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真说她的老师都有教她一些礼仪,所以她就搬过来,做了一点修改,让这个“奴隶&65379;好好学习一番。
张克也发现到,这些礼仪,让妻子变得更像个奴隶,他打心底的高兴。
“你们熬了一夜,都黑眼圈了,去补眠吧。&65379;这个游戏进入到第五天,爱嘉也出现了许多变化。一开始她还会怒瞪小杰,或是用不情愿的语气跟珍真说话,但现在她已不敢了,她只敢私下悄悄的低声抱怨,在小杰和珍真面前,她显得很顺从,至于在张克面前就更乖了。
马口球、手铐这些东西已经不用戴了,她现在被要求在家裡,除了脖子上的狗项圈以外,就不可以有任何衣物,必须保持赤裸。
她每天煮完饭之后,要把食物端上桌,然后跪在张克的脚旁,等他们都吃完了,才能吃剩菜。早上要跪在门口,跪着给张克磕头,跪送老公上班;下午也要跪在门口迎接老公下班。
一大早,饭厅。张克坐在椅子上,他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纸,今天上午他没班,下午才有排班,这么难得的清閒,他正充分享受着。
“老公。&65379;爱嘉穿上了她许久没穿的白色连身裙,缓缓地步入饭厅,张克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到"一周的期限已经到了"。
张克没有说话,但跟着进入饭厅的珍真却说话了,“嘉奴怎么跟我们一起坐呢?她是我们的奴隶,不是应该跪在地上吃早餐吗?&65379;听到珍真的话,爱嘉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却没有反驳,她的沉默让张克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爸!&65379;小杰也接着出现在饭厅,“她怎么可以坐在椅子上呢?&65379;小杰比较动,直接走到爱嘉面前说,“奴隶还穿什么衣服啊?脱下来!&65379;爱嘉听到儿子对自己这样讲话,非但没有生气的表现,脸上反现出一片羞红。
这一切张克都看在眼内,他怀疑自己的妻子可能有M的体质?
爱嘉羞怯地垂下头,不发一语,这个肢体表现,让这个"游戏",产生了新的化学变化!
变化的爆炸点,却在小杰接下来的动作。
张克看着儿子,从抽屉取出了狗项圈,套在自己妻子的脖子上,然后扣上铁鍊,用力一扯,“站起来奴隶!&65379;爱嘉从椅子上被扯了出来,可是她没有发半点脾气,只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答:“是的,人。&65379;张克原本想出声阻止的,但他预想中要阻止的是老婆大人打儿子,没想到发展出来的结果,令他颇感意外。
成熟的少妇,颤抖着身子,两手反到身后,拉下背后的拉鍊,露出光滑的玉背,刷地一声,白色连身裙整个顺着婀娜的体腺滑落;她抬起青葱玉足将地上的连身裙踢开,又将脑后长长的髮带解开,乌黑的柔丝随肩而落,根根丝丝的黑髮如绸缎般洒落下来。
张克一直没有说话,他就是当个旁观者,观看,地上的连身裙、胸罩、女性内裤,一件一件的掉落下来。
包裹在外衣裡的优美胴体,终于暴露了出来。
少妇挺起胸脯,成熟的乳房骄傲耸立,她玉背昂直,扬眉挺腰地望着小杰,静静不语。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妻子似乎真的会变成奴隶,张克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这个游戏?
又或中止它呢?
他犹豫的同时,眼前的美丽少妇也跟着变化了。
珍真跳下饭桌,跑到爱嘉面前,伸出手来。少妇的脸上露出屈从的神情,脸颊泛起羞赧的潮红,却见少妇扑通跪在珍真脚下,低下头,两眼凝视着珍真的双足。
珍真摸摸爱嘉的脑袋,笑道:“乖乖。哥,你先玩,下午再把她借给我用。&65379;“好啊。&65379;小杰牵起鍊子,“跟我走!&65379;爱嘉没有反抗,只是低着头答:“是的,人。&65379;张克在想,这下子老婆真的变成奴隶了,如果妻子现在反抗的话,他应该会跳出来阻止小杰,并中止这个游戏,但老婆没有,而且还很顺从,这让他想插话也没有机会。
张克望着老婆玲珑的体线,变成了母犬趴伏的曲腺。
她四肢着地,手脚并用,在地上爬行,那曲劲的臀峰随着圆润的大腿左右晃动着,成熟的双乳如悬钟倒吊,也跟着在半空中摆动。
两个星期后。
叮咚!
徐小萱是珍真的补习班老师,这一次她是来做家庭访问的。
“老师请坐&65379;珍真端了一张椅子给徐小萱坐。
“珍真,妳爸妈在家吗?&65379;珍真说:“爸比去上班了。&65379;“那妳妈呢?&65379;“唔~老哥刚出去,他把嘉奴放在房间裡,老师妳等我一下。&65379;徐小萱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嘉奴?&65379;珍真从房间裡走了出来,她手上握着铁鍊子牵着一头母狗。嘉奴脖子上繫着一条黑色的狗项圈,全身光裸,四肢着地,缓缓爬了出来,爬行时两隻熟乳悬在半空中,不停晃动。
徐小萱讶然道:“珍真!她是?&65379;珍真摀着嘴,笑道:“她以前是我妈啦,但现在不是了,现在她只是我们家的奴隶玩具。&65379;珍真拍了一下爱嘉的屁股,“贱奴跟老师做自我介绍吧。&65379;爱嘉收到命令后,蹲了起来,两隻手臂夹在腋下,抬头挺胸,露出白嫩的熟乳,她柔美的白颈伸直,令黑色的狗项圈在反光映照下,透出闪闪莹辉,颈后秀丽的长髮顺着玉背垂落。
那成熟贤淑的脸庞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羞惭之色涂满了整张脸,爱嘉语气断断续续地说道:“老、老师好贱、贱奴是珍真的&65379;徐小萱惊讶到嘴巴都不拢了,她不知道要说什么?
珍真摸摸爱嘉的脑袋,又顺着头髮轻轻抚弄,笑道:“再跟老师打个招呼吧。&65379;爱嘉低下头,长髮垂落遮住她的脸,只听到她应:“是的小人。”她别过脸去,爬到徐小萱脚下,恭敬地喊了一声︰“贱奴给老师请安。&65379;徐小萱仍处于晴天霹雳之中,尚未过神,但她只能手指着爱嘉,说不出话,好一会她才缓过来。
过神的徐小萱沉声道︰“妳是自愿当奴隶的吗?”
爱嘉没有看徐小萱,却偷瞧了珍真一眼,才低下头说道︰“贱奴是自愿的。”
徐小萱又沉声道︰“珍真是妳的人吗?&65379;“是的。&65379;徐小萱这次没说话,但她侧着头想了一下,露出了一个神祕的笑容,对着爱嘉说:“在我的见证下,妳要是自愿认珍真当妳的人,妳就亲吻珍真的鞋子吧。”
珍真听到老师这么说,高兴地摸摸爱嘉的脑袋,“还不快亲?&65379;爱嘉对珍真喊了一声︰“遵命小人。”便低下头去,亲吻着珍真的鞋子。
徐小萱对珍真说道:“珍真啊,看来她真的是自愿当奴隶。&65379;又说道:“既然妳是她的人,妳把她借给老师如何?&65379;爱嘉一听这话,头摇成了波浪鼓,“不、不、不可以。&65379;“就借一天,老师答应给妳期中考满分。&65379;珍真没有让爱嘉继续说下去,直接将马口球塞进她嘴裡,让她无法反对,接着又拿出绳子把爱嘉的手反绑于背后。
“成交。&65379;徐小萱高兴的拉起铁鍊,硬是把不情愿的爱嘉给强行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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