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没课,白洁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边玩儿着铅笔,一边浏览着报纸上的新闻。
这时,包里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老公王申的号码。
“喂,什么事儿?什么在哪儿呀?”
白洁刚才还春意盎然的俏脸立刻没有了血色。
“好,嗯,我马上过去。”
白洁匆忙地向教导任请了假,拎起小包。
“怎么了?白洁老师,有事儿吗?”
李明老师关切地问道。
“是王申,开车出了点儿事儿,我去看看”
白洁也不愿多说,急匆匆地出去了。
今天天气不错,九月的天气秋高气爽。
白洁穿着一件白色浅花衬衣,下身穿一条低腰牛仔裤。
虽然遇到了烦事儿,心情不好,但是,走在街上,高雅的气质还是自然流露。
饱满的前胸,圆润的屁股,每走一步都能颤动出一种美的韵律。
她招手拦住一辆出租车,“去交警队。”
原来,王申在电话中说,他开着老七的捷达车,在街上撞了一个电三轮,现在被交警扣押了,叫白洁过去办理相关手续。
白洁一听头就大了,王申什么时候学的开车呀?谁办过这种手续呀,也不知道伤到人没有?胡思乱想中,出租车停在了交警队的大门前,白洁付了车钱,来到了交警队的大院里。
大院的西半部分停着好多的破汽车,都是被撞坏的,简直像废品收购站。
队部的北面是一个三层的小楼,南面靠近大门处是一排平房。
表情严肃的员警和满脸沮丧的司机们出出进进各个部门。
白洁挨个看着门上的牌子,找到平房中的一间事故组,敲门进去。
屋里几个员警正在办公,“请问你找谁?”
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交警问道。
“刚才在小北街撞三轮的,王申,他在哪儿?我是他爱人。”
“哦,那个王申呀?他就在隔壁。你拿着几张表格,一会把它填好。”
年轻员警递给她七八张表格。
“嗯,好,谢谢。”
白洁在诚恐中也不失礼貌。
白洁来到隔壁,只见王申正坐在墙角的椅子上抽烟。
“到底怎么事儿?伤着没有呀?”
白洁几步上前,拉着王申的胳膊,一边观察一边问,俏目中满是关切之情。
“嗨,今天真是倒楣。”
王申懊恼地说:“老七出差去了,临走时把他的捷达车放在了咱们楼下。平时我和老七开车出去玩儿,高兴了也学着开了开车,感觉挺好的。这次正好也过过车瘾,谁知道刚走到小北门一拐弯,突然从胡同里出来了一个骑自行车的小孩子,我赶紧打方向盘躲他呀,谁知,就把另一边的电三轮给撞了。”
“人呢?把人撞伤了没有呀?”
慌乱中白洁的头脑还是理智的。
“人好像没事儿,那个三轮是在哪儿停着的。只是把三轮撞烂了,老七的车大灯、保险杆也都撞坏了。”
“只要人没有伤着就好,大不了咱们赔钱了事。”
白洁长出一口气。
“可是,我没有驾照呀,他们说要拘留我。”
王申可怜巴巴地望着白洁。
“啊?这么严重呀?那可怎么办?”
白洁也没有意了。
“你先把这几张表格填好,去想想办法,最好不要让我们学校知道。”
到这时王申还顾及到脸面,真是的。
“也只好这样了,我先去,找找门路,中午我给你送饭来。”
白洁手拿表格,低头来到大门外。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大门口,从车上下来了一位高大的警官,和司机一摆手,车就一熘烟的开走了。
“白老师,怎么是你呀?”
高大的警官看到低头走着的白洁,满脸的惊喜。
“你是?”
白洁抬头看着这位警官,似曾相识。
“我是祁健呀。我们应该很熟悉呀!”
祁健看着这位曾在自己身下销魂过美女教师,裤裆里的东西蠢蠢欲动,眼中流露出猥亵的目光。
“是你,我”
白洁也认出了他,俏脸立刻变得通红。
那天的淫乱舞会上,就是他把自己干的欲仙欲死,他的家伙儿,是白洁所经历过的男人中个头最大的。
“来,到我办公室来。”
祁健来到了白洁跟前,用手轻轻地碰了白洁一下。
白洁表现的很顺从,她想起来了,这个祁健就是交警队的,此时很需要他的帮助呀,在他强烈的阳刚气质面前,她自己有种说不出的被征服欲望。
两人来到北面三楼的办公室,祁健随手把门一带,自动门锁很好用,轻轻的就锁上了。
祁健拉着白洁的手,“来,请坐。”
两人一起坐在了沙发上,但是,拉着的手却没有松开。
“怎么了?白老师,有事儿吗?”
白洁任由祁健握着自己的小手,抬眼可怜巴巴地说:“我老公出车祸了,正在你们这儿关着呢。”
“哦,怎么会这样?你说仔细点。”
白洁就把王申说的经过,又说了一遍。
祁健往白洁身边凑了凑,“白老师,你不要着急,这事儿我能帮你。”
说着就把白洁的娇躯拦在了怀里。
“如果把你急坏了,我会心痛的呀。”
白洁象征性地推了推祁健厚实的胸膛,“可是,现在怎么办呀?”
祁健在白洁的俏脸上亲了一下,“好,咱们马上就办。”
说着他坐到了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随手拨了一个电话。
“喂,小李吗?今天小北门撞三轮的事儿清楚了吗?怎么处理呀?嗯嗯是这样,那个王申的爱人是我的表妹,对,你们看着处理好了。嗯,就这样吧。”
“OK,一切搞定。”
祁健又到白洁的身边,再重新把白洁搂在了怀里,“白老师,还不谢谢我?”
白洁有些茫然地看着祁健,举了举手中的表格,“什么搞定呀?这个还没有填好呢。”
祁健哈哈一笑,接过表格顺手放在了办公桌上。
“这一切你都不用管了,你哥哥给你办还不行吗?下午就可以让你的老公家,怎么样?”
一边说着,一只大手就急匆匆地攀上了白洁挺拔的乳峰。
白洁还是不敢相信,刚才还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像遇到了这辈子最犯愁的事儿,可转眼之间就没事儿了,这怎能让人相信呢。
“那撞坏的车、三轮怎么办?”
白洁还是想到了一些细节。
祁健又是呵呵一笑,双手一用力,就把白洁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使白洁肉乎乎的大屁股坐在了自己硬鼓囔囔的胯间,好像哪里不用东西压着就会顶破裤子一般。
白洁只是象征性地扭了扭,其实她也知道,这事儿已经妥了。
祁健用脸蹭着白洁的嫩脸,双手各自握着一只乳房,在白洁的耳边说道:“还不相信你哥哥吗?我的白老师,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老公开的车有保险,我们已经通知了保险公司,一切费用都是保险公司承担的。”
白洁听了激动地扭过身子,双手搂着祁健的脖子,“真的呀?这可太感谢你了。”
说着伸嘴亲了祁健一下。
祁健用手捧着白洁的俏脸,“这就算谢了吗?”
白洁小嘴一噘,屁股一扭,“那你还想怎么样?要不我和我老公请你大挫一顿吧。”
祁健看了一下手表,上午十点一刻,又把白洁往怀里搂了搂。
“白老师,像你老公出的这件事,其他的都好说,只是有一样:无照驾驶。
就这条比他撞三轮本身要严重得多,我看这样吧,我和你你家,找两张你老公近期的照片交给我,我来后给他补个驾照,这样就稳妥了,你说好吗?”
白洁明白祁健想干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心情不错。
于是,她咬着下嘴唇点了一下头,娇嗔地说道:“照你说的做好了,我们走吧。”
两人站了起来,各自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前一后出了办公楼。
来到院子里,白洁对祁健说“我想给我老公说一声。”
祁健微笑着点点头,“去吧,我开车在大门外等你。”
白洁又来到王申待着屋子里,王申一见白洁就愣住了,“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那表格都填好了吗?有门路没有呀?”
白洁压抑着内心的喜悦,故意绷着脸说:“表格还没有填,不过门路倒是还有一个,我一打听呀,我有一个远房的表兄就在这个交通局里,只是现在他不在,我打电话给他了,他说这事儿他还能办,也许下午就能让你家。”
“真的吗?哈哈,那可太好了,只要不拘留我,我们陪个钱都行。”
白洁『哼』了一声,“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我表兄说,你无照驾驶,罪过很大。到底你能不能出去,要等下午表兄来再说。”
王申一听白洁有一个在交通局的关系,把心早就放下了,具体到什么时候出去,他到不怎么在乎,大不了多请几天假有了。
于是,王申说,“那你快点再联系他呀。”
白洁说:“这样吧,我去马上给他联系,看看能不能让他早些来。哦,对了,中午我要是来不了,我让别人给你捎点吃的吧。”
王申的心情也舒服了,也就不再愁眉苦脸了。
“行呀,吃点什么都行,你还是抓紧时间办正事儿吧。”
他做梦都想不到,白洁确实要办『正事儿』。
祁健没有开警车,怕给白洁带来不便。
白洁出来后,坐到了后排,她不是怕祁健骚扰她,而是她不想让人看到她。
祁健开车很快,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白洁家的楼下。
停好车,白洁在前,祁健紧跟在后面,由于还不到中午时间,楼道里静悄悄的也没有行人。
看着白洁上楼时扭动的大屁股,祁健浑身燥热,紧走几步,大手捂在了白洁的屁股上,中指很准确地按在了屁股沟里。
白洁吓了一跳,急忙窜开,狠狠地白了祁健一眼,压低声音说道:“找死呀!”
紧走几步,来到自家门前,开始掏钥匙开门。
祁健也来到她的身后,用胯下硬物顶着白洁的屁股,鼻孔里闻着她头发里的的幽香,嘴里嘟囔着:“快点儿吧,我&823;&823;的白老师,你再不快些,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来到屋里,门一关上,祁健就把白洁抱了起来,“白老师,我的小宝贝儿,你想死我了。”
张着大嘴就在白洁的脸上亲着,鼻子、脸蛋、耳朵、眼睛都亲了一遍,亲的白洁『咯咯』直笑:“你先放我下来,亲的人家满脸都是你的口水,你讨厌呀!
”
祁健不说话,一张嘴,又把白洁红嘟嘟的双唇含住了,一条大舌头不容分说就闯进了白洁的小嘴里,与白洁的香舌纠缠到了一块。
白洁也不扭动了,很投入地与祁健吻在了一起。
这一吻,便吻了个天昏地暗,吻得白洁口水直流,不过一点儿也没有浪费,都被祁健吸到嘴里吃了,真是琼浆玉液呀。
直到两人都吻累了,白洁才挣脱开祁健的拥抱,“好了,我要找王申的照片了,找到后你拿去,顺便给我家王申稍点儿吃的。”
白洁并没转身,一边向着卧室方向后退,一边冲祁健调皮地眨着眼睛。
祁健已冲动的气喘吁吁了,“离中午时间还早呢,我们先办点正事儿吧。”
白洁眯着媚眼,挺了一挺高耸的胸脯,嗲声嗲气地说:“正事儿不是已经搞定了吗?还办什么正事儿呀?啊?我的祁哥哥。”
这一下可把祁健诱惑的控制不住了,他一下子把白洁扑倒在席梦思床上,把头扎在白洁怀里,使劲摩擦着她的胸脯,呢喃道:“我的小宝贝儿,你不知道吗?我想肏你呀。自从上次我们聚会后,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你的乳房又大又香,你的屁股又圆又白,你的小屄又热又紧,还有你的俏模样,已经铭刻在我心里了。”
白洁听着他的表白,虽然粗俗,却表达的真切,因此也很感动,温柔地抱住了他的头。
祁健的左手握着一只乳房,右手伸到了白洁的双腿间,在那鼓鼓的阴丘上按压着,由于隔着牛仔裤,只能感觉到那里的温热,但依然让两人感到了强烈的刺激。
尤其是白洁,双腿扭动、夹紧,鼻中直喘粗气。
简单爱抚就使白洁性欲高涨了。
虽然职业和性格造就,白洁仍然保持着强烈的羞耻感和虚荣心,但是经过八九个男人的性爱洗礼,现在的白洁早已是真正的淫荡少妇了。
不管在什么地方,任何事情在白洁的头脑中都能引起性的幻想,走在大街上,喜欢用余光偷看男人的胯下。
在乘公交的时候,不管男人有意或无意,只要和她有身体接触,其下身都会湿润。
这种强烈的身体反应时常困惑着她,她有时觉得自己非常下贱、可耻。
也因此在平时的公共场,又表现出优雅、高贵、矜持。
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闷骚型』少妇。
今天在自己家的卧室里,和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祁健这样抚摸调情,你想,白洁她能不春情荡漾吗?“噢祁健,不要不要再摸了,窗帘还没拉上呢。”
祁健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没事儿,你的窗外空旷,对面没有其他建筑,不会有人看到的。”
白洁一想也是,不过,大白天的在家和男人偷情,她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她抬头亲了祁健一下,“祁健,快中午了,我还要给老公送饭呢,我们下午在做好吗?”
激情中的白洁还是想到了老公。
祁健一边抚摸着白洁柔软的身体,一边说道:“要不这样吧,我打个电话,让小李给他打饭,你就不要去了,我们下午一起接他出来,你看怎么样?”
“不太好吧?我怎么向我老公说呢?”
其实白洁心里已经同意了,嘴上还在犹豫着。
“你就说正在联系熟人呢,这个时候他不会多心的。”
祁健说着,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小李,中午你给那个王申买一份工作餐,就说是他老婆交代的,嗯,就这样。”
祁健放下手机,开始很温柔地给白洁脱衣服,“宝贝儿,你快让哥哥想死了,今天多好的机会呀,让我好好地爱爱你吧。”
上衣的扣子解开了,露出了里面浅粉色的乳罩和光滑的肚皮。
白洁虽然心里特想,但还是放不开。
她用手推拒着“别脱衣服了吧,我们简单地做一下算了,大白天脱光了多不好意思呀。”
“不,我要爱你的全部。”
祁健脱着白洁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很利地就脱光了,一条硬邦邦的大鸡巴直直愣愣的特显眼。
白洁在扭捏中碰到了祁健的下体,立即惊呆了,“啊?这么大呀?”
祁健让白洁柔嫩的小手握在自己的大鸡巴上,张嘴把白洁小巧的乳头含在了嘴里,他用手抓着另一个,尽情地抓弄着,划着圈,还在小樱桃上捏弄着。
白洁的奶子是很敏感的,又吸又摸的感觉跟刚才不同,她的小乳头很快就硬了。
祁健还没有玩够,又将奶头含在嘴里,轮流吮吸着,比淘气的孩子还过分。
白洁嘴里迷乱说道:“祁健祁哥别再玩了,别再欺侮我了。我痒死了,我快要被你给折磨疯了。”
一边叫着,一边四肢乱扭着。
祁健吐出一个奶头,只见那奶头沾着口水,已经硬了,就笑道:“这不是折磨,这是享受呀。白老师,我一定会叫你快乐得像神仙,这辈子都离不开我,日日夜夜想着我,时时刻刻念着我。”
说着话,又将另一个奶头含进嘴里。
大手则在那只奶子上把玩着。
如此玩弄,使白洁激动极了,她感觉自己下边的水越流越多。
当祁健的手又伸到她的胯下时,发现裤衩的那一处已经湿了。
祁健大乐,说道:“我的白老师,你已经浪起来了,水还蛮多的。”
说着,手在她的胯下摸着,抠弄着,刺激着她的焦点部位。
白洁『哦哦』地叫着,娇喘不已,说道:“我痒死了,我要疯了,祁哥,你快点停手呀,我要不行了。”
祁健一边玩弄着她的下边,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
她的脸上有喜悦,有兴奋,也羞怯,也有慌乱。
但祁健知道她一定是快乐的,因此,就说道:“白老师,一会儿,你一定会求我肏你的,你信不信。”
说着话,那手指活动得更频繁了,随着手指工作的展开,她的浪水也越流越多,慢慢变成一条小溪。
那裤衩遇水处都已经湿透了。
当此情况下,祁健两手一伸,把裤扣揭开,将牛仔裤连同裤衩一起给褪了下来。
此时的白洁已经一丝不挂了,光滑的小腹下是肉呼呼凸丘,白白净净的只有一小丛绒毛,祁健激动得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
白洁惊叫一声,将腿并得紧紧的,伸手捂住自己的下边,保护着自己最宝贵的部位,不让祁健看。
祁健并不着急,津津有味地看着,虽说是第二次和白洁亲热,但是第一次在聚会的时候很匆忙,并没有好好的欣赏。
于是说道:“宝贝儿呀,不要怕,也不要害羞呀,让我好好看看你。上次只顾得肏你了,没有好好地欣赏你。你的脸蛋漂亮,小屄也应该很漂亮的吧。”
说着话,就去分白洁的大腿。
白洁叫道:“不要不要看。”
但她的抵抗是无力的,微弱的。
祁健还是不费劲儿地打开了她的双腿。
当他的目光看到那里时,都忘记了眨眼,那是他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只见那几十根绒毛卷曲而精致,一根根发亮,全部长在凸起处。
下面则是一个白馒头,一条细缝微微&823;&823;裂开,缝隙中是粉色的,嫩嫩的。
下边的小口正流着口水呢,将屁眼都弄湿了。
那屁眼了也同样娇小,细嫩,令人惊艳的一圈皱肉。
即使将嘴凑上去吮吸,也不会令人反感。
祁健看得有些发呆,不由得跪在白洁的身边,从她的小脚、大腿、小腹,到胸部,然后再将目光移到她的俏脸上。
他心里暗暗赞叹,这淫荡少妇的长得真美。
白洁不但长相好看,而且眉目含春,有一种内在的骚劲,真让人受不了。
白洁羞得捂起脸来,她知道祁健在干什么。
她最隐密的地方已经被人看到了,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想并拢两腿也做不到。
祁健称赞道:“白老师,你这嫩屄长得跟脸蛋一样好看,我爱死你了。”
说着话,他将白洁的玉腿分得大开,然后兴高彩烈地俯下身,把嘴凑了上去。
他要把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这闷骚少妇的下身。
他用手指拨弄着小豆豆,那是很娇嫩的一个点。
他伸长舌头,在她的花瓣上津津有味地舔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偶尔还用嘴唇夹一下。
那新鲜的感觉,以及白洁的下体略带骚味的气息使他发狂。
他像吃面条一样,大口吸着,亲着,品着,轻咬着,像是发了疯。
他有时还把舌头伸进去顶、搅,这一系列的动作使白洁同样难受。
她受到的刺激之大是可想而知的。
她双手使劲抓着床单,纤腰使劲扭着,红唇张开,啊啊地叫着:“祁大哥,那里脏,不要再舔了,再舔下去,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她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和不安。
祁健自然不会放弃,他抬起湿淋淋的大嘴,说道:“白老师呀,既然是玩嘛,那就要玩个痛快。你这嫩屄一点儿都不脏,这是我吃到的最好的大餐呐。”
说着话,又低下头,继续猥亵着白洁的胯下。
白洁颤抖着,浪水流了个一塌煳涂。
她和高义玩儿的时候,高义很少舔她的阴部。
她经过的男人里只有她的公公舔过她,其实她也很喜欢男人舔她的下面,只是作为一个教师,在和男人做的时候,怎么好意思说呀。
祁健把她玩得全身发软,那滋味儿真是又痒又舒服,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
玩到后来,白洁叫声都有点沙哑了。
祁健自己也受不了,又在她的菊花上亲了几口,亲得菊花直收缩。
然后他直起身,两眼发红地瞅着白洁,说道:“白老师呀,来,让我肏你吧,我已经想了好久了。”
白洁着美目,右手攥着祁健的大鸡巴,嗲嗲说道:“祁哥,快点儿吧。我要你玩儿的我都受不了了,快”
祁健呵呵一笑,挺着个大鸡巴就趴了上去。
当他压在白洁的身上后,那硬得跟大棒槌似的阴茎就顶在了白洁的胯间。
白洁睁开美目,哼道:“祁哥,这是你的东西吗?怎么这么硬呀!”
祁健亲吻着她的粉脸,说道:“白老师呀,如果不硬怎么给你插进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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