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罗陌闺房酿血案迟静割乳献青春我看着那个肥嫩的子宫,2小时前它还作为一个女人的专有器官,鲜活的躲在甜甜的肚子里恪尽职守。而现在,它就躺在我家实木餐桌上的砂锅中,与黄绿色的虫草花、红色的枸杞子、白色的银耳一起混在乳白色的汤汁里,它的表面泛着一层乳白色的油光,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从女人的生育器官变成食物,甜甜的子宫变换了岗位却一样出色。
为了便于入味,出汤出油,刘厨已经在它的身上打上了花刀,于是肥厚的子宫壁在汤里蜷缩起来,失去了梨形的倒三角形状,变成了一个小号肉菠萝的样子。
当刘妈告诉我说罗局长来了的时候,我正在喝着子宫汤。这种虫草花子宫汤是大补,喝完会全身燥热。而我还想着一会要不要把安菲的子宫也挖出来,然后用她的子宫打打手枪败败火。
罗局长来的风尘仆仆,我赶紧放下碗筷起身迎接。
一阵寒暄之后,罗局长便请出了顾婷蝶。
当时的情景我已经记不清楚了。罗局长和我寒暄的什么,他和他的佣人怎么离开的,我都忘记了。我只是看到顾婷蝶被几个人抬了进来,他的身上裹着大衣,已经昏迷了。光着腿没穿鞋。她的双眼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他的脸应该被清洗过了,露着细腻的肌肤,可是眼睛上的纱布已经完全被血阴成了红色。那几个人把她抬到沙发上,她好像失去骨骼一样,软倒在沙发上。
我的头“嗡”的一下,几乎炸开。挖眼么?对于一个不想做肉畜的女孩绝对是一种极刑。
罗局长匆匆的走了,他看出我非常心疼,在临走时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然后便匆匆离开。
“快去找医生!去医院!”罗局长走后我疯了一样喊着。
刘妈和金玲吓得一个激灵。金玲帮我去提车了,刘妈也跟了去。
我抱起顾婷蝶,他的身上只有一件大衣,胡乱的裹着身体。
“没事的,没事的。”我贴着他的脸,“我们去医院。”
这时,婷蝶居然动了动:“不要,不要去医院。”她的声音微弱到了极点,她抬起手搂住我的肩“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行的,你伤的太重了。”我把她又往怀里带了带,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需要马上治疗。”
“没用的,我瞎了,治不好的。”说到这她喘了几口气“眼珠子都挖掉了,你说能治好么?”说着她抬起头冲着我笑了笑。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添了几分难受:“罗陌这个混蛋,我饶不了这小子。”
“不!不要!您千万不要怪他。您还不明白么?不能怪他的,错在我,不在他,错在我是肉畜啊,所有的一切,所有的,所有的,只怪我是肉畜啊。要知道既然成了肉畜,就不能再把自己当做一个人来看了。而我错就错在还把自己当做一个人。其实永远也改变不了的。我是肉畜,是肉畜,肉畜啊!”她不停的重复着肉畜这个字眼,越说语气越重,越说越激动,最后哽咽着大哭起来。
“婷蝶,好了,不要哭了,不要哭了。至少还有我啊,我始终是把你当成一个人的啊。”
“婷蝶,你的”我想说你的眼睛伤的很重,可是忽然觉得眼睛这个词可能会伤到她,于是顿了顿说“你的身体不允许你这么哭。”
其实我的劝说是多余的,她只声嘶力竭的哭了几下就脱力了。她一下一下抽搐着喘气,缓了一些力气出来,心情也平静了许多。又把手伸到大衣上,一点点的向上拉,直到露出整个屁股。她白皙的大腿上印着一道道狰狞的鞭痕。
“看,是他出卖了我。”她指着自己屁股上方,医生给病人打针的位置。那里有一个烙痕,是一组字母和数字“De-AA-2365”。
我明白那组字符的含义,De是delicate娇味非养殖肉畜鉴定培养中心的缩写,AA是肉畜等级,后面则是编号。
“孙总,能做您的女儿,哪怕只有一天,我满足了。”她笑了笑,“让我再喊您一声爸爸吧。”
我点头,其实她看不到。
她张了张嘴,并没说出什么,头一歪,便晕倒在我的怀里。
刘妈和金玲提来我的车,我们七手八脚的把她送到了医院。
在医生那里,顾婷蝶终于保住了一条小命。不过眼睛是瞎了,再加上身上的伤,没有三五个月是出不了医院了。
至于顾婷蝶在罗陌家遭遇挖眼的始末缘由,直到很久以后我才了解清楚。
而这件事要想说清,则需要从我女儿的生日那天开始说起。
三天前,就在我女儿被一刀刀割成碎肉烧烤的时候,在距离我家公里以外的另一个高档小,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个54岁的院士和他7岁的女儿双双暴毙家中。凶手正是警察局副局长的儿子,人称小霸王的罗陌。
院士叫迟北冬,女孩叫迟静。
说起迟静的死,实在有些可惜。
作为院士的女儿,她几乎过着封建时代大家闺秀的生活。
7年里很少出门,闺房便是她的天地,与世隔绝的桃源。
她出生不久,母亲便去世。从此父亲的任务只剩下两个,实验室研究课题,家中辅导女儿。
她虽然从未迈进过校园,但父亲的教育让她的文化水平比同龄人更优异。
她熟读各种书籍,喜爱莫泊桑,迷恋张爱玲,醉心于梵高的星空和莫奈的日出,爱怜李煜的诗词。
她的文章数次登上各种杂志,还能弹一手很不错的扬琴。
她乖巧听话,是父亲的心肝。不出门也是父亲对她的唯一要求。
迟北冬很了解当前的会。他可不想在某天突然接到通知,女儿已经成了别人的盘中甜点。他努力工作,规划女儿的未来,只要女儿能在3岁前得到国家颁发的那个“绿本”。他的晚年便没遗憾了。
可惜人生总是事与愿违的,现在死神似乎多了一点冷幽默,总是以人们意想不到的方式突然和你打个招呼。
于是迟静再一次印证了,什么叫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那天的迟静很高兴,因为父亲为她买了一台崭新的乳白色立式钢琴。
看着工人们小心翼翼的把颇有欧洲风韵的钢琴抬进屋,迟静已经兴奋得要手舞足蹈了。
他的父亲忙得满头是汗,最后,送走了工人,便开着自己的姥爷车扬尘而去。
迟静自己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而在就在迟静家的街道对面,几双阴冷的眼睛正盯着迟静家刚刚关上的大门。
为首的一个小子说:“歪脖,你们家门口什么时候出来个这么正的妞?我怎么没见过?”
那个叫歪脖的马上答道:“不知道,罗哥,这妞我也是头见。不过长得真周正。”
另外一个人说:“罗哥有心气,我们哥俩把她叫出来,陪咱喝两杯去怎么样。”
“瞧你那揍行,还喊人家。”那个被称呼罗哥的小子轻蔑的看了看身后那个人。
“就是,你别这么臭不要腚行不行,要是罗哥说这话还差不多,就你喊的出来人家吗。对吧罗哥。”那个叫歪脖的小子一副奴才嘴脸。
这就是罗陌一行四人。
说来凑巧,迟静几乎不出门,而迟静家住的这条街,罗陌也不怎么来。至于罗陌怎么闲逛到这里,又凑巧的刚好看见搬钢琴的迟静,可能就连他本人也搞不懂。
这就是丫头的命吧?想躲也躲不开。
于是四个人又嘴炮了一会,便由他们的老大罗陌,去敲迟静的门。
“你找谁?”正处在亢奋状态的迟静听到敲门声都没问一声是谁,就蹦蹦跳跳的跑去开门,当打开门才发现眼前这个2多岁,穿着光鲜的小伙子她并不认识。
“恩,我是钢琴公司的调音师,你这不是买了台钢琴吗?”
“哦,那您进来吧。”说完她还去给罗陌倒了杯可乐。
钢琴在女孩的闺房。罗陌欣赏着女孩的私宅,粉墙上贴着韩国小白脸影星,实木写字台上铺散着书写了一半的文章,和一些女孩的涂鸦,书柜里的书罗陌过半不认识,床上混杂着言情小说和泰迪熊、hellokitty以及不知名的布娃娃。
这样的温馨闺室让罗陌几乎不忍破坏,但迟静的美丽还是勾起了恶魔的欲望。
这一次罗陌就是来发泄的。父亲你不是警察局长嘛?你不是不爱管我么?你不是怕丢官把我别墅里的女孩都遣散了么?好啊,我就要闹出点事来让你收拾不了。
当迟静用她葱白的小手端着茶杯放在罗陌面前的时候,那嫩的可以挤出水的小脸蛋和婷婷的身姿让罗陌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邻家有女初长成!
终于这个所谓的钢琴师撕掉了伪善的面具,最原始的兽欲海啸一样碾向娇嫩的花蕊。
迟静完全吓呆了,他被拥着靠在钢琴上,钢琴低音发出低沉的“咚,咚”
声。这是迟静第一次使用这架钢琴,也是最后一次,想不到居然是这种方式。
罗陌已经完全变成了欲望的化身,那柔嫩的小脸,那细腻的粉颈,那刚刚发育的小胸脯,哪一点都能勾起无限的欲火。
迟静被罗陌拥着按到地上,她的肩顶在钢琴腿上,头顶着墙,被他按着推搡着撞的生疼,但是她顾不得了,她清晰的感觉到他正隔着睡裙扯她的内裤!她两手拼命的推着他的肩膀,娇躯负偶顽抗的扭动,两腿紧紧的夹着。未经人事的密处被粗暴的拨弄,居然慢慢的开始潮湿,它比它的人更识时务,已经开始准备迎接新的人。可是这绝对不是人的意愿。
夹紧的双腿并不能阻止内裤的离去,欲望的力量也不是这个小女孩能抵抗的,那优势完全一边倒。
她只感觉内裤被人拽着,“刺啦”一下,大腿右侧火辣辣的疼。扯内裤不用这么用力吧?
然后罗陌又两手抓住连身睡裙的边缘,用力一扯。刺啦声再次响起。睡裙上愤怒小鸟和绿猪被掀到一边,绿猪可以阻止愤怒小鸟的自杀式袭击,却阻止不了欲望小鸟入侵桃源蜜穴。
接着,罗陌将她的胸罩向上一扯。那两只圆润的小白兔蓦地跳脱出来。柔软光洁的乳房中间那两个粉嫩的小樱桃也让人爱不释手。
现在迟静面对着这个歹人已经是完全的不设防了。
她挣扎着大叫:“不要啊,不要啊,躲开,你讨厌啊。”可是这种反抗简直就是催情性药。越是挣扎,罗陌觉得越带劲。以前干的那些女孩,无论是肉畜还是普通女子,都过于顺从了。这次遇到一个极力反抗的,反而让人来精神。
当迟静的衣服被扯开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自己挣扎的无力了,只是做着最后的抗争。她紧夹着腿,乳房早已成了别人的玩物,一边挣扎着,一边被揉搓,吸允。吸得她心慌意乱。
这时两腿被猛的搬开,他和她的身子贴在一起。迟静已经感觉到自己下体那里被一个硬物蹭来蹭去。那阴茎每在蜜穴的小豆豆上擦过,空虚的下体都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这感觉称不上难受,甚至有些让人迷恋。有一种麻酥酥的舒爽感。
就这样,蜜穴中居然泊泊的渗出水来,这是投降的预兆吗?一个城池失守也不过如此吧?突然下体一疼,那肉杵的侵入一如他人的暴戾,毫无温柔可言。
结束了。都结束了。一个少女的贞操就这样失去了。撕裂处女膜的感觉是那样清晰的印在迟静的脑海里。
迟静再也不躲了。她想翻身,却被压得无法移动,两手紧紧抓着钢琴腿。窗外的汽车一辆辆的开过,发出“呜呜”的声音。她随着自己体内那跟嵗物的抽动也发出“呜呜”的声音。疼痛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快感,彻底击碎了少女的心。她看着墙上靠写作得来的奖状,看着一尘不染的卧室,看着崭新的钢琴,两行清泪滑落腮边。
罗陌压在迟静的身上,疯狂的耕耘。迟静的两只乳房被干得上下晃动,好像象征一个尤物臣服于罗陌淫威而摆动的白旗。晃得罗陌血脉喷张。被刺穿的处子血染红了粗犷的阴茎,更是让罗陌兽性大发。
他一边抽插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对迟静说:“妹妹爽不爽?爽不爽?还哭,小骚货。”
赤裸的迟静初尝禁果,肌肤与肌肤摩挲着,妙趣无限,那种被亲吻,被插入,甚至被凌辱的快感,好像黑洞,一寸寸的撕裂她的心理防线。她已经完全深陷情欲漩涡。
我是个骚货吗?不是啊,我这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啊。可是身体怎么了。
身体怎么了?
迟静这么想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她,她应该赴欧顽抗的,她应该誓死不从的。明明被侵占被侮辱,可是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像要欢快的沸腾了一样。
被强奸居然是一种享受。
“不,不,不要,我不是,我不是。嗯~嗯~”迟静拼命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可是,这次不仅没有躲避开肉棒的抽插,而且还让蜜穴更分开了一些。
可能这正是她盼望的。迟静已经完全被性欲打败了。让这一次变成永远吧,永远不要分开。
来吧,啊,啊,来吧,好深,好深,好舒服。子宫,这个肉棒已经插到子宫了。再深些,再用力些。干死我,来吧,我很性感的,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欲望。
啊,啊,插穿我的子宫,用力!用力!不用怜惜我。我的乳房好空虚啊,不要让她空着,揉她,打她怎么弄都行。来啊,啊,啊,虐待我,拼命的虐待我把。
“啊~啊~啊~嗯~嗯~”迟静用她细嫩的声音哼着,不是痛苦的,而是舒爽的呻吟。迟静的叫床首秀已经完全抛开了开始时的生涩,越来越流畅了。
“小骚货,越来越投入了。”罗陌坏笑着说。
“我不是~,我~啊~是你弄的,啊~嗯~~啊~”
“还敢顶嘴?”说着,罗陌在迟静的乳头上用力的舔了两下。舔的迟静浑身一阵颤抖。随后,一口咬在乳房上。
“啊!~啊啊啊~”迟静身体一震,罗陌将乳房叼在嘴里拼命的向后扯,下身也更用力的耸动,每一次抽送,都直破开子宫的壁垒,将迟静的女性器官插了个通透。
“啊!呀呀呀~~啊,啊~~啊~~呀呀呀~~呀~”迟静的叫床已经达到一个高潮,她的乳房被咬的撕裂,鲜血顺着罗陌的嘴角流到迟静身上,从乳房一直流到后背。
罗陌的抽送更猛力了,每次尽力的冲入,两个人的耻骨都狠狠的撞在一起,“啪啪”的撞击声与迟静的叫床声成了屋里的旋律。伴着阴道里那根恶棍带来的快感,与乳房撕裂的疼痛,迟静已然在快乐与痛苦中彻底的被降服了。
迟静拼命的弓起身体,身体托起乳房以供利齿的撕咬,那撕裂的快感更胜交媾。
迟静觉得自己的快感已经要挣脱身体的束缚,冲出体外了。终于在罗陌明显的一撕以后,在乳头被咬得几乎要掉下来的时候。迟静潮吹了。大量的淫液冲击着罗陌的马眼。
罗陌的龟头被浇得一阵收缩,终于爆发了。无数的精液冲到迟静的子宫深处与她的淫液汇。
“不,不要射在里面。”迟静说,可是晚了。精液再一次把她带入高潮。
这时,另外的三个小子也到了。
“嘿,她的乳头掉了。”
“另一还是好的。”
“嘿,这小娘们还是个雏呢。”
“罗哥,这骚娘们很嫩吧。”
罗陌已经站起来了,留下迟静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赤裸的身体,暴露在这些小流氓的视野中,毫无遮拦。下体不停的喷着淫水,那场面一定淫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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