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菲菲见状,不禁赞不绝口:“妈妈真厉害,与您相比,我的厨艺就显得黯然失色了!”
闻言,李语馨抿嘴一笑,“切勿心急,唯有孜孜不倦地练习,厨艺才能得到长进。有朝一日,你终将超越妈妈。”
注视着母亲绝美的脸庞,菲菲感叹道:“直至今日,我终于理解哥哥为何想霸占您。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这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子。倘若我为男儿身,想必亦会为您而疯狂吧!”
对此,李语馨并不感到欢喜。
多年的仕途生涯,勾心斗角已成为家常便饭,稍不留神便会沦为他人的垫脚石,在竞争激烈的官场中,李语馨逐渐看透会的本质。男女平等这句标语,只能忽悠那些涉世未深的年轻女子,男人依旧是当今会的宰!
拥有绝世容颜的女子,往往路途坎坷,不是自甘堕落,就是迫于无奈成为位高权重者的禁脔。
在仕途的苦海中,李语馨曾遭受无穷尽的胁迫,这些居心叵测的男人,均为金字塔顶端的存在;尽管以往皆能化险为夷,但依然无法违背命运的指使,被败类玷污清白!
近期种种不幸遭遇,在脑海中如幻灯片一般反复放映,李语馨不禁悲从心来,悲愤的泪珠在眼眶中不断积聚,最终顺着脸庞缓缓落下。
此时,一道洪亮的嗓音忽然响起:“这味道真香,应该是鲜笋肉包吧!老婆们真贤惠,有幸得到你们的青睐,实乃毕生之福!”
话音刚落,两条如钢筋打造而成的粗壮臂膀悄然环上两女曼妙的腰肢,将她们揽入怀中。
李语馨悄悄拭去眼角的泪珠,随后慵懒地倚着儿子,幽幽道:“我们母女俩白天为你煮饭烧菜,晚上则供你泄欲,这与封建时期的通房丫鬟有何差异?莫非是我们上辈子欠你的?”
言辞看似埋怨,实则娇嗔,并无怪罪之意!
妹妹与母亲娇躯上那诱人犯罪的迷人体香,令小杰旺盛的荷尔蒙蠢蠢欲动,他轻咬着母亲敏感的耳垂,说道:“此言差矣,母子共结连理,乃命运使然,并非我之过!”
小杰话音一转,戏谑道:“如果我没得健忘症,昨晚似乎有个大美人趴在我胯下,仅仅帮我口交片刻,便爱液泛滥,多得都能洗澡了!不知您是否认识昨晚的美人?”
“噗嗤!”一旁的菲菲克制不住,手捂樱唇,香肩耸动,笑得花枝乱颤。
李语馨娇躯一颤,白皙的脸蛋顿时泛起一片红晕,洁白的贝齿紧咬红唇,神情羞涩难当,芊芊玉指拧着小杰的皮肉,以作惩戒!
小杰不甘示弱,立即脱下内裤,用鼓胀的肉棍插入李语馨弹性惊人的肥臀之间,以此作为击。
粗壮的肉棍如入无人之境,隔着裤衩,娴熟地挤入翘臀,有规律地磨蹭着李语馨敏感的阴户。
李语馨对于儿子的性挑逗毫无抵抗之力,滚烫的肉棍无时不刻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阴道内不由自地分泌出羞耻的爱液,双腿已无力支撑体重;无奈之下,只能以儿子的肉棍作为支撑,这才不至于跌倒,然而阴户与肉棍却贴得愈发紧密。
虽然这种行为已成常态,但李语馨依旧感到赧然不已,螓首低俯,扭捏道:“你怎如此急色,菲菲还在一旁看着呢!”
小杰不以为意,理直气壮地说道:“满足儿子高涨的性欲,是天下所有母亲应尽的职责!”
儿子的歪理,令李语馨哭笑不得;迫于压力,她不得不噘起美臀,任由股间的肉棒肆意为之。
眼见母亲如此顺从,小杰喜上眉梢,腰部一挺,借助爱液的滋润,壮硕的龟头瞬间插入李语馨湿润的阴道内。小巧的女式内裤根本起不到保护作用,在巨大的作用力下,一同被塞入阴道中。
虽然李语馨知道儿子的性能力异于常人,但肉棒的强劲依然超乎想象!
小杰气运丹田,扎稳马步,双臂紧揽母亲盈盈一握的柳腰,胯下的巨物坚定不移地向前推进,堪比鹅蛋的狰狞龟头如毒蟒一般钻入阴暗潮湿的蜜穴内。
尽管内裤弹性惊人,但依旧无法阻止肉棒的步步紧逼,逐渐出现溃败之势,壮硕的肉棒顷刻间已插入大半有余!
李语馨震惊得无以复加,慌乱道:“我们曾约法三章,必须等期末考试结束后,才能进入妈妈的体内!你可不能背信弃义!”
小杰置若罔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插母穴,当初的约定早已置于脑后;形似驴鞭的壮硕肉棒陡然发力,环绕茎身的青筋纷纷暴起,彷佛一条择人而噬的巨蟒,模样甚是骇人。
抵着内裤,健硕的茎身缓缓没入阴道内,李语馨媚眼迷乱,黛眉紧皱,修长的脖颈骤然伸直,仰天发出悠长的娇吟,穿着室内拖鞋的玉足逐渐脱离地面,两条美腿无助地摆动着。
李语馨体态妖娆,体重余斤,小杰仅凭一根肉棒便将其挑起,壮举足以载入史册,或许只有秦朝的嫪毐可与其一较高下!
小巧的女式内裤不堪重负,难以支撑李语馨的全身体重,布料逐步撕裂;被阻挡其外的狰狞龟头跃跃欲试,准备彻底占有母亲的蜜穴。
然而世事弄人,在内裤撕裂的一霎那,手机铃声却不识时务地悄然响起。
李语馨如梦初醒,迷醉的双眸顿时恢复清明,素手撑住灶台,美臀一提,侥幸脱离虎口;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宛若一位身姿矫健的体操选手。
双足刚落地,唯恐小杰再作纠缠,李语馨急忙迈着小碎步逃离厨房。
小杰看着自己肿胀的阳具,苦笑道:“现在才7点刚过,最近的推销员真是敬业!”
***********************************李语馨满脸慎重地盯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情绪极为复杂,既然此人拨打自己的电话,即意味着自己又将在卑劣小人的胯下婉转承欢;沉默许久,她烦躁地接通电话。
须臾,肥男以一种痛心疾首的口吻说道:“美人儿,你真是害人不浅!”
李语馨大感讶异,自己并无害人之心,如何害人不浅?
肥男哭诉道:“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双休日,无缘与你相见,我便茶饭不思,仓促之下拨打你的电话,以解相思之苦,还请美人儿勿怪老生鲁莽行径!”如果是个不明内情之人,或许还真以为他是个古雅的痴情男子。
然而,李语馨并非常人,多年的仕途博弈,已令她心如金石,岂会因此动摇?
虽恨不得食肉寝皮,却不能拂其意,唯有虚与委蛇。
李语馨嘤嘤道:“您可是手握重权的局长,幸得厚爱,小女子感激涕零,岂会怪罪于您?”
两人表面相互阿谀,而心中却各怀鬼胎,实乃一场无硝烟的战役。
客套过后,肥男自觉时机已到,便单刀直入地说:“今日碧空如洗,正值『运动』的好时节,美人儿能否赏脸?”肥男刻意在“运动”两字上加重了语音,以此作为暗示。
李语馨思忖着利弊得失,当即作出决断,只听她语气娇柔地说道:“局长相邀,小女子莫敢不从!”
本以为李语馨会借机推脱,不料她竟慷然应允,这令肥男大感意外。
其实,李语馨亦是有苦难言。假若推脱,虽能逃得一时,却不能逃得一世;不如忍一时之耻,期间积极查犯罪证据,待时机成熟时,给予致命一击。
肥男并无多想,相约时间与地点后,欣然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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