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有这种感觉。”
田珺儿说完,立即垂下头来。
单伟文喜道:“真的?”
田珺儿点了点头。BZ接着道:“对了,我打算从明天开始留守金钟,你会不会和我一起?”
单伟文点头道:“其实今晚我已约了几名旧同学去金钟,打算送妳家后,再到金钟去。但没想到会发生这件事。”
田珺儿连忙道:“你刚才为什麽不早点说,现在你的旧同学还在等你吗?”
“我迟了这麽久,相信他们不会再等我了。不过没关係,我可以到金钟找他们。”
田珺儿瞧着他道:“我们现在就去,可好。”
“妳父母不会阻止吗?”
“不会的。”
田珺儿摇了摇头:“我去和父亲说一声就行,他会理解的。”
“好吧,我都要家取手提电脑,一会我在妳家大门口等妳。”二人重金钟,这时的场面简直可以用空前绝后来形容。
当天下班时间过后,支持学生的群众不住涌到金钟来,人数不断上升,现场新闻报导,光是金钟的集会人数已超过十万人。
单伟文从电话得知旧同学的位置所在,便向田珺儿道:“我的旧同学都集在添马街路口,如果妳不想和他们一起,我们就另外找个地方坐下。”
田珺儿摇了摇头:“还是一起吧,免得那些同学怪责你。”
单伟文一笑:“好吧,妳若不介意,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
二人虽然来到集点,但这带仍是密密麻麻的坐满人,找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在远东金融中心找到李子安等人。
四个旧同学看见单伟文身旁的田珺儿,全都愕然起来,心裡同时在想:“这个女孩子实在太漂亮了!”
单伟文和田珺儿一起坐在地上,便开始介绍众人认识,坐在身旁的李子安用肩膀撞了单伟文一下,低着头悄悄地问他:“她就是你说的天使?”
单伟文点了点头,李子安笑着竖起拇指,探头向田珺儿问道:“听说妳和伟文都是港大学生,你们是在学校认识吗?”
田珺儿不知如何答他好,只好点一点头。
谁知李子安大力搥了单伟文一下,笑骂道:“你好呀,前天还在我们面前说谎,说什麽没希望了,人家已有了男朋友,但今天就牵着人家的手到这裡来,原来全都是骗人的假话,你可真是不够朋友!”
单伟文当场呆住,脸上即时烫热起来:“不是这样的,我我”
在旁的田珺儿听见,马上掩嘴窃笑。
“你还要『我我』什麽?”
大旧笑道:“不过我不会怪你,毕竟你为五虎将取得了无上的光荣,我们五个人中,你不但是第二个结识了女朋友,而且是个巨星级的女朋友,我们和尚寺出身的众位高僧们,也沾了你不少光!”
“五虎将?”
田珺儿感到很有趣,瞧着单伟文问。
大旧抢先道:“说到五虎将就厉害了,当年在学校裡,谁敢不拜服我们五人,学校每年运动会,在冠、亚、季军裡,绝对少不了我们五个人,伟文可有向妳扬耀过自己的威风史?”
田珺儿摇了摇头。
大旧接着道:“伟文一连两届,都获得香港学生跆拳道公开赛冠军,妳长得这样漂亮,有伟文在妳身边作护花使者,再不用害怕有色狼向妳打意。”
田珺儿确实有点诧异,看着单伟文:“真的麽,原来你这样厉害!”
心想他刚才不向张家雄还手,原来是使用苦肉计。
但想到单伟文为了得到自己,竟肯挨了张家雄一拳,又感到非常开心。
单伟文只是轻轻一笑,田珺儿却握住他的手,另一隻手掌放在他手背上,徐徐抚摩,似乎向他表达自己有多喜欢他。
这时集会广场上,有人手持印有特首魔鬼画像的巨型纸,开始在人群裡穿梭,换来群众的嘘叫声,不断高叫“特首下台”。
没过多久,全场开始大唱“海阔天空”
和“光辉岁月”。
个个一面唱一面掏出手机,亮了照明,将手机举起不停摇晃。
各人的情绪都显得相当高涨,十足一个大型嘉年华会。
这次雨伞运动,都获得全球大肆支持和高度讚誉,各国媒体均报导:佔领在没有任何组织统管下,仍能坚守和平理性原则,就连警车的玻璃都没碰一下,商户能如常营业,还在佔领自发分类收集垃圾,可以看到香港人的公民质素,而这样和平的公民示威,只有在香港才能看到。
次日,香港各地都下着雷雨,学生联会提醒佔领的市民带备雨衣、雨伞等物资,并呼吁市民衣物供示威者替换。
当晚,大雨一直下个不停,单伟文和田珺儿黏身搭肩的同撑一把雨伞,这是二人首次如此亲密接触。
田珺儿不时用双手围上单伟文的腰肢,将个身躯牢牢贴着他,让单伟文能够感受到她的完美身材。
血气方盛的单伟文,又怎能受得了这般贴身的诱惑,而他胯下的慾望本能反应,都一一被田珺儿感受出来,害得她绮思霞飞,反而将他抱得更牢紧。
一连多日,田珺儿和这五虎将都有参与留守集会,期间政府不停使出小动作,如政府谴责示威者阻止政总职员上班,但政总上班的员工指出,八时半后通往政总大楼的入口,已经可以畅通无阻进入政总,而一名接受访问的政总职员,在电视中强烈指责示威者阻挡职员上班,但经过多个媒体证实,这名受访的政总职员,原来只是一名临时演员,受僱来此作秀,被媒体质疑行政署是刻意製造市民矛盾。
更甚的是,香港警察在警署内公然僱用黑会,以反佔中者为名,到旺角佔领拆毁在场的帐篷及路障,并追打集会人士,不少人因此被打伤至头部流血,而警察却站在一旁没有上前阻止。
警察僱用黑会扮作反佔中人士,却被传媒派出卧底偷拍下来,还发放到脸书和YouTue,便连受僱的金额,都列成价目表向外界公开。
政府一连串不依法律的小动作,一宗接一宗的不停曝光,便连外国传媒都纷纷作出报导,使市民对这个政府更加不满,令佔领的群众更不愿意撤离。
期间田珺儿不停接到张家雄的来电,但她全都不接听,每天除了家洗澡和更换衣服外,晚上都和单伟文等人待在金钟,宁可席地而睡。
不觉间,雨伞运动已进入第十二天,留守在金钟的学生和群众亦渐渐减少,只有晚上下班后才会出现人潮。
十多日来,政府依然不肯和学生市民对话,学生联会和学民思潮以“政府封杀对话,人民坚守街头”
为题,希望群众要坚持下去。
有市民立即响应号召,在马路搭建帐幕,计划长期佔领。
同时医护界人士亦作出行动,由集会最初只有多名医护义工,现已增至四千五名各类义工加盟声援。
消息一传出,当日物资站便陆续收到市民捐赠的营帐。
入夜之后,金钟一带已筑起数个营帐让人使用。
单伟文等人共佔用了三个营帐,而他和田珺儿自然同住一个营。
当晚集会到凌晨二时多,不少人已返自己的营帐。
而他们三个营帐都聚在一起,便在营帐外围坐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吃即食麵,直聊到四时多才各自进营睡觉。
这晚田珺儿和单伟文同睡一个营帐,彼此挤在一起,不免有些少尴尬。
二人睡下后,单伟文动牵着田珺儿的玉手,侧身卧着向她道:“今晚终于不用看着月亮睡觉了,感觉怎样?”
“嗯!”
田珺儿点头道:“感觉很好,我长到这麽大还是第一次睡营帐。”
“莫非妳从来没有去过露营?”
“从没去过,所以才会感觉很特别、很好玩。”
“今晚的天色真好,营帐内仍能透着些微月光,依然可以看到妳的样子,不会黑沉沉的,什麽都看不到。”
“还好地上铺了薄垫,没有睡在硬地上的感觉,但还是有点美中不足,这裡没有薄被子。”
田珺儿话后一笑,又道:“便是夏天,我睡觉都习惯盖一张薄被,你会不会认为我很古怪?”
“很多人都有这种习惯,怎能说古怪。就像我一样,被子可以不盖,但一定不能没有抱枕。”
单伟文坐起身来:“我去物资站看看可有被子。”
田珺儿扯住他,摇头道:“不用了,睡下来吧。”
单伟文道:“我还是去问一问好。”
田珺儿不住摇头:“太麻烦了,今晚你就做被子,我就做抱枕,好不好?”
说话一完,她亦感到脸上一烫。
单伟文大喜,点头一笑:“我今晚就抱着妳睡。”
田珺儿也了他一个甜笑,当单伟文再度卧下来,她动的靠前身子,让他用手抱住,霎时之间,二人的身体已贴在一起,彼此脉脉的对望着。
单伟文看着她迷人的俏脸,忍不住道:“妳很美!”
田珺儿却伸出玉手,轻轻抚摸他的脸:“你这样盯着人家,是不是有什麽企图?”
单伟文一笑道:“妳好大胆呀,竟敢诱惑我,小心我会吃了妳。”
田珺儿深情地凝视他片刻,接着闭上了眼睛,把俏脸凑到他嘴前。
单伟文再蠢也明白她的意思,往她樱唇吻去。
田珺儿却热情地吻他,一条小舌头探进他口腔,旋即你来我往,激烈热吻起来。
田珺儿肯和单伟文同一营帐睡觉,没有向他提出不方便而想要家,已经是向单伟文暗示,她今晚愿意把身子献给他,愿意和他做更进一步的事情,现在只差单伟文这个傻小子能否会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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