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这样说?你为什么总捡伤人心的话说?你怎么就不能让我幸福?等到我毕业分配后,你也可以找个工作,继续写书,写你下一本书。我们就住这样一间陋室,相沫以濡,琴瑟相谐。”音仪憧憬地说着。
忽然,她想到,也许,他进了她的身体,他就不会这样犹豫不决了,她就永远是他的了,只能是他的了,他们就再也不会这样为着将来是分是争来争去的了。
音仪这样想着,就从汇南怀里挣脱出来。她也不知从哪儿借来的胆量,不知怎样摆脱了那个原本羞涩被动的自己,一下下宽衣解带,抓起汇南的手,先是放在胸前,然后慢慢送进底下。
“可我只要你。我要你要我,彻彻底底地要我。”音仪喃喃耳语。
汇南吃惊地盯着她看,脸已涨得通红,呼吸变得急促。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他仍然犹豫。
“没什么好想的,我的一切早就是你的。早就是你的。”她几乎痛苦地说道。
“可是,万一,以后你不喜欢我这样”她将嘴唇轻轻压在他的唇上,轻吻着,止住了他。然后,她抬头,两眼迷离地看着他。
“我就想给你。你会瞧不起我吗?”她的声音蚕丝般费力往外抽。
他依然盯着她,身体里沉寂已久的青春火山不可抑制地开始松动。他一下子抽他的手,把她象个娇布娃娃似地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床上,然后轻轻拉向自己。
他不再躲避这个酮体的最后诱惑,不再满足于在它的边缘游走。野狼的声音在他的脑子里荡,在他整个身心里荡。
她把自己打开,把欲望洪水的闸门打开。那洪水淹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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