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查理根本不打算停下,他想直接把阴茎插进来!
“呜咕、呜!啊!啊啊啊!”
凶猛的撕裂感充斥着被阳具撑开的肛门,而且继续往内延伸、延伸接着就连括约肌也好像要被查理给撑裂了!
“呼!呼!呼呃!呃呃!嘶呃、嘶呵!嘶噫噫噫!”
双重撑裂感迫使我很努力地换气,特别是吸气,疼痛感似乎降低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无敌强烈的拥塞感!
查理的动作没有因为我而减速,他就像台机器般以定速完成他的任务──在我既惊恐又欣喜若狂的哀鸣中,把他那根巨大、黝黑的阳具完全塞进我体内。
那根简直和我手臂一样粗的阳具分之插了进来!天啊!那比拉珠棒要长上一倍吧?它竟然可以整根插入整根耶!
“啊呜呜呃”
相较於内心那简直疯了的狂喜,因撑裂感与拥塞感而不适的身体让我好虚弱地呻吟,即使查理的阴茎只是放在体内,也够让我头晕又腹痛。很快的,腹痛升华成了失禁──就在查理无预警开始对我抽插当下。
“嘿──!”
又粗又长的黑阳具磨蹭着肉壁缓缓拉出──“咻──!”
──接着又对松懈下来的括约肌凶猛插入!
“嘶呃啊啊!”
迟来的吸气来不及使我恢复力气,我在查理深顶着我的同时漏尿了一漏就止也止不住。查理的阴茎就像是在持续吸走我的力气,使我无力抵抗,只能在他再度展开抽插时继续往床上撒尿。
头两深插是苦乐参半,从第三开始,虽然肛门和括约肌简直就像要烧起来似的灼烫,充满蜜液的肛门深处却变得柔滑许多,查理的阳具也动得越来越顺畅。
当查理结实的大腿开始啪啪地奏响我乾热的屁股,我已在猛烈的脱力感和充盈感交错中吊起了双眼我那没用的大脑全给查理的大鸡鸡捣烂了,连个渣渣都不剩此刻的我就像失控的妈妈一样,发出难听的叫声、沉溺在查理帮浦猛冲下,享受着黑人肉棒的侵犯。
我瞒着爸妈和查理发生关系了,就像妈妈瞒着全家所做的那样──只不过我们母女俩的丑态全给爸爸偷录下来。
那天我们断断续续搞了好几小时,我体会到妈妈是如何屈服在查理的跨下;经过不停轮替的高潮与崩溃,最后简直就像张被拧乾的破抹布,爱液也好、胃液也好、尿水甚至大便全都被查理帮浦搾得一乾二净,留给身体的只有越来越堕落的欢愉。
初体验就如此猛烈,害我连自慰都无法满足了。
虽然说这种情况应该找个男朋友就能解决,每当半夜偷窥妈妈和查理大战时,又觉得我的身体已经非查理不可。忍耐一阵子,我终於还是受不了插起来一点也不爽的拉珠棒,趁爸妈不注意的时候向查理开口要了於是有天凌晨,查理操完妈妈后留她独自洗澡,他则偷跑进我的房间,而按捺多日又天天受到刺激的我根本毫无矜持,立刻就臣服在他股间之下。
查理的阳具实在太棒、太迷人了!尤其是刚搞过妈妈、残留着两人体液的阳具,那股浓厚的腥味简直让我欲罢不能。再次和他裸裎相见,使我确定自己渴望的不单是做爱,还得是跟查理的巨大阳具做才行。
妈妈一个人洗澡很快,也许不超过十五分钟吧,幸好这点时间已够查理帮浦彻底蹂躏我的肛门。偷窥他们办事的时候我就有用拉珠棒自慰了,查理的大阳具也黏黏滑滑的,不需要前戏便能直接放进来。忍这么久其实我也不在乎调不调情,只要查理在使我疼痛的同时让我爽起来,痒了好久的身体才终於能够止渴。
在查理寄宿的最后一个月,我们越玩越频繁,几乎三两天就打一炮,通常都是趁妈妈完事后洗澡或者忙碌时搞上。由於每次都要注意妈妈的动静,感觉就好像在背着妈妈偷吃她的男人一样,非常刺激。可惜我们总是不能做太久,短则几分钟,最长也只有近半个钟头而已。为了不让妈妈起疑,我很识相地约束自己。
没想到替我解决这个遗憾的,是一直透过录影看我们在家里胡来的爸爸。不知道为什么,假日爸爸一说要带妈妈出去玩,我马上联想到这是为了撮我和查理上床。不管是不是这样,爸妈确实一到中午就出门,而留在家里却无心念书的我,理所当然和查理滚了整个下午的床单。
经过查理黑阳具的洗礼,我的身体不再像头几次插入时那么脆弱,本来经常被他操到流血的肛门,现在只要经过充分扩张与润滑就能放心吃下他的巨大肉棒。
而且我不像妈妈做得那么频繁,跟她又黑又长满肛毛的松弛屁眼相比,我的还保有相当的紧致与弹性,颜色顶多只有肛门那圈稍微深一点。既有着粉红色的阴部、又有深褐色皱折的肛门,这就是对后庭有着莫名执着的查理搞的鬼。
无论是多么堕落又快活的日子,终究得迎来结束的那天。
查理这学期结束就要国,在我们家为查理举办的欢送会上,妈妈非但没有像我一样不舍,还喜孜孜地亮出两张机票。
“机位和房间都订好了,我要去史瓦济兰玩个一星期哦!”
换成普通家庭应该会马上闹革命吧?但我们家一点都不普通。
“这么舍不得和查理分开啊,我看我也请个特休一起去吧。”
“不用啦,只是去看看他长大的故乡嘛!”
“你喔,就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别有行动力,哈哈哈!”
“啊哈哈哈!”
爸爸那副喜出望外的表情简直病态,他就这么期待妈妈跟查理在国外继续乱来吗?
“小晴别忘了好好念书,家事也要暂时拜託你,谁叫你爸爸是个懒鬼呢。”
“嗯!你要快点来喔,不然就是虐待儿童。”
“好啦,哈哈!”
前面还那样说爸爸,结果我表现出来的态度根本就和爸爸一样病态──也许是因为查理按着我的肩膀在听我们说话吧!
查理在欢送会两天后的上午归国,妈妈也在隔天出门,各怀鬼胎的爸爸和我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照样过我们的日子。
每当我想起查理,身体就发热又起痒,浑身不对劲,好像失去了能取悦我的人,对性欲的渴望就永远填不满。自慰没能带给我慰藉,即使买了按摩棒、偷偷看以前打炮的影片助兴,仍然感觉少了重要的某物──用膝盖想也知道,我中了查理的毒。
我嫉妒可以去找查理的妈妈。
每当妈妈手机发来新照片,我彷彿能看穿隐藏在每张风景照、餐点照及人物照底下的情感,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裸体的查理,浓臭的查理,挺着翘挺阳具的查理。想到妈妈拍这些照片其实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子火。
爱炫耀的白癡女人最好别来了!
就在我意气用事地诅咒妈妈之后,归国当天竟然真的不见她人影,手机和通讯软体也都没应──该死的乌鸦嘴,妈妈失踪了!
一想到妈妈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联,整个心情七上八下的根本书都不用念、工作也不用做了。爸爸向相关单位求助,焦头烂额地等了三天还是没下文,反倒是查理愿意帮助我们,於是他决定请特休亲自去当地找人。自责的我说什么也要跟去,爸爸劝不下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带着我一同飞往史瓦济兰。
我们在机场与查理会后直接前往当地大使馆,耗了半天毫无进展,和警察沟通也频频受阻,第一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为我们安排的住处。不晓得爸爸是怎么跟他谈的,反正我们没有住进饭店,而是市一栋像是公寓的三层式建筑,里头佈置得很简陋,但是有床有水也有电就足够了。
查理看到我没精打采的样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安慰我。
“噢,别担心,夏瑜没事!”
没事的话怎么会连通电话都不?根本就没有安慰到嘛。不过说实话,看到查理确实有比较让人安心,毕竟我们是在出了大使馆就不太容易遇上亚洲面孔、白人又少得可怜的国家,唯一认识的黑人只有查理。
我在闷热的深夜中被手机铃声吵醒。爸爸在沙发上打呼,而我屁股下是一张睡得很不习惯的乾扁床铺,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吵醒让我很生气。来电者是查理,而他捎来的消息一下子就让我的怒气烟消云散。
查理的朋友在某个地点发现了亚洲女性!
哪怕只是一丝丝的可能性,我仍然为此感到高兴,连忙叫醒爸爸,只等查理车到就立即出发。
这座城市的深夜和台湾截然不同,虽然它看起来如同我们的偏乡地带,夜里却安静许多。查理和他朋友开着一辆好像老片里的长扁汽车,载我们往郊开上至少一个半钟头。人工建筑迅速减少,道路两侧的平原则越来越广,出了城一盏路灯都没有,温温的夜风还会卷来许许多多的小虫子。
一路上颠簸不断,大家都累累的没什么说话,无聊到令人昏昏欲睡。远方几次出现灯光,都从车旁一闪而过。半梦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说我们到了,车子正在爬坡,叩隆叩隆地感觉好像会解体。上了坡,前方远处亮着几盏灯火,看起来却不太像城镇。待车灯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间间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说──我们来到一个聚落。
查理和他朋友叽哩咕噜讲了我们听不懂的话,然后告诉我们要分头去拜访还亮着灯火的人家。我跟爸爸既疲惫又想快点找到妈妈,就直接听凭查理安排。於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组,查理则带着我,我们从聚落的两侧分头找起。
踏着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时要挥赶虫子十分恼人,所幸路途并不远,而且我们刚走近,里头就像有感应似的打开门。出来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体型的黑人大叔,他身上或者屋内飘出熟悉的臭味,疲倦的脑袋一时想不起来;等到他让我们进入时,我才因为气味变得浓郁而反应过来。
是我和查理打炮时闻到的体臭、腥臭、恶臭──全部混在一块乱七八糟的骚臭味。
茅草屋比外头看去的还要空旷,因为里头除了边缘放着一些杂物,中央居然还再弄了个隔间出来,只不过不是用墙隔开,而是一张张质料较厚的泛黄布帘,看起来似乎是当成卧房使用。我还没靠近那里,就被里头传出的骚动吓了一跳。
“咕噗、噗、呜噗噁噁!哈哈啊!再、再来!再来咕!咕呕!
呕噗!“──妈妈的声音。妈妈和查理做爱时那种下流的叫声。但是查理在我身后,透过布帘隐约可见的人影也不止一个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瞬间,房门闭了起来,黑人大叔挡在门口,查理也摆出一副不甘他事的漠然态度,甩头要我亲自去确认。
根本就不需要确认不是吗?那声音就是妈妈啊!我在意的是我在意的是他们不让我求救“小晴,留下来吧!”
查理放下了他的东西,粗笑着开始脱衣。黑人大叔也露出迫不及待的猪哥样扒去身上衣物,他们脱完开始朝我逼近。无处可逃的我给他们步步逼向飘出腥息的布帘,一只粗壮的黑手突然把布帘掀开,查理接着把我推进里头的矮床。
“呃!”
我好害怕却叫不出来,因为我就倒在正被黑人压着奸淫的妈妈身边,瞪大了双眼,和沾满体液、披头散发的妈妈四目相交;妈妈脸上那淫荡无比的表情,因为我的出现而恍若大梦初醒般转变为惊恐。
“小、小晴?”
“妈妈呀啊!”
查理粗暴地扯掉我衣裤,弄痛我了也不管,他在妈妈面前把我扒光,然后和黑人大叔两人一起挺着他们昂扬充血的黑阳具上了床。我身后的黑人把我交给查理后,就晃着他湿亮的黑阴茎来到妈妈脸上,用龟头戳了戳妈妈的嘴。妈妈只短暂地愣了下,随即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动吸吮起眼前的肉棒。
“嗯咕、嗯噗啾噗、啾咕、啾咕!”
我的脑袋很混乱很混乱,却知道现在该怎么做。
“小晴,跟夏瑜一起留下来玩游戏吧!”
我逃不出去了,而且很快就会和妈妈一样,被两根强壮的黑阳具奸到眼神迷濛、满脑子只想着做爱吧“大家,人很好喔!”
因为我是这个白癡女人的女儿,遗传了无可救药的白癡基因,无法忤逆这么强壮、这么厉害的黑鸡鸡“嘿嘿!一起玩吧!呼──咻!”
“噫!”
啊啊寂寞多日的肛门一被熟悉的黑阳具撞开,身体立刻发热,纵使没事先扩张而疼痛无比,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这一瞬间,查理重新充满了我,这比一切都来得重要。
“喔!吼喔!喔啊啊!”
涂着一层腥蜜的肉棒硬是将我的宝贝后庭撑裂,清楚的炽热感自肛门与括约肌两处涌现,疼痛缠绕着逐一突破的舒畅感往直肠延伸,将深处紧闭的肉壁尽数撑开。
查理的阳具完完全全插紧着我,他发出低沉的咕哝,鼻子喷出热气。黑人大叔从旁边绕到我头上,他的阳具比查理更软、更大一些,好像才刚从髒兮兮的屁眼里拔出来似的,飘散出一股刺鼻的恶臭。可它臭归臭,终究是和查理有得拼的巨无霸,让被巨根征服好几次的我无条件接受了它。
我瞥了眼妈妈,她忘我地吸吮阳具的淫貌鼓舞了我,我也跟着舔起黑人大叔的那话儿。
查理的阴茎开始动作,强烈的脱力感和推力轮番把我的后庭前后推弄,阵阵酥麻自紧密结的肉壁传开,混了撕裂般的疼痛,使我努力吸着黑人肉棒的嘴巴频频发出闷哼。
黑人大叔掐着我的奶,查理抓揉妈妈的奶,旁边的黑人则是一手一个揉着我们母女俩的奶子。越来越交错的关系令我兴奋倍增,黏糊糊的脑袋开始编织更多下流的预想。
没人摸我的私处,我却好像快泄了,才开始没多久呢。我是不是该担心自己不去了?该担心我会跟妈妈一起“失踪”吗?爸爸该怎么办?啊好多事情该烦恼,只不过烦恼才刚堆起,查理强壮的肉棒就把它们通通捣烂、捣烂、再捣烂就像他狠狠地捣烂我那火热的肛门、捣烂我那没用的脑浆。
嘴巴痠了好久、几乎没力气吸吮时,黑人大叔总算肯让我稍事休息。所谓休息不过是放声浪叫的代名词。
“查理!好棒、好棒啊啊啊!用你的黑鸡鸡插烂我插烂我!”
激烈的亢奋使我尽情喊叫,也不管其他人听不听得懂,喊得越大声好像就会越爽──没头没脑的我如此盲信着。
“咕噗、咕噗、噗呜呕呕!咳、咳呵!小小晴,小晴”
隔壁的黑人也抽出阴茎了,妈妈虚弱地呼唤着我,却又不像她声音显现出来的那般虚弱。她的左手一颤一颤地摸向我的手臂,使我松开抱紧查理背部的右手。
我以为她想握我的手,没想到妈妈其实是要摸查理结实的大腿她又一次让我失望了。
我故意抬高双腿勾住查理的背,想气妈妈,可是才刚扣住就因为抽插而松开;没办法,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谁叫查理干得我太爽了呢查理用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和另外三名黑人讲了几句话,突然间开始加速,而且速度快到我完全承受不住!比起他在家里干妈妈、干我的速度还要快,短短几秒钟就加快到简直要让我疯了!
“啊、啊啊!啊!噫噫欸!欸嗯啊啊啊!”
我扯着嗓子、随着迅速戳顶的动作大叫!查理动得太快了!我会被他插坏掉的!我的肛门!肛门!
“啊啊!啊哈啊啊!好爽!好爽!噫!噫嘿!噫嘿欸欸!”
肛门在摩擦!超强力的摩擦!我受不了,我要疯了!查理他!查理他!他抽出肉棒了?
“噫”
脱“噫欸欸”
脱肛“噫呃欸欸欸欸!”
人家的屁眼爽到整个翻出来了!翻出来了!被查理狠狠强暴的肛门,含着人家的大便往外脱垂了!
“噢!小晴,了不起!”
查理你看到了吗?人家的身体被你的黑鸡鸡玩坏了、玩疯了,火热热的肠子露在外面都收不来了呢!
“夏瑜也来!噢嘿、噢嘿!”
可是查理没有摸摸我的头、继续夸奖我,而是催他同伴持续加速,没几秒妈妈也爆出了淒厉的淫叫。
“呜吼喔喔喔!吼呃!吼呃!呃噢啊啊啊!”
被查理压住无法动弹的我只能歪着头、望向妈妈胸口以上的部位。她渗汗且沾满体液的大奶剧烈晃荡,黑黑的奶头尖尖地翘挺、甩动,查理的黑手掌不客气捏揉着其中一团乳肉,力气大到整个手背的青筋浮起。妈妈痛苦地──夹杂爆发的欢愉感大喊:“干死我!求求你,用你的臭黑鸡巴干死我!吼!嗯吼、吼喔喔!我还要、还要、还要还要还要!呜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个黑人蹲跨到妈妈脸上,他没用他的黑阳具堵住那张吼得乱七八糟的嘴巴,而是双手扳开自己的屁股,把乌黑多毛的肛门贴到妈妈面前。妈妈宛如训练有素的小狗,停止了大叫并凑上嘴去激烈吸吮。
“呜噗!呵噗!啾噗、啾噜噜噜!呼噜、滋噜、滋噜、滋噗噜噜噜!”
妈妈又发出了下流的声音,就像查理亲人时那种想要把你嘴巴吸得一乾二净的声响。看见那根昂然挺立於妈妈双乳上的阴茎──因为妈妈猛吸他屁眼而不断颤动的雄伟姿态,我不禁伸向私处,紧盯这疯狂的一幕揉起阴蒂。
妈妈身体越晃越激烈、脸颊更是红到可怕,黑人们的吆喝声也越发激昂,两者濒临极限的瞬间,威猛的黑阳具抓紧时机抽离妈妈的身体,强烈的冲击使得吸吮着黑人肛门的妈妈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当场痉挛不已。
“夏瑜,讚喔!哈哈哈哈!”
查理看得拍起掌来哈哈大笑,他注意到我已经疯了似地看着妈妈的反应取悦自己,於是抓开我的手、把我整个人抱起,放到有几个枕头堆起来的地方,让我靠在那堆湿湿温温的枕头上。
在查理准备继续侵犯我的短暂空档,我看见了妈妈松弛的屁眼也翻出了红通通的、沾满精液与粪便的直肠。把她干到痉挛的黑人还继续用掌心拍打那团肠壁,或用手指使劲拧住、东拉西扯地像是要玩坏它一样另一个黑人则是扯着妈妈的头发,不管她身体还在剧颤,就用他不断收缩的肛门磨蹭妈妈的脸──然后拉出一条粗大的泥褐色粪便到妈妈脸上。
“呃、呃咕咕呕呕呕呕!”
强烈粪臭味刚传到我这儿,一脸恍惚的妈妈已经吐得整身都是。黑人们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感受,抓起那些肮髒的粪便或笑或叫地往妈妈身上压扁并涂抹。妈妈她没有露出恐惧的神情,虽然蹙着眉头、看似不太能接受大家在她身上抹粪,泛着泪光与红晕的表情却清楚表示出只要能享乐、做什么都无所谓。
就算是被关在这种地方,做为性玩具遭人尽情蹂躏,甚至被当成便器使用──妈妈也心甘情愿。
我们母女俩的脑子,早在家里和查理搞上时就坏光光了吧查理用他完美的阳具教会我们,一个性玩具、一个便器,是不需要大脑这种高贵之物的。我们只是团生来满足男人生理需求的雌肉,不配称之为人。
“小晴也来!嘿、嘿!”
眼睁睁看着查理对我的脱肛屁眼拉出激臭的大便、另一人踩着我的头对我撒尿,却又无动於衷──甚至有点亢奋的我,明白了自己早已是个下贱的便器,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些非洲黑人了。
日月如梭,沉溺在茅草屋中的便器生活,转眼间就过了十个月。
这段期间,我和妈妈被关在同一间屋子里,黑人们在床边打木桩好系住我们,把行动范围控制在无法触及屋外的距离,就这样饲养着我们。
我们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而且只要有人想用我们做便器,就得醒来服务。
醒着的时间不一定都在做爱,其实有很多时候在发呆,大概是因为这个聚落人并不多吧?查理也不是天天来看我们,但是他来的时候,总是会带城里的人来玩游戏,一次被五、六个黑人轮奸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况且,不管来者是老头还是年轻人,他们总有着能够把我和妈妈操到一连升天好几次的巨大阳具。
就在某个没有查理的日子,我被一个黑人破了处,大概也是在那时候就怀上了某个黑人的孩子吧。对身为肛交便器的我来说,值得记念的肛交初体验对象是查理就足够了,没用的垃圾肉穴怎样都没差啦!
我和妈妈的肚子几乎同时变大,可是只有我的乳房还继续涨大,乳晕变宽、乳头也变黑,几乎变成和妈妈一样难看的模样了,只差没有下垂。随着肚子里的宝宝越来越大,乳晕还冒起一粒粒丑陋的突起物,奶水好像脓一般从中央凹陷的奶头流出,遍佈乳房的青痕更是害我加倍难看。尽管黑人们只要有炮打、有上厕所的地方就好,妈妈也安慰我只是过渡期,这些全都无法舒缓在我身上发生的变化。
查理的朋友经常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玩具,像是真空吸引器,他们因为觉得有趣,就长期用吸引器吸着我的奶头和妈妈的阴蒂,还教我们只要平时也乖乖使用就会给予奖励,我和妈妈都照办了──我猜我的奶头会变这么丑、这么肥大,或许就是这个关系。而妈妈的阴蒂也变得好长,蒂头已经完全脱离包皮,像根小阴茎垂在臭呼呼的尿道口前,尿尿时都要用手指拨开蒂头才行。
怀孕中期开始,挺着大肚子的我们总是很疲惫,每当累到受不了时,黑人们就会喂我们吃一种野菜,或是泡成茶让我们喝,有时还会加重使用好让我们连续清醒几天几夜。我们的生理时钟全乱了,或许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这种东西吧。吃了一阵子的野菜,效果越来越薄弱,查理开始带来新的药物,一根针头紮过我和妈妈就放在屋里好多天,每次只随便清洗一下就重覆使用。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的肛门完完全全被他们玩坏──他们为了让我们平安生下宝宝,很少把强壮迷人的黑阳具放入阴道内,而是集中在已经有点松弛的肛门上,结果当然是在短时间内把我那和大脑一样没用的肛门括约肌搞烂。现在我必须调整姿势或用东西压住才不会脱肛,外翻的肛门也不再能自缩体内了。即便如此,在黑人眼里似乎还无法满足,他们变本加厉地把我们的肛门越扩越大,从一根黑阳具到两根、三根最后不光是三管齐下,还能多插两条粗粗的按摩棒呢!妈妈的屁眼更厉害,比我再多两条!当黑人们把妈妈的屁眼扩张到极限、往里头塞满牛粪和人粪,那景象真是让我看得心痒难耐、亢奋不已!
我那还算保有弹性的阴唇与妈妈下垂的阴唇都打上了好几对银环,小小的金属环套在妈妈细长的阴蒂上,蒂头也被打穿,只要用按摩棒震动一下,妈妈就会犹如遭到电击般颤抖。同样的待遇也出现在我那对被吸到大大伸长的奶头上,他们用一根粗粗的针从侧面贯通奶头,之后再取下,让奶头中间出现一个大洞,每当奶水分泌过多时就像撒尿似的胡乱喷溅。
进入待产期,贴心的查理为我们准备了小小的惊喜──摄影机,要把我们生产过程录下来,寄给爸爸做为母女俩在非洲初次生产的记念。
即便是待产期,我们每天仍然蒙受黑人的宠爱,直到阵痛开始的那一日,摄影机也一直录下我们做为妊娠便器的生活点滴。就这样到了两人的子宫收缩展开,并陆续进入第九、第十个钟头的紧张时刻,查理和他的朋友们纷纷做好了准备,让我们母女俩能够在黑阳具的环绕下录制影片。
“哈啰──老公!我是你最、最、最喜欢的小瑜哦!嗯呼呼!”
“爸爸欸、欸嘿!小晴也在这里喔!”
几次子宫收缩的痛楚稍微打击了我,不像妈妈一点也没受到影响似的,很是开心地揪着我对镜头装可爱。然而,彷彿是为了处罚我们淫乱而不负责任的态度般,激烈的宫缩在下一刻同步冲击我们的腹部,就连妈妈也脸色大变。尽管如此她还是强颜欢笑着,以扭曲的表情嘻嘻笑着说:“好、好像要生了呢!老公!你要好好看、看清楚哦!啊呜!”
“好痛好痛!好痛啊!呜”
“哎、哎呀小晴,来,握着妈妈的手嘶呃!”
“哇啊啊啊!”
妈妈握紧了我的手,我们的另一只手都被牵去握住黑人的大阳具,阵痛强烈到双手忍不住握得死紧,却是丝毫无法伤及在掌心强力颤动着的阳具。
眼泪弄湿了我的视野,当我看见接产的黑人来到我们跨下做准备,立刻明白即将迎来最可怕的阵痛。
“啊哈哈哈小瑜的子宫口,开始被推开了!”
“我、我也是!妈、妈妈,好可怕好可怕喔!”
初次生产的剧痛随着撕裂子宫的痛楚爆发,但──说也奇怪,这似乎只比被查理塞到肛裂痛一点而已,只不过地点换成子宫颈,为什么会这么令人害怕呢?
察觉到这点时,我已经冒着冷汗、乱踢乱动而无法思考,情绪完全给放声大叫的妈妈牵着走。
“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出来啦啊啊啊──!子宫!小瑜的发臭子宫口、全开哦哦哦哦──!”
“咕呃呃、努呃呃呃!呜努啊啊啊啊!小小晴!子宫颈!全开啊啊啊啊──!”
未曾有过的猛烈拥塞感开始往外推送!紮实的排出感彷彿由体内磨蹭着全身肌肉,奶水高高喷出、小便爆发般失禁、大便更是从松垮垮的脱垂肛门中噗哩哩地尽数泄出!我和妈妈就在强力失禁中声嘶力竭地产下了黑宝宝宝宝们也真是活力充沛,刚出生就扯着我和妈妈的子宫翻出体外呢!
没想到排出体外的胎盘,竟然就被黑人们拿起来生吃!他们宛如野兽般啃食完胎盘,才把宝宝稍做清理并抱给我们。我看着大口喘着气的妈妈怀抱婴儿的姿势,有样学样地抱着我生下来的黑宝宝“啊哈老公你看,小瑜生了个男宝宝哦!看他的小鸡鸡,很可爱吧?呼呼呼”
“爸、爸爸那个,我也生了小男生!不、不知道他会不会跟查理一样,有那么大的黑鸡鸡呢嘿嘿!”
“对了对了,老公你知道吗?这里是世界上爱滋人口最多的地方哦,可怜的宝宝可能一出生就带病呢!”
“啊、啊哈哈妈妈你别吓爸爸啦!爸爸,因为我们跟很多很多人发生关系,所以应该都感染了那个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但、但是!请你别担心!”
“没错、没错!就算得了爱滋病,我还是会陪着小晴、活力满满地在这儿生活下去哦!”
“妈妈”
“这次就录到这儿吧,人们的大肉棒已经按捺不住了呢!”
“嗯!”
大家的黑阳具呼应着妈妈那席话抖动起来,强烈腥息触动了刚生产完的我,但这还不够做为一个便器,应该要对,就是体贴的大家现在正在做的那件事。
“讨、讨厌啦!大家都在抹着小瑜生宝宝时拉的大便呢!老公,有看到吗?
查理他们的肉棒都涂满了便便哦!小瑜啊,好想快点开动喔!““呜,我的也要只涂妈妈的不公平啦!”
“有人吃醋了哦!啊,等等,再让我抱一抱呀啊!哈、哈啊啊啊!”
“查、查理,人家才刚生完宝宝,不可以插前面──咕呜!呜欸欸!”
无视於我和妈妈那虚情假意的反抗,沾满大便的黑阳具一根根地插入我们俩的肉穴、肛门和嘴巴,把脱垂的屁眼和子宫硬生生挤体内;提振精神用的药物也从放了好多天的针筒打进手臂内──产后轮奸就在辛辣的粪苦味之中开始了。
腐化的大脑带走了仅存的一丝理智,从今开始直到生命的尽头,只能做为日渐腐烂的雌肉服侍着这块土地上的人们。
我们正是沦为黑人肉便器的母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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