保持着镇定,毫不避藏爷的目光,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

    几秒钟的时间,却过得如此缓慢,终于,藏爷开口道。

    “苏小姐知道的事情不少。”

    “我在档案室工作,和市里领导走的很近”

    “我看过资料”藏爷一挥手,阻止了文清说下去。

    文清心中一动,没想到最难的部分,就这么轻松地过去了。

    藏爷微微挺起身子,略打量了她一下,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可以了,把衣服脱掉,让我看你能带多少货。”

    文清的脸还是一下涨得通红,她当然准备好了牺牲肉体的准备,但是这个请求来的太突然,她一时手足无措。

    “藏爷,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看你能塞进多少的货,我再开价钱。”

    藏爷面无表情地说道,看文清依旧没有动作,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苏小姐,别这么天真。我相信你也明白,就算你跟着领导,也肯定要被身。有些老办法可能过时了,也可能不太好看,但就是有效果,你说是吧。”

    文清一下子明白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当藏爷亲口说出时,她才确定自己将正式面对噩梦。她不断警告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准备,自己已经出卖过自己的肉体,为了报丈夫的血海深仇,她必须这样做。

    但是,身子还是不听使唤,身体在拒绝着大脑的命令。

    “欧阳小姐,你有肛交的经验吗?”藏爷忽然问道。

    文清调整了一下呼吸,挪了挪身子,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说道。

    “没有。”

    “嗯。”藏爷点了点头,又点燃了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他闭上眼,看着吐出的一缕云雾消散而去,接着问道。

    “和你发生性关系的男人,生殖器最大长度和最大宽度是多少。”

    虽然有了一定的心里准备,文清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几乎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感情。几个?当然只有丈夫一个。他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文清一闭上双眼,就会鲜活地浮现出来。

    她可以想起丈夫每一个指甲的形状,可以想起每一片胡渣的多少,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曲线。抚摸着自己秀发的爱慕眼神,抢着去洗碗时微弯的背脊,离去时渐渐淡去的背影“大概,5厘米,3厘米到4厘米。”文清低声说道。

    “恐怕不够。”藏爷摇摇头,摆手道:“把衣服脱了,把下半身露出来。”

    文清上唇轻咬了一下下唇,脸颊抽动了一下。她背过身子,将裙子脱到了腰际,露出了黑色的真丝内裤。她的身体仿佛坠入了冰窟虽然背对着藏爷,但那冷森森的目光依然如寒冰般锐利,让她的身体仿佛坠入了冰窟之中一般。文清双手有些发抖地伸入内裤的侧边,一咬牙,将内裤脱了下来。

    现在,她雪白丰满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藏爷站了起来,走到了文清的身边。轻轻揉捏起她的屁股,文清屏住呼吸,身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她闭上眼睛,臀部由于过于紧张,而显得有些紧绷。

    “跪在沙发上。”藏爷说道。

    “高跟鞋和内裤脱掉。”藏爷冷峻的声音传来。文清颤抖了一下,她毅然甩掉高跟鞋,将内裤完全脱了。藏爷接了过去,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真丝的黑色内裤显得如此的细小,楚楚可怜地悬在坚硬高挺的实木衣架之上。

    趴在沙发上,文清抱住了靠背,知道最难熬的时刻就要到来。她可以听到自己狂跳的心脏,紧绷的肌肤,身体正在确实地告诉大脑,对接下来的事情是多么的抵触。

    忍耐,再忍耐,因为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文清竭力忍住泪水,泪水早已流干了,在两个月前就流干了。

    原谅我吧,亮子哥,原谅你的妻子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文清张开了嘴,脚趾开始缩紧,心里抓成一团。藏爷的手已经摸到了肛门,在入门处抚摸着,仿佛毒蛇在洞穴的入口,窥探着甜美的食物。

    确认好位置,藏爷拿出润滑膏,涂抹在手指上,开始缓慢但坚定地侵入文清的菊门。

    “请给我力量,让我忍受这一切。”到了这个时候,文清反而笃定了意志。

    两个月前,殡仪馆,冷冷清清地灵堂里,欧阳文清穿着黑色的丧服,愣愣地抱着丈夫的骨灰,身旁同样抱着骨灰的女子,已经和家人哭倒在地,有几个身材健壮的男子,正不断地试图安慰他们。

    身后,有几个神色悲戚的男子站的笔挺,正在敬上最标准的军礼。

    他们已经敬礼了超过三十分钟,从棺材进入焚化炉到骨灰到文清的手中,他们一直挺立在原地,好像扎根的杉木。

    安慰的话语已经说完,泪水已经流干。年方而立的丈夫,在缉毒过程中,和一名同事死于毒贩抢下。为了保护家属,葬礼是秘密进行的。文清原来是一家杂志的编辑,和当警察的丈夫认识多年,结婚已经四年了,虽然没有孩子,虽然聚少离多,但英气勃勃,正气凛然的亮子,从来都是文清心中的偶像。

    “嫂子,要不要我们送你。”当葬礼终于结束,文清走出殡仪馆时,一个中年男子问道。他是亮子的领导,一夜之间,多了不少白发。

    “不用了,你们也辛苦了。”文清鞠了个躬,亮子的战友,都是在生死中打滚的兄。参加战友的葬礼,他们肯定也一样难受。

    到家中,文清开始整理丈夫的遗物。亮子没什么爱好,遗留下来也多是衣物。文清一件件开始整理,衣服上仿佛还遗留着丈夫的温度,仿佛散发着温柔的气息,好像人随时会出现在门口,带着憨厚的微笑,深情地看着久别的妻子。

    他会拥抱自己,然后用一个热烈地不像一个有些老实的人的吻,让文清酥软下来。然后他会用力抱起文清,走向卧室,用脚带上房门,然后把妻子压在床上。

    不到一分钟后,两人便已全身赤裸。

    每次别离后,亮子一家就会立刻和文清做爱。离开的时间越久,做爱的力道就越猛。文清每次都会沉醉于丈夫的勇猛和激情下,全身心地打开身体,任由他驰骋,征服,爆发。

    而现在,只剩下冰冷的寂静,原先不显得多大的房间,此刻却那么空旷。身处家中,却形如置身旷野,一无所有。

    除了衣服,还有几册相簿,文清不敢看,拿到一边。忽然,她发现了一个小本子。亮子没有日记的习惯,是他的东西吗?

    没错,字迹确实是亮子的,看上去像是记录了一些办案的经过。文青默默地翻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丈夫书写时的认真模样,紧拧的眉头,笔头敲击嘴唇的小动作历历在目。

    起先,文青沉浸在忆中,并没有注意具体的内容。但是看着看着,她渐渐睁大了眼睛,双手开始颤抖。忽然,布满哀伤的泪眼里,竟然燃起了仇恨的火光。

    一个月后,她来到了亮子工作的边境小城。曾经的她,平时打扮得十分朴素,留着长长的直发。上班只轻描一下眉毛,挽个发髻就出门。而现在,她抹上鲜艳的口红,涂上耀眼的眼影,把头发烫成波浪状。妆容果然能改变一个人,现在,即便是熟人,也很难认出这个是曾经清秀的文清。

    文清做出了决定,要帮助丈夫,完成他要做的事情。现在,她不再是欧阳文清,而是风情万种的苏云菲。

    第二章舒书,听上去像是一个文绉绉的名字。

    和人称鼠哥,长着一对细细眼睛,脸总是拉得老长,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抖着身子的这位零售商很难对上。

    鼠哥零售的东西可是要掉脑袋的,不过也许是天生长了个聪明脑瓜,居然让他有惊无险地混了出头。由于业绩醒目,鼠哥和大毒枭林徽藏竟然还能直接联络,这可是当地搞零售的独一份。

    鼠哥不相信小,事必躬亲,独来独往。凭借敏锐的嗅觉,总是能找到需求毒品的款爷,而不是挤干了血肉也听不见硬币响的瘾君子。

    有些人就是这样,仗着家里有底,来边境买几笔,去挥霍,不够了再来。

    有的最后死在过量吸食,有的穷困潦倒,有的进了戒毒所。前阵子还衣冠楚楚和自己交易后,开着豪车返内地,结果过阵子就赖在边境,租着最破烂的房子,像一条狗一样赖在自己脚下。

    鼠哥自己从来不碰毒品,养狗怡情,做狗可不快活。

    今天,他坐在车里,有些懒散地看着人来人往。夜幕降临,这座边境小城反而人多了起来。他眯起眼睛,却不太想猎物。做了多年生意,积蓄也不少了,也许是时候急流勇退,换个城市洗白做人。

    难!藏爷可不是好相处的,给你的货就要给他卖掉。不然那高的吓死人的抽成,难道是白给的?像自己这么好用的渠道,想脱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胡思乱想中,他差点没注意到敲击窗户的声音。

    他侧过头,看到了一个女人,她带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楚样貌。

    “干什么啊?”鼠哥摇下一丝车窗,说道。

    “天气热了,哪有带气泡的柠檬水卖。”女人的声音很柔,很媚,但却没有那种嗲声女人的骚味。

    这是本地约定俗称的暗号,鼠哥一听,就知道生意上门了。

    “往前走二米,左转,那里就有个店。”鼠哥随口说道,这是交易的流程,定好一个地方。先等人过去了,自己四周看看没人跟踪盯梢,再确定交易。

    女人买毒品,是给老公情人,还是自己用?鼠哥总想问每一个女顾客这个问题,当然,他并不是那么多嘴的人。

    看着女人按照自己的指引走了过去,鼠哥发动了汽车。

    十几分钟后,他和女人碰了面。她二十七八年纪,涂着鲜艳的口红,秀丽的长发烫成波浪状披在肩膀。精致的脸庞略施粉黛,白皙的肤色在昏暗的灯光下仍显得高雅动人。她身穿一件黑色坎肩,一席紧身长裙包裹着成熟的身体,脚蹬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几乎能和一米七左右的鼠哥平视双眼。

    再漂亮的女人,在毒品摧残下也要不了多久就面目全非,或者被情人老公之类榨干。鼠哥在心里撇了撇嘴,算了管我屁事,我只管赚钱。

    他递给女人一个看似盒装饮料的纸盒,里面却另有乾坤,是鼠哥得意之作之一。

    女人接了过来,却没有立刻离开。

    “听说你和藏爷熟?”女人直视着鼠哥的眼睛,问道。

    “不认识,没听说过,你找错人了。”鼠哥心里打了个突,问这个干什么。

    本能地,他觉得眼前的女人眼神里有些危险的东西。

    “我需要钱,黑水我有办法,我想你帮我带个信,让我见见他。”女人说道,她的声音虽然柔和,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黑水?”鼠哥一愣,没听过这个词。

    “藏爷清楚,你帮我带了这个信,藏爷也会高看你,相信我。”

    “凭什么?”

    女人叹了口气,向前踏上了一步。扑面而来的香气让鼠哥有点眩晕,女人他不缺,但这般精致的女人,自己还从而亲近过。

    “我需要钱,没时间了,附近就你和藏爷熟。”女人抖了抖外衣的坎肩,洁白浑圆的肩头一下子映入鼠哥眼帘,甚至隐约可见胸前的诱人沟壑。

    “恩你找别人吧,我”鼠哥有些语无伦次,女人靠的愈发近了,几乎能感受到成熟的肉体散发出的热度。鼠哥感觉到自己的下腹,一阵火热,脑子都有些不清楚了。

    “帮我,求你。”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又娇又媚,手竟然摸到了鼠哥的腰部,慢慢向下滑去。

    “哦”鼠哥只觉得身体仿佛要爆炸开来。

    “你是,你叫什么名字?”鼠哥有些迷糊地问道。

    “苏云菲。”说完这句,女人的双唇压了过来。

    第三章藏爷的手指粗壮而且坚韧,即便是涂抹了润滑膏,那冲击力也让肛门的前端发出难耐的收缩。

    文清屏住呼吸,即便是想把感觉从下体剥离,但强烈的的不适感是无法阻止的。她清晰地感到肠壁在用力地紧缩,想把外来的侵入者逐出。

    由此带来的疼痛和酸麻,让文清实在忍受不住,呻吟了出来。

    “不要怕,把括约肌放松,深呼吸。”藏爷娴熟地转动着手指,同时用另一只手把肛门向外轻轻扒开。

    借助膏药的润滑,藏爷的中指慢慢地向内侵入,菊门的皱褶一缩一放,做出无意义的抵抗。

    “这次运货过去不是最重要的。”藏爷忽然开始说话,他的语气仿佛是在持一个会议。手里拿的应该是纸笔,而不是女人的屁股。

    “过了黑水,让沙伊德看看的好货,以后才有路子。”一边进入,手指一边扭动,偶尔抠挖一下,每一次的动作都让文清嗓子深处发出嘶哑的低吟。

    “呃”文清浑身的冒起了冷汗,终于,藏爷的中指已经全部进入了肛门。

    “不过见面礼不能少了,今天熟悉一下,我一会教你怎么自己灌肠。然后给你几个肛塞,慢慢习惯一个星期,不然到时候会露陷。”藏爷不紧不慢地说道,手指开始不紧不慢地在文清肠壁里抽送。

    “唔”牙齿咬到发酸,也无法阻止苦闷的呻吟声从双唇泄出。文清把头抵在沙发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了下来。

    “不能哭!”她猛地握紧拳头。

    我还要把你送上绞刑架,不止是你,还有那些藏在后面的人,全部都要死!

    文清开始放松身体,她的角色是一个渴求金钱,即便牺牲肉体也无所谓的女人。既然已经沾上了舞台,幕布落下之前绝不可以停止表演。

    值得庆幸的是,藏爷似乎对其他东西没太大兴趣。他好像一个学者在熟悉的实验室,又好像一个资深的技师在操作得意的工具,一丝不苟地研究着人体最污秽的器官。

    白皙丰满的屁股中间,黝黑的手指缓慢地拔了出来。藏爷看着翻开的菊门,仿佛满意地点了点头。

    鼠哥坐在门外,他有些害怕,和这个自称苏云菲的女人的缘分,是否会到此为止。

    不知道藏爷会做什么,鼠哥叹了口气。一提到黑水,藏爷果然十分重视,让他把女人带过来。在藏爷亲信盘问许久之后,终于面见了苏云菲。

    如果一切顺利,藏爷一高兴,说不定真让自己金盆洗手。鼠哥隐约觉得,这是个大买卖,藏爷一向恩怨分明,对自己也应该会有些奖励。如果是钱就不要了,直接提出退休的要求好了。

    而这个叫苏云菲的女人,鼠哥身上一阵燥热,她柔美肉体的触感,好像已经烙印在自己身体深处。

    那晚女人被带了自己的小屋,早已被女人挑逗得几乎要爆炸的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到了床上。

    她配鼠哥的动作开始脱掉衣服,由于动作不拍,加上鼠哥被她挑逗的忘乎所以,最后几乎是用暴力将女人扒了个精光。

    鼠哥以为女人已经习惯于如何勾引男人,是的,她的身体成熟动人,那是年轻的少女无法拥有的魅力。在鼠哥的抚摸和亲吻下,肌肤却起上了一层鸡皮疙瘩,肉体也是绷紧的。但她的呻吟是热情的,搂住鼠哥的动作是动地,压在他的胸口是如此柔软和丰满。

    进入她的身体里时,鼠哥仿佛从女人的眼神里读到了羞耻和疼痛。

    但是她的肉体带来的快感让鼠哥只剩下动物的本能,紧致的肉壁咬住自己的下体,好像肠腔动物般向内吸入。在这样的女体面前,鼠哥像一个初出茅庐的男孩一般,心急火燎,粗鲁而激动地抽插着。

    女人的叫床声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停地叫着:“帮我,帮帮我。”

    然后发出仿佛哭泣一般的呻吟。她有时耸动着腰肢迎,有时激烈的扭动几乎将鼠哥挤出身体。

    当鼠哥趴在女人的身体上泄出全部后,他已经会为她做任何事情了。

    这种感觉比嫖妓好多了,鼠哥靠在树上,看着藏爷的小屋。也许是时候拥有自己的家,找一个心爱的女子,过正常的生活。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竟然能这样激起自己退休的愿望,也真是奇怪。

    也等了很久了,鼠哥感觉双腿都有些酸麻,走吧,自己本就没有继续等候的理由。

    就在此时,门打开了,他又看到了这个名为苏云菲的女人。

    和进门前一样,她还是那么高挑优雅,只是现在脸颊上多出不少晕红,头发也略微散了看来。行走之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协调了。

    “这个老色鬼!”鼠哥暗骂一句。

    其实,藏爷倒没有特别好色的名声,今天也并没有真正占有女人。

    看着女人朝自己走来,他不由自地迎上前去。

    “我送你一下吧,去哪里?”

    女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打车就好。鼠哥还想说什么,但当他看到藏爷的跟班走过来时,他识趣地推开了。

    目送着女人走远,鼠哥才注意到她提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难道藏爷已经相信了她,把东西交给她了?藏爷并不是那么轻率的人,不然也不会做上本地毒枭的位置了,那究竟会是什么呢?

    也许真的就此为止了,鼠哥望着藏爷房间黑洞洞的窗口,这样想着。

    第四章文清到了酒店,立刻瘫软在了床上,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般。噩梦般的一天,让她耗尽了全部的精力,脑海里好像有无数的小炸弹在一个接一个爆炸,让她的眼前一片混沌。

    唯独只有肛门还有感觉,火辣辣的感觉,只有放松身体,才能避免肛门的收缩。否则,每一次收缩都会带来强烈的酸痒。

    她以为自己会哭泣,但她太疲惫了,很快,她睡着了。

    文清开始做梦,在梦中,她看到了丈夫充满英气的双眸,笔挺的身姿,向她敬出一个标准的军礼敬完礼,他自己露出了笑容,温暖的笑容,他张开双臂。文清激动地流下来眼泪,她向丈夫跑去,又可以,又可以感受他的温暖了。

    忽然大地龟裂开来,漆黑的火焰喷涌而出拦在两人面前。文清疯狂地喊着丈夫的名字,却没有任何的应。紧接着,从地面伸出一双粗黑的巨手,散发着腐臭的气息,竟把自己整个捏住。无比粗大的指节,从下体插了进去文清睁开了双眼,她张开嘴,想发出尖叫,却只喊出沙哑的干呕声。晨曦射入房门,将被窝捂得暖暖的,天已经亮了。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丈夫,就是被那个帅气的敬礼所迷住了,从此心里为他留了一个位置。

    她又想起,自己总说丈夫是她的专属暖宝宝,冬天会先进被窝帮她暖被子。

    每次看到丈夫只露出一个脑袋,冲她傻笑的模样,文清就会觉得无比的甜蜜和幸福。

    泪水似乎又要留下,但现在,她还有必须完成的事情。

    打开藏爷给的袋子,文清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这都是些令人羞耻的东西,而自己却要全部用到身上。

    一个真空包装的灌肠袋,一杯淡青色的液体,两瓶润滑油,三个肛塞,一个比一个粗大。

    成败就在下周,文清的目的,只是拿到藏爷手上的新货,有了这个,她就有办法让藏爷尝到法律的可怕。

    一切都写在丈夫的遗物中,当时他已经有了初步计划,找一个自称关系通天的线人,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足以骗藏爷说自己有办法过黑水关。

    只要拿到新毒品,警队就有办法抓到这个大毒枭。一环扣一环,都写在笔记本上。

    唯一遗留的就是线人,丈夫的意思是找几个重刑犯,以减刑的方法让他们就范。但他没有等到计划的实施,就死在了枪战中。而文清,则根据丈夫的信息,找到了鼠哥,成功联络到了藏爷,多亏详细的材料,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不妥。

    可能是对美丽的女人掉以轻心,或是不相信有警察愿意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吧。

    想到鼠哥,文清一阵作呕,她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把一个放浪的女人演的有模有样,好像居然迷住了对方,不过,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当务之急是不让藏爷有疑心,那么,就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

    文清把东西带到厕所,还好自己选择当地一个还算豪华的酒店,地方挺干净,空间也比较宽敞。

    她脱下内裤,拿出最小的肛塞,涂上润滑剂,刚要插入,忽然觉得应该先灌肠,不然肛门太脏了。

    灌肠的步骤按照藏爷当时教的进行,文清把灌肠袋装上八成的温水,然后把淡青色的液体加进去。藏爷说过,这种液体有助于排毒杀菌,虽然文清并不知这究竟是什么成分。

    她在地上铺上浴巾,仰面躺下,膝盖抬起收到胸前。然后将出水口顶在肛门处,然后打开了开关。

    水没有冲进肠壁,在肛门口就溅射了开来。文清无奈,只能小心翼翼地把龙头塞进去一点。

    这次成功了,温热的液体开始灌入自己的肛门,文清屏住呼吸,但很快,她发现这个没有那么难受,相反,温水在肠腔内的流动让肛门内部感觉十分舒适。

    其实,灌肠是一种普遍采用的养生方法,都很多人都会在家中自己灌肠,对一些肠道疾病的治疗很有好处。不光是清水,也可以混入牛奶,柠檬汁,植物油等液体,对不同的疾病的治疗各有好处。

    文清并不清楚这些,她以为这只是一种变态的行为。随着水流灌入的越来越多,她开始感到肚子胀了起来,小腹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当感到有些疼痛后,她关上阀门,坐在马桶上,静静等待着。忽然一阵强烈的便意传来,她不由得咬紧牙,括约肌一松,只听得激流猛地喷射而出,撞在马桶上,又反溅自己的屁股。

    这声音实在说不上多优雅,文清有些害臊,她想起刚和丈夫同居时,自己小便都还会害怕发出声音。不过丈夫似乎没有这个意识,每次上厕所都毫无顾忌。

    他总是有些粗枝大叶,但在工作和对自己上,却又显得格外的细心。

    十分钟后,文清走出厕所,缓缓出了一口气。灌肠结束了,身体意外地放松。

    由于最近一直紧张又吃不好,肠胃一直有些问题,灌肠以后,感觉好上了不少。

    第一步算是结束了,不过后面的工作更加的麻烦。

    文清重新拿起肛塞,涂上润滑剂,慢慢地插入肛门。灌肠后,肛门似乎松弛了一些,没有那么紧绷,在润滑的帮助下,肛塞几乎没受什么阻碍便地塞了进去。

    下体被塞满的感觉有些古怪,一开始肛门是排斥异物的入侵,但是插到一定深度就会开始吞入,但总比藏爷的手指插进去的那种排斥感要强多了。

    迈出步子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肛塞在肛门里的摩擦让她有种如鲠在喉的不适感。特别是穿上高跟鞋,更是找不到平衡。

    文清想了想,找出一件肉色的包臀裤袜穿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感觉一下子好多了,她尝试着迈出步伐,确实稳定了不少。也许是包裹住臀部的丝袜挡住了肛塞的尾部,心理上有固定的效果,好像肛塞和身体连为一体。

    当然,心理上的安慰并不能给肉体带来太多帮助。来来练习了一阵,文清的额头已经冒出了虚汗。她褪下裤袜,轻轻拔出肛塞,一阵强烈的酸楚,让她不禁叫出声来。看着这个进入自己最污秽器官的东西,她感到脸上一阵阵火辣,极度的耻辱感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

    一直温文端庄的她,和丈夫的性生活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怎么也不会想到,如今竟然用上这种淫秽的道具。

    丈夫已经不在了,只要能达到目的,受一些羞辱又算什么。想到这里,文清又坚强了起来。按理说灌肠后的肛门是比较干净的,不过爱清洁的她,还是在卫生间清洗了一下,然后轻咬嘴唇,再次把肛塞塞进了肛门。

    时间很快过去了,文清除了吃饭,都待在酒店练习,她还没有这个勇气带着这么羞耻的东西长时间上街。每次在楼下买东西的时候,总会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的臀部,好像每个人都能看出自己衣服下的秘密。

    当然,并没有人拥有如此锐利的眼光。随着渐渐习惯灌肠的感觉,文清也能够塞进第二大的肛塞了。行走之间也显得自然了许多,紧身的裤袜帮上了大忙。

    但是在第五天,当她尝试最大的肛塞时,肛门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连续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文清有些焦急,那天,藏爷是这么交代的。必须带着最大的肛塞,通过他的考验,确认没有人能够看出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时间不多了,文清只得再次去灌肠,她羞耻的发现,经过这几天的练习。她已经几乎不需要用手拨开肛门,水龙头就能很轻松地找好位置插进去。她曾经想过用镜子看看那里是不是变得松弛了一些,但总是提不起勇气。

    清理好之后,文清将肛塞和肛门四周涂上更多的润滑油。她把肛塞用手抓住,放在床上,肛门对准尖端,慢慢坐了下去。

    强烈的扩张感让她张开了嘴,喉咙深处发出苦闷地低吟。忍受着疼痛,借助体重的力量,她成功地将一大半塞入了肛门。

    就在此时,电话忽然响了,是丈夫之前的领导打来的。每隔几天,丈夫的警队都会有人慰问自己,问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但文清每次接到电话,都好像有毒虫在自己身上蠕动一般。

    丈夫的笔记中,提到过警队里可能有叛徒。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不敢把丈夫的笔记给他们。话说来,丈夫也是独自计划行动,没有告知警队,应该也是害怕有人泄露秘密。

    她没有理会,继续绷紧身体,努力下沉。然而没等铃声结束几分钟,又有电话进来了。

    是婆婆打来的,这个失去爱子的独身老人,每隔几天,都会打电话给儿媳、文清父母早逝,似乎婆婆已经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了。

    她犹豫了,现在这个状况,怎么能去接亲人的电话,丈夫的在天之灵,肯定不能接受吧。但是如果不一口气把这个肛塞插入肛门,之前的疼痛又白费了。而她又害怕婆婆有什么急事,自己也能赶紧安排朋友帮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经被那个老鼠上过了,肛门更是被藏爷的手指玩弄过,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喂,妈,有事吗?”文清接通了电话,与此同时,肛塞已经插入了三分之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常的语气。

    “啊文听见”信号有点不好,婆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肛塞,站起身子,艰难地往窗户走去,看看信号有没有改善。肛塞在菊门左右晃动着,她绷紧屁股的肌肉,抵御那一阵阵的酸软。

    “妈,听到了吗?喂,听到吗。”

    “听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时候啊,来前告诉我一声,我做饺子给你吃啊。”

    听到婆婆的话语,文清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身上力气一松,肛塞又被肠壁向外挤出一点。她赶紧把屁股翘起一些,用手压住,另一只手肘撑住窗户,保持住平衡。

    “很快了,就这几天,一来就过去。妈,身体还好吧?”

    “好,好,哎,就是哎,不说了不说了,你忙啊,我就是打个电话问问。”

    文清知道,婆婆还是思念去世的儿子,但又怕自己伤心,都嘴边的话又吞了去。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陪着老人,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但是那天丈夫苍白冰冷的脸被白布盖上的瞬间,仿佛一幅画框,用钉子钉在在脑海里。他胸口染满鲜血,疯狂挣扎的惨状,在梦中一次次浮现。

    仇恨的火焰压倒了一切,一股狠劲涌了上去。文清用力一插,一股疼痛袭来,然后是迫人的充实感,最大的一个肛塞已经完全进入了肛门。

    文清以为自己会用很久才能适应这个尺寸,但出乎意料,也许是这几天肛门习惯了异物插入,到了当天晚上,她已经能顺利地带着它下楼买东西了。其实每次最难受的就是必须穿着高跟鞋,带着肛塞上下楼梯,动作稍微大一些,肛门就会传来又疼又酸的感觉,要想保持自然,实在难上加难。

    不知道可以不可以满足藏爷的要求,文清看着日历,两天后,就是决定性的时刻了。

    亮子哥,保佑我。默念着丈夫的名字,她拔出了肛塞,还需要多做几次灌肠,才能让肛门稍微松弛一些。隐秘而羞耻的练习,在无人所制的角落,默默进行着。

    第五章花了几天时间,鼠哥总算找了苏云菲的酒店,他把车停在楼下,但却不敢上楼见她。

    盯着酒店的入口,鼠哥只希望苏云菲出门的时候,自己见到她。

    我到底在干什么,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鼠哥自己也不知道,不知怎么,女人身上有一种不太一样的东西,是自己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他的脑海里,一直忆着那晚。

    乳房的触感,口腔的气息,身体的温度她的阴部的毛发在自己下体摩擦的感觉,浑圆的屁股晃动的波浪,阴道里的湿热和收缩每一处细节都是那么清晰,而且随着时间流逝,竟然越来越清晰。

    这也许就是吸毒的感觉吧,鼠哥自嘲道。一下子对其他东西都失去了兴趣,只记得那一瞬间,自己品尝到的最美好的东西。

    见到她,然后呢?冲上去说自己还想和她上床?抱歉,别人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的鼠哥不是哥,和一只老鼠没啥别。想到这里他还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轻易答应女人的要求的,当时真是神魂颠倒,说什么就答应什么。

    但是,也许是凭借在毒品生意中生存下来,天生能感知危险的本能,鼠哥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太对劲。

    终于,他看到苏云菲下楼了,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裸色的高跟鞋和肉色的丝袜,没有夸张的妆容。气质和那天完全不同,鼠哥心想,更像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夫人的感觉。

    但她的动作有些迟钝,好像身上哪里不舒服。鼠哥开始犹豫,是下车打个招呼呢,但是怎么说呢,偶遇吗?这个小城不大,但是就这么偶遇是否太巧?

    就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苏云菲已经在一旁的小店买好了东西,又到了酒店。

    她的动作确实有些奇怪,屁股的扭稍微有些不自然,鼠哥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接下来的事情让人沮丧,苏云菲再也没有出现,她似乎一直待在酒店房间里。

    鼠哥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白痴,还是早点到现实,多赚点钱才是正道。

    看着夜色渐晚,他准备去拿点存货,出去找找生意。

    到家,鼠哥看到同栋的胖子站在楼梯口,手上正一脸不爽地拿着个盒子端详。这胖子在县城做点小买卖。四十来岁,老婆前几年死了,一直就是混日子过。

    和鼠哥还比较谈得来,见面没事都会唠嗑两句。

    “怎么了,呆在这里不上楼。”鼠哥走到他身边,问道。

    “痔疮犯了!哎,刚开点药来,整天看店坐在那里,没办法!”胖子苦笑一声,有点艰难的迈开步子,开始爬楼梯。

    鼠哥看着胖子的背影,身子忽然僵住了,他想起以前贩毒的种种传闻,想起藏爷的袋子,想起黑水关,最后想起苏云菲不自然扭动的屁股。

    还有她的神态,对,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略带羞涩,略带苦恼的神态。

    鼠哥猛地头,发动汽车,一路狂按喇叭,以最快的速度驶到酒店。他把车停在路边,走向酒店的正门,路过一个小路口的时候,两只有力的手,将他拉了进去。

    鼠哥刚想反抗,自己的嘴就被捂住了。紧接着,他被压在墙上,脸上感到一阵冰冷,那是刀刃的触感。

    接着,他的肋下挨了重重一拳。一声闷响,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疼的他留下了眼泪。身后的另一个人死死压住他,让他无法挣扎。

    “听好,这是藏爷的意思,离她远点。”这尖锐如锉刀的声音听上去极不舒服,鼠哥认出来了,这是藏爷手下一位打手阿来,从来都是以下手狠著称,有些得罪藏爷的人落在他手上,简直和战争时期落入刑讯逼供里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鼠哥刚刚还在摇头,现在只能用力地点头。打手扳过他的脸,又是一拳打在鼻梁上,鼠哥的脸瞬间开了花。

    这两个人把半晕的鼠哥扔在小巷的角落,扬长而去。鼠哥坐在地上,满脸鲜血,肋下的疼痛让他连身子都直不起来。

    然而,他心里想的不是身上的疼痛,而是苏云菲。

    良久,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车边,艰难地开了家。

    肛门或者阴道藏毒,是走私毒品最古老的隐藏方法之一。更狠的有是吞入腹中,缝在皮下等等。最危险的是一旦包装破裂,藏毒者立刻九死一生。但是随着现代侦讯技术的进步,这些办法也在逐渐失效。但设备不能每时每刻带在身边,很多的时候依旧需要缉毒人员的经验和眼力。

    藏爷让苏云菲藏毒,用这种方法,是为了什么?黑水关又是什么?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藏爷会信任她?

    鼠哥躺在床上,努力运转自己晕眩的头脑。

    文清做完几天的最后一次灌肠,再次试了试最大的肛塞,已经基本上习惯了,明天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从昨天开始,肛门里面就似乎有点酸痒,和之前被撑开的感觉有一点不一样。

    无所谓了,明天结束后,就能和这些该死的东西说再见了。文清拔出肛塞,躺在了床上,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藏爷,她有些紧张,有些激动。

    一定要早点睡觉,文清压抑住心中的不安,渐渐在黑暗中进入了梦乡。

    她做了一个疯狂的梦。

    梦里,藏爷大毒枭的派头荡然无存,他身着囚服,脸色灰白的跪在地上。和他跪在一排的还有老鼠,藏爷的几个手下,和几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枪声响起,藏爷的头颅如西瓜般爆裂,脑浆和鲜血混着碎肉四处飞溅。然后,其他人也一一被爆头击毙,一时间地面流满了鲜红的,惨白的肉浆和血浆。

    看到这幅景象,文清兴奋地大吼起来,心中的仇恨在一刹那全部释放出来。

    忽然,她感到腰部传来一阵温暖,有人搂住了自己。

    过头,是亮子,以前的梦有些不同,这次他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和情欲。

    文清的衣服瞬间被撕成碎片,丈夫将她向地上推去。文清顺从地倒下,却没有摔倒,反而悬浮在了空中。即将到来的性爱让她她渴望的尖叫着,拼命分开双腿,甚至用手拨开了阴道。

    当丈夫的肉棒插入时,文清哭叫了起来,那是极度满足的呻吟。

    他们在空中摆出了无数的姿势,不知道做了多久,忽然,丈夫拔出了阳具,竟然顶住了文清的肛门。

    “不要,亲爱的,要干什么,啊”文清惊慌的叫着,却发现肛门传来一阵骚痒。

    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肛门自己张开了,吞进了丈夫的肉棒。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火花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炸裂开来,文清在梦里达到了高潮,不是一次,是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扯开嗓子发出惊人的吼叫,疯狂地扭动着身躯。肛门里传来的快感简直无穷无尽,是自己从来没有体验,甚至从来不曾预想的快感。

    天地都仿佛在旋转,两人似乎是在龙卷风中进行着肛交。一会儿被甩在空中,一会儿急速地坠地,然而不管在任何时候,肛门传来的高潮快感都从未有过中断。

    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当高潮慢慢开始减退时,四周的景色也逐渐变暗,而丈夫的肉棒似乎正一点点地缩短。文清惊恐地发现,他好像一座蜡像在被高温熔化着,肌肤变得透明。最终,肉体化为液体,哗地垮了下来,然后在空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

    她睁开眼睛,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墙壁仿佛包裹着一层黑暗的冰层,空气变得沉重和寒冷。文清感到自己就像被一个巨人用手死死抓住一般,手上的气息是污浊的,充满了腐臭的味道。

    从极度幸福的梦幻到阴冷的现实,脑海还残留的快乐和激情如同火热锅底上的水渍,以惊人的速度挥发而去,留下的只有空虚,寂寞和深深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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