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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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女人】(一)小学老师(1)
    作者:黄桷树下27/2/7第一章小学老师()我叫郑鸿鹏,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山沟沟里,岁搬进了县城,小学初中高中阶段波澜不惊,一直以来成绩算不上顶尖,但也是前排。

    经历了流火一般的七月七,最后拿到成绩的时候有点傻眼,语文发挥极差,估计作文跑题了,反正语文只有7多分,总分差重点线一分。

    在和父母和老师沟通后,决定补习。

    补习的生活,有过这种经历的自然懂,没有这种经历的也很难描述出来,怎么说呢,枯燥与失落纠缠。

    当然这种心情不是今天要说的重点,在这年的补习生涯中,我经历了人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

    她是一个实习的小学老师,她叫楚佳鹤,省内师范学院毕业,那年她23岁,那一年,我9岁。

    和佳鹤认识纯粹的是一个必然中的偶然。

    为什么说是必然呢?8年代国家开放过一段时间二胎,我也是这一批二胎大军中的一员,家里有个姐姐叫郑鸿雁,长我五岁;我们这一批人长大成人后,导致学生生源数量爆发式的增长,我们的县城就这一所高中,十乡八店的孩子都往这里集中,学校的宿舍已经住不开了,于是上下床的两张并在一起,都要住三个人。

    而我父母工作原因,我还是需要住校。

    当时学校的师资也跟不上了,新招了不少老师,这些老师也有住宿需求,学校未雨绸缪的在一块空地上在暑假期间盖了一个三层的小楼,一楼作为新教师宿舍,二楼作为超过重点线却选择补习的补习生宿舍,三楼作为在级生的尖子住宿生宿舍。

    佳鹤的叔伯哥哥(北方称呼,是父亲的兄的子女)是我们高中的一个任,佳鹤实习后,她哥哥把她安排在了这个宿舍,老师的宿舍一般都是二人,佳鹤后来进来的,住进了一楼洗手间隔壁的屋子,是一个人。

    我住在二楼补习生宿舍,也是两个人,另外一个室友更惨,过了重点线六十多分,报考西安交大漏掉了。

    在这样一个不大的地方里,低头不见抬头见,过一段时间大家也就基本都脸熟了。

    但为什么又说是偶然呢?如果没有那天的事情,可能和佳鹤的关系,也就是到脸熟为止了。

    是一件什么事呢,还要从高三说起。

    高三开学的时候,班级新来的一批学生,他们是高考成绩比较差的,连补习班都进不了,要进在级班跟读,叫插班生。

    这批学生里面有个叫李静的女生,被分成了我的同桌。

    李静长得不错,说话柔声柔气。

    所以分到这样一个同桌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估计应了胸大无脑那句话,李静挺爱学习,但就是笨,所以会经常和我请教一些题目,我也乐得奉陪,也就很快熟稔了。

    后来发现李静经常会收信,大概一周一封吧,也熟悉了,于是知道了她有一个男朋友,以前和她同级不同班,现在去了南京上大学,当时刚知道的时候还是有点醋意的,那个年代可没有现在这么早熟,我们那里又是一个比较落后的地,不怕大家笑话,高中才算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所以懵懵懂懂的也没太当一事。

    就这样继续温吞水般的相处,我帮她讲讲题目,她帮我洗洗衣服,喜欢的情绪也逐渐的滋生着,但是自己却没有很好的察觉到。

    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有一天下午李静眼睛红红的,询问后原来他们分手了,我当时情商突然开始突破天际,让她晚上请个假,我陪她出去走走。

    说出去走走,其实我们那个县城也就是一个南广场可以去。

    离学校倒是不远,晚上也没在食堂吃饭,就带她去了南广场。

    一边走一边听李静喏喏的告诉我,她成绩本,来很差,也笨,经常问我问题,就是希望明年能考到南京去,不期望一个学校一个城市也好。

    可是换来的却是她男朋友狠心的抛弃。

    她男朋友信中说她不懂风月,和她相处就像过家家一样,想了很久,还是结束吧。

    说道这里,李静停下来抬起头问我,她是不是真的很笨。

    我说,我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他所谓过家家和风花雪月是什么意思,但是按我理解,恋爱本来就是先过家家,过好了家家才能成家。

    说道这里,李静眼里闪过异样的光彩。

    可我那时候是真的不懂女人,接下来接了一句,离开了也就是离开了,你会遇到一个愿意和你过家家的人的。

    她喏喏的告诉我她知道了。

    之后时沉默,再之后就是其他的话题。

    在之后的日子里,高三的课业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转眼就是七月七。

    高考完7月号我们班级散伙饭,大家都喝的酩酊大醉,醉意朦胧中,李静问我,你是不是也嫌弃我笨?我说没有。

    她又问,那你为什么那时候鼓励我会找到一个愿意陪我过家家的?我沉默了一会说,其实我当时想说我愿意陪你过家家,怕被拒绝会尴尬。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拉起我的手,说,你是不是男人,非要女孩子向你表白么?就这样我们关系算是确定了,第二天我们逛了一天,下午的时候她执意要乡下家里帮忙干活。

    之后就是拿成绩报志愿,她过了二批次的录取线,报了一所外省的二本学校,在山东,我选择了补习,我们约好了明年我考到那个城市里。

    她继续乡下干农活,她走的时候,她父亲送的,我没有去送她。

    没想到,再一次见面,已经是时隔了八年。

    补习之后,我们也是书信来往,周末打打电话,或者上视频聊个天,没有现在手机短信这么方便。

    十月一之后的一个周末,照往常我们上后约好打电话(都是约好个时间,用公用电话打),电话里,她的语气一直很低沉,我还天南海北的侃着,她突然说,鸿鹏,我们分手吧。

    我呆住了,隔了半晌,问她,为什么?她说,没有为什么,我们不适,我们分手吧,对不起。

    然后传来的就是盲音。

    我一直往那边打电话,没人接,打了很多个,接电话的是一个男声。

    她离开了,我发疯似得跑到吧,给她QQ留言,打了很多字,头像始终暗着没人复。

    离开了吧,我买了一瓶白酒,漫无目的的边喝边走,北方的十月已经有点凉了,今天格外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也不知道是怎么走的宿舍。

    进了楼道,突然感觉到天旋地转,一路歪斜的到了一楼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冲了一下脸,胃里就像翻江倒海一样不住的呕吐。

    这时候洗手间进来一个人,我头看了一样,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就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床上,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张大大的女人脸在离我不到3公分,正俯着我看。

    “醒啦?”

    她说。

    “这是哪里啊?”

    我不好意思看她脸,偏向一边,屋子布置的很简单,床边一个小小的书桌放着个笔筒和一摞书,旁边是一个梳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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