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庭,我也快射了喝喝喝喝啊!”大伯干得庭庭秀眉紧促,放掉了女友的两隻小手,转而抄起小屁屁用力地奋力一搏。瑛庭白皙的小屁屁被干也被抓得红肿,上身重量都趴在小健身上,樱桃小嘴则被小健强吻,奶子也被揉着。
接着大伯挺起腰用力一挺,肥滋滋的腰圈微微抖着,将精液烫入女友的阴道内。女友身子抖着抖着阵阵痉挛,张开小嘴娇喘连连地喘息着,“答答答”
泛黄的尿水止不住地滴落在地上,一部份白稠精液溷杂着尿水则沿着女友的大腿、小腿、小脚丫流下。
瑛庭:“唔我我没力了你们好坏啊”女友筋疲力尽趴倒在床沿,双目紧闭着。
大伯:“呼~~呼~~小健,接下来给你收拾一下嘿,我先出去了。”大伯提起裤子走了出来,我则赶紧跑开躲起来。
小健:“姊,我还没出来耶~~换我啦!”说着,小健急忙跳到女友后面,拿张面纸擦了擦女友阴道口残留的精液,准备插入。接下来该换小健上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在看什么呀?小杨。”有个声音在背后叫我,我整个人吓了一跳。吓一跳的原因有二:一是做坏事被发现,也怕女友跟小健发现我正在偷看他们做爱;二是背后之人居然是小颐姊的声音!
我:“噢!那个没事啦~~我在找瑛庭,早上起床就不知跑哪去啦!又不敢随便打扰人家。啊,刚才是因为刚好这门没关好,所以看一下女友有没有在裡面不不要误会。哈哈”我“喀擦”一声将门关好,声音放低小声地说。
小颐姊:“噢~~哈,是喔?我也没看到她耶!好久不见呀,小杨,你说话还是一样结结巴巴耶!哈”说着嘻嘻笑着向我走了过来,很美又可爱。
虽然才刚春天而已,天气还有些微凉,可是小颐姊上身最外圈穿着一件宽鬆的浅蓝上衣,内搭深色小可爱,内裡则是粉色绑带型(绑脖子)泳衣样式内衣,下半身只穿一件短牛仔短裤,白皙的大腿裸露在我的眼前;头上套着一束紫色髮套,显得亮丽活泼。
我:“呃真真的吗?干嘛取笑我呀~~妳怎么过来了?”我赶紧想转移话题,也想赶快逃离这裡。只听房门内一阵骚动,我想该不会已经被发现了吧?
小颐姊已站在我的眼前:“喔~~因为阿纬跟我说明天你们要去游泳呀,所以我也想要游泳囉,很久没游了呢!唔太早起床嘤好想睡”说着看到她将双手举起互相握住,往上伸展着懒腰,小颐姊整个肚脐与腰围都被我看见了。想不到看起来胖胖的小颐姊,实际上腰也蛮纤细的让我心神荡漾了一下。
“砰!”一个声响将我惊醒,我依稀听见裡面传来些微的呻吟声与拍打的声音就在门边响起。这下糟糕,我刚说裡面没人的说,不,我没说裡面没人。但是被发现的话,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小颐姊:“嗯?刚刚有什么声音吗?裡面有人吗?小杨?”完了,她起疑心了!
我:“没有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啦!真的!妳听错啦!”我赶紧闪身挡在门前,紧张地辩解着。我干嘛要这样呀?好像在替他们俩的姦情掩护一样。
“嗯嗯不要啦在这裡不不行唔嗯后退不然会被发现噢不要越撞越大力噢啊啊啊呜呜”门上正在一阵一阵的震动着。
“哈哈这样才刺激呀!妳说,他们会不会发现?我看小杨在帮我们喔!”
靠!完蛋了!那个白痴小健!虽然讲得很小声,听不大清楚,庭庭还捂起了嘴巴,但我的脸沉了下来,小颐姊则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小颐姊:“这这不是庭庭吗?你怎么她她跟谁在裡面?啊!这是大伯的房间!裡面是大伯和庭庭?”小颐姊瞪大眼睛惊讶得不知该怎么办。我也无语以对,脑中思考着该如何面对自掀绿帽的窘境。
我:“嘘~~安静,跟我来。”我拉着小颐姊的手,好滑,但没心思去想。
拉着她走到庭院,看着她。
小颐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快说,是大伯还是你为什么不说?
难道是阿纬?难怪他刚刚说要出去办点事情,我才来找你们的,原来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你说啊!”
阿纬?没想到小颐姊误会了,看来没听得很清楚。阿纬干我女友是昨天晚上的事呀!只见小颐姊泪眼汪汪不知所措。
我:“我能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吧!要我分手吗?”我反问她。
我心中的恶魔慢慢滋长对不起,欺骗了妳。
“分手?离婚?怎么办真的吗?我去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小颐姊右手抹去泪水,毅然决然下了这个决定,往裡面走去。
“等等等,不要去了妳想想,妳真的想离婚吗?”我一个箭步闪身挡住去路:“我也不想跟庭分手啊~~妳也替我想一下好吗?”
我这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还真奏效了,只见小颐姊止步不前,只是一直凝望着我的眼睛,看得我都发毛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附注:曲解了孔子之意,请原谅。)小颐姊:“说!是不是你导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呜”小颐姊几近崩溃边缘,我内心纠葛不捨。
我:“不是我!不是我!从一开始就这样了我一开始也被蒙在鼓裡,直到有一次亲眼看到我女友跟教授在一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受到感染,我也激动了起来。
小颐姊:“什么?教授?学校的吗?那你怎么处理?”小颐姊关心的询问。
我:“原谅因为我爱她并要她以后如果还有发生这种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小颐姊:“那后来她还有跟别人那个吗?都有说吗?”
我:“她几乎都没有说,可能还是会害怕,也可能喜欢刺激的感觉了。我也是,喜欢上看她被其他男人上。”
小颐姊:“什么!?”她那水汪汪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以为我在跟她胡扯。
我:“小颐姊,妳想离婚吗?如果不考虑我这边,要摊牌吗?”我把球丢给她。
小颐姊:“我我我不知道先这样吧,我好累小杨对不起,我向你道歉可以先不要说出去吗?我想自己思考一会儿。”小颐姊低垂着头难过地走了。
我,顿时心酸了是替她不捨;还是,替自己的傻难过?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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