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摇摇头,转过身去。我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没有再说什么。
一分钟后,她说:“那么,我要是……打电话给这家伙并和他见面,你没意见?”
“当然。”
“你看到他暗示的事情。如果我……你知道……开始跟他瞎混?”她转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以前就已经说过,甚至我们结婚以后也说过。我不是一个伪君子。”
“说的是很容易,这一切在理论上似乎对你很容易。但是请相信我,我是一个对此不得不挣扎……过这些年的人。”
“我知道妳是。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如果情况是倒过来,我也能够接受。”
她只是哼了一声,又转过身。
我们安静了一会儿我才说:“妳有没有想过呢?和除了我之外别的男人在一起会有怎样感觉?”
“我已经有过跟除了你之外的别的男人。”她没有转身答说。
“什么????”我笔直坐了起来。
“什么时候???在那里????”
她面无表情转头看着我。
“这会困扰你吗?”她用平静的语调问。
“是的……我是说不会……我的意思是……”我感到很困惑。
这些年来,我曾坚持过,在我离开时,她是可以自由去探其他能达到性满足的途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怎么做,她也可怎么做。
但听到她这样若无其事地说,似乎在刺痛我的心。
美娜只是盯着我,彷彿在等待着我说点什么。
最后我终于说出:“如果妳已跟别人睡过了,我是没问题。”
“是真的?”她问。
“是的,确实是。我只是…我宁愿要诚实。妳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每次在船上你跟那些蕩妇胡搞,你告诉过我了吗?”美娜讽刺地说。
“妳说过妳不想知道。”
“我是不想知道。那么,为什么你想要?”她尖锐地反问道。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气氛有些紧张,一会儿后美娜笑了。
“看看你,对我说出我已经跟过别的男人,你的反应?你还说你没问题。”
“所以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
“谁????”
“为什么你想要知道会这样重要?”
“美娜!”我感到很恼火。
也有点困惑,因为我的脑子里充斥着一些我不晓得的家伙在干我的老婆的影像,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
“好,很好。”美娜说着,在一个长暂停后,补加一句:“我的第一个丈夫。”
“呃????”
“有时你会这么笨。你问我,我是否从来没有好奇过,跟除了你之外的别的男人,会是怎么样的感觉,我说我已经跟过别的男人了。在我没遇见你之前。我的第一任丈夫,已经去世了的。”
“哦!”
我觉得有点宽心和失望的混情绪。
“那么妳是说……”
“是啊,我是照你问题的字面答。但是,如果你想知道,从我们结婚后,没有,我从来没有跟过别的男人。但如果我有,你的反应就说明许多。对这样的事情,在概念里就知道,我永远不会去做,所以说是很简单。但如果我真的做了…你会发狂。”
她再次转过身。我只是躺在那里想着她说的话。
-----这次谈话后,我们谁也不谈这个话题了。
我们很快就去探访了她的父母。一个月后,我又到了船上。又到我平常的方式。
但是事情起了变化。我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常想像,关于美娜正与另一名男子在一起。甚至在我上岸去干年轻漂亮的妹妹时,我发现自己想像,美娜正在与像迪内希样的一些男人,发生性行为。
这想像开始使我性兴奋,当然我不会跟她提起,但就是有这些念头,开始长驻在我的脑海里。
下一次我打路电话家,谈东谈西之后,美娜说:“顺便说一下,我和达拉有一个颇为尴尬的谈话。”
“哈哈,关于撞见他在做爱?”
“是的。”
“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楼下,监护着阿扬和他的朋友,因为他们在游乐场玩。当注意到了达拉走近我时,我正在读一本书。我看着他,有一点不好意思,他也显得很不自在。最后他说:『夫人,那个晚上我很抱歉。请不要告诉管委。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对他说:『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希望他能抛开这话题,走开。
”
“他会吗?”
“没有,这白痴听不懂话意思,我已很明显,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他仍坚持,『那天晚上,夫人。在楼顶上。』我生气对他说:『我真的不清楚你在说什么。请让我看我的书。』他沉默了一阵,然后说:『我很抱歉,夫人。我……我没有办法。我没有一间适当的家能陪她。那间棚屋是我与另一名守门人班克…住,它不是为保护隐私而建。』我终于改变策略,说:『达拉,请,只是…没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现在不要打扰我。』”
“所以,他终于让你一个人清静了吗?”
“我希望!他开始谈说,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他是如何孤独,他很无助,等等一切。最后,我祇得起身,走开。幸运的是,他并没有跟过来。”
“只要他认为,妳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想他应该还好。”
“我希望如此,我还是不能够把那些影像,和那些声音,从我的脑海里去除掉。”
“呻吟的声音?”
“还有啪啪的声音。”
“他拍打着她????”
“不,不…你知道的。”她害羞脸红。
“当有人真的很卖力在做爱…肉体撞击发出的声音。”
“哈哈,他这么用力干她,肉体都会撞击出声音?那小老头?”
“呵呵,是啊,是非常激烈…。太变态了。我的意思是在楼顶上那里,在露天下,这老头与只有他年纪一半的女佣。像这样上她。还有她发出的声音……”
美娜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
“听起来像妳也发情了!”我开玩笑说。
“闭嘴!”她咯咯地笑着说。
“听起来,就像有人希望她是在女佣的位置!”我说。
“什么???”一脸怒气闪过美娜的脸上。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放轻鬆点,放轻鬆点,我只是在开个玩笑。”
“开这么可恶的玩笑。”她更生气说到。
“对不起,美娜。说真的,我没意识到妳会这样不高兴。”美娜只是怒视着我几秒钟。然后说:“我要去睡觉了。再见。”
她登出。
-----我坐在那里,愣在刚刚发生了什么。这是我所见过最生气的美娜。她是天性害羞,安静,和通常不与人顶嘴的人。在九年的婚姻里,她从来没有一次对我提高了音量。每当我们意见分歧,她通常立即放弃。如果她不高兴,她表现出要么温和的生闷气,或偶尔流泪,或则完全沉默。
但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得如此心烦意乱。我过去也开了类似的淫秽玩笑,但她要么不理睬,或拉长个脸。
我很想打电话给她说个明白,但考虑到她是多么生气,我决定多给她一些时间,让她冷静下来。
半小时后,我的Skype屏幕开始响起呼叫。我应。
“我很抱歉。”美娜说,听起来带些懊悔,看起来很紧张。“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搞的。”
“我也很抱歉,亲爱的。我没想到妳会不高兴。”
“不,这……这实际上是我的错。”
“不,我有点脱序。”
“你没有。其实……这就是那样,为什么我失去了冷静。”
“妳是什么意思?”
“哦,天啊……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她把脸埋在她的手中。
“怎么啦,亲爱的?”
她只是把脸埋在手中有一分钟之久才终于抬起。
“我……我梦到达拉。”
“是…”
“两天前夜里。它是……就像你说的……在梦里,我是在女佣的位置。”她的脸是绝对的红色。
“好,还有?”
“还有?”
“哦,那妳有做什么吗?”
“在梦里?”
“不是,在现实中。”
“当然没有!”美娜说。
“这只是……我有这样的一个梦。从那时起,我不断在我的脑海里想这个梦。它…它激起了我的性慾。”
我坐着往后靠,笑了。
“因为妳梦到一个家伙,所以妳感到罪恶?”
“是的!”
我开始笑。
“你笑什么?”她很恼火。
“哈哈哈,来吧美娜。结婚九年了,都一直忠实,妳做了一个春梦,就感到罪恶?与此相比,那我要该什么。”
“我不像你。”她冷冰冰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我举起手掌。
她看上去缄口不言。
“不只是这个梦。”她说。
“一般来说……过去的一年左右……是有些不同的。”
“怎么说?”
“我只是觉得……常常……无故会发情。会想到……你知道的。”
“想到性爱?”
“是的。”
这不完全是令人吃惊的消息。上次我家待了三个月,我已注意到美娜的性慾明显地增加。
我们的性生活一直令人满意。就从我们结婚的时候,每当我启动性爱,美娜就已準备好了。早些年,她会有点踌躇和害羞,尤其是在怀孕期间,阿扬出生后的一年。但随着岁月过去,她已经越来越耽于性爱。在床上她决不是只母老虎。
但是,这些年来,她对我给她口交已习以为常,也乐于一些小小的尝试体验。
我从来没有促使她太超出界限,因为我的炮友往往是非常狂野和喧闹的。所以,和美娜做爱的肉慾更像相当于一般家常料理-简单和安慰。我在国外散播我的野种,当我到家,我尊重美娜的正经循规蹈矩的个性,考虑是适度到低的性活动。
但在我上一趟家,我发现她多了些叫床呻吟声,常更容易出现性高潮,而一般来说,更性感。虽然她还没到积极动启动性爱的地步,但有几次,她给了微妙的準备好要了的信号。
“所以妳常会发情吗?”
“这句话真贱!”她做了个鬼脸说。
“但是,是的,这一次你离开后,我发现自己渴望更多身体的亲密接触。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这是很自然的。”
“不该是我!”
“亲爱的,妳不知道,大多数女人在三十岁出头到三十五岁左右,达到了性慾高峰?”
“真的吗?”
“是的,特别是女人有了孩子,妳的身体开始感到自信,经过多年尝试的性经验后,现在促动妳的性慾。”
“嗯……。”她看上去若有所思。
“妳多久一次手淫?”我顺口问。
“普拉卡!”她脸红了。
“呵,说吧,如果妳不能告诉妳结婚九年的丈夫,妳还可以告诉谁?”
“请。”
“一天五次?”
“没没没有”
“那多久呢?”
“一次或两次。在早晨洗澡时或晚上睡觉前。”
“那妳觉得呢?”
“你。”她答有点过快。
我觉得像是在这问题上有点逼迫她,所以放过她了。
但也花了差不多十年才得到这样一个与她诚实对话的机会。
我们都沉默了一阵。最后,她说:“不管怎么说,现在我真的要去睡了。”
“为我手淫。”我说。
“闭嘴!”
“来吧!我是单独一个人在我的小舱房。”
“但是,还是会觉得很怪。”
我试图诱她多说一点,但她一直拒绝,所以我放过她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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