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ry被我弄得说不出话来了,嗯嗯啊啊叫声连成一串,花径中涌出大股大股滚烫的蜜汁,全都淋到了我的小腹上。
果然,从那天以后Ennes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又重新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每天陪着各种女人,出入在上海众多奢侈的消费场,挥金如土,直到我遇见盛夏。
那段时间,因为次贷危机店裡的生意特别不好,我们的客户都在整天坐着飞机到世界各地去处理经济危机。
李建开玩笑说,我们风花雪月已经成了世界经济的晴雨表。
那天,我閒着无聊便跑到一楼的酒吧喝酒,酒吧裡也冷清的可怜,只有一个穿着雪纺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在角落裡喝酒。
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留着及腰的披肩齐发,薄薄的齐刘海,眼睛长且媚,琼鼻挺翘,樱唇粉红,身材纤细窈窕,这简直就是一个理想中的客户啊!虽然我们风花雪月一向以高素质客户笑傲上海牛郎界,但毕竟都是些三四十岁的阿姨了,搂着她们逛街是要承受很多诧异地目光的,很多人做了几年之后,都被她们搾乾了,即使面对年轻姑娘也硬不起来了。
所以,眼前的这个姑娘简直就是牛郎眼中的唐僧肉啊!我自然没有放过她的道理。
“你好,以前没见过你,第一次来吗?”
我上前问道。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就像男人第一次去嫖娼,多多少少总会有些不好意思的,女人找牛郎也是一样的,我继续说道:“那你眼光很好啊!我们风花雪月在上海是最好的。”
可是,她却摇了摇头,说道:“我以前没听说过,这也是第一次来,不如你给我介绍一下吧。”
“好啊!”
我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说道:“我们这儿的服务是全上海最好的,技术一流,你看我就知道了。”
“你长得挺帅的。”
她说道。
“当然了,我可是我们店裡最帅的!像我这种帅哥,在整个上海都是稀缺资源!”
我厚着脸皮说道,干我们这行吹牛是最基本的技能。
“我老公就比你帅多了!”
她有些傲娇地说道。
你老公虽然比我帅,但绝对没有我大,等你爽的欲仙欲死的时候,你就知道,男人终究还是拿来用的。
揣测客户心理也是我们的基本技能之人,毕竟我们不是做皮肉生意的,跟客户感情上的交流,有时候比肉体上交流更重要。
从她的眼神中,我能够看出她是爱她老公的,可是她却出来找牛郎,这说明他们之间的感情一定出现了问题,最大的可能就是男方出轨,她想要报复对方。
Mike说过,这是女权崛起的时代,被压抑了两千的中国女性,终于迎来了她们的性解放,她们要求在两性关係中获得平等的对待,他还断言未来中国的牛郎会和小姐一样多。
“是吗?竟然比我还帅,那你可要看好了,现在的妹子比汉子还好色。”
我开玩笑地说道。
果然,她的神色一黯,看来我猜对了。
“交个朋友吧!我叫阿飞,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
我接着说道。
“我对你一点都不瞭解,怎么跟你交朋友呀!而且我喝的也不是酒。”
她拿起杯子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道。
我往她杯子裡一瞧,尼玛竟然是果粒橙!我从来都不知道风花雪月竟然还会卖果汁。
我嘿嘿一笑,说道:“2号,2月2号。28年2月2号下午七点之前的三分钟你和我在一起。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三分钟的朋友,这是事实,你改变不了,因为已经过去了。”
“羞不羞呀你,抄袭别人的台词,连脸都不红。”
她抿嘴笑着说道。
“这段台词,只有说给你这样气质出众的姑娘听,才不会糟践了它。”
“油嘴滑舌。”
“唉,真是世风日下喽,说实话都没人信了。”
“你一直在这儿跟我聊天,不用去工作吗?”
“我这就是在工作啊!”
“陪客人聊天也算工作,你们的工作好轻鬆呀!”
“哪有!我们的工作很费精力的,不过我的体力很好,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
“什么要我满意?”
“你知道我们这裡是干什么的吧?”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试探性地问道。
“知道啊!你们这裡不就酒吧吗!”
我说呢,平日裡客人见了我,都如饿狼扑食一般,各种荤段子,各种撩汉手段,都早就招呼上了,怎么到了她这儿,就成了我勾引她了,敢情是林黛玉乱入到了金瓶梅啊!“是啊!可是上海的酒吧这么多,你怎么就偏偏来了我们家呢?
”
我好奇地问道。
“哦!前几天,我从老公的口袋裡翻出一张你们店的会员卡,他见了二话不说,就抢了过去,说是别人行贿送的,又拒绝不了,过几天就想办法处理掉。但是我知道,他从来不收人家的礼物的,见他这么心虚,还认为是什么色情场所的会员卡呢,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们这儿倒是挺正规的”
听到这裡,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她是个同妻,因为来我们这的男人都是同性恋,心道:你要是知道了真相,肯定会巴不得我们这是色情场所呢。
想到这裡,我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同情,像她这样的同妻在中国有很多,因为在我们国家同性恋比牛郎更受人歧视,所以绝大多数同性恋,会选择用婚姻来遮掩自己的性取向。
他们的妻子就被称为同妻,摊上这样的老公,比摊上一个花心出轨的老公更惨,她们享受不到性生活,而且很多还会遭受家庭暴力。
“这下你放心了吧!我们这可没有你想的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
我说道,我们这只有你想像不到的不三不四的男人。
其实我一直都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我怕她在我们店裡待久了,会知道我们是一家牛郎店,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
“嗯!是我多疑了。”
她点了点头,开心地像个孩子。
看她的样子应该没有受到过家庭暴力,她是那种很容易引起男人保护欲的女人,我想即使她的老公不喜欢女人,也不会忍心虐待她的。
“我的名字叫盛夏!”
她临走时,对我说道。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从她的眼神中我能看到她对丈夫爱,也能看到那种因为爱得不到应,而被压抑的慾望,可是我什么都帮不了她。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