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四十六)落英怜怜(下)作者:柏西达25//6发表于:第一小说柏西达:原着说程英『外和内刚』,便发挥一个『刚』字,这几写她因情伤冷对都教授,甚至色诱自暴自弃……当然之后会恢复到初出场时那样,符原着性格,斯文温柔端庄的……而既为侠女,按照色文传统(?),迷茫、清醒、挣扎,翻来覆去,本也写得挺清楚了,程英不会变成甚么肉便器啦……最后,我是挺喜欢程英的,便又多绿了一……【本小说发自第一小说站】<img(四十六)落英怜怜(下)“哗、哗,真看不出来,这妞儿外冷内热﹗”“似闷实骚啊﹗”“刚见面时那么端庄,当下却坐在鹿先生大腿上,像青楼的陪酒花娘﹗”“快看快看﹗她圈着鹿先生的颈项,鹿先生搂着她的腰……”“鹿先生亲她了﹗她在迎呢﹗”“他俩在大亲嘴儿呀﹗嘻嘻……”“看来鹿先生要把她『就地正法』啦﹗”
厢房门外,隔着门上的纸格子破洞往内窥视的神箭八雄,瞧得眉飞色舞,压低声音没一句乾净说话。他们的等级远高于我,拗手勒颈,使我动弹不得,被迫一同站着偷看……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坏了程英忍耐至此的『美人计』……可是,打从被鹿杖客看穿、道破失意于我的情伤后,她便彷彿心防骤然失守,加倍自暴自弃,居然放任敌人摸腰、抚B脸、亲嘴……若说起初是忍辱负重、虚与委蛇、无可奈何、逢迎演戏,可程英演着演着,吻着吻着,竟似渐次迷失于男人的高明吻技,继被夺去唇外初吻后,连唇里舌吻亦告丧失……更慢慢被鹿杖客引导得反客为,倒过来动献吻,生涩地细亲那白鬚黑唇,甚至伸舌探入老口,与他湿吻至啧啧成声……“嘻,她亲鹿先生亲得挺起劲嘛﹗”“爽得眼儿都闭上了﹗“嘴巴都拉出长长的口水来啦﹗”“看,被鹿先生从凳子抱到桌上去,都没发觉不反抗呢﹗”
不﹗我的程姑娘、我的程英,只是假作沉醉,误导强敌,好令他鬆懈起来,才伺机偷取那『十香软筋散』的解药,一定、铁定是这样子……十七、八岁的少女,被吻得软了,眼皮未睁,玉体横陈,仰躺圆桌。鹿杖客掰开下盘,两膝跪在猎物腰肢左右,胯间对準女阴位置,黑裤裆部,早高高隆凸,蓄势进攻。但他成竹在胸一般,暂不急于採花,右爪轻拂,将齐整的云髻拨散,赏心悦目地上下审视佳人姿态乌黑油亮的悠长秀髮,朝上梳开,如柔顺海草扩铺于桌面;可人儿犹陷于深吻的怡然余韵,眉儿鬆、眼儿闭;腮儿红红,嘴儿黏黏,颈儿白白,锁骨下的白裙前襟,微贲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染着清淡绿叶黄花的裙襬下沿,露出来的右脚穿着净白绣花鞋;左足则因早前的猜拳游戏,没了鞋袜,光着五只蒜趾及水嫩脚踝……本有缘份跟我成为眷属的淑女,阴差阳错,此际竟置身鹿杖客胯下……可恶、可恶呀﹗鹿杖客好整以暇,弯腰俯首,嗅闻髮香。此时程英悠悠睁开眼帘,方察觉竟被抱到桌上,俏脸仰望,西域老人的黑面正厮磨过来。她似是想起昔才跟对方忘情热吻,顿时霞飞满颊……漆黑右掌轻摸桃颊,调笑安抚:“刚才不是跟老夫吻得很惬意吗?怎么害羞起来?”
程英垂眼迴避,似想镇定心神,目光无意间瞥向大门这一边……不比鹿杖客专注于她,她早发现八雄和我在门外偷窥。明眸乍转黯淡,像又念及我选择陆无双,捨弃了她……“又想着辜负妳的甜头陀?那蠢才有眼无珠,还念着他干吗?我都说了,他不疼妳,有老夫疼妳啊。”
花容凄苦,鹿杖客乌掌柔梳髮丝,细摸白贝般的耳壳;黑唇吻上,吹气送风,又啣住耳垂,浅吮轻啃;及得舌舔耳背,舌尖钻入耳道之时,程英早愁容半去,轻扭头面,似渐泛起快意来……“忘了那家伙,老夫来疼妳亲妳,当妳的情郎。”听见『情郎』两字,持续遭吻的程英半张妙目,眼波迷朦……面前高鼻深目的西域客,虽年老蓄鬚,却颇具威仪;温言暖语,下嘴又处处温柔,说不定此刻看在程英眼里,会比我这黄毛小子,更适当她只此一时、仅这一次、逃情填补空虚的……情郎?
鹿杖客的白鬚黑嘴,顺着前额,吻落鼻樑,再到人中,及于程英微翘的上唇……也不晓得女子心事如何,她又了眼皮,竟像稍带期待,仰唇相就四唇互揩互印,已有接吻经验的程英,腼腆地顺从鹿杖客,让他细品唇皮,吮舐内唇:“老夫来当妳的情郎,可好?”
稚女本能摇首婉拒,红唇却没片刻跟老人分开,更再一次允许蛇舌潜入……时而是上唇里侧拱起,时而是粉扑扑的两腮外凸,自是檀口里的每个角落,都被鹿杖客的舌头逛了个透……舌吻良久,鹿杖客鬆嘴透气;程英兰口小喘,裸肩一震,彷彿这深深一吻,美得沁人心肺……“口乾了吧?情哥哥再渡酒妳喝。”聒不知耻的鹿杖客自改称谓,捧起邻桌酒酲一饮,便如之前一样,俯吻程英,唇传酒水……她活像真的渴了,居然边吻边喝,尽数嚥光……“来,换妳渡我。”酲口送到小姑娘嘴边,她依言乖乖地含了酒浆,缓亲缓送,唇餵老头吞下……如此妳渡我,我渡妳,一大酲佳酿瞬间便酲底朝天。鹿杖客有心令程英多饮,她彷似醉了七分,脸脖酡红,柔荑两捧面前黑脸,没由来地反覆婆娑……“一醉解千愁,妳心里快活多了吧?”
醉眼朦胧,程英点了下巴……“那妳认不认我这个情郎?”
这一次,程英再没摇头,只胡乱一哼:“嗯……”
我只道这含糊的一『嗯』,仍是不愿认鹿杖客为情郎,可看她接下来的举措,答案截然相反玉手搂住老汉髮脸,亲昵乱摸;凝睇眼色,暧昧迷离;又是一番热情献吻,擦得那白鬍黑嘴,染上胭脂唇红……那里还有半分当他是敌人?只差没将一句情郎情哥哥喊出来……这、这还是在演戏?抑或程英早意乱情迷,陷了进去?是我和她都太天真了?这美人计该由黄蓉此等已历性事的妇人来施行,而非毫无风月见识的闺女程英来犯险?想作色诱,欲擒先纵,只便宜了猎人放手猛攻;不巧又暗怀创痛,心绪不稳,面对老色鬼循序渐进的吻技、蜜语、灌酒,终于败下阵来,被引得情动慾生?
长吻已毕,满足得宣之于口,嘤咛一声:“唔……”
嚐够香吻,鹿杖客意得志满,俯望身下妞儿:“叫我一声。”
“鹿先生……”
“不是叫这个。”
“情、情哥……哥……”嗓音虽低,却是清清楚楚,认了年纪足以当自己祖父的年迈对头做情郎﹗我、我要吐血了……“好、好,情哥哥继续疼妳啊。”鹿杖客满意极了,舔着犹如天公雕琢的下巴,滑落纤细粉颈,再左右横舐凹凸有緻的锁骨;程英醉眸半闭,羞偏脸儿,一副任君处置的怯态,真箇是诱人犯罪……判断时机成熟,鹿杖客便牵了程英小手,引向自己胯间……玉手掠过黑衫肚腹,凑巧触及那横挂在男人腰带上的鹿角短杖下面的葱指一触黑杖,上面的醉眼倏地一睁,恢复了一丝清明……到底是因为偶然摸到短杖,方从迷乱中惊醒三分?还是一直隐忍假装,始终未忙此来目的?
内藏『十香软筋散』解药的目标触手可及,程英摸鹿杖客的腰带,就欲将它卸下……但皓腕马上被黑色巨掌,牢牢抓住﹗鹿杖客似笑非笑,盯着程英:“这个是紧要东西,妳且先别碰。”
程英撒娇似的,抽出玉手:“你……唬着人家了。还有,你……缓缓来,别太……急色,我、我怕……”
“不敢摸我的宝贝?”鹿杖客笑望黑裤上的凸起:“好,就放慢点。”
他蓦地抱住娇娃,往旁翻身,骤从男上女下,转成坤天乾地,客易位。程英变得纤背向天,整个身子靠在『情郎』之上,面朝面、胸贴胸、腿对叠腿,姿态比适才又更亲密……仰躺的鹿杖客两手搂着程英颈肩,示意她取悦自己:“来,学情哥哥刚才亲妳那样子。”
那根短杖就在程英肚皮下,但她被鹿杖客环抱住,难以伸手掏摸……悄悄一咬下唇,像是把心一横,不惜牺牲色相,亦要营造盗药的时机红着脸蛋,樱色唇瓣,如雨点连下,亲遍西域汉的整张黑面;晶莹的小脸儿,不住朝黑黝黝的粗糙皮肤送吻,白与黑、嫩与老的突兀对比,强烈地刺激眼球……鹿杖客带笑享受,手掌在颈项至胸前比划:“一路亲下去。”
小嘴儿沿着黑颈往下亲去,男人多汗,颈皮想必咸苦,程英锁住眉头,吻过凸出喉结,下达粗壮锁骨。猜拳时鹿杖客曳开了衣领,略现胸襟,桃花岛门下眼珠一转,想出藉口“情哥哥……别抱我这么紧,我帮你……解开衣衫。”熊抱稍鬆,程英得以挪动上半身,但鹿杖客双手仍圈在她腰后。黄蓉爱徒瞥了腰下鹿杖一眼,时机未至,只能继续创造条件解开黑色战衣,同样呈黑铁色的横练体格,胸腹肌肉,精壮结实。程英舔舔下唇湿润,又无奈地亲起异性的肩胸来……乌黑手指,却点向乳头:“亲这两个头,仔细地亲。”
程英只得依了,鲜艳花唇,蜻蜓点水,落在那黑黑圆圆的男子乳首上;鹿杖客梳着她后脑青丝,得一想二:“别只用唇皮,伸舌来舔。”
唇敞舌吐,娇色更胜唇片的丁香微动,一下一下地,舔着难看的乳头侍奉;鹿杖客神色受用,继续要求指点:“舔快一些……多吐口水……含进嘴里……”
雀舌听令,猫儿似的连舐;又多泌唾津,沾得本来发黑的乳尖亮晶晶的;再微小嘴,含进口里,吃奶般吸吮……“唔……亲得真好,来,要亲出声音……”
“雪……雪……”
“这个头亲够了,换另一边。”
“嗯……”
左胸乳头被吻啜得充血凸起,程英又埋首右胸服侍:“啜……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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