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女友是同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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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女友是同级生(二十)《完》(2/2)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小茜垂着头,这事和大家所知的一样,哥哥继续说:“后来马小没反应,我再下重药,说要干她了,谁知还是没制止,这一下是完全伤了猪妹的心,她甚至说对你完全死心了,以后也不会再理马小。我知道玩大了,本打算加速你们发展,谁知道变成弄巧成拙,原本萌芽的恋情给我拔苖助长的拉死了。我有责任把事情补救来,于是我找老头子帮忙,说他快要病死,想在临终前见我的女朋友。”

    “你的意思是,连爸爸的重病也是假的?”哥哥的生父牛展虽然跟我没有血缘,但我还一直叫他爸爸。

    哥哥轻佻的说:“那老不死当然没病,还不知多神气,说至少要多玩二十年女人。”

    我佩服他俩果然是父子,哥哥解释道:“我这样做是为了借醉跟小茜发生关係,让她在米已成炊下变成我的女朋友,然后再安排小绵羊接近马小,来构成一个互相有另一半的四角关係。”

    “小羚妳也是哥哥的安排?”我正奇怪怎么会忽然被天使看上,时间还这么巧,杨羚摇头道:“没有,华哥跟我表姐说你跟小茜分了,鼓励我去认识你,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哥哥点头说:“小怡早说小绵羊很欣赏马小那挑粪不偷吃的笨实,于是下重药怂恿她动出击,说来那骚货还要用干三砲为条件才肯帮我,他妈的真是好一个淫妇。”

    我不明问道:“但哥哥你做这种事,有什么目的?”

    哥哥十分自豪道:“嘿,这就是牛华泡女的至高境界,苦恋!吃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想爱一个人而不能爱便会特别想爱,你跟猪妹太熟了,过份熟稔的友情不一定可以变成爱情,只有狠狠给拆散,才会知道对方的重要。”说着哥哥握着拳头道:“世界上最高层次的爱情,都是由相爱却不能爱而产生,就像罗密欧与茱丽叶,杨乃武与小白菜什么的。”

    “杨乃武与小白菜?”我莫名其妙,抹着泪的小茜在我旁边道:“我想他应该是说梁山伯与祝英台。”

    哥哥满有经验道:“两个人的相处就好像空气,每天吸着不觉什么,到失去了,才知道原来是一刻也不能缺少。”

    “这”我想不到哥哥这阵子做的事都是为了我。哥哥满意地向小茜问道:“那一切明白了吧?小猪妹,马小为了妳,连小绵羊也不要,应该没有话说了吧?”

    小茜满脸通红的垂下头,我抱歉跟杨羚说:“对不起,小羚”

    杨羚微笑摇头:“没事,从第一天看到你们说话,我便知道自己会失恋,不过也蛮不错喔,这是很好的体验。”

    “哈哈,小绵羊不是池中物,配小马太可惜了,还是要我牛华才配得上。”

    哥哥轻佻地抱着杨羚的肩,女孩立刻把他推开:“华哥请你庄重点。”

    “什么?小绵羊妳不是暗恋我才帮忙的吗?”哥哥不相信自己的男神魅力遭受拒绝,杨羚正色的说:“对不起,我完全是为了小明和小茜,对你这种好色的男人,我是最讨厌!”

    “最讨厌我?妳没看到我为了成全小三个月没打砲,是赤胆忠肝吗?”哥哥瞪大眼问道。

    “你这种是荒淫无耻,下流贱格。”杨羚不留情地数落着,我和小茜讚叹她终于有形容贴切的成语了。

    “不会吧?”在哥哥还没接受被拒绝的打击同时,小茜难以启齿的问:“那华哥你说一切是设计,那那天我们睡酒店是不是真的?”

    哥哥点头道:“那当然是假的,我好歹是哥哥,又怎会偷吃妇的处女那么没人性,要吃也待你们好过后才补枪吧,色狼也有色狼的原则。”

    小茜一听自己还是处女之身惊喜不已,但还是疑惑道:“你没有?但那天我明明痛得好像火烧一样?”

    “是辣椒油!”

    “辣椒油?”

    “对,我把辣椒油涂在妳下体,当然像火烧一样了,不过不愧是猪妹,连自己还是不是处女也不知道,世上之蠢,捨妳其谁。”哥哥笑得开朗,小茜满面通红的嚷着道:“人家怎知道,以为失过很多次处女吗?”

    不过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是叫人欢喜,小茜继续带着期盼问道:“那脱光衣服,和涂辣椒油都是找其他人帮忙吗?”

    哥哥脸不红气不喘道:“这种重劳动当然由本少爷亲自动手,替妇检查身体也是哥哥的责任,就连小屄也是亲手翻开把辣椒油涂进去。我好歹是个色狼,不讨点便宜还对得住自己吗?”

    “哗,被看光了,阿明你还会要我吗?”小茜一听噩耗,伤心得伏在我肩上痛哭,我安慰她其实已经很好,能与牛华睡一晚而全身而退的,世上就只朱茜一个了。

    真相大白,我知道是怪错了哥哥,也感谢他的苦心,但仍有一件事不明白,那天喝醉了,明明听他和小茜在邻房做爱,哥哥一听,又是哈哈大笑:“那个是我学校的苟姑娘,那段时间为了演戏几星期没砲干,大砲难受得要命,想着小醉了可以偷打一砲,立刻叫她来消火,想不到还是给听到了,不过你真差劲,连是否小茜叫床也听不出,还说爱她!”

    小茜亦是十分不满的盯着我,拜託,我根本没听过妳叫床,分不出来很正常啊。

    “那小子,最后一次机会,你要超班小绵羊,还是蠢货猪妹?”哥哥最后一次问我,我望着杨羚抱歉地点头,女孩不介意的笑了一笑,美得有如下凡天使。

    “那妳呢,猪妹,要我男神牛华,还是木头小马?”

    “我要马!一世也要马,不要牛!”小茜死也不肯放开我。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那没有问题了吧?哥儿可以帮的就这样多,以后要靠你们自己做化了,不过我觉得其实是有点多馀,谁也知道学生时代的恋爱不会有结果,早晚还是会分手。我今次只是自己挖的坑自己填,做男人应做的事而己。”

    我牢牢抱着小茜,发誓以后不会放开这个女孩,会有结果的,我们一定会结果的。

    “刚才有没打痛你,我的小兄?”哥哥伸出手来,我接过兄长强壮的手,感激摇头:“没有,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是我先出手,哥哥。”

    “算了吧,谁叫我答应过妈妈,会好好照顾我的。”哥哥向我打个眼色,我想妈妈在天之灵看到,一定会感到安慰。

    谢谢你,哥哥,谢谢妳,小羚。你们都是神,是我和小茜的爱神。

    这个晚上,我体验到人类间三种伟大的情感,爱情,友情,和亲情。

    事过境迁,我和小茜真正交往了,过去以同学相牵的手,今天变成甜蜜爱侣不愿放开。

    我自问对小茜是抱着真心诚意,对男女间的事从没多想,但三个月后,却莫名其妙被她捉了上床。

    “做、做爱?”我几乎呛死。

    “殊,这么大声,想给我爸妈听到吗?”小茜边骂边羞着说:“我想了很久,华哥这个人那么好色,那天跟我睡了一个晚上,没可能什么不做的,也许什么辣椒油才是骗我。”

    我为兄长辩护道:“哥哥一片苦心妳还不相信他?牛华要干女人根本不用说谎吧?”然后又好奇问道:“那时候你们交往时哥哥经常说去妳家干砲,原来是什么也没做的吗?”

    小茜脸红骂道:“当然没有!谁会在自己的家做这种事?”

    “谁会?但我们现在&8943;”

    “别扯开话题,我还是觉得不安心,不如阿明你插一点进来试试,如果碰到还有处女膜,不就证明他是说真话?”小茜终于说出真正目的。

    “那好吧”我无奈掏出从一听到要试、便一直硬着的鸡巴。

    “好大&8943;”小茜掩起脸颊,我不好意思问:“是吗?有没哥哥的大?”

    小茜用力捏我耳朵:“你在试我吗?我没看过怎知道!别说了,快点来!”

    “哦、哦&8943;”

    有干过处女的男生都知道,碰到处女膜便中止这种超高难度的事,对初学者来说根本很难做到,结果这天我一捅到底,而痛得呜哗大叫的小茜亦把我骂过半死。是血,很可怕的大量出血。

    “呀,痛、痛死了,快拿出来!”

    “拿出来?形势大好啊?”

    “我警告你立刻拿出来!”

    牛华是色狼,但还是一个爱护的色狼。

    大家都破了童子身,性交便成了情侣之间生活的一部份,做爱的滋味对热恋中的男女还是十分美好。那作为一个未成年少女,把男友带家上床自然有问题,偶尔小茜会当个坏女孩,骗家人去女同学家裡睡,其实是去了我家做那夫妻的情事。

    “嗯轻一点阿明你这样太深了噢噢噢”

    经过三个月下来的抽插,小茜已经懂得享受,甚至学会叫床,我殊了一声,提示她邻房有人,女孩立刻掩着小嘴。

    “噢噢轻点好好深”

    再一插,还是忍不住呻吟,我提点道:“别做声,哥哥在旁边睡。”

    小茜好奇问道:“对了,以前你不总说华哥每天都带女孩子来睡,怎么我一次都没遇上?”

    我解释道:“哥哥说要认真追求小羚,但小羚最讨厌好色男孩,说给观察期也可以,但要哥哥完全戒掉和其他女人鬼溷的坏习惯才会考虑。”

    “这么认真?那要观察到什么时候?”

    我竖起三根手指道:“到她成年,即是还有三年。”

    “三年?你哥哥不是要鬱死了?”小茜不敢相信精力旺盛的蛮牛也有呜金收砲的一天,我点头说:“那以小羚的条件,为她扎起大砲也是值得,所以妳也别太大声以免刺激到哥哥。小羚这么好,我希望她可以成为我的大嫂。”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哼,小羚这么好,你一定很后悔选我不选她了吧?”小茜不满说。

    “拜託,妳还可以吃她的醋?她可是我俩的大恩人,没有她可能我们现在还一个打飞机,一个在打飞碟。”

    小茜觉得有理道:“也是,她和华哥是我们的恩人,要好好报答。那你轻一点,我们小心点做噢噢噢这一下好深”

    “还说小心点,叫得这样风骚?”

    小茜无辜的道:“那真是好舒服,人家忍不住嘛,总叫我小心,你小心不行吗?”

    “这种事很难小心吧,何况小屄那么窄。”

    “噢又来了这下好再用力点好爽耶”

    “碰!”

    在我们插得正起劲之际,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被拳头用力轰向牆边的声音,哥哥破口大骂道:“喂,现在几点了?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吗?”

    我和小茜互相望了对方一眼,虽说是恩人,也有把快乐建筑在别人身上的坏心眼,禁不住再用力摇床,“叽哩叽哩”的响过不停,邻房人继续狂骂:“我靠,还要摇得这么凶,就不知道有人在扎砲。妈的,你这小没良心,哥儿为你找老婆,你这小子来恩将仇报了。”

    我和小茜听得一起掩嘴偷笑,更是用力的干:“叽哩叽哩叽哩叽哩”

    “喂,够了没有?有没需要干一个晚上啊?有那么飢渴吗?他妈的我明天不把你这小好好教训我以后不叫牛华!”

    “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

    “靠!我受够了好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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