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眠了,一点睡意也没有。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只床头的闹表“嘎哒,嘎哒”按部就班的响着。
女儿没有了,我每天晚上都很难入睡,那天的事情录像一样清晰的在我脑袋里一次次浮现。闭上眼就看到厨师手持一把尖刀,用力的切掉女儿的四肢,剖开肚子,从敞开的肚子里拽出肠子,用小刀剔出内脏。女儿自始至终都在呻吟,她看着人们将她的乳房切成片,放在铁篦子上烧烤,然后露出满足的微笑。人们一边吃着她的胳膊一边问她,还有哪里想被吃掉。她请求她的男友吃掉她的阴户,当她的阴户被剜掉时,她哭了,不是因为她的肠子从曾经是阴户的地方流出,而是她已经没有遗憾了。
不,不能再这样了。我一翻身,坐起来,扭开台灯。幽黄的灯光霎时间驱走了黑暗,我的胸口却还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一样,难以呼吸。
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许久的待机铃声后,终于有人接听:“喂,老孙,干嘛呀?”
“亮子,干嘛了?”
酒吧,我并不常去。我不喜欢那里幽暗的灯光,鼓噪的音乐,以及接近疯狂的人群。
但我还是去了,找来了几位昔日的好友,我是刻意的让自己沉沦。
灯光晃动,若隐若现的照耀着人们扭动的身体。我们一行6人,想要说话都要凑到耳朵跟前,用手拢着音,以盖过狂乱的音乐。我们坐在最昂贵的包桌卡座里喝酒,舞池两边高台上各有一个领舞的小姐,拼命地晃动他们的头和屁股。dj带着耳机,摇头晃脑的制造出各种奇怪的音效。
亮子是这里的常客,他凑到我跟前,贴着耳朵说:“想不想来点刺激的?”
这里我已经感觉很刺激了,我耸耸肩,做出无所谓的态度。
于是他冲着一个服务的女生招招手。这里的服务生穿着很随意,不过基本都是以画龙点睛的方式穿,衣服绝不会比肉多。像这个女孩穿的就是毛茸茸的短裤加吊带。扒开茸毛应该就可以看到关键部位。
朋友冲着那个女孩说了几句话,女孩笑着点点头走开了。
不一会,就来了一群很漂亮的女孩,亮子让我挑一个,这几个女孩全都青春闪亮,美丽异常。他们化妆了的眼角上有晶晶亮的闪光银片,他们的衣服都是皮质或丝质的亮丽诱人。只有一个人有点例外,她穿着一件T恤,在这里还穿T恤的女孩真是少见,她也没化什么妆,显得有点土,像个丑小鸭,但是面貌很清秀。
于是我一下就选了她,我指着她说:“对,就是你了。”
我的选择立刻引起了我这一桌人的唏嘘,一时间“切”声四起。
老俞凑过来说:“孙哥,是不是对这几个不满意?要不我让他们给换几个。”
“不用,老俞,哥的眼光你还不信吗?”
“没有,孙哥,我就怕你玩不痛快。”
“哈哈,你放心,我玩的痛快着呢。”然后对其他几个朋友说:“你们再点几个,大家都尽兴啊。”我这句话一说出口,突然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说过。
不过还好,大家并没注意我的语塞,哄闹着又叫了5个身形曼妙的美人,坐在周围助兴。
再看,我点的那个丑小鸭,被领班的一个女孩推搡着说:“过去阿,你给我听话,知道吗。”又在耳边说了些话。才把那个女孩推到我身边坐下。
我看着这个女孩,她可真小,最多不过6岁,头发烫成了与年龄不符的波浪卷。她化妆了,可是刚刚哭过,泪水打湿了脸颊,被她用手一抹,立刻破妆,变成了花猫脸。
我拿过一张纸,对她说:“擦擦吧。”
她并没有接,两只手抱在一起支着下巴,那眼泪又“噗噗”的掉下来。
于是我把手搭到她肩膀上,也许她会生气的把我的手推开,使性子的小姑娘通常都会这样。可是没有,她在颤抖,身体剧烈的抖动,是多大的恐惧让她抖成这样?
这一幕被那个女领班看到了,她气冲冲的跑过来,只见她抡起胳膊,“啪!”
的给了女孩一个大嘴巴。女孩被打得在卡座沙发上滚了两滚才停下。她这一下倒把我们一席人吓了一跳。
我腾的跳起:“嘿!你他妈的神经病阿!!撒什么野!”
我的几个哥们也都站起来:“干吗?你妈逼的想干嘛。”
这一下,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大家伙都往这边看热闹。
穿着假警服的保安,西装革履的经理也都跑过来,“干嘛,干嘛?都别闹,这怎么事?”
我抬头看看那个人:“你是这经理?”
没等他答,我继续问:“这女的你管的了吗?跑到我这来打人,要疯啊!”
领班有点不知所措“不是,经理,你看这肉成天哭丧着脸,太不像话了。那个,先生,我也是为您好。”
“为我好就跑来打人是吗?我叫你了吗?她现在是我的人你不懂吗?”
经理也没说话,手就给那个领班一个嘴巴。
“这是老总知道吗,肉听不听话用你操心吗?自己的前期工作做不好还跑人家跟前来打人,你他妈的给我滚蛋!”说着,一推那个女领班,照屁股就是一脚。
踹得她一个趔趄,扑到地上,又赶快爬起来,灰溜溜的跑进职工室去了。
经理转身陪着笑脸跟我们一行人道歉:“几位老总,不好意思员工管理不当,让几位见笑了。这个女孩也确实可恨,光知道哭,扫了您雅兴,我们这好女孩很多,你看要是不介意给您换个更好的,您看怎么样。”
我说:“等等,你们刚才管这个女孩叫什么?”
经理不解:“叫什么?”
“你管她叫肉?”
“这是肉畜啊,不叫肉叫什么。不过您放心,咱这的肉畜可绝对不是牧场里一年就出来那种,这都是土家自己的好种。”说着把女孩胳膊抓过来。“您摸摸这肉,多有弹性,咱平时吃的和这种口感绝对不一个概念。这种都是实实在在长了十五六年,跑出来的肉,您要烧烤吃,就尝尝这种,保证比吃饲料饭催起来的好的多。这孩子还上过学,她要是不哭您跟她说什么她都懂。”
“那几个也都是?”我指着另外五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问。
“是啊,没错,都2来岁,要是年的肉畜哪懂得打情骂俏啊,整话还没学会一两句,您说对吗?”
我头看着亮子:“这怎么事?”
“孙哥,你不常来不知道,现在的酒吧都引进肉畜了。你看后面那些单间,都是用来烧烤用的。”说着指向我身后。
我头,果然看见几个隔断里有厨师的身影。
亮子又说:“这是小包间,要是动作大,后面还有全包间,里面家伙一应俱全,专职厨师,想怎么弄都行。”
“好了,我知道了。”我转头看那个哭鼻子女孩,她不哭了,蜷缩在沙发拐角,出奇的安静。我无奈的摇头,这孩子倒真像个待宰的羔羊。
“经理啊,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
“刚才那个领班,她叫什么?”
“她呀”他以为我要找她的麻烦,一脸的为难。
“说呀,没事。”
“她叫安菲,也是刚来的,没什么经验。”
“她是肉畜吗?我觉得她不错,让她来陪哥几个吧。”
“她倒是,不过她现在是领班啊。”
“好了经理大人,这种领班除了砸你的买卖还能干什么?”说着让旁边的人给我拿出支票,写了一个数字,“这些足够买这一桌女孩的了,我只买她一个,是个好价钱了吧?”
经理接过那个支票,高兴的说:“没问题,没问题。”
“这个哭鼻子女孩就当你送我的吧,省得给你添乱。”
“好的,没问题,这个女孩您想怎么弄都可以,我这就叫安菲去。”
“嘿,等等,这几个女孩你都带去吧。这么折腾都没意思了。”我指了指剩下的那五个“好的,好的。”说着,经理领着这几个美貌的肉畜离开了。
“嘿,孙哥,你把这几个小妮子都弄走了,我们玩什么啊。”
“怕什么,那个安菲不比这些货色优质。你们先喝酒。”
他们不反驳我,自顾自喝起酒来,单等着那个领班过来陪酒。
我坐到那个女孩跟前,轻声的说:“嘿,没事了,他们都走了,坐起来吧。”
那个女孩坐起来,哽咽着问:“你要吃我么?”
“怎么会,有我在,谁也不能吃你。”我突然感到,这话似乎也对我女儿说过。马上又哽住了。
没想到,那个女孩一下子把我抱住,把头扎到我怀里,哇~的一声又哭出来了。
我说:“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顾婷蝶。”
“这名字真不错。今年多大了?”
“6了。”
我看着她的脸,这女孩眼睛不大,却是那种有着完美弧度的眼睛,温柔里又带有一些媚态。我不禁感叹,实在是一双出众的眼睛,再搭配上直挺的鼻子,红润的嘴唇,漂亮的瓜子脸,美白细嫩的皮肤,真是个美人。
“那个安菲一直在欺负你么?”
她抬头看着我说:“谢谢总经理。”
“什么总经理,你叫我孙哥吧。他们都这么叫。那个欺负你的人马上就再也不能欺负人了。”
“谢谢孙哥,孙哥,你带我走好么?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吃我。”
“你不想看看你的领班吗?”
“我不想看,孙哥,我看得太多了,我知道,早晚我也会走这一步。安菲打我,我不恨他,这是她的工作,我们早晚都会去同一个地方的,可是我好害怕,我不能克制的怕,孙哥,你不要杀我好吗?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给你做牛做马,什么我都会干。”
我抚摸着她的头“你可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其他人趋之若鹜的东西,你却怕成这样。”
“我不知道,我就是害怕,我是乡下的孩子,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
“其实,这没什么可怕的,你不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爽吗?也许等你接触了,你就知道,这样挺美妙的。”
她不说话了,身体又开始颤抖。
“好吧,人各有志,不过,你领班的最后一晚,至少也要陪陪她吧?”
她点点头,我问:“要不要喝点酒,压压惊?我不吃你,但是,你要陪我喝酒哦。”
她又点点头,我递给她一张纸说:“把脸擦干净,去给我的几位朋友倒酒吧。”
如我所想,她真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女孩,年龄虽然还小,但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已经显现出来了。
她起身为每一个人倒酒,那小屁股撅撅着,把T恤衫撑起来,腰部就显得空荡。真是小蛮腰!我不禁赞叹。她的腿型也很好,线条感十足。我想,还好,她穿的是一条短裙,如果她穿的是长裤子,那这腿就浪费了。
我直接把手放到她的腿上,又揉又滑,真不错的手感。她只是轻轻的一震,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的手继续向上探,一直伸到裙子里,在那个性感的小屁股上游走。我的那几个朋友也色迷迷的看着她。
罪过啊,罪过。我想,在这个世界里美女便是一种罪过。如果你长的不是那么美,也许你的生活会完全不同。或许,你也不会流落到这里。但是,你的长相实在可以勾起人的欲望,这可不能怪我。
我直接在裙子里褪下她的内裤,她“呀”的一声低呼,两腿马上紧夹住内裤,恳切地头看着我。我的眼神很犀利,她在我的眼神里找那种柔软的东西,可是很遗憾,她没找到。于是她退缩了,腿慢慢的松开,我将内裤退下,穿过膝盖,直接落地。
“现在,坐在沙发上把两腿分开吧。”我用命令的口吻说到。
我的这几位狼友也兴致勃勃地看着她。
长的瘦猴一样的小黑一脸的坏相:“嘿,孙哥说话了,听见没有。让你把腿分开。”
这个顾婷蝶倒是比较听话,虽然眼睛里充满了各种挣扎与不情愿但还是按照我的意思做了。
她的阴部可就没有她本人漂亮了,阴毛有点重,黑黑的一片,呈倒三角形。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阴部,有点干,看来她还是害怕,紧闭着眼睛,两手抓着沙发边缘,好像怕自己会飞了一样。这孩子居然完全放不开。
这时,在热闹的音乐中,经理踩着节拍,春风满面的过来了,他的旁边是领班安菲,安菲换衣服了,穿了一件中式的短摆旗袍,头上扎着个大花,头发盘在一起,那样子活像个新娘。
安菲不怯场,直接就坐在这群狼友的中间,推茶敬酒,打情骂俏,实在是熟洛的差事。
经理客套了几句,识趣的走开了,我们也不挽留。
几个人在安菲的身上推上乱摸,安菲假意抗拒推托,不一会那件旗袍的侧扣就被打开了大半。
安菲说:“轻点,我这旗袍别弄坏了,知道吗,这是我妈妈在我8岁的时候送我的,我就准备在我的最后一天穿。”
亮子说:“一会你都没有了,还管这旗袍?把这旗袍连同你一块弄坏了,好让旗袍给你陪葬,多好。”
“你这人讨厌!真讨厌!”安菲说着就扬手假意打亮子。
“你要是想不弄坏也简单阿,脱掉不就坏不了了吗?”老俞也跟她打趣。
“切,你们这群色狼。”
老俞哈哈的笑着说:“错了不是,我们可不是色狼,我们是饿狼。一会你就知道我们有多饿了。”
“讨厌你们这群坏蛋。”
“呀,她说咱们是坏蛋阿。”小黑假装惊讶,然后问坐他旁边的文天“你是坏蛋马?”
“是不是马上就知道了。”文天说着就去脱安菲的衣服。
安菲搭着腔叫着:“讨厌,不要阿。”那衣服早就被这5个色狼撕扯着褪下大半。
顾婷蝶是我的,几个朋友不跟我抢,所以都向安菲下手。不过这个顾婷蝶实在生得很。
我在她的乳房和阴阜间游走了半天,可是她的低下还是干干的。
安菲的身材真是不错,我这几个朋友哄闹着扒她衣服,她呀呀的叫,再看那件她妈妈的旗袍被几个人一拉扯,嚓,的一下撕成两半。乳房好像终于冲破衣服的阻隔一样,一下子从衣服里跳出来。我们大家看得清楚,好美的乳房。
她脱掉撕毁的旗袍,里面并没有内衣,我们大家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是个性感热辣的小白妮子,纤细的腰和她的肥乳完全不成比例,再往下两片肥嘟嘟的大屁股也好像和细腰作对一样,肥臀大腿,肉感十足。
安菲马上就进入状态了,我的几个朋友数只手来的在她身上游走,她细细的哼着声音配,亮子抓着她胸口的两团白肉揉捏,“小骚货,你叫什么?”
“我叫安菲。”她闭着眼,一脸的陶醉状。
“今年多大了?”
“24岁了。”
“哇,24岁就有这么辣的身材了。”说着,小黑又在安菲的屁股上掐了两掐。
“嘿,对了,一般的肉畜不是都有奶吗?”文天说道。
“对阿。”老俞,小黑,都应和道,于是亮子问她:“你有奶吗?”
“当然有了,你们吃我的时候,先把奶挤干净再烧这个乳房。”说着就把手放在自己乳房上来揉捏,揉了几下果然有奶流出。大家看的血脉喷张,老俞说:“像你这样的肉畜真是不多,杀你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操操,要不怎么对得起你这一身的小骚肉。”
说着脱掉裤子,露出自己的小宝贝。那男根早已挺立多时。安菲的下面也是水波荡漾了。
老俞不含糊,把安菲那身白肉往沙发上一案,肉棒直接插到阴道里。
“啊,你这坏蛋,我还没准备好,好舒服,啊~,啊!”
要说3如狼4如虎,在我们这几个人中,48岁的老俞年龄最大,可是操起女人来一点不输给年轻人,那屁股在腰的带动下像机器一样,咔咔咔喀喀喀,插入抽出,速度极快,直干的安菲乱叫,不一会安菲的口风就变了,不喊没准备好了,变成了:“用力,插死我,啊!!啊!!!爽死了,在让我爽爽,啊,我是个浪货,干死我。”
现在大多数的人也是性欲旺盛,像我刚刚两天没找女人,也是憋得难受了。
可眼前的这个顾婷蝶就不一样了,她两眼紧闭,努力的抗拒着我。
而我呢?居然完全的生不出一丝厌恶,也许是她太美了吧?又或者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和感觉。
我终于放弃了:“顾婷蝶,穿上裙子。”
她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穿上衣服,我带你家。”
她几乎僵住,眼睛里又泛出点点泪光,但是她的嘴角是上扬的,那样子好像一个死刑犯突然听到被赦免一样,本来忧郁的脸一下子洒满阳光。
她重重的点头,爬起来,穿内裤,裙子,她又开始发抖了,但是我知道,这一次她是因为兴奋。
这时候,老俞还在干着安菲,他把安菲按在桌子上,拼命的干着,安菲却看到了顾婷蝶。
“啊,啊,小蝶,你过来,啊,啊。”
老俞看她走神,在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直接镶上5个大红手印。
安菲吃疼,“啊”的一声大叫,不敢再跟顾婷蝶说话,专心的叫床。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用力,干死我,用力,啊啊啊啊。”
安菲叫得销魂,老俞也到了紧要关口,更是加紧了抽插力度,每一下都尽根深入,插得安菲淫液四溅,老俞低沉的哼着,越插越重,终于喊着:“出来了,出来了。”然后将安菲死死的按在桌子上,阴茎猛插,睾丸一收一收的,将精液射到安菲体内。
老俞拔出阴茎,一下坐到沙发上,说:“把我的阴茎舔干净,把我射进去的精液用手抠出来,自己吃掉。”
安菲果然抓着老俞半软的阴茎一点一点的将精液舔到嘴里,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阴道里抠弄,那些阴道里的精液被她扣出,沾在手上拉着长长的粘液。她饥渴般的把那些精液塞到嘴里吃下去。
这时亮子把她的屁股抬起来,自己的阴茎在她肿胀的阴唇上摩擦两下,直接插入。新一轮的奸淫开始了,安菲再一次趴在桌子上,后面变成了亮子,亮子的阴茎很长,而且向左弯,我们都说他是用力过猛,插断过。他自己说,这是天生的你们知道什么,这种东西干女的才来感觉了。
安菲确实来了感觉,啊啊啊的叫。屁股上面都是自己的淫水,和亮子撞到一起,发出拍水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每次撞到一起,她屁股上的肉就会漾起来,乳房也是一抖一抖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干死我了,我的臊逼被你干坏了。哈哈哈,呀呀呀呀。额额唔唔嗯嗯”
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看着顾婷蝶。
“啊啊啊,小蝶,小蝶。”
顾婷蝶没走,她看着安菲,安菲说:“小蝶,啊,你是个好姑娘。呀……呀……嗯嗯嗯。”
亮子干得起劲,成心不让安菲说话,她一想说话就用力的插。
“小蝶,你不要恨我,啊,啊……嗯嗯嗯。”
小黑和文天又一人一边,拿两个碗,放在安菲的两个奶子低下,然后抓着乳房向碗里挤奶。
“啊,我的乳房,快被你们捏暴了。阿,我的阴道,啊,插坏我了。啊啊啊。”
“啊,小蝶,啊,我就要走了,你好好活着,啊啊,嗯嗯。我以前这样对你也是没办法。这就是发泄欲望的地方,我们都是受害者。呀,呀……,唔唔唔。”
两个大碗都装满了奶水,文天直接把阴茎插入安菲的嘴里。抓着安菲的头发,狠狠的往里插。
“菲姐,我知道了,我们都是被欲望所左右的人,菲姐,我不怪你,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安菲无法再说话了,她的嘴里有一根又黑又长的阴茎,肆虐着她的嘴唇,舌头,咽喉。
她努力的应付着嘴里的那根黑棍,眼泪噗噗的流下来。也许是呛的吧。
我走到老俞的跟前:“老俞,我先把这个闺女带家,一会来。”
“怎么了老孙?怎么怜香惜玉起来了。”
“这闺女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是你女儿吗?”
我笑着摇摇头。
老俞也笑了:“别不承认了,你快去快,要不一会赶不上吃可不要怪我。”
我拍着老俞的肩说:“一会就来,我花了这么多钱不来就亏大了。”
说着,我拉着顾婷蝶向外走去。
这时听到后面一个级尖锐的声音喊道:“小蝶!!!啊!!!”瞬间这声音就被劲爆的音乐淹没了。
我并未头,拉着顾婷蝶出了酒吧。
我们出了酒吧,车场服务生把我的保时捷提过来了。这辆车本来是送女儿的生日礼物,但是她享受不到了。
我看了看表,夜里两点钟。婷蝶一直走在我的身后,她显然有些冷,两手抱在胸前,牙齿咯咯的打颤。现在已然是春夏交接,可一阵风吹来竟然十分清凉,而她的裙子和背心都不能御寒。我领着她上了车。
汽车轰鸣着驶进正东大道。随着我的远离,身后的巨大霓虹灯广告牌慢慢的变小。
一会见,号称本市最大,最繁华的天堂酒吧。
我驾驶着汽车,顾婷蝶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离开天堂酒吧对于她来说无异于逃离地狱。这就是最现实不过的道理,大家都在同一条平行线上,如果你想上天堂,唯一的途径就是将一些人踩入地狱。
“你是哪里人?”我动打破僵局。
“河南绥安人。”婷蝶声音很低。
“婷蝶,不用紧张,在我这你很安全。”
“孙哥,谢谢你。”说着,她的眼泪又开始噗噗的流下来了。
“真是的,怎么又哭了?”我笑着一边说一边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她擦着脸“对不起,我还以为马上就要死了。”说着她对我笑了下。
我看着她,她的笑容含着阳光。于是我还她一个笑容:“我可不保证不会吃你。”我这话半真半假。
“不,你是个好人。”
“不要这么说。这种年头,好人都是白痴。早晚被其他人吃掉。”我看了她一眼,“你就是个例子。”
她不敢看我,低着头,眼睛看着两腿。她这样低头,有一点温柔的味道,让人怜爱。
“好了,跟你开个玩笑。”
“你怎么会变成肉畜的呢?按理说肉畜都是自愿的,我看你可不像自愿。”
“我是被骗的,我的表哥把我卖了个好价钱。”她顿了顿说:“我不大识字。”
“所以直到你签完肉畜同,你都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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