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
不同与叶诚和妻子无数次角色代入交媾的时候,这次是真实的,他的妻子在中年男的身下被他操至说出了那类羞辱他的浪语,并且在他要射精前,妻子又一次高潮时,她还应承下:“老公,我是淫妇了。”
妻子来到了叶诚面前,背朝他弯下了腰,把她那内射后污秽不堪、仍滴落精液的穴朝向他时,随着妻子穴中涌出的精液,叶诚一直强忍在心内的那股变态慾望彻底爆发了,他掏出了肉棒,对着妻子那张髒穴飞速撸动了起来。
“可以了,你快来。”
“不,你要等一下,我要尽一个淫妻的义务。”
“怎么尽的?”
“露出被你操过的穴,让我的老公看着撸管。”
“真骚,不愧是天选之人。”
这夜咏欣被不是自已丈夫的肉棒进入到穴内三,同时内射了三。
这场交媾后,她也清楚了自已果然有做淫妇的潜质,咏欣光想到被那男人操时,她一次比一次骚浪,并说出那些羞辱她丈夫的话。
而她的老公就在不远处,看着、听着时,她的快感彷彿更强,咏欣的心裡已开始有了巨大的变化。
高潮时飘飘欲仙,高潮后有了强烈的愧疚感,是咏欣此刻的感受。
射精前异常兴奋,道德、伦理等等抛之脑后,射精后有着强烈的空虚酸楚感,是叶诚此刻的感觉。
夫妻俩在床上紧搂在一起,久久不语。
“老公,我成了淫妇,你会不要我吗?”
“不会,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
叶诚斩钉截铁的道。
之后四个多月,除了咏欣的生理期外,老头晚晚画地为牢,困住叶诚,而他亲眼看着、听着一男入内与妻子交媾。
直至交媾结束十分钟后,绿罩才会消失,他才能入内与妻亲热,涮一锅。
“条件满足了,你俩跟我去个地方,知道该知道的事后也该离开村子了。”
老头的嘴巴很严,这么长时间来,他一直没透露出这么做的目的,和解答夫妻俩心中太多的疑问,直到这天。
村子内,南面的小山上有着装有银色液体和绿色液体的两个池子,老头领着夫妻俩来到这裡,手指池子对两人说道:“脱光了,丈夫去绿池,妻子去银池,泡个澡。”
“这水能泡?”
叶诚看着这满池银液后问道。
“这水对你俩有天大的好处,老头我在这事上绝不说慌。当然如果你俩真不下去,我也有手段”
光是他那手画地为牢就能震慑到夫妻俩,肉在砧下,夫妻俩只得脱光了,硬着头皮跳入池中。
“舒服痛痒麻酥”
进入池中后,夫妻俩经受着一种又一种的感觉后,同时昏了过去。
两人恢复意识时,已是日落时分,而当他俩从池中爬出后,脑海裡突然有了不属于他俩的记忆存在。
『满足条件,领悟动绿帽技能,画地为牢。』『满足条件,领悟动淫妻技能,骚穴初开。』在这段记忆之后,是如何使用技能的详细说明。
而在两人都浏览完成后,叶诚的身体控制权似乎不属于他了,被人操控着垂下手,伸指一点,口呼“画地为牢”
后,他整个人又一次被个绿罩罩在了其中。
“骚穴初开。”
在叶诚之后,咏欣也是如此,她离地三尺,悬空飘起,两腿张成M型,两片肉唇外翻,露出个鸡蛋大的骚洞后,内裡产生出一股强烈的吸力,使叶诚的肉棒瞬间硬立,整个急速吸近她穴,两人不可避免的碰撞了,同时技能一并完结。
“初次是这样的,以后就不会了。”
老头不知何时已到了此处,并且还走至他俩的面前,对夫妻俩说出这话。
夫妻俩一肚子的疑惑,也被撞得有些犯晕,只是听着老头的叙述。
这次大陆上有着一种名为“淫鬼”
的妖物,出了村子后,在野外随处可见,普通村民对上他们,男的会精尽而死,女的则脱阴而亡,能收拾他们的,只有老头召唤来的天选之人。
“不对,你不是也能”
叶诚问道。
“出村后就不行了,现在先听我往下说。你俩还是有机会到你们的那个世界的。”
“什么!”
“真的?”
“不过,需满足一些条件后。”
“我就知道。”
咏欣白了老头一眼,没好气的应道。
之后老头对他俩解说了技能如何使用,出村后下一站的目的地所在位置,以及这两个池子中,池水的作用,还有他俩为何来此的原因等等。
他答了夫妻俩很多的疑问,当然也有很多的疑问,他只说没到时候,就闭嘴不谈了。
“老婆,我俩确实如脱胎换骨,你年轻了,美了,还重新长出了处女膜。”
“老公,别整天想着那事。你说,那老头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
“老婆,管他是真是假,你也见识到了这裡的古怪之处,就算他说的全是假的,我俩不还得照他说的做,否则,谁知道他使出什么手段!”
“可是”
“别可是了,走一步,算一步!别多想了,现在先及时行乐吧!话说,我可是好福气,能第二次破你的处了。”
“滚!”
叶诚原来从事的就是与数字相关的工作,他本意不想记数,脑海裡却偏偏记清记牢了,操过他妻子穴的人数与次数是“人、334次”,妻子越来越骚,而他的头顶也越来越绿,来此数月后,夫妻俩已渐成为了格的绿夫淫妻。
“完美无瑕。”
咏欣好久没因为性事而害羞,红过脸了,眼下当她看到复青春、帅气的丈夫趴在她的身体上,用一种充满爱意兼夹慾望的目光打量她年轻、完美的身子,欲要又一次开苞其身时,咏欣彷彿感觉去到了同丈夫初次那时,被羞涩、喜悦、期待等複杂的情绪一下填满了她的内心,虽然娇叱丈夫后,仍是顺了他意,配地张开了两腿,只等着他的进入。
“说得好,绿夫哪配呀!画地为牢。”
老头领着一人突然穿墙而入,又一次使出技能禁锢住了叶诚。
“你”
眼见老头展露出新的手段,禁锢着的叶诚无奈地说道。
“啊!”
妻子则见后大惊,忙起身用被子掩盖住她的身子。
“村长,你没骗我,天选之女果然又美上了三分。”
“都是淫妻了,还害什么臊?这是你俩在村裡的最后一晚了,抓紧点时间,再为他戴顶颜色更深的绿帽吧!”
“村长,你想我老婆”
叶诚虽然身体被禁,但仍能言语,刚想破处,形势急变下他慌忙着开口。
可还没等叶诚把话完整问出时,老头就打断了他,道:“爆嘴、爆菊、爆屄,你的妻子会在你面前让他三通。”
长相阳光、身体健硕的年轻村民,在几人说话时已然脱个精光,站到了捂着被子的咏欣前方,把他的大肉棒凑到了她的脸前。
“老公”
咏欣眼见青年的肉棒近前时,脸颊泛红,伸头急询她的丈夫,而后她看到自已老公神情複杂的不答话,只是缓缓点了下头。
口交、破处、肛交,老头已经离开,青年每当要把肉棒进入咏欣体内时,总会要她先行询问她的丈夫,在得到叶诚的点头同意后,他才会和咏欣移到他的近前,摆出能让他能看到两人性器交的姿势后,叫他亲眼看着妻子被三通,羞辱着他。
叶诚的肉棒插入了仍带血渍并在流精的穴中,伏下身子与口内散发出精臭味的妻子亲吻着。
两人的交媾是在咏欣被年青村民三通之后,恢复自由的叶诚初次亲眼见到他的妻子被野男人的肉棒进入体内的过程,以及她的骚浪表现后,显得毫不在意,仍一般爱她,要与之性爱时,咏欣堵在心裡的那块大石很快消失,她转而积极配起老公的耸动,努力尽起一个妻子的义务。
“这是初期天选之人的服装,一人两套,出村后就换上,这穿着用技能时显得方便。”
在这村子生活数月间,夫妻俩一直穿戴着类似古装的服饰,在次日村长领着二人来到村口时,递给他俩一个布包后说出这话。
“出去后,记着我对你俩说过的话。我去了,你俩万事小心!”
老头说完后村,夫妻俩则望了眼村中入口处写着“天选村”
的石碑后,朝着村外而行。
“要换上吗?”
“你说呢?”
“老婆,你不觉得我俩像是来到了个工口游戏裡,在这裡,你是个骚浪的淫妻勇士。”
“那你呢?”
“绿帽勇士吧!”
“呸!别给自已脸上贴金了。”
“额,老婆你对,还是先说正事,老头说得不错,你那技能使用时,还是穿上这套衣服方便!”
“哼!这能叫衣服?”
“将就将就吧,反正这野外又没旁人。”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吗?”
叶诚上身赤裸,下身只着一条开口的短裤,阳具整个外露,走路时晃动着,显得十分可笑和耻辱。
咏欣是套情趣绳衣,穿身的细绳挡不住她的乳头,更是挡不住她的骚穴,肉唇旁的两根细绳夹着她的穴变得更为丰满。
“这就是淫鬼吧?”
才走不远,小道上就出现了一个与夫妻俩差不多高度,全身赤裸、人型、绿肤、丑脸的大屌妖物,正朝他俩快步奔来。
叶诚眼见那物速度飞快,就要近前时慌忙垂手一指,使出了技能“画地为牢”,之后一个绿罩圆,笼住了二人。
“砰!”
几秒后,飞奔近前的绿鬼勐力撞在了罩上,弹开,远处落下,又一次往夫妻俩立处冲了过来。
这时的咏欣已站到了丈夫身前,使出了技能“淫穴初开”,只见她人浮起,两脚升至身后丈夫的性器处时,分腿露穴悬空,唇内自行扒开,闪现银白光芒后,一股巨大吸力从中而出,破开她身前的绿罩直达妖物。
“啪!”
绿妖在这股吸力下,软着的阳物迅速硬起,牵引着直入圈中咏欣胯间,肉棒神准的插入到她的穴内,再也拔不出来。
在妖物一阵既像舒爽又似痛苦的怪叫声后,它化为灰烬,只留下大量的绿色液体在那张骚浪的穴中。
“什么味道?”
“又苦又涩,又酸又臭,噁心死了。”
“噁心就对了,噁心死你,看来还整天想头戴绿帽!”
“呵呵,你就不想成为淫妇了?刚才看你吸怪物屌时,还是很爽呀!都叫出声了。”
“有吗?别胡说,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事了?”
“别想否认,你还尿了呢!”
“滚!你不也硬了。”
“有吗?”
“敢不承认!”
“别掐了,我认,我认了还不成。”一人穴吸,一人嘴舔,野外的生物和食物都含剧毒,不可食用,夫妻俩要是不想饿肚子,只能靠进食妖物的绿液为生。
说起来咏欣还好点,只要使出技能,穴吸妖物后就能填饱肚子,轮到叶诚时就悲惨了些,他却要吸舔妻子那被妖物阳具进入过、充满绿液的恶臭骚穴才得温饱。
吸或是舔这绿液的副作用,老头早就告知了两人,男的舔吃后性慾会渐低,而女性而相反。
一个月以来,咏欣的性慾日渐高涨起来,到后期乳头几乎成天硬着,骚穴几乎成天湿着。
“老公,我又想要了,你快给我。”
“想我用手还是用嘴?”
“手。”
“啊”
数量颇多,但不群居的妖物,加上咏欣时常发作的性慾,叶诚要帮着解决,这双管齐下后,夫妻俩朝目的地行进的速度变得极慢,他俩一天大多只能走出几里地。
天选村西南的村子是夫妻俩的目的地,三个多月后,快在野外沦为野人的夫妻俩才到达了此村的村口,看到写着“安乐村”
的石碑时,全身髒兮兮、散发着恶臭的两人,不由发声雀跃欢呼后就欲入内。
“女人!天选之人?”
“对,安乐村来的。”
“村长在哪?我俩到你们村说是”
夫妻俩进村后,被几个男村民拦着询问、应答。
“从这一直走,看到一间那就是此村村长的屋子。”
夫妻俩按照村民所说的一路前行,找着了村长屋,他俩沿路间所见的村民不少,却都是男性,始终未见着一个女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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