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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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妇悠悠的春药体验(2/2)
    我進去更衣間,扒光了自己之後,覺得內衣都濕了,所以換了,還是覺得全身發熱,為甚麼會這麼尬尷呢,用不用連手臂都紅起來,希望只是燈光問題。

    這時候化妝師在門外替我傳來一套新的內衣,款式是一樣的,怕濕了。

    這時候我已經換上一件新的小背心,乳頭硬硼硼地在衣服上,我洩氣地掃了一下胸部,忍不住又一下、忍不住又一下,不禁想要捏住來逗玩她,我心想這一切實在太瘋狂了,我竟然跪下來在鏡前面自慰。

    我匆匆出來,化妝師問:“衣服好嗎?”

    “我有穿上內褲的,上身便,連戲嘛。”

    她建議說:“穿黑色的衣服會比較不顯眼,這乳頭。”

    最後我換了一套黑色的鬆身上衣,一條腰帶,窄身短裙,繼續拍攝。

    化妝師說:“不要讓悠悠再喝酒了。”

    我便再喝了一瓶水,我們到餐廳,按照腳本,他們要開始黃腔,我便要說:“我非常思念男朋友。”

    我點頭,但他們一直說比堅伊女孩的時候,在對答之間,不知為甚麼,我們一起坐車到海灘去了。

    大概是有這麼多的一行人,注目我的人很多,害得我非常緊張,我的心跳得非常猛烈,腳步浮浮,終於到了沙灘的小賣店,說要替我置一套泳衣。

    大約是酒精的關係,呂先生說挑貴一些的,我見最貴的那一套其實是最大膽的,我點頭說願意穿。

    化妝師第二次陪我進化妝室,那泳衣有點緊,結果我們兩個女孩一直抱住乳房在搬,終於放進去然後,我的乳頭硬得她有點尷尬,我見到她有點色迷迷的樣子,我問:“我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就是有點好色。”

    “我的臉是不是有點紅。”

    “連胸也有點紅。”

    “妳這樣說我倒不敢出去了。”

    她微笑,脫下幾經辛苦穿上的衣服,拿起毛筆,說要在我的胸上上點粉,毛尖一觸碰到乳頭,那個癢到入心的感覺我馬上受不了,根本比男人的手指還要厲害很多,我終於忍不住,雙手掩住嘴吧,直到腳有點酸,我坐下來。

    她接下來又說:“修修陰毛。”

    我在她身前全裸地M字開腿地坐著,雙手依依不捨地還在乳頭旁邊,終於忍不住,在她打點東西的時候,我把手指猛然在自己的小豆上面摸,不一陣子,就在她的背後,我悄悄地自慰了一次。

    “狀態不錯嘛。”

    她說,我看著泳衣裡面的自己,點頭稱是,我走出去,陽光一照,卻覺得有點暈,呂先生又送來水,我不以為然,又喝了數口,開始拍攝我放風箏。

    其實只是跑了十來步,我竟然絆倒,他們馬上照顧我,送我到一個冷清的石旁邊,呂先生不久把大多數人叫走,說討論一下劇情,留下我和攝影師先生。

    他安慰我,想我不在意自己的身體,讚我美麗。

    不知為甚麼我滿腦子還是剛才的黃腔,忍不住一看,就見到他的胯下硬硬的一個高蓬。

    “在懷念昨天那個投懷送抱的女孩嗎,攝影師哥哥?”

    “不,我在想念今晚。”

    “像一樣嗎?”

    我問他,我竟然動替一個陌生的男人口交。

    他馬上把手指引來,不斷地按我的私處,卻不偏不倚,不一陣子,他把我的頭撿起來,親了我一下,再一下,二人便熱吻起來。

    過了一陣子,我退後,說怕給他們撞見,我竟然又說出:“我們數十秒,十秒不見他們到來,再親十秒。”

    這樣發情的傻話,這樣吻了三、四次,呂先生到來了,“悠悠住在甚麼地方?或者想我們送妳到甚麼地方?”

    攝影師遲疑地問:“但是,還有最後一幕。”

    “到酒店拍。”

    我說。

    呂先生說:“但工作已經超時,那麼,化妝師可以先走了。”

    我滿腦子都是和攝影師親熱,便依了。

    我便穿著泳衣,開了一個大套房,一開始便把我的衣服都放在沙發上面,我先去沖洗身體上的沙粒,我出去的時候,我是固意的,圍上毛巾。

    他們扶我到床上,其實我根本一點傷勢也沒有,但他們要我說:“我好想念男朋友,嘿嘿。”

    後來把嘿嘿,換成哈哈,男朋友改為男朋友的身體,換成男人的身體。

    呂先生竟然忽然脫光衣服,問我:“這樣的話,妳想想,哪一個部份是女人最渴望的?”

    肉棒。

    我說,見到三個男人粗壯的巨物,我竟然一直發呆地直視,我說了兩次:“我好想念男人的肉棒。”

    的時候,又情不自禁地上前一直含住,一直說:“我好想念男人的肉棒。”

    “好。”

    呂先生說,我以為他是說電影拍完了。

    他一句好之後,抱住我,把我摔在床上。

    終於有一直真正的肉棒塞進來。

    他們叫我:“再說。”

    “我好喜歡男人的肉棒!”

    我喊,當叫了一聲,他們便會獎勵我似的,把那話兒推進來,拍拍聲又撞得我春心蕩漾,大概過了幾輪以後,我大腿張開,一直用狗仔式給他們幹,幹,幹。

    直到大家都發洩了兩次以後。

    我從床上面的鏡子照照無力的自己,呂先生忽然跪在我前面,用肉棒打我的私處,我哼叫了一聲,他問:“下星期可以來拍下一幕嗎?”

    我沒有話,只是溫柔地哼了兩聲,他又開始幹我,我羞叫求饒,我側臉看那個攝影機的紅光,原來他們一直還在拍攝剛才的性愛。

    肉棒又推進來,我羞怒難當,像屍體一樣狠狠地躺著,任由他們發洩,可惜身體的那兒正在非常地敏感,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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