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爸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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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爸是怎样炼成的】(扩充版)下(2/2)
    我妈对老牛的花痴模样恍若不见,她自顾自地伸出手,滑到后腰摸了一下,再轻轻往下一拉,身上的亚麻短裙便顺着大腿滑了下去,在脚踝处积成一团。

    接着我妈微微弯下腰,一条腿屈了一下,从裙子里跨了出来。只见我妈下身是一条肉色蕾丝内裤,腿上是一双浅肉色长筒丝袜。小腹仍旧平坦而结实,两条美腿圆润而修长。

    我妈的内裤上似有水渍,这大概要归因于老牛刚才对我妈的那番上下其手。

    老牛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嘿嘿笑着。TMD!此刻在我耳中,他的笑声有种说不出的猥亵淫荡。

    我妈白了傻笑的老牛一眼,转过身背着他脱衣服,可能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老牛忽然如梦初醒地跳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黝黑精壮的躯体。其动作之快,称得上我平生仅见。

    这边我妈把手反背到身后,去解胸罩的搭扣。一松开肩带,我妈用一只手护住胸部,另一只手把脱下的胸罩反手一撩,准确地扔向身后的老牛。

    老牛下意识地伸手一捉,接住了我妈刚脱下的胸罩。他傻不拉唧地拿着,也不知道放到旁边去。我妈头看着老牛轻笑了一声。她眼眸如水,斜瞥着老牛,放下了遮护胸部的手。

    脱离了束缚,雪白硕大的乳房便像调皮的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从侧面望去,大白馒头般的丰满乳房微微晃荡,弹性十足。上翘的乳尖上,乳晕不大不小,淡褐色的乳头傲然挺立。

    我在门后看得热血上涌,而老牛光溜溜地坐在沙发上,鼻息吁吁,鸡巴早已起立致敬。

    我妈飘了一眼老牛胯间那直挺挺的鸡巴,脸色绯红,似笑非笑。她弯下腰去脱内裤,丰满浑圆的美臀高高撅起,闪着水光的丰满阴阜,绽放着褐色褶皱的“菊花”,对着老牛豁然开放,一览无余。

    洁白肉体勾勒出美妙的曲线,丰乳、肥臀、美腿,门后的我眼珠子都要掉了,近在咫尺的老牛想必更受刺激。我妈还没来得及直起腰,老牛就从沙发上虎跃而起,一个箭步就蹿到我妈身后,两个大手猛地抱住我妈丰腴的腰胯,下身紧紧顶着我妈屁股,龟头抵住我妈屁股下面的那道神秘肉缝,顺着臀沟往上就是挺腰一挑。

    我妈一声轻吟,身体哆嗦了一下。接着老牛抱住我妈的胯又是一挤,鸡巴压进屁股沟里,下体和我妈屁股紧紧贴在一起。旁观的我,都好像感觉到了那肥美臀部的挤压,鸡巴跟着跳了两下。

    我妈眼眸半闭,撅着丰满的臀部,任由老牛紧紧搂抱着她,下体猥琐地摩擦。

    老牛一边姿态猥亵地挺动,如同在树上蹭痒的考拉熊,一边喘着粗气说:“娟,你真美、真好看,我真想操你!”

    我妈丰美高翘的臀部在老牛怀里扭动了两下,嘴里带着软腻的鼻音应:“嗯”

    老牛眼丝血红,他喘着粗气,大嘴凑到我妈耳后,胡乱舔弄着我妈的耳垂、侧脸,粗野的气息喷得我妈耳边的秀发微微飘起:“娟,你想不想让我操你?想不想让小老公操你?”

    “嗯想小老公操我”我妈螓首微扬,眼眸紧闭,动向后挺起丰满的臀部,抵着老牛的下体磨动着。

    老牛的大手拍了拍我妈的大屁股,激起一圈肉波臀浪:“娟,你趴沙发上去!”

    说着,老牛松开我妈的腰胯,又顺手恶作剧般,在我妈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我妈发出一声不满的惊呼:“要死了你!”转身作势要掐老牛。

    老牛也不躲闪,嘴里嘿嘿笑:“娟,你的屁股真大真圆!我最爱你的大屁股了!看见就想操!”

    我妈眼波流转,似乎都要滴出水来,似嗔似怒的样子,更增媚态。她挠痒痒似轻拍了老牛一下,又转过身,跪在沙发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曲线优美的雪白裸背上,两手支撑着沙发靠背,两条腿大大张开,丰满肥硕的大屁股冲外撅着,一副任君采撷的开放姿态。

    老牛快步上前俯下身子,精赤的屁股抵住我妈的下体。我妈屁股往后轻轻一送,老牛熟捻地伸出手,在我妈两腿间摸了几下,然后扶着鸡巴,挺腰一送,只听我妈一声呻吟“啊”

    之前我妈的声音都透着压抑,而这次自由奔放而再无顾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这声呻吟,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性感和满足,听得我差点喷自己一手。

    老牛开始一前一后耸动,幅度不大,却劲道十足。灯光下黑白分明的两具肉体有节奏地碰撞着,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一种清晰的水声“咕叽咕叽”。

    我妈一直在呻吟,老牛每次进入,都会激起她的即时响应,不像过去那样苦苦自抑和忍耐。

    老牛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看起来轻车熟路,从容自若。他嘴里一直咝咝作响,神情满足而享受,间或急刹停下不动,仰首长出一口气,然后继续抽插,启停顿止、调整节奏,显得成竹在胸。

    老牛的卵袋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荡,我妈雪白肥硕的丰臀在老牛的撞击下有节奏地抖动着。过了片刻,老牛加大了抽插的频率,我妈的呻吟也随之急促起来。

    突然老牛猛地向后一撤身,把鸡巴从我妈阴道拔了出来,发出一声开瓶盖般“啵”的一声。我妈发出一声似感空虚的幽幽叹息,不解地转头望老牛。老牛也不言语,抱着我妈腰肢,挪蹭到沙发边上,抬起我妈的一条丝袜美腿,跨过沙发扶手再放下。这样我妈一下就骑在了沙发扶手上。

    我妈白了老牛一眼,扭了扭滚圆的大屁股,埋怨道:“你呀,花样这么多!

    总玩不够!”

    老牛喘着粗气说:“娟,我爱死你了!你趴低点,挺挺的!我要好好操你!”

    说着,他伸手摁了摁我妈丰纤适度的美背。

    我妈扭着身子又抗议了一下,与其说不满,更像是撒娇,随后她还是照老牛的要求,撅着大屁股趴在了扶手上。

    灯光下,两条修长的美腿上还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一个圆滚滚的雪白肉臀高高翘起,两瓣鼓胀的大阴唇微微张开,泛着水光。小阴唇像弯曲的花瓣,湿漉漉地翻卷其间。从黑草丛生的阴阜到如盛开菊花般的屁眼,一片濡湿水渍显然已泛滥成灾。如此魅惑美景,看得我口干舌燥,脑子都在嗡嗡作响。

    老牛站在我妈身侧,一只手握住我妈的一只大奶搓动,另一只手在我妈的肥臀又摸又捏,突然在我妈的大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肉波应声腾起:“娟,我爱死你的大屁股了!屁股再翘高点,好让小老公操你!”

    我妈趴在那里,秀发低垂,脸深深地埋在手臂里,含混地应了一声,屁股拱得更高了。

    老牛看样子笃定得很,好像打定意,要好好把玩我妈的美臀。他的大手抚过深深的臀沟,滑过褐色的屁眼,摸到丰满的阴阜上停下,两个指头夹住把住充血肥大的大阴唇,来揉搓捏弄,刺激得我妈嘴里发出嗯嗯的低吟,丰硕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颤动。

    老牛突然低下头,『啧』的一声响,在我妈雪白的大屁股上猛亲了一口,我妈猝不及防,丰美的臀部触电般往上一顶,嘴里发出“唔”的一声惊叫。

    看到我妈这么大反应,老牛更来劲了,他性两手抱着我妈的肥臀,把脸埋了进去,大脑袋如同野猪拱白菜一般,在上面又亲又舔,时不时还张嘴咬住扯一下,惊得我妈身抖声颤,低呼不断,娇喘连连。

    这样猥玩了一会儿,老牛突然停下动作,直起身,一脚踏上沙发,上半身俯在我妈后背上,一手下探,握住又黑又粗的鸡巴顶过去。我妈会意地把雪白丰硕的大屁股撅得更高,龟头杵到我妈阴阜入口处,老牛屁股一沉,『噗呲』一声,鸡巴整根没入。我妈的大屁股颤了两下,嘴里发出一声尖细的呻吟,半似痛苦,半似畅意。

    老牛挪动下体,压着我妈的屁股,轻轻耸动了几下,调整好姿势,然后就开始猛力抽插起来。从我这个角度看去,黑粗的鸡巴在我妈的屄里不断地进出,带着我妈阴唇不停地翻卷。晃荡的卵袋随着动作撞击我妈的阴阜。“啊啊啊”我妈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啪啪啪』下体相撞声响彻了整个客厅。

    老牛可能憋了几天,插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看样子快要坚持不住了,嘴里哼哧哼哧的,下体在我妈屁股上越插越快。我在门后瞠目如铜铃,同步撸着,没过多久,一股快感闪电般从龟头扩散到全身,浑身一激灵,射了。

    就在我强自压抑自己急促的呼吸时,外面客厅里老牛喉间一声低吼,下身猛地抵住我妈的阴阜不动了,我妈发出呜呜的低呓,尖细而悠长,像是即将崩断的琴弦。

    老牛踏在沙发外面的一只脚,此时也离开地面,相当于整个人骑在我妈雪白的大屁股上,黝黑精赤的屁股兀自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我妈的屁股随着他的发射,突然向上顶动了几下,我妈嘴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啊”压在她丰美胴体上的老牛黑壮的身躯都被顶得晃动了几下。

    老牛射完以后,趴在我妈背上,喘了会儿气,慢慢抬起屁股,『啵』的一声,把鸡巴从我妈阴道里拔出来。我妈又不自地低叫了一声,阴道口涌出一股浊白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滴淌而下。

    老牛翻身滚落到沙发里喘息,我妈还趴在扶手上,肥硕的屁股一抽一抽的,下体全是两人体液的混物。

    我收目光,靠着墙壁,尽量恢复自己的呼吸节奏,同时努力也平抑内心受到的冲击。

    过了一阵,他们可能慢慢缓过来了。听见外面有些动静,我向外瞄了一眼,只见我妈也躺在沙发上,和老牛贴身倚靠着,两个人赤身裸体偎在一起温存着。

    老牛的一条黑毛大腿别在我妈丰腴修长的美腿之间,我妈丰满的阴阜处两瓣湿漉漉的肉唇仍微微张开着,白色的精液时有漏出。

    只听“啧”的一声,老牛在我妈脸上亲了一口:“娟,你舒服吗?我射进去了咋办?你不会又怀孕吧?”

    我妈嗔道:“你这会儿才想起来,爽完了,又怕弄出孩子来?”哂笑一声,她又说:“放心吧!今天是我的安全期!”

    老牛憨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娟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勾人了!

    我看见你就忍不住!”说着他的大手在我妈丰硕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

    我妈笑骂,扭着身子去掐老牛,两人嘻嘻哈哈一阵嬉闹,不尽的柔情蜜意。

    我也没有心思再看,于是悄悄到床上躺下。心潮起伏间,外面两人已经起身,开始清理收拾『战场』。待再过一会儿,两人就出门吃饭去了。

    我心中大定,这下不用正面碰头,也免得大家尴尬几年之后老牛毕业,到了岁数,就跟我妈去把证给领了,我妈就算是正式的嫁给老牛了。领证那天,我妈叫了几个知己的亲戚朋友,一起坐了坐吃顿饭,算是走个过场。

    因为之前离婚的事儿,我妈和很多亲戚都不来往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别人的嘴爱咋说,谁也管不了,由他去吧。要说我妈也看开了,日子该咋过还咋过,好好活着吧。

    白天领完证,办过了酒席,到了晚上,我妈跟我商量说:“妈和老牛想趁暑假去风景旅游,散散心,你去吗?不去的话,妈给你留点钱,这几天你自己出去吃饭,但有两条规矩,一不能泡吧玩游戏,二不能打架惹事。”

    我当时也没多想,随口就说:“你们都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家,这个不能干,那个不能玩的,也没啥意思,要不我跟你们一块儿出去玩呗,反正这几年一直没出过远门。”

    其实当时我妈和老牛这趟也算是蜜月旅行了。他们刚刚正式领证,另外俩儿孩子这会儿也都跟着奶奶,以后孩子接来就不方便了,机会难得,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过二人世界。

    那会儿我脑子也是一根筋,没明白过来,一门心思要跟着去玩,坚持当万年电灯泡。不过我妈也没阻止我。于是第二天我就跟他们一道,踏上了旅程。到了景,我们找了一座价位还算适中的酒店,开了两个房间,安营扎寨下来,接下来的几天四处游玩。

    这个景自然景观保持得不错,林木葱茏,溪流淙淙,一派鸟语花香的出尘之象。我们走走停停,穿梭在峡谷之中,漫步在道之上,观赏夏日美景,确也是人生享受。我妈和老牛兴致很高,一路上说说笑笑。我妈上身是白色紧身的T恤,把她高耸丰满的胸脯绷得紧紧的,下面是一条宽松的粉色运动短裙,露出丰腴修长的美腿,脚上穿上一双白色运动鞋,扎着活泼的马尾辫。

    我妈这身运动装扮,乍看年轻了好几岁。她脸上还戴了一副酷酷的遮阳镜,有时推起来卡在头发上,如同别致的发卡一般,整个人显得漂亮而时髦。游走间,遇上胜景奇观,她和老牛牵着手,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步伐轻快而雀跃,两个人常把我落在后面。我妈宛如少女般的窈窕背影,让我心中慨叹,情人相伴,怡情于山水之间,还真有返老还童的奇效!

    白天玩得太累,晚上犯困也早。我单独睡一间,吃过饭屋,几乎上床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内急憋尿醒来,我去了躺卫生间,再来躺着,一时半会儿倒有点睡不着了。这时隐约听到隔壁传来电视的声音,间或夹杂着我妈的轻笑声。看来这酒店房间隔音不好,我心里暗自嘀咕,随手摸过床头的荧光表一看,原来才十点多钟。

    我躺在床上,似睡非睡之中,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突兀的女性惊叫,正是我妈的声音。我睡意消退,凝神倾听,隔壁却又没了动静,安静了许久。

    睡意再次袭来,我刚想闭上眼睛,隔壁房间突然响声大作,传来了久违的床咯吱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我妈压抑的呻吟声,我呼吸急促起来,眼前浮现出白天我妈那丰美诱人的身姿,不由得可耻地硬了。

    隔壁的声响连绵不绝,持续了很久,才慢慢沉寂。我也在激情中撸了一发,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早饭时,只见我妈又换了一身衣服,她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吊带長裙,头上戴着大大的女士遮陽草帽,神态懒散娇慵,身姿丰韻婀娜。我觉得一夜不见,我妈身上好像又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旁边的老牛还是老样子,憨头憨脑的,说话粗声大气。

    这天游览的是景内的一座仿古园林,园内水榭亭台意境优美,小桥绿荫曲径通幽,处处风景如画。我妈大大方方地挽著老牛的手臂走在前面,美目顾盼巧笑言兮,一副开心惬意的神情。薄薄的裙摆下那丰硕的翘臀,随着摇曳的步姿颤颤巍巍,总在不经意间吸引我的眼球,激发出令人心跳的遐想。

    昨晚这诱人的丰臀,在老牛的身下是扁是圆?又经历了怎样激烈的征挞?最终又吸纳了多少阳精的浇灌?如此种种遐思,使得我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崴到脚踝。

    下午到酒店,一看时间尚早,我妈和老牛又要出去泡温泉。我腿脚酸软,躺下就不想动,就没跟他们一块儿下去。躺床上看了会儿电视,又觉得无聊。这时我突然想到,我妈出去泡温泉,说不定没带手机,找到手机的话,就能玩玩手机游戏。正好他们出去时,把房卡放我这儿了。

    那时我自己没手机,我妈用的手机,是老牛给她买的一款尼爱立信。我拿着房卡,去了隔壁房间,果不其然,在床头找到了正在充电的手机。

    我拿着手机就玩起了游戏。过了一会儿,我无意中发现,手机里有未读信息,就随手点开了。原来这是我妈的一个闺蜜发来的,我平时都叫她周姨。这个周姨好像是个公务员,老公是县人民医院的医生。

    关于这个周姨,据我妈说,她俩儿小时候两家是邻居,小学、初中是同班同学,参加工作后,又都在县里上班。两人从小就挺对脾气,关系一直很密切。其实想起来,我妈和老牛领证那天,这个周姨也过来道贺了。我妈的私密好友不多,这个周姨绝对算其中一个。

    我扫了一眼,两人的聊天信息还挺多。两个女人在聊什么呢?出于好奇,我把我妈和周姨联系的信息点开了,浏览起来,前面的内容也就是闲聊周姨:“真羡慕你!当老师就是好啊,一年两个寒暑假,能到处玩!”

    我妈:“穷教师工资低没福利,有啥可羡慕的!我还羡慕你呢,一天到晚那么清闲!再说你婆家开药店,那么挣钱!你有钱有闲的,十一国庆长假,让你们家老陈带你出来玩!”

    周姨:“别提老陈了,他从来都对旅游没兴趣,觉得费钱费时间,放假他宁可出去喝酒应酬,也不带我们娘仨儿!”

    我妈:“你也劝劝你家老刘,趁着年轻多跑跑转转!”

    周姨:“唉,哪有你小日子过得滋润呀!你那小老公那么听你话!我家老陈倔得跟驴似的,我哪儿劝得动啊!”

    我妈:“嘻嘻!”

    一条条看下来,前面都还算正常,后面的内容突然急转直下,聊天尺度之大,让我纯真幼稚的心灵受到了强烈冲击!

    周姨:“昨晚玩疯了吧?”

    我妈:“嗯!”

    周姨:“你家小老公没少爱你吧?几次?嘻嘻!”

    我妈:“昨晚屁眼被破了。”

    周姨:“啊?爽吗?”

    我妈:“我也没想到。舔我逼的时候,他说我屁眼那里出水了。”

    周姨:“感觉爽吗?”

    我妈:“没感觉多爽。就是痛。他太大了。插了几下,他嫌紧,夹得鸡巴疼了。”

    周姨:“屁眼要先用手指拓宽的!”

    我妈:“他顶了一会儿,硬插进去了。”

    周姨:“哪有一下子就进去的!”

    我妈:“我也感觉我屁眼没插那会儿出水了。”

    周姨:“出水正常的。敏感嘛!”

    我妈:“嗯。”

    周姨:“昨晚满足了吗?”

    我妈:“嗯。”

    周姨:“嘻嘻!做了多少次啊?”

    我妈:“一次。”

    周姨:“才一次啊?”

    我妈:“十点半开始,十二点半结束。”

    周姨:“这么久?都玩什么花样了?”

    我妈:“上面下面,侧面后面。”

    周姨:“这么能玩啊!不过才射一次怎么能满足呀?现在屁眼还疼吗?”

    我妈:“不疼,不过走路还是有点不舒服。”

    周姨:“做时有舒服的感觉吗?”

    我妈:“没有。就是没想到插进去的时候居然不脏。”

    周姨:“哈哈!哪有这么脏呀,事先都有清洗的吧?”

    我妈:“上床前洗过。”

    周姨:“没有觉得舒服吗?”

    我妈:“没。”

    周姨:“那你们后来就是操逼?”

    我妈:“嗯。屁眼插了没几下,太痛了,他也觉得疼,就洗鸡巴,接着插逼了。”

    我看着这些聊天信息,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拿着手机的手都是抖的。

    我从来没想到,我妈跟人聊天,能这么开放,即使跟周姨这样一个同性!虽然我知道,妈妈已远不像过去那般保守,但这也太颠覆了吧,这还是我过去心目中那传统而端庄、严肃而又不失慈爱的妈妈吗?

    震惊中,我的目光移动到房间里这张席梦思大床上,不由自地脑补出,昨晚这张床上令人不忍卒视的一幕幕。恍然间,裤裆里的阳具也勃然抬头,这是要闹哪样!我不由得心虚地看了眼时间,飞快地把手机归位,逃也似地到自己的房间直到晚上我妈和老牛来时,我的心绪仍无法平静下来。还给我妈房卡时,我甚至都无法直视她的眼眸。我妈和老牛换好衣服,要去附近的文化美食广场吃饭,我推说胃口不好,没有随他们同去。

    心神不定地换了一会儿电视频道,肚子咕咕作响,我在房间里也待不住了,便也收拾下楼,在街边随便对付了一顿。吃完出来,街头已是灯火阑珊。

    我心中惘然,这会儿也不想酒店,就一路溜溜达达,朝旁边的景观公园走去。进去之后,只见绿荫掩映,灯光幽暗,蝉鸣声声,三三两两的游人漫步其间,意态闲适,看起来以情侣居多。

    我信步走着,顾盼之间,周围人声渐渐寂寥。眼看夜色渐浓,游人无踪,我正打算原路返,忽然前方人影晃动,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侧首望去,前方不远处,一条僻静小径上,一对男女正背向着我,并肩偎依,絮絮低语,踽踽而行。男人宽肩阔背,魁梧壮实,女人高挑丰腴,背影婀娜。不是老牛和我妈,还是哪个?

    我驻足迟疑,正纠结着是否要上前打招呼,忽见老牛揽着我妈耳语了一句,搂住我妈腰肢的大手陡然滑下,隔着裙布在丰腴肥翘的肉臀上揉弄了一把,又在上面轻快地拍了一下。我妈微微侧首,偎在老牛的肩头,丰腴的肉体靠着老牛,撒娇般扭动了一下,似是无声的抗议。接着老牛紧紧搂着我妈,两人的身影转入角落处嶙峋的假山后,倏忽不见。

    我心念一动,环顾四周,眼看无人,便蹑手蹑脚地跟上去,从另一侧朝假山后绕行。假山上的怪石影影绰绰,愈显幽暗,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光亮,悄悄地摸前进。来到一片藤蔓草丛交错掩映处,忽见前面一方山石处,人影绰绰晃动,语声隐约传来。

    只听我妈软糯的低语:“哎呀,万一有人走过来怎么办?再说这儿也不卫生啊!”

    老牛抚慰我妈:“这会儿公园里都没人了,谁会来这旮旯?娟你别怕,我一会儿就弄好,挺挺的!”

    说着,老牛褪下裤子,大大咧咧坐在山石上,伸手去拉我妈:“娟,你裙子里面不是没穿内裤吗,怕啥?就是真的来人了,裙子往下一放就好了!”

    我妈软软地推拒了一下:“你还说!这不都是你的注意!你呀,变态!”

    说话间,她已经被老牛搂到身前。我妈发出一声恍似埋怨的幽叹,两手轻柔地撩起裙子,抬腿跨坐在老牛腰间,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夾住了老牛的腰。老牛猛地抱緊我妈,探着头去親我妈微仰的脸颊。

    耳鬓厮磨少顷,“唔!”我妈摆头挣脱了老牛的嘴巴,一只手探到下体摸了一下。老牛会意地猛一挺身,我妈“啊”的一声呻吟,两手紧紧搂住了老牛的脖子,高耸的丰乳隔着衣裙,紧贴在了老牛上身。

    老牛拥着我妈的腰身,下体开始颠动起来。我妈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呜呜”

    的轻吟。老牛的嘴时而捉住我妈的嘴,结结实实堵上去,亲得呲溜呲溜响,时而埋在我妈丰挺的胸前,一番肆意的摩擦蹭动。

    过了一会儿,老牛两手捧起我妈暗影中仍旧醒目的大白屁股,快速耸动着。

    我妈仰起头,悶哼連連,两手死死把着老牛的肩头,肩上秀发摆动。“叽咕叽咕”,两人下体结处水声渐响。

    “唔你轻、轻点小点声唔”我妈上半身趴伏在老牛怀里,颤声说。

    “没事!娟你别怕!有我呢!”老牛喘着粗气应道,他掰着我妈的两瓣大屁股,颠弄得更加猛烈。

    突然水声嘎然而止,老牛停下动作,用力地把我妈的大屁股托了起来,“啵”

    的一声,鸡巴从阴道里弹了出来。

    “娟,你趴下!”老牛挺着鸡巴,急切地说。我妈站起来,调整了一下步态,然后俯下身,两手扶在旁边的石头上,高高撅起了丰满的臀部。老牛起身扶住我妈的屁股,一个手在股间鼓捣了一下,耸身一顶,“啊”我妈娇吟一声,身体往前一软,复又定住。

    老牛松开我妈的大屁股,手扶在她丰腴的腰肢上,啪啪啪又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我妈昂着头“啊哦啊啊啊”压抑地低吟着,悬垂的一对大奶在胸下晃动着。老牛越插越快,像是长跑进入冲刺阶段,插得我妈的阴阜啪唧啪唧响成一片。

    “娟,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屁眼里!”老牛要求道,他动作没有停歇,下体发狠般冲撞着我妈的丰臀,嘴里呼呼喘着粗气。

    “啊随、随你啊你想射哪儿就射哪啊”我妈被老牛顶得声颤身抖,语不成声,屁股却好像翘得更高了。

    老牛猛地拔出鸡巴,“啵”的一声响,我妈随着他的动作身子一抖,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吟,接着老牛飞快地用手扶着鸡巴,冲着我妈的屁眼顶了过去,紧紧地抵在上面。

    “啊”我妈昂首悲鸣,发出一声压抑而低沉的呻吟,好像整个人都要瘫软了。

    老牛两手紧紧箍住我妈的腰肢,下身死死顶着我妈的丰臀,龟头卡在我妈菊花处,精赤的屁股痉挛着,一股股的生命精华释放到我妈直肠深处。

    幽暗树丛后的我,也禁不住暗自闭目喘息,下体颤抖着,射出滚滚热流停了一会儿,两人缓缓分开。只听那边我妈又似埋怨、又似撒娇地说:“你最后那下都顶进去了!把我屁股都弄痛了!”

    老牛忙不迭地道歉:“都怪我、都怪我!我没忍住!娟,你这会儿还疼吗?”

    一阵软语温存之后,我妈又嗔道:“你又射这么多!出来没带卫生纸,怎么办?这都顺着大腿往下流了!”

    老牛嘿嘿笑:“这个没事儿!流就流呗,大晚上的,谁会注意!”

    我妈笑骂了一声:“你个害人精!”却也没再说他。一阵悉悉地声音传来,只见两个人整理起身上的衣物。我不敢久留,悄然后退,顺着原路匆匆返这次旅游来之后的几年,老牛跟着别人做水电装修,我妈在县二中教书,我在省城上大学。

    老牛手巧胆子大,闯劲也足,开始跟着别人干,后来自己就拉了一支游椋/div>挂靠到有资质、有门路的公司,慢慢地干起来了。

    我大学毕业以后也了县里,在县环保局上班,也就是朝九晚五上班下班,交际相对简单。我呢,还就喜欢这种按部就班的生活,换句话说,就是“不求上进”。

    我跟老牛是两个状态,不在一个频道上。大家性格不同,各人有各人的机遇。

    那些年房地产开发如火如荼,相关的行业也跟着红火,老牛忙活得团团转,手底下一帮人跟着吃饭,还要喝酒吃饭拉关系,请客送礼拜码头。

    看老牛一天到晚这么风风火火,我还调侃他大忙人来着,老牛摆着手说,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平时领着一帮人干活儿辛苦且不说,平时这甲方、关系户、监理、质检什么的,一大堆牛鬼蛇神,哪个来了都得应付,再说干工程还得前期垫资,结了旧账填新账,利润永远都在账面上,赚点儿钱也不容易。

    话是这么说,但老牛确实也不是过去那个乡下的憨大个儿了,他现在自己也注册了公司、申请这个那个资质,混得风生水起。早期拉活儿时开的破面包,也换成了国产越野。家里经济情况明显改善,我妈穿着也讲究了许多,本来过去不化妆的,后来出门也画个淡妆,更显韵致。

    有一年赶上国家调控,房地产业不景气,老牛垫资干到封顶,那个开发商资金链正好也断了。那段时间我我妈家,进门就感受到一片惨云愁雾,我妈也不像过去那样笑逐颜开。再看老牛那个发愁啊,烟不离手,喷云吐雾,面相直接老了好几岁。

    老牛工程款被拖欠这事儿,后来协调的结果,是那个开发商直接用几套房子冲抵。其实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后来熬过房地产寒冬,这房价又起来了,老牛手里的房子又值钱了。变现之后,老牛直接买了套跃层大宅,一家人欢欢喜喜住了进去。俩孩子长到四五岁,都从奶奶家接出来,到城里上幼儿园。家之后,两个孩子叫我哥,管老牛叫爸,我有时会管我妈开玩笑地叫嫂子,我妈也不是很生气了。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听老牛管我妈叫娟。原先我爸根本不叫我妈小名,有事要叫我妈的时候,都是“哎!”“嗨!”地叫。每次听见老牛管我妈叫娟,我都会想起最初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再看眼前我妈风韵不减当年,心中总有种莫名的情愫。

    或许有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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