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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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第五章)(2/2)

    下贱的叶诚,听后跪在奸夫面前的地上,跟着有激动颤抖着的双手,为其除去裤子,当他刚在那屋操完妻穴,骚臭的大肉棒暴露眼前时,一种被同性羞辱,极度屈辱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间。

    “你现在舔的是什麽!”

    “人的大鸡巴”

    “你有鸡巴吗?”

    “有”

    “那你为什麽舔我的”

    “因为我的鸡巴太小,我崇拜人的大鸡巴,我贱……”

    “那屋的女人是谁”

    “你的……你的妻子、性奴”

    “她美吗?”

    “你配拥有她吗?”

    “不配”

    “为什麽”

    “我是个长了根小鸡巴的王八”……第二天夜裏,那屋交媾后,奸夫又来了叶诚家。

    “我刚操完老婆,鸡巴上面还有她穴裏的味道,这滋味怎麽样”

    “味道很好”

    “说说这是什麽”

    “人的子孙袋”

    “有什麽用”

    “用来让你的妻子受孕”

    “你有子孙袋吧!”

    “有”

    “有用?”

    “没有,我鸡巴太小,又是个天生的王八,没有哪个女人会想怀上我的子孙”

    “舔……一寸一寸的舔,细细感受我这装子孙,能让女人受孕的地方”……第三天“这是哪”

    “人的屁眼”

    “它有什麽作用!”

    “排泄用的”

    “想舔!”

    “想”

    “用嘴舔”

    “是的”

    “你的嘴本来什麽作用”

    “吃饭”

    “那为什现在却想用它舔我拉屎的地方”

    “下贱的我吃饭的部位与高贵的人拉屎部位,同一级别”

    “舔吧……”……第四天“她是你的谁?”

    “我的……我的母”

    “你想认她吗?”

    “想”

    “怎麽认”

    “跪在她胯下认她为母”

    “你爱她吗?”

    “爱”

    “不想重新得到她!”

    “不想,她是属于人的”……第五天“这裏是”

    “我的屁眼”

    “作用”

    “排泄”

    “还有呢!”

    “被人操”

    “你是同性恋”

    “不是”

    “那为什想让人操你屁眼”

    “因为我想做个绿奴,一个不被人爆菊的绿奴,不是个好绿奴”

    “成全你”……第六天“人操你更舒服,还是自撸更舒服”

    “自撸”

    “为什麽”

    “绿奴的天性就该自撸,而人的大肉棒,放入的地方,该是母的穴内,而不是我下贱的屁眼裏”

    “说的好,帮我吸出来”

    “嗯”

    “要射了,要我射哪”

    “射我脸上”

    “被同性颜射羞辱什麽感觉”

    “感到自已极致下贱,很屈辱、非常兴奋”……第七日“人,今儿这麽早……”

    “这是最后一天,你等下……表现让我满意了,我就收了你”

    “嗯”

    在奸夫一番交待下,两个钟头后,我準时去到了隔壁门口,按响了门铃,如他所说,来开门的真是妻子,她见着我时明显一楞后,表情怪异的开口问道。

    “快去!这不是你能来的”

    “嫂子,是曲哥让我来的”

    “是他……你刚刚叫我什麽”

    “嫂子”

    “咯咯……我先进去问问他!”

    在妻子一阵放浪的嘲笑声后,她转身走时,说了这话。

    “进去吧!”

    没过多久,她又返门口,领他进了屋。

    隔着巴巴望了三年,叶诚总算得以进入到那间,异常熟悉的卧室中,而奸夫<BZBR/>此刻正坐在床的边沿,打量着他和妻子,直到我俩近前站着时,他才开口向妻说道。

    “老婆,我这一周,晚晚出去,就为调教这公狗”

    “公狗?”

    “嗯,他可贱了,非要做我的性奴,几天裏他舔了我的鸡巴,屎眼,吞吃了我的精液,被我爆了菊花……你要不介意,今夜有你见证之下,我就收了他”

    “不介意,你收吧!”

    “公狗,收你前,有些话我得讲在前面,你旁边这位既是我的妻子,又为我的母狗,一直接受着我的调教,但是虽说她是我的母狗,可地位也在你之上,还有我的占有欲极强,我的女人也好,母狗也罢,都不是你这个下见东西能觊觎的,以上我所说你听清楚了”

    “清楚”

    “那现在还是想做个公狗,臣服于我的胯下吗?”

    “想”

    “母狗,给他说说做我性奴规矩”

    “是,人!第一……”

    “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

    “母狗,再给他看看你的骚处,那母狗的凭证”

    “嗯”……眼前的妻子应后,向我展现出了一个,已毫无羞耻感的性奴,应该是个什麽样子,只见她神情自若的脱起了,所着的衣裙,直至露出全身的虐痕,她的胴体赤裸的暴露在两男之前时,她的神情连一丝细微的变化都无,仿佛只是做了一件最自然而然的事来。

    “母狗”

    妻子两片乌黑的肉唇上,各纹着一个银色的字,在妻子脱衣时,叶诚就已发现了这极其显眼的纹字,他见着这纹字,心裏就已然明白,他和妻子再也不到曾经了,母狗绿奴这种生活的方式,将会在今后永远伴随着他俩。

    看着妻子跪下,用性感的嘴,吞吐奸夫的粗长时,那发出的勾人闷哼声,以及下体渐显湿润,极快的有了少量的骚水,顺腿根向下流淌时,他更加知晓到,现下的妻子已是完美的淫妇,出色的母狗无疑。

    “别碰到你嫂子,把我的鸡巴,放到他该进的地方裏”

    亲吻、抚摸,床上的两人拉开了一场床事的序幕,可到了这场淫戏正式开演时,针对叶诚的羞辱却又来了。

    这不是叶诚第一次,把他男的鸡巴放入到妻子的骚穴中,可却是要第一次在不触碰妻子骚肉下,把屌放入其中,他先是单手握着奸夫粗长,当头部入内后,随着肉棒的插入,那手缓缓下移,直至根部时松手,整个过程中,面朝着他,蹲坐在奸夫胯间的妻子,一直有种临床蔑的目光,注视着他完成着这一切,叶诚在妻这般注视下,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噢……”

    当奸夫整根大肉棒被妻子骚穴时,交媾中的两人,都不禁发出了声异常满足的呻吟声,严丝缝,近前观看的叶诚,在床上两人的性器完全交时,低头看了眼他的肉棒后,心内不由得不服气的暗道,至少在这事上,妻子和奸夫才是种天作之。

    “酸涩”

    不时变换体位,交媾中的两人,至少奸夫没有忘了他这个观看之人,时常抽出大鸡巴,让他舔吃片刻,羞辱着他,叶诚舔吃时,妻子骚水的滋味,很配着他这场交媾中的一部份心情。

    半个多小时,这场交媾宣告完结,奸夫的大肉棒渐而软下,最终滑落出洞时,妻子穴口一股股的精液缓缓涌出,床上的极根运动,让俩人出了一声大汗,眼下已无力,并头躺着气、急促喘息着。

    “舔”

    叶诚是个知趣之人,他早已去到了卫生间裏,拿了条干凈、柔软的毛巾,沾湿,拧干,握着重又到屋裏,上到床上,给奸夫擦起了身子,就在他一直擦到将近奸夫性器时,一直看着他的奸夫,开口说道。

    不为别的,只为奸夫与妻子新鲜的精液、淫水,就能让下贱的叶诚,低下头、俯下身,用嘴吞吃一个与他同性别,刚内射过他妻子的男人性器,并且不以为耻,反倒异常兴奋,他早不是常人。

    “床下有个痰盂,拿出来,我想撒尿”

    他舔吃了许久,奸夫感到满意后,又有了新指示,他听后迅速下了床,拿出了痰盂,正欲到床上时,奸夫已然叉腿坐在了,靠向他的床边。

    “端着它,吸着龟头,伺候我尿”

    奸夫开口,叶诚听后一怔,转瞬恢复如常,一手提着痰盂,一手握着他的肉棒支起,脸往前凑,张口含住了肉棒的头部,静等着奸夫朝他嘴裏放出尿来。

    刚舔吃完奸夫这根内射妻子后的肉棒,现又要提着尿桶,含住他龟头尿眼,伺候着往他嘴裏放尿,是种什麽滋味,要让叶诚用实质言语表达出,他决计无法做到,他只知道,这时要有个外人在,看到并了解了这情况后,他决计会找个地缝,一头栽进去,死活不出,做个名副其实的缩头乌龟。

    可如今有外人吗?没有!只有两个知情人在场,所以在这两人极度鄙视的目光下,他能坦然面对着这事,含着奸夫的大龟头,吞吃下他尿出的大量骚臭尿水。

    在这夜裏,叶诚与妻子面对着面,让身后的奸夫爆了他的菊花,在这般屈辱后,他终于被奸夫收下,成了他胯下的一条贱公狗,也从这天起,他本质上已成了个绿奴。

    次日下午,妻子不在家时,奸夫领着他去了那屋的地下室,在这间各类性虐器具,应有尽有的调教室中,他在新人劝诱下,叶诚的肉棒上竖纹了“绿奴”

    两个绿色的大字。

    这两个纹字,代表着不仅是妻子无法头了,他也如是。

    不到半个月后,叶诚两乳上,出现了两只栩栩如生的鲜绿色王八,更显出了他的下贱。

    当他赤裸着被人领着见到妻子时,在老婆注视他的身体,露出惊异之色时,他有了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那次见面之后,三人间什麽事也没有发生,只是见上一面,而之后人再没领他去到那屋,只是偶而拿些性器到来,单对单的对其羞辱、调教、性虐一番,这期间能透视那屋的那面镜子,也被人用木封死,叶诚有很长时间,见不着妻子了。

    从这次见面,到揭开了木,已是半年时间过去,这天下午,人去了叶诚住处,在人命令下,他成了揭的力,人一旁做了帮手,两人一番忙活下,叶诚又能通过这面透明的玻璃,见到、听到那卧室裏的所有情况,这天人没有调教他,只是忙完了这事,就离开了他的住处。

    夜裏,不到九点时,叶诚眼见到妻子,独自一人进入到那间卧室裏,脱了衣,上了床,一段时没见着妻子,她又似丰满了一些,奶子更大了,也更下垂了,阴唇更肥厚了、同时颜色也更黑了,那乳晕、奶头、臀部……唉就不说了,不看脸,只看私处,她绝对似个烂熟的中年妇女,而鼓起的腹部,就是个明证,她又怀上了人的孩子。

    她看着电视,不时会把目光投向门处,已同个等待丈夫返家的妇人,画上了等号,叶诚眼见这幕时,已是心中一颤,直到他见到人出现,妻子的表情,嘴中发出的甜到腻“老公”

    两字时,他已清楚知晓,妻子的心思,情感……已在他这般下贱下,又从她的生活中缺失中,转而投放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我爱你”

    “我也是,睡吧!”

    那屋两人各种亲热,却不再淫靡,已有了老夫老妻般的深厚情感,睡时室内亮着盏灯,散发出柔和的灯光,不使这屋的叶诚,瞧不见那屋俩人睡下的情况,床上妻子背靠人而睡,人的一只手充当起了她的枕头,另一只轻搭妻腰,应妻子要求,那根半硬着的粗长,深入体内,在其深处呆上一夜。

    妻子幸福且满足的笑容,两人紧贴极恩爱的睡姿,性器无缝的交,眼见于此的叶诚,在有了阻拦那屋两人继续这般发展下去的沖动,可他内心却又同时有了,让心爱之人得到幸福满足,身心完全归属于他之外的男人,不是他一直所望的变态期待吗?之后的一个月,人再没来到隔壁,而叶诚也很少出屋,一直守在镜前,窥视着那屋两人出现时,表露出情感时的点滴,妻子是有保胎技能的,所以可以肯定与她大着肚子没有关系,俩人真的有了感情,至少这一月来,妻子的身上再无虐痕,而两人间的交媾次数也少得可怜,但却不代表两人间亲密不再,反有了由性生情的感觉。

    “老公……我要……给我……”

    屈指可数的几次交媾中,妻子的骚浪声少了许多,多了这类刺痛叶诚内心,却刺激他内心深处与肉体的淫语,每每这时,他的神情透着些纠结,可裤子却已除去,在肉欲理智交夹中,撸管自射出下贱的种子。

    “老婆,我想问你件事,这事纯属我个人好奇”

    如此又是半年,一天夜裏,奸夫与妻躺床上时聊着。

    “好奇……你问吧!”

    “那我问了,我想知道的是,在他之前,你有爱过别的男人吗?”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嗯……有一个曾喜欢过”

    “在他之前”

    “是的”

    “那你和他正式交往了吗?”

    “没有,我能感觉到,他是暗恋我的,我对他也有好感,可是他胆小,不敢来表白,我一个女人自不会去……之后……于是和他错过了”

    “那要是当时那人如果能大胆些……”

    “这事哪有如果,而且也说不上是件好事,那时我要跟他成了,也许就来不到这,遇不着你了”

    “也对,这样说来,他才是你最佳的选择”

    “当然”

    “可要是知道你,不仅仅只是做为淫妇,在心上纹了我的名字,做为母狗,在穴上纹了个屈辱的身份,而是跟我在一起时,心裏已没了他,身心完全装着我,他会不会气疯”

    “不会,这是他所希望的,他会有如愿以偿的感觉吧”

    “真的,那你俩之后还能有情”

    “有,不是爱情,更似亲情”

    “或是种虐恋?”

    “也可以这样说”……又是一年时间过去,这期间那屋两人从由性生情,转为了由情生性,又因时日无多,在第三个野种出生后没多久,俩人的交媾渐渐频繁了起来,乃至成天腻在一起,生活费大多靠叶诚,在村裏打散工赚来,塞进那屋门缝中,贴补他俩度日。

    约定日那天,奸夫搂着妻子早早就到了隔壁,已在叶诚一人住所的屋裏,三人同时撕毁了那两份离婚协议后,咏欣和叶诚,已然恢复了夫妻关系,之后村长上门,告知了他俩条件已然满足,可以离村了,不过他还是要先行领着夫妻俩,去个地方,去什麽地方夫妻俩心知肚明。

    午后,又各自得了个新能力的夫妻,这次是一同到了住处,再留一晚,明早出行,要去往下一个目的地,俩人入屋后,先是沈默了许久,接着有了交谈,长时间后,有了从陌生到熟悉的情感交流“新鲜感吗?这也不错”

    两人暗道,到晚饭后,夫妻俩已亲近了许多,像对刚恋时情侣般的感觉。

    不出夫妻俩所料,这夜情夫还是来了,三人入了卧室,在他面前,咏欣又成了个贱妇,叶诚的身份则是绿奴,妻子的身子又归属于他,就在他和妻子刚复之时。

    “把我的大鸡巴含进你老婆的穴中”

    “是,人”

    “骚货,以后会偶然间想到我吗?”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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