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一曲终了,翟冰走下台来,将玉石般洁白的裸背对着少年,健美的大腿撑紧了旗袍的开叉站定,之后便高举双臂,上半身缓慢后仰,纤若无骨的水蛇腰肢逐渐拱起如桥,圆滚滚的奶子顺势悬垂下来。
亚鸥尚不明白她要做什么,翟冰两手已分别撑到他大腿外侧,尽力拗着白天鹅般的脖颈,将那微张的红艳小嘴儿,像是对接似的,努力地凑近他胯间一柱擎天的命根子…“我靠!”亚鸥正惊讶于她身体的柔韧性,翟冰蛇信子似的细舌已倏地吐出,照着他紫红油亮的龟头啄了,就像是接通了一条细微的电流,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肿胀到麻木的肉棒不住颤跳。
翟冰舌尖轻挑,将一颗晶亮露珠卷入口中,她试图含住男孩的肉菇,可却因为角度的原因,三番五次不能如意,未免心生懊恼,道,“亚鸥,你喂我吃!”
亚鸥尝试着扳动阴茎,才勉强倾斜了些许,筋肉就一阵紧揪,疼痛难耐,女保镖迫不及待地将龟冠倒吞进去,肉棒直抵在她嫩滑口腔里,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要使它折断。
“反吹龙箫”算是翟冰的保留节目,亚鸥身份尊崇,人又清俊,那玩意儿更是尺寸巨大,她既有攀附逢迎之心,便都一齐施展了。况久不与男人媾欢,她便似发情期的母兽,早不知羞耻为何,虽给少年巨物撑得嘴涨口涩,依然艰难吞吐起来。
青春男孩的肉茎,仿佛破土而出的竹笋,气味天然清新,顶端圆润的龟头又像是颗鲜李子,那般光滑硕大,似乎银牙轻咬就会渗出酸甜的汁液来,翟冰嗓子眼儿不由得干痒,娇软香舌搅裹着,恨不能直接将它咽掉。
“嗯…”亚鸥畅快得魂销魄融,不受控制地哼出了声,他从小县城的普通高中生,摇身成了财雄势大的谭家少爷,非但锦衣玉食,而且接连有美女投怀送抱,恍若一场荒诞的幻梦,奇妙得简直有点不真切。
男孩微眯着眼睛,尽情享受无边艳福,女保镖却辛苦得紧,不大会儿已是玉靥潮红,汗液洇湿了墨黑的鬓角,铁划银钩一般,衬着粉腻的脸庞,愈发显得妖艳魅人…“冰姐,可以…可以了吧?”翟冰卖力地吸嘬舔吮,技巧娴熟至极,亚鸥但觉尾椎骨窜麻,唯恐把持不住精关,而且让个大好几岁的女子以如此屈辱的姿势服侍自己,他也不免勾动了怜香惜玉之心,略带歉疚地劝道,“你别太勉强…”
“怎么,我弄疼你了?”翟冰吐出少年湿淋淋的肉棒,恋恋不舍地咽了下口水,侧歪着脸庞小心地询问道,“还是你不喜欢这样子?”
“没…没有,挺好的,很爽…”亚鸥忙不迭地分辩着,赧然咧嘴笑了,“我怕等会儿忍不住,射你嘴里就不好了,怪脏的…”
“呵呵呵,你还蛮体谅人的嘛!”翟冰转嗔为喜,丹凤眼乜了少年,转身站起后,又屈膝跨坐到他瘦长的腿上,双手交握住那根粗硕无朋的东西,俯身亲了一口。“那你想射哪里啊,嗯?”女保镖翘起兰花指解开男孩衬衫的扣子,抚过他尚不甚宽厚的胸膛,媚眼如丝地调笑道,“小坏蛋,要来吗?”
女人直起不盈一握的腰肢,毛绒绒又湿乎乎的胯部来磨蹭着男孩的肉棒,饱满多汁的花唇屡次触碰到龟头,却似乎并没有将它含纳而入的意思,“叫姐就给你,呵呵呵…”
“冰姐,我们…我们做吧!”亚鸥情动如火燎一般,握了茎身抵住女保镖湿润的阴户,心里虽忍不住想直接插入的冲动,可还是犹豫了一下,“用不用…戴套的?”
男孩的龟头挤在花口,像是颗才煮熟的鸡蛋,炙灼滚烫,翟冰浑身燥痒难耐,早没了戏弄的心思,只盼他粗壮的东西赶紧插进去,堵住欲泉涌而出的淫水,“没关系的,我现在是安全期,你尽管来,不会怀上的…”
话虽如此说,其实她却满心奢望男孩的种子能在自己身体里生根发芽,那样她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亚鸥屏气抬腰,挺着缨枪般的阳具,刺入女保镖熟润肥美的蜜屄,熟料她久经风月,内里却依旧狭仄而富有弹性,密匝的皱褶紧凑如重峦叠嶂,似乎绝难再前进寸步。
翟冰到底有些托大,丰肥美臀顺势往下一坐,肉棒挤开膣壁长驱直入,狠戳到一团腴腻嫩肉,她便如给攮到心窝里似的,禁不住颤着嗓音道,“哦,顶…顶到底了…”
“唔,好美的感觉…”亚鸥不是初食禁果,男女之间所有的事情,许络薇早都教过他了,奈何天生一条雄伟之物,总是才插进大半,她便已叫苦不迭,如此尽根淹没的销魂滋味,于他却是鲜有尝试。
“啊,太…太棒了,果然还是大的好!”女保镖久旷的空虚被瞬间填满,宛似破身的充涨感裹挟着前所未有的舒爽,强烈的酸麻让她不敢稍动,只缓缓地扭闪臀胯以适应男孩尺寸异常的巨物。
“冰姐,你也好棒,夹得我好紧…”亚鸥亲吻着女人的下巴颏儿,双手在她光滑的修长大腿上抚过,进而攀住她曲线浑圆的翘臀,丰盈柔软又不失弹性,手感美妙至极。
翟冰双臂环搂亚鸥的脖子,饱满如绵的奶肉堆挤在他怀里,水蛇腰有节奏地前后拱摆,包厢里随即飘荡起她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叫声,“啊,宝贝儿,操你的大鸡巴,唔,好粗,涨死人了呢…”
相较于女保镖的动和狂野,亚鸥颇显得手足无措,只管僵直着身子任她施为。翟冰身材高挑,叉开两条雪白的健美长腿骑在少年腰间,原本就有种以大欺小的意味,她半解的旗袍又凌乱不整,袒胸露臀的,那情景倒好像是欲求不满的淫娃拿人偶泄欲…“好热啊…”如此套弄了余下,翟冰脸色像浓抹胭脂,性剥落旗袍赤裸了胴体,她小腹平坦似砥,两条直绷的马甲线分明如刀刻,俩人交接处毕现无遗,少年紫红灼烫的阳根,宛如一根圆润硕长的玉杵,捅在她嫣嫩牝户。
“小坏蛋,你可以哦…”女人眸波横睇,唇角挑起一丝惊喜的魅笑,赞许之意溢于言表,“不是说要射了吗,怎么还不来?”
亚鸥脱掉衬衫和外套,向下退了身子,枕着双臂躺到了地毯上,不无炫耀地挺了挺胯间依旧威武刚猛的命根子,笑道,“嘿嘿,哪有那么容易…”
“小坏蛋,看姐不操死你…”女保镖千娇媚地横了他,双手撑在少年肩膀外侧,四肢著地趴于他身上,复将宝蛤口噙住那火热紫涨的龟头,雪臀朝后一耸,立刻尖叫道,“啊,又插进来了,唔…好爽…”
“啊…啊…啊…”她浑肥圆硕的屁股小幅度快速颠动,白嫩臀肉如雪浪翻涌,前仆后继地冲击着那根中流砥柱般坚挺的年轻阴茎,“小坏蛋…那么硬…啊…好烫…唔…舒服…啊…”
少年龟头圆硕柔软,阳物粗壮巨长,像裹了层天鹅绒的鼓槌,几乎每次都能探到幽邃秘穴深处的娇嫩蕊心,翟冰近乎癫狂地深蹲大弄起来,两只白腻奶子左摇右荡,晃出一阵阵耀眼的乳波。
亚鸥目眩眼晕,暗吞了口唾沫,忍不住微抬起脊背,伸双手掬捧住女人圆润的乳球,肆意揉搓起来,“冰姐,你的奶子,好软…”
“啊…亚鸥…那么长的鸡巴…好硬…要被你捅穿了…唔…好爽…又顶到了…好舒服…好喜欢…嗯…摸我…别揪乳头…啊…““啪…啪…啪…”女人丰肥圆臀撞击着他的胯,发出清脆的拍击声,亚鸥习惯了许络薇的温婉似水的柔情,何曾经历过如此冶荡如火的女人,娇呼浪语不绝于耳,绷紧的神经像是被拨动的弦,铿锵乱鸣。
“啊,你居然,又变粗了…”女保镖陡感体内的肉棒再度增大了几分,虬蚓般的青筋刮蹭着内壁,清晰地直令她肌骨颤栗,膣中瓤肉收缩律动不止,欲仙欲死的高潮似乎就要降临,可她动作逐渐迟滞,终于再也掀腾不起身骨,忍不住哀告道,“好亚鸥,求你了,你也动一动,狠插我几下,我要…”
“嘿嘿,冰姐,想我干你了,嗯?”亚鸥整个坐直起来,结实的胸膛挤贴着翟冰香滑玉乳,双臂箍住她丰润雪腻的苗条胴体,宛若怀中蜿蜒着一条的大白蛇,下体纵送如捣臼,频率快疾,恍若狂风骤雨,席卷而至,眨眼间已顶了数十下。
“唔,我…我不行了,要来…啊…”随着一声裂帛似的沉闷嘶喊,少年阳根的钝尖再度撞到子宫口,蛮横地劲道几将柔嫩花心揉碎。
翟冰猛觉腰酸股软,蓦地夹紧了双腿,香汗淋漓的娇躯一阵痉挛,浑身便似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烂如泥地趴在了少年身上,而她花浆似的黏稠阴精已在他腹部流了一滩,将彼此的毛发都粘糊成一片…“那么快就让我爽到,你是第一个呢…”女保镖春意盈满双颊,慵倦地偎在少年胸口享受激烈性爱后的悠长余韵,心口却犹自怦然跳动。
“嘿嘿,冰姐,我还没爽到啊…”亚鸥伸手拍了她肥腴软嫩的臀,同时挺腰抬胯,将仍刺在她体内的肉棍耸动了几下。
“要爽就自己来,太懒了你,基本都是我在动!”翟冰既爱且恨,张启檀口就照少年肩膀咬了,银白贝齿深陷进他肌肉,留下一排整齐的印痕,直疼得亚鸥呲牙咧嘴,“嘿嘿,不是说你要操我吗?”
“呵呵呵,现在该你搞我了…”翟冰因为职业缘故,体力较普通女人剽悍,同时那方面的需求也来的更为强烈,她双腿缠绕少年的腰,一个翻滚就将彼此易位,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小坏蛋,要是能再让我爽一次,姐一辈子都让你操…”
“等你结了婚,有了姐夫呢,嗯?”亚鸥一边说着话,拱腰沉臀,徐而不疾地抽送起来,女人屄腔里有爱液和阴精的双重滋养,膣壁润如涂油,粗壮的巨物宛若龙游碧海,翻波搅浪,居然毫不费力。
“到…到时候,姐也让你…让你操,跟你偷情,像…像安妮姐一样…”翟冰娇喘连绵,玉臂勾缠着亚鸥的后颈,眨着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少年的神情,“少妇最有味道了,你…你喜不喜欢?”
“冰姐你也很有味道啊,叫的那么骚,嘿嘿…”亚鸥手按在女人圆满盈溢的乳房,像是搓面团似的揉弄着她香滑软腴的奶肉,明知她别有所指,却故意没接她的话茬儿。
“你家伙事儿那么…那么大,安妮姐最…最骚了,她不会放过你的,我猜你也想…也想操她,告诉我…有没有?”翟冰满脸陶醉又狡黠的媚笑,然而表情迅速就因痛苦而变得扭曲了,她泄身后的胴体格外敏感,颇挨不住少年发狠的冲击,昵声埋怨道,“亚鸥你…轻…轻点,我底下好疼呢…”
“冰姐,我现在…只想操你…”亚鸥无暇它顾,捉住翟冰尖滑细腻的脚踝,将她白皙健美的修长双腿并抱在怀,低头只管看两人身体连接处,自己那条狰狞可怖的巨蟒,于女保镖亮蜜色的肥美蚌唇里进出。
“你…你插深一点…”女保镖热钟于简单粗暴的欢爱,少年温柔地浅抽慢送,宛若和风煦日,并不很她口味,然而等到通幽曲径给犁了个遍,翟冰但觉遍体暖烘烘的,骨肉欲融,甚至比方才的高潮还美妙,“嗯…舒服…亚鸥你…你好会弄…姐爱死你了…”
“冰姐,你好多水啊…”龟棱刮出她滑滑润润的淫汁,淋湿了女人丰肥雪嫩的臀瓣,亚鸥匀抹到她小腹,又压在了女保镖身上,双手从髋骨游走到她胸前,聚拢起两团粉汗渍渍的乳肉,舌尖舔逗着红蒂。
少年脸庞明俊秀朗,眼眸炯灿如星,性格刚强干脆如翟冰,竟也给他瞧得羞涩不堪,躲躲闪闪地道,“小坏蛋,干嘛…干嘛这样…盯着我…”
“冰姐,操你的屄啊…”亚鸥一本正经地讲了句猥亵至极的话,不再慢条斯理地动作,而是骤然间加快了纵耸的速度,杆杆到底,记记沉重,粗长的肉棒横冲直撞,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女人娇柔的嫩穴。
“啊…你…不要…太疼…”翟冰尚不明少年态度为何突然转变,原本略微红肿的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直透心扉,她的尖叫甚至能将自己的耳膜都划破了,“唔…亚鸥…你别…太深了…求你…啊…”
“你不是喜欢我插深一点吗,你不是说爱死我了吗,嗯?”亚鸥瞪圆了赤红的眼珠子,一边疯狂抽插,一边厉声质问,他分明能感受到女保镖阴道急剧的蠕动,像是要把那霸道的异物排斥挤出。
冷冽冽的疼痛夹杂着丝丝畅美,简直令翟冰欲罢不能,她雪白的胴体开始还如砧上的鱼一般扭摆,逐渐地就由抗拒变成了迎,少年健壮的阴茎在她体内如野马奔腾,酣畅淋漓,恣肆驰骋…“亚鸥…快干我……唔…你怎么…不要停…啊…别拔…”翟冰澎湃激涨的快感如洪水泛滥,眼看要冲破堤堰一决千里,股心子里却陡觉空虚,少年火热粗长的命根子已“啵”地一声,从她蜜壶中掣了出来。
“冰姐,换个姿势,你把屁股…屁股翘起来,我从后面干你…”亚鸥跪坐在女人身后,大口喘着粗气,吩咐她道。
女保镖正妙到毫巅,片刻也不愿停歇,她翻身拱腰将雪嫩肥臀高撅起,恭顺如母狗般趴着,催促道,“亚鸥,快…快来操我…”
亚鸥握着阴茎,龟头磨蹭着女人湿漉的花唇,“噗滋”就朝那凄红靡艳的裂隙里顶了进去,直硕的紫玉肉棒,尽根没入她白嫩诱人的臀瓣之间。
失而复得的大宝贝再次将屄眼儿塞满,那般充盈真切,坚硬灼烫,煨得花房如酥似化,翟冰浑身哆嗦,前后耸动雪臀,淫汁蜜液顺着白腻大腿淋漓不止。
少年掐着她柔韧腰肢,不知疲倦地提臀耸胯,肉鞭恣意抽挞女人阴户,甩动的春囊拍击坟隆绵软的丘阜,热辣的痛感恍如针灸火炽,翟冰双肘支撑不住,半个身子都坍倒在地。
亚鸥伸手探到她胸前,握住了两只垂吊晃荡的膏腴脂沃的丰腻乳球,大力抟玩抓弄,女人白臀颤动如水波碎银,光润的脊背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操你…操死你…”亚鸥抽插沉猛有力,速度却减慢了,俨然已是强弩之末,翟冰小腹起伏不定,蜜宫深处那簇软嫩屄芯,给硕大的龟头捣磨研捺,也沁出丝缕缕的清凉花浆来,随着她杜鹃啼血似的一声娇吟,馥滑暖润的阴精再度倾泻而出,尽数浇在男儿肉棒。
“唔…喔…”亚鸥但觉酥麻入骨,命根子不受控制地跳抖,接着便扑哧喷薄出醇厚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灌满了女人的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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