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依旧泛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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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依旧泛崇光】(第三章)(2/2)

    “唉,她忙自己的事呢。”

    “呵呵,她有什么事可以忙的,肯定是跟男人打炮吧。”瑶瑶调侃道。

    我真没想到瑶瑶竟然猜的这么准,“好吧,算你猜对了。”

    “哈哈,还真是啊,肯定是在搞破鞋。”

    “恩。”我只能这样复瑶瑶了。

    “你没去偷看啊。哈哈。”

    “臭流氓,你就会瞎说,不嫌害臊啊。”我没好气地道。

    “哈哈,给你说个以前的事。你没来之前,咱店里有个小姑娘长得可漂亮了。

    那时那女孩刚刚结婚,没想到没几天她脸上就挂了彩。我很好奇,就问她的邻居小张。小张说,昨晚两口子打仗了呗。我想了想不对呀,他老公昨天还跟人家说,晚上要出差不家了。那小张说,『对啊,可是她老公半夜又来了。』哈哈。”

    我听完瑶瑶说的故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瑶瑶在那头听见我笑了,她笑得也更厉害了。

    “哎呦我的妈呀……泄了!”兰姐突然浪叫一声,差点吓着我。

    “怎么了?”瑶瑶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常。

    “没事,兰姐高潮了,哈哈。”

    “哈哈,真浪。”瑶瑶道。

    “啊……啊,我也快来了,快张开你的嘴。”那行长高吼着。

    我一听,有点不知所云,男人来高潮就射精呗,咋还叫兰姐张嘴呢?出于好奇心,我打开了卧室门,把头伸了出去。

    那头的瑶瑶见我不说话,连忙问我怎么了。我没功夫及时复瑶瑶,一心要看个明白。

    只见那汪行长,哧溜一下把大鸡巴从浪穴里拔出。一只手握着大鸡巴头子,另一手抓住兰姐的头发,把兰姐的头拽了起来,鸡巴瞬间对准了兰姐的嘴,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兰姐也配着张开嘴,含住了大龟头,然后一只粉手也快速握住鸡巴根。只见兰姐的喉咙一上一下,像在吞咽着什么。突然,她把鸡巴拔出,干咳了几下,喷出一些白色液体,我知道那应该就是男人的精液。

    咳咳,又是一阵干咳。原来汪行长的精液太多,兰姐一时吞咽不及时,竟噎呛了。

    瑶瑶又问,“到底怎么了?”

    我赶紧缩头,关上门。“哈哈,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咋了?”

    “那男人快射的时候,竟然拔出来射兰姐嘴里了。哈哈,头一次见。”

    “哎呦,就这点事啊,有些男人不爱带套,爽的时候就从逼里拔出鸡巴往女人嘴里射,有的还喜欢射脸上,那就是颜射。”瑶瑶竟然趁机给我讲了点“性知识”。

    “男人费这劲干嘛。”

    “你傻啊,男人不戴套子往逼里射,女人不就得怀孕嘛,哈哈。”瑶瑶又解释道。

    “你才傻呢,哈哈。”我又笑了。

    “哈哈,他们安静了你也快睡吧。”

    “好嘞,明天见。”我确实也有点累了,刚才的酒劲也上来了。我挂了瑶瑶的电话,起来又检查了一下门,确认锁上了,就到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默默唧唧地起床,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早餐。兰姐招呼我吃饭,顺便跟我说,“快点尝尝你强哥给咱准备的早餐。”原来,这个汪行长还有这么温馨的一面。

    我和瑶瑶见了面,彼此笑了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笑泯恩仇”吧。接下来的日子里,汪行长便经常光顾我们店里,他有什么应酬都喜欢去我们那。这样,汪行长既可以应付工作,还能忙里偷闲跟兰姐勾搭一下。也许因为我跟兰姐关系好,每次汪行长送给兰姐一些东西的时候,都捎带给我一些。虽然礼物比不上兰姐的高端大气,但也表达了一下关心自己的意思,自己也很感激。况且,汪行长这个人也挺不错,既有文化又有分度,做事总是滴水不漏,对自己亲近的人又总是尽心尽力,就像一个非常格的大哥哥。

    突然有一天,汪行长邀请我跟兰姐去参加一个饭局,他特别嘱咐我们,这次是个私人场子,不用太拘束。我们上了汪强的车,兰姐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面,不知道车要去哪里。车突然从一条宽敞的大街上,转向了一个拥挤的小巷。没走多远车就开不动了,原来前面出现了一小股骚乱。只见几个穿着城管服装的小伙子围着一个老头拳打脚踢,其中一个个子高高的,下手最狠,竟朝着老人扇了几巴掌。

    兰姐认出了那个高个儿,伸出头去,喊道:“小王!”

    那瘦高个儿眯着小眼瞅了瞅,走了过来,“哎呀,原来是兰姐。”那小王认得兰姐。

    “麻烦你给清个道,我们有急事。”兰姐向小王说道。

    小王看了看车,又看了看我们车里面的人,换了个笑脸,“没问题,兰姐。”

    说完,就走到那几个小伙子面前说了几句,果然没多大功夫就给我们清出了一条道。

    “兰姐,真有你的。”我佩服的说道。

    “哈哈,还是亏了这辆宝马,那个人就是势利眼。”兰姐道。

    “你们怎么认识的?”汪强问道。

    “这个小王就住在我们楼下,他不好学习,没什么出息,就找了找关系干起城管的临时工。”

    “临时工就这么霸道?”我好奇地问。

    “越是临时工,越霸道。”

    “这种人就是流氓胚子。”汪行长又说了一句。

    “对,那种人整天牛气冲天,其实就是腚眼子上长毛装逼。”兰姐愤愤地说道。

    我跟汪行长都被兰姐这句粗俗的歇后语给逗乐了,时间也觉得过得飞快,不大会儿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车进了一个小院,院里停着两三辆豪车。这个小院里座落着一个两层的小楼房,从外面看很不起眼。走进去才知道这是一家饭店,别看外面不怎么显眼,里面却装修得十分豪华,就连那几个女服务员个个都长得十分标致。我和兰姐跟着汪强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一男一女。那女的约莫四十多岁,衣着朴素又大方,淡黄色衬衣,黑色长裙。那男的三十出头,肥头大耳,一副官老爷的样子。

    汪强给我们一一介绍,女的是我们这的副县长,姓李;那男的是市里的一个政法委系统高官,都叫他峰哥。我们几个人落座,汪强便叫服务员上菜。

    汪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就立马起身,端起酒壶给他们倒酒。

    那峰哥端起酒杯,说了一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了第一杯吧。”于是众人都端起了酒杯碰到了一起。酒过三巡,峰哥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向汪强说了一句,“上头要求找的东西,你现在找到了吗?”

    “快了,快了。”汪强笑着答道。

    峰哥绷着脸把酒杯举向了汪强,“听说最近因为那东西,都开始死人了。”

    汪强赶紧也举起酒杯跟峰哥碰了一下,然后凑到嘴边一饮而尽,“多谢峰哥提醒,对了,我那个工程现在怎么样了。”原来汪强想揽下县公安局搬迁的工程,汪强此番赴会也是为了这个。

    “老,你不要分不清次,那些都是小事儿。我看天也不早了,今晚,我就住在你这了。”那峰哥说完这句,脸上露出了笑容,整个人也换了一个姿态。

    “好,峰哥,只要你在,这事就稳如泰山,您就是我们的泰山。”

    “哈哈,你别扯蛋,我可没闺女嫁给你。”峰哥笑开了。

    那李县长趁机也端了酒杯,朝向了峰哥。峰哥按住了李县长的手,“先别慌,都说李县长能说会道,怎么啥也不说就要喝酒呢。”

    “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人这么跨过我呢?”李县长故意撒娇道,“我要能说会道,早就当上副市长了。”

    “那可不一定。”峰哥道,“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说呢?”

    “那好,我给峰哥说一个。”李县长端着酒杯,沉思一会儿,说:“唐朝有个皇帝叫李隆基,就是唐玄宗,大家都应该熟悉。一天晚上他宴请官,并叫上了杨贵妃作陪。喝得正欢,突然一阵风刮来,宫里的灯都吹灭了。唐玄宗灵光一闪,呵斥左右不要急着点灯。一阵慌乱中,玄宗就近摸了一把墨汁,涂在了杨贵妃的乳房上。过了一会儿,玄宗让左右点上灯,并命令官举手,官无奈,纷纷举起了黑黑的双手,只有大将安禄山的手上洁白如初。玄宗大喜,对着众人说,『还是安将军对我最忠心,来人啊,赏金万两!』安禄山听后,嘿嘿地笑了,露出了两排黑牙。”

    李县长刚讲完,兰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把饭喷到了汪强脸上。

    “哈哈,这种段子,女人讲的就是比男人讲的好。”汪强赞道。

    那峰哥也呵呵地笑着,举着酒杯与李县长碰。

    “你这口才可比我们市团委的王书记强多了,看来今年那位置要留给你了。”

    峰哥又笑开了。

    “今晚,我看酒喝得差不多了,一块去玩玩吧。”汪强建议道。

    “好啊,我轻易来不到你们这,今晚就尽情地耍耍。”那峰哥一听去玩,果然来了劲头。

    “去玩可以,不过我得约法三章。”李县长突然插了一句。

    “没问题,美女约几章都行,但不能不去。”峰哥说道。

    “好,其实也没三章,就一章,不许在我面前干那勾当。”

    “没问题。”汪强跟峰哥一起答道。我看他们起身,我也站了起来,跟着他们走了出去。他们都没有坐自己的车,而是打了两辆出租车,驶向了一家叫帝豪的娱乐会所。

    我们五个人上了三楼,进了一个房间,然后边唱边喝酒。我喝着喝着就醉了,起了身想去厕所。峰哥看我起身,朝着醉醺醺的汪强吼道,“快去送你妹子出去,让她在外面凉快凉快再来。”汪强听了,说了声,“知道了。”便挣扎着起身,动作非常缓慢。峰哥看不下去了,踢起一脚踹了过去。汪强这才一机灵,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赶紧起来拉着我朝外走。

    很快我们走到了厕所跟前,我看见一个男人走进了一间厕所,我便朝着另一间走去。刚走没几步,汪强拉住了我,“走错了,那边。”我抬头看了看,果然走错了。

    “不对呀,我刚才看见一个男的进那边了。”

    “你看错了。”

    我晃了晃头,也许我真的喝得太多了,出现幻觉了。我朗朗跄跄地走进了女厕所,拉开一个隔间的门,突然后面有人抱住了我,然后把我推了进去。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汪强。汪强冲我笑了笑,反锁上了隔间的门。

    我慌忙对着强哥说,“不要这样,你再乱动我就要喊人了。”

    强哥又坏笑了几声,说:“你听。”

    隔壁的隔间里,发出了一阵子肉体冲撞声,“用力……使劲操……”隔壁竟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浪叫声。

    “这层楼上的房间都是用来玩女人的,来着的女人也都是等着挨操的,你懂吗?”强哥边说边掏出了他的鸡巴。

    原来来这层的女人非娼即婊,这个女厕所早成了男人们淫乐的炮房。强哥挺着鸡巴,走近了我。一下把我抱住了,然后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舌头钻进了我的喉咙,我抱着他的背,继续做一些反抗。他放开了我的唇,又吻向我的耳朵。

    “咱们这样,我会觉得对不起兰姐的。”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

    他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喘着粗气跟我说,“你的兰姐此时正在给那胖墩舔鸡巴呢。”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惊,原来这强哥把兰姐带来,就是为了让那峰哥操。

    他们这是做交易,我感到一阵恶心。

    “兰姐她那么爱你,你舍得吗?”

    “操,什么爱不爱的,我有老婆,她只爱钱爱操逼。”强哥骂了一句,然后又疯狂地吻着我的脖子。说实话,我已经有了感觉,突然间我觉得跟这个男人偷情,竟有了莫名地刺激,也许这是一种女人特有的贱。

    “哥,那你爱我吗?”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他了。

    “爱,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真漂亮。”他说着,又趁机把我上衣连同胸罩脱了下来,真是个老手。

    “以后,你会对妹子好吗?”我又继续问道。

    “能!”他答完,就把头埋到了我的奶子里,双手挤着两个大肉球,摩挲着他的头。我的乳房被他弄得又疼又麻,既然有了快感。我明明知道他答的不一定是真话,却还是放下了防卫。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即便明知道不是为爱而性,也要打着爱情的名义去做那些既龌龊又痛快的事,也许只有这样女人才觉得有尊严。

    他并不忙于直接把我强奸,而是一个劲儿的爱抚我,为我脱去衣服,只到一丝不挂。他让我扶着马桶,撅着屁股,然后他从背后揉捏着我的乳房,把它揉成各种形状。然后在背上温柔地吻着,我背上的神经都被他点燃了。他不断地向下游走,“啊!”我惊呼了出来,他的唇已经触到了我屁股沟的最顶端。

    “不要,那里脏。”我伸出了手,想搬走他的头。他不理会我,只是用手掰开我的双腿,我的双腿叉得更开了,我知道我的私处已经在他面前暴露无遗了。

    他竟然从后面吻住了我的阴唇,我的神经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彻底征服了我,我愿意为这个体贴又温柔的大哥哥付出自己的身体。

    他的舌头在大阴唇上游走,那感觉就像有一万只蚂蚁想钻进我那热烘烘地洞里,阵阵地兴奋传入了我的大脑。

    “哥……你进来吧……我是你的女人。”我竟然哀求他了。

    他又不理会我,舌尖又触碰到了我那跳动的阴蒂。呀,我真的爽上了极乐世界,他的舌让我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抹了一把我流出的淫液,涂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然后扶着鸡巴,对准我的逼眼,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一个劲地冲刺。我感到我的小穴里,被填充得满满地,阴道壁上传来阵阵地快感。

    他的抽,让我无限空虚;他的入,让我苦尽甘来。逼里的水啊,你多流点吧,润滑这人间逍遥事;男人的根啊,你再快点吧,操烂这世道黑暗地;吊边的蛋啊,你多拍会吧,溅起这浪女骚淫水。

    “啊……我又高潮了……受不了……”我浪叫道。

    “啊,过瘾!”强哥也了我一句,然后猛地拔出鸡巴,估计他应该差点射了。可是我更惨,刚才本来就有一股强烈的尿意,被他这一拔,刺激得我顿时失禁了。我的尿竟然直直地射了出来,好大一股尿流,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他惊讶于我这股尿流,嘴里喊着,“你竟然喷了!”

    我的手臂已经无力,我的头趴在了马桶盖上,“什么喷了,我快虚脱了,你快点吧。”

    “喷了,就是潮吹了,跟男人射精一样爽快。”说着,他又将鸡巴插了进去。

    这一次,他也疯狂了,只是逼穴里早已麻木,任他疯狂地操了一阵,只感他突然拔出鸡巴,用手猛撸了两下,一股精液射到了我屁股上。我随手抓过一段卫生纸,擦了擦屁股上的精液,然后起身穿衣服。他也累了,坐在了一边,不住地朝我微笑。

    我们两个穿好衣服,走出隔间,准备去。刚走两步,突然一个隔间门猛地打开了,只见一个女人手抓着隔间门的扶手,另一只手扶着隔间的墙壁死命地想撑门,她全身裸体,弓着腰,后面站着一个男人,上身裸露,亮出了巨大的胸肌跟腹肌。那男人也抓着那女人的腰,拼命地抽送着自己的命根子,一点也不顾及这种尴尬的场面。那女人看见了我们,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试图用乌黑的头发遮住她那漂亮的脸蛋儿。从那清秀的脸蛋儿上看,她还是个小姑娘。我同情起这个小女孩来,心里骂道,这个世道真他妈操蛋,竟让这么小的女孩子干这种营生。

    强哥拉着我的手,迅速离开了那龌龊不堪的女厕所。我看着走廊里的女人,有的浓妆艳抹,有的珠环翠绕,也还有的清纯可人,但这纷乱外表下都是一个个肮脏的个体,包括我在内,都脏如厕所,人尽可夫。

    到包间早已没了人,强哥问了一下服务员,原来客人们早已离去。强哥骂道,“这三个浪货,肯定又转移战场了。

    “那我们怎么办?”我问强哥。

    “我们去吧,不用管他们了。”

    我跟着强哥出去了,强哥打了一辆车,送我了住处。下了车,强哥还把我抱住,亲吻了我。我也抱住了他,虽然他今天干了那件事,可是我还是觉得他人并不坏,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

    有时候,我会想女人的色和男人的色有什么不同?其实,男女之间真的有很大的不同。女人的身体不像男人那样,可以一天有几十次性冲动,而且,女人的性爱总是先痛再爽,每次爽前还需要忍一下因男人粗鲁而带来的疼痛,所以造就女人的性冲动不可能如男人一样想了就干。大部分女人有了性冲动,如果没有温柔男士,就更愿意选择自己解决。一句话,女人做爱是有付出的,所以女人就想要一个理由才给男人做,可以是为了爱情,也可以是为了金钱,或者是为了某种自己的需要。也许正是因为女人有了这样交换的目的,反而让一些人认为女人的性是一种“高尚”的付出行为,故而有了“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

    的提法。相反,男人就不同了,他们做爱不需要付出疼痛,直接插入就能获得满足,所以他们的性是直接的,粗鲁地,又不用担心怀孕,所以男人的性是低成本高收益丰的行为,故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这种得便宜的买卖谁还不愿意做呢,换了女人有这种好事也一样会做的。

    强哥一直看着我进了楼道,才转身离去。他这么体贴,又这么优秀,是绝对能让女孩子魂牵梦绕的男人。

    我到了家,打开灯。突然发现,家里的东西少了很多,桌子还放着一张字条。我拿起字条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瑶瑶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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