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下,原本软不丁当的小肉蛇就迅速膨胀成怒拨狰狞的肉棍,把肥大的内裤撑了起来。明月一只手轻轻套弄着肉棍,另一只手把男人的手拉到自己的饱满的胸上。起初那张大手就是轻轻地搭在两座圣女峰之间,随着明月带着它轻轻地在两峰间抚弄,终于慢慢有了自己的动作,并且力度越来越大。
此时的明月酒意仍未全消,而正常的生理反映早已把久旷的内心欲火挑逗得成燎原之势,迷离中,她轻轻褪去男人的内裤,然后侧着身子牵引着身后的那条坚挺得如同石头般的肉棍向自己的花心而去。
“唔…唔…啊!”随着那灼热的肉棍一点点地刺进自己的肉穴,久未体味的充实的感觉顿时涌上明月的心头,而肉棍撑起并磨擦穴壁带来的那种酸麻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最终肉棍那凸起的前端顶到了她的子宫口,而尾随肉棍而来的两个蛋蛋也紧抵在蜜穴口,这种酸胀麻痛齐至的感觉让明月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身后的男人上身紧贴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一只手抚弄着她的两座玉峰,下身则开始有规律的运动着,肉棍在明月那耕种次数有限的紧窄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着,进去的每一下几乎都顶到了子宫口,退出来时却又几乎全根杀出,结果使得几次差点误入菊花深处。还好,那里太过紧细,远不是那粗壮野蛮之下就可以进入的,捣弄了几下后终于又步入正途,只是这样,也让半睡半醒中的明月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随着抽动次数的增多,身体的反映愈加明显,明月小穴里的蜜水源源不断地流出,随着肉棍的进出,带出的爱水早已把两人的接处涂得到处都是。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而肉棍刺入得也越来越深,而这些明月以前几乎是未曾尝到过的,一阵阵袭来的快感终于汇成大海,在她花心深处喷涌而发,花心痉挛式地张着,无比快乐的高潮把她带到了性的天堂――在她还未完全清醒时就再度迷失在性的快乐中!
当她再度有了知觉,是被又一阵快要来临的快感所惊动,此时她发现男人依然在身后奋力运动着。
明月向前用力一提臀,只听“啵”的一声,那个肉棍吃力地从小穴中挣脱了出来,这时她整个身子边向外移边成仰睡,而此时男人如机器般仍在一下一下地向前杵着他的凶器,但没了目标的肉棍就在明月细长的大腿上游动,弄得她大腿上全是黏黏的爱液。
明月轻轻握住那根凶器,向自己身上牵来,于是随着分身而动的男人趴到了明月的身上,而那肉棍也轻车熟路般地找到了小穴的所在,不再用明月引导,就自行钻了进去。
由于姿势更加方便运动,这时男人的动作幅度更大,频率更快,本就濒临高潮的明月很快又被带到了第二次高潮中。
高潮中的明月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花心则用力地吸吮着体内那不安分的家伙。终于,似乎不支,男人的频率明显加快,最后几下甚至把明月的耻骨都撞疼了,而后只听一声低吼,花心被一波又一波炽热所冲击,原本高潮中的明月立刻被带到了一个更高的快感中,全身都在轻轻地抽搐,这次她被叠起的高潮击晕了。
高潮后的男人全身瘫软,轻轻地从女人身上滑下,可那丑陋的凶器却并没有软下,而依然顽强地插在蜜穴中。男人轻拥着明月,两人交股叠腿,沉入甜甜的梦乡中。
夜里,老大做了一个美梦,梦中他又到了新婚之夜,到了洞房的那一刻,娇小的新婚妻子羞涩地躲进他的怀里,他轻捻着她小巧的乳房,轻轻地从背后进入她的体内,妻子热情地迎着他的插动,小穴紧紧地把他的小老二束在那窄小的膣道里。过了一会儿妻子的脸变成了刚刚认下的徒梅好,梅好紧紧抱着他,他宽广的胸部紧紧地压在她挺拨的玉峰上,峰顶的那两点嫣红的凸起带给他一种异样的兴奋,让他更加卖力地驰骋在她的体内。可没过多一会儿,又变成了小霞用那丰腴的身体紧紧缠绕着他,而她的小穴似一张小嘴,用力地吸着他的小老二,最后他快要射出的时候,眼前的女人时而是离异的妻子,时而变成梅好,时而又成了小霞,最后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射进了谁的身体里。梦里,他偷偷地笑了!
早晨,老大一如既往地在六点钟就醒来了,还没睁开眼睛,他就发觉有些不对:怀里有人。他睁开眼一看,大吃一惊:对面而拥的女人居然是明月!这让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再一想起昨晚的事情,他总算明白过来为会在这个房间,但明月为何会赤裸地躺在他的怀里,这让他思不解。但看着仍在睡梦中的明月,他知道不是弄个究竟的时候。他动了一下身子,立刻吓得魂儿差点飞掉:他的小老二还插在一个温柔乡里!显然,这个温柔乡是明月的,而法律上能进这个温柔乡里醉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应当是老二吉安,而决不是他――傅吉祥!
老大轻轻地,一点一点地移动自己,把身体的各个部分从明月的身体中抽出,当还处于半勃起状态的小从小穴中拨出时,老大听到轻微的“噗嗞”一声。整个身体离开明月后,他转身轻轻起床,可在地上、床上都没发现自己的裤衩。他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什么,拍了下脑袋,然后轻轻掀起薄被,在明月的脚头找出了内裤。慌忙套上内裤的老大站在床边想了想,又弯下腰把自己躺的那边被子整平,然后转身向外走。
快到门口的时时候,又站住身子,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想转身却又想伸手拉门,犹豫了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似的又蹑手蹑脚地到床边,从床尾轻轻把被子掀起来,展现在老大眼前的是一幅令人直喷鼻血的景致:明月侧卧赤裸的下半身以其无睱、精致、玲珑的曲线向老大诉说着她的完美,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上面的腿略弯曲,把丰满圆润的臀部直接面呈给了老大火热的面孔前,大腿尽处,臀沟缝里,先是一抹攒紧的菊花,紧挨着她的是还未拢的蜜穴口。洞口一片狼籍,粘满爱液的芳草杂乱不堪,大张的穴口及外翻的鲜红的嫩肉都仿佛在向老大控诉他凶器的硕大及她曾受到过的虐待,而蜜穴正在向下流淌着淫液,淫液注满了两腿间的小山谷后,继续向山外进发,溢了的精液顺着大腿根继续向下流淌,并且先头部队已经开始落到床单上了。
老大顾不得欣赏这淫乱的画面,轻捷地冲进里间,找到并扯下一把卫生纸,然后返身来到床前,再次轻轻掀起被子,小心不能再小心地轻轻擦拭起他的罪证。
清理完床单、大腿、腿根,小穴口,老大发现在蜜穴里还有些罪证依然赫赫在目。
这让他很犯难,因为那里的清理工作的难度太大,但还略呈白色的混浊液体是那么的显眼,似乎在向他示威般:如若不把我带走,就让你的罪行曝光!这是老大所无法承受的。
无奈之下,他把所剩不多的卫生纸拧成一小束,慢慢地向那蜜穴里伸去,轻轻地蘸那些赖在洞底的可恶家伙们。不知是一不小心碰到了穴壁,还是因为其它,明月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蜷了下腿。这一声轻响,如五雷轰顶,直把老大的魂都差点轰掉。他再也不敢停留半刻,紧攥着卫生纸,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再轻轻关上。
望着清一色的乳白色的房间门,他还是不知道哪间是自己的。没有别的办法,只在硬着头皮找了。他先是轻轻推开紧挨明月右边的房间,透过细细的一条缝,他看到床上有人,于是又轻轻上,再推开第二间,没人,再开大点缝,是了,这个是自己的房间。
老大躺到床上后,已是全身无力,几近空白的脑子里才开始一点一点填充刚才发生过的事情,一切如梦一般,而手里紧紧攥着的湿呼呼的卫生纸清醒地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而此时掀开被子时看到的一幕一遍一遍地在他眼前重放着,而致于后来擦拭时看到了什么倒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过度的紧张,让老大透支了本来就不多的体力,眼前的一幕幕画面渐渐地糊糊起来,老大再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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