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动。它开始使劲,要把我掰正。我也只好使劲,不让它把我掰正。僵持一阵,母亲呸了一声,一巴掌扇在我背上:“犟驴!”
我翻过身来,瞥了母亲一眼。她也正好看过来。逆着光,居高临下的母亲胸脯饱满,眼神却湿润而躲闪:“从小到大都犟,真是一点没变。”几乎下意识地,我一把攥住了母亲的手。她只来得及一声惊呼,整个人就扑到了床上。我的脸瞬间被两坨丰硕的软肉击中。
“王辉!”母亲哼了声,撑着床铺想站起来。我性抱紧她,用力拱了拱脑袋,像一只鸟奋力扎进了无限透明的天空。而空中弥漫着温热的肉香,穿透鼻腔,游走全身。我再也无法忍受,一个翻转,把母亲压在身下。
“疼,你个二五!”母亲一声惊叫,在我背上猛捶了几下。
我俯身盯着母亲,几乎能览遍岁月刻下的每道细纹。即便没有出门,她还是画了点淡妆,高翘的柳眉在眼皮上浮出一丝说不出的妩媚。“妈。”我喘息粗重,全喷在母亲脸上。于是她的睫毛就颤了颤,两颊的那抹嫣红也悄悄攀上了眼眶。
她瞪我一眼就撇过了脸,好一会儿才说:“妈这把老骨头哪能经得住你这么折腾。”
“妈。”
“傻样。”
我不再客气,一把捉住静候多时的丰乳,夸张地搓了几下。先是右边,再是左边,最后又到右边。很软,软得我的汗都滴了下来。母亲白我一眼,没说话。
我就加了把劲,把乳头从胸罩里拨了出来。简直像根粗铆钉,隔着衣服我也能感受到它的硬度。拨弄几个来后,我揪住它,轻轻捻了捻。母亲闷哼一声,说:“轻点你。”我说这还不够轻啊,她就侧过了脸,饱满的红唇却不时轻启。
于是我就俯下头盖住了母亲的嘴。她双手撑着我的肩膀,呜呜地来躲闪一阵就不动了。
母亲嘴唇丰润带电,我猛吸一会儿,舌头就碰到她的牙齿。说不好为什么,我没敢继续前进,而是一路向下吻上了白皙脖颈。我不太喜欢舌吻,总觉得黏糊糊的,不舒服。即便跟马玲玲,我也是能少就少,能不深入就不深入。
“马玲儿该来了。”母亲喘息着,躲开我。
“早着呢,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母亲不置可否,而是拢拢头发,长长地吁了口气。她红霞满面,饱满的额头上沁出点点香汗。
“妈。”我跪起来,把母亲的手拉向裤裆。
“恶心不恶心你。”母亲呸一声,但还是攥住了我怒气冲天的家伙。她轻捏两下,眼睛却盯着天花,“坏东西,前两天刚……”
“前两天咋?”
“不咋。”
“哎呦我操。”
“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母亲收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我拉开裤衩低头瞄了瞄,然后一把将它褪到了底。老二应声弹出。母亲瞟一眼,说:“你还要不要脸啊王辉。”
我想说“不要了”,又觉得这样说显得很蠢,所以就没吭声。抹了把汗,我脱掉裤衩,便作势扑向母亲。
“等等,真不早了。”母亲缩作一团。
我探上大腿,直接在三角地带摸了一把。
“起开,”母亲推开我,目光有点迷离,“你可快点啊。”说着,她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背对我脱下了打底裤。于是大白臀就颤巍巍地滑了出来。那么近,我能看到边缘横七竖八的勒痕。红色内裤很小巧,深深地陷入股沟之中。我还是第一次见母亲穿这样性感的内衣。下意识地,我伸手在肥臀上来了一掌。
“死一边儿去。”母亲头瞪我一眼。因为略弯下腰,臀肉间的赭色肉包隐约可见,不少阴毛更是不安分地探出头来。我登时生出一种不真实感。恍惚间,母亲已经下了床,飞快地脱去了圆领衫。然后她钻到衣柜里拎出一件碎花连衣裙。
藏青色,爬满了白色和淡黄色的花骨朵,像我遥远记忆中大厂永远荒芜的西北菜园。
“咋样?好看不?”直到换上衣服在镜子前转了几圈,母亲紧绷的脸才露出了笑容。她撩撩头发,挺了挺胸脯。
我一时有些发懵,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
“那你还来不来?”母亲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散在床上的衣物,轻飘飘地扫了我一眼。
我老二早软趴趴的了。
“出息。”母亲笑了笑,手扶着床铺,对我撅起了屁股。丰硕圆润的曲线瞬间占据了整个视野。我发疯似地扑过去,钻进了裙子里。
“好啦好啦,”母亲扭扭屁股,“再不快点老娘就要反悔了。”
扒下内裤时,裆部扯出一条长长的丝线。我把它拿给母亲看,她脸侧过一旁,说:“快点,也不看看几点了。”我当然没去看看几点了,因为马玲玲随时会来,不管几点。这些我们俩都清楚。
母亲阴唇肥厚,颜色有点深,整一侧阴毛都湿漉漉的。我揽住丰腴的大白腿,把她往床沿拖了拖。
“当心点脚。”母亲皱皱眉,眼皮轻轻抬起。然后她就扬起脖子叫了一声。
闷闷的,带着丝沙哑。于是我又快速捣了几下。小腹拍在大腿上啪啪作响,母亲攥住我的手,颤抖的娇吟不可抑制地倾泄而出。
“妈。”我在母亲脸上蜻蜓点水一番,就俯在她的脖颈处。也许母亲太白,此刻目所能及的肌肤都隐隐透着丝粉红。
母亲嗯了一声,不知是应我,还是应老二。
我直起身子,卡住柳腰又挺动一阵。交处星星点点,唧唧咕咕。每次老二都要翻出一抹殷红的嫩肉。母亲生来水蛇腰,但白肚皮还是有些赘肉的,这会儿在活塞运动影响下也是颤抖连连。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在上面摸了又摸,像是要抚平一江波涛。
“妈。”
“叫魂呢你。”
“爽不?”我从连衣裙下攥住一只乳房。
“爽死了……好不好?”母亲横我一眼,眉头又迅速皱起,浸水的脸蛋上泛出奇异的光,“别忍着,快点搞完。”
她一说快点,我不由有些着急,仿佛马玲玲就站在门口准备掏钥匙一样。所以我扛起两条长腿,奋力砸了下去。啪啪脆响中,母亲嗷嗷地叫着,音调都扭曲起来。
不到几十下,母亲就来了一次。她紧攥我胳膊,大口喘气。我问爽不。她好一会儿才踢了我一脚。休息一阵,我让母亲屁股撅起来。她怪我邪门歪道多,又叮嘱我小心点,别碰着脚。她说:“刚上药疼死老娘了。”
我说:“啥?”
母亲说:“刚你干死老娘了。”她笑了笑,轻轻地撅起肥臀,股间盛开着一朵湿淋淋的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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