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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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了野人】(1)(翻译-精校版)
    本章字数:28688[上篇]洁西卡的前度男友开走她小车并将她独自一人遣弃在森林之中。

    半夜里,一个被部族驱赶的野人找上了她。

    作为人类,她用娇小的身体满足了野人荒淫无度的欲望。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他也满足了她一直得不到满足的性欲。

    然而,麻烦接踵而来部落中的雄性野人找到了他们。

    洁西卡不得不尽力取悦每一个巨人,让他们享用她每一个肉洞,承受他们源源不断的淫秽精液。

    “大脚,”

    他统领下的族人通常都这样叫他。

    现在他正处身西北部的雨林之中,他的心情差极了,狂躁地乱冲乱撞,践踏着低矮的灌木丛前进。

    他嚎叫着强行穿过古老的树林。

    他正不断挥动有力的双臂,用巨大的双手扯断那幼嫩的树枝,在灌木丛中开路前进。

    树枝散落在地上的声音夹杂着树枝折断的响声,随着他的前进脚步,身后留下一条属于他的小径。

    他的小部族将他驱赶出来,并说从现在起让他自生自灭。

    这样说并不准确,因为不是整个部族的人都要他走,只有男人们才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群忘恩负义的长毛怪,他们竟串通一气坚持要将他赶走,即使他是首领,一个他们曾经誓言旦旦要效忠的人。

    当消息传来时,他故意伪装出一副惊恐和气愤的脸容,愁容不展的他在狂怒中抗议,极之不满跺着脚,不停地大喊大叫。

    实际上,大脚却并不是真的那么愤怒。

    毕竟,几个月来已经有不少迹象预示此刻发生的一切。

    气氛早已变得十分紧张,不难看出部落中的男人早已得有点紧张不安,后果就是那些愚蠢的意不断出现,并想出更多的方法去加害于他。

    大脚一点也不奇怪这群忘本的长毛怪会做出这种的事来。

    当一个大脚野人失势时,他们几乎肯定会去踢上他一脚,这就是男人处事的方式,你只是不可以完全信任他们。

    忘恩负义,这个词不断在大脚的脑海中反复出现,伴着他在怒吼中穿过树丛。

    在这地方,他多年来保护着部落的安全;确保他们有足够的食物;守护着他的族人,看着他们在他的呵护下繁衍壮大。

    然而,只是由于女人们对他的过分关心,全族的男人就要让他滚蛋,特别是那个溷蛋伯嘉。

    毋庸置疑他想做首领,大脚隐约感到他马上就要得手,可以讲是十拿九稳。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起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失败者。

    那个长毛蠢蛋伯嘉只懂得忍耐和等候时机,他知道无法在堂堂正正地在公平决斗中打败他的首领。

    因此,他只能借助于男人们妒忌和不满,这全都是由于女人对大脚的过分钟爱而产生的。

    最终,他发动了政变,其他男人都站在伯嘉的一方要求大脚离开。

    现在他要离开,去找自己的安居之所。

    他明白,要小心谨慎。

    否则除了会遇上意外灾难,还可能会跌下悬崖跌断双腿。

    对,我要生存,他心想。

    但大脚知道自己将会变得十分孤独。

    就算是那些淫荡的人类与他们相比都会显得格外纯洁,他怎样解决那方面的需要呢?大脚着迷于思想之中,不知不觉走到一条空旷的乡间小路上。

    就在此时,一辆红色的汽车完全不顾一切地冲过来,小车刚好在大脚身边擦过,差点撞到他。

    汽车的速度飞快,大脚怀疑车上的人是否会看到他,因为他的部族一直喜欢隐居。

    但那汽车着实吓了他一跳,让他恢复了警觉。

    他不得不更加小心,不要让自己情感失控,必须无时无刻记住自己的处境,即使他正欲火中烧。

    洁西卡“这完全并不关乎于我是一个素食义者,”

    洁西卡·本沁大声对理查。

    夏格利说,“而且你也十分清楚,所以不要再讲了!虽然这次旅程我没有带肉类,但不代表你不可以吃得好,为什么你不能接受?食物与此毫无关系,所以这只是借口。当初你就不想来这里。”

    “我会承认我是不愿意和你来这里,”

    理查说,故意加强最一个词语的语气。

    他盯着洁西卡匀称的胸脯,这说明了一切。

    “我无法做更好。”

    他满腹牢骚地说。

    洁西杰感到无助,面对他的注视,洁西卡有如条件反射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T恤,她的乳房在衣物上微微突起。

    无可否认,不是太大,但也不是很小。

    现在她抬头好像当初那样看着理查。

    她想知道,为什么她曾经这样看着他?她认识他只因为他是她的同事,而且肯定没有过什么浪漫的邂逅。

    这男人没有什么值得详述,这是毫无疑问的。

    稀疏的棕色头发,飞速后移的发线。

    又矮又胖就像个梨子,还有没有体毛的身躯,当然他也不强壮。

    他苍白得让人无法相信,即使他一直生活在华盛顿州。

    (洁西卡来自南加州)而且,他还有一个小下巴,就像洁西卡之前见过的金花鼠那样的方下巴。

    然后,当然还有他的不,她不望向那里。

    洁西卡咬着舌头压制着快要冲口而出的话。

    真的,她不会那样下流堕落,即使那些都是实话。

    但她还是那样做了,她并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大声地说话。

    她说,“我十分明白你的感受,理查。”

    现在洁西卡将目光停留在理查宽松得夸张的短裤胯部。

    “你这欠操的母狗!”

    理查向着她大喊大叫,他水蓝色的眼睛充满了怒火。

    “十足骚货,当你找不到更好的话来说时,总会攻击男人私处的尺寸。”

    “对,至少我有一个一个骚穴,”

    洁西卡打断了他的话,他所讲的脏话让她羞愤。

    “我会叫你做大屌,但那不可能成为事实,现在它怎样了?我的意思是人们是大家伙进小手袋,但实际上,大屌,我想你在这些方面投入得有点过火。”

    再一次,她直接望着他的胯部以强调她的观点。

    “我不会站在这里接受这种侮辱,”

    他愤怒转过身迈步直接向小车。

    “对!”

    她在身后大叫。

    “我不会接受你冷嘲热讽,你这个阳萎!他停下脚步转身对着她。“我要走了,”

    他咆哮着,洁西卡看着他唾沫四溅,他在大叫,“你得靠自己了,母狗!”

    理查勐拉开司机位的车门跳进小车。

    “噢,理查,还有一件事,”

    洁西卡在他身后做作地用甜美声线叫唤他。

    他摇下车窗将头伸出来。

    “什么事?”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教会了我一样东西:尺寸真的很重要!”

    他的头缩车里。

    摇起车窗。

    几秒后,他启动了发动机。

    “喂,那是我的车,”

    洁西卡大叫,正意识到眼前发生的事。

    她想他多半是开车去坐下来解解气,但她完全预计错了!理查既不听她的说话,也不理她。

    他疯狂地加速,伴着一阵巨响,扬起漫天的尘土和沙石,轮子在泥地上打了一下滑,然后小车开动了。

    他走了,划出一条未经铺砌的路。

    当他拐过弯,洁西卡再也看不到他,树林挡住了她的视线,但她依然听到她那被蹂躏的红色丰田小车远去的声音。

    洁西卡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所措。

    双手放在臀上,她看着漫天的尘土慢慢地跌落在地上,那曾经是她小车停泊的地方。

    现在弥漫在这细小而沉寂的空地上,这里一切对于扎营应该倒是十分的适。

    我想我只是让他有一点愤怒,洁西卡在想,不过她知道这是一个可笑的想法。

    噢,肌肉抽搐起来,他总是中伤她乳房的尺寸。

    无论如何,那面团宝宝认为他是谁?他是一个差劲的床伴,还是一个糟透了的伴侣。

    从她认识了他的六个月后,他已经是这样了。

    那么为什么她还要忍气吞声地去约会这个卑鄙、矮胖的白痴呢?洁西卡明白自己知道所有的答桉。

    她在很多方面仍然感到十分的孤独,她所有的朋友都在圣地亚哥,洁西卡这段时期感到非常孤单。

    不错,在大学中她有“同学”,但并不是真正的朋友,这些都是要花时间去培养的。

    天气糟透了,难怪人们叫太平洋西北地做“菌类的角落”。

    她身处的这个地方,各种雨一直在下,从毛毛细雨到倾盆大雨,好像是这里不变的定律。

    或者,我并不应该成为一个人类学家,她闷闷不乐。

    但洁西卡对这个学科有着一种热情,她喜欢研究更多关于美洲原住民的知识。

    在找的过程中,她充满热情专业。

    不过差劲的是,相比起来她的私人生活实在太令人灰心了。

    洁西卡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会找警察报桉车子被偷了,要给他一个教训,但这里可没有信号,他们的营地在落基山脉的深处。

    另外,她知道他并不会真的偷走汽车。

    他会将它停她的小镇公寓那里,或者开来找她。

    虽然,在她和他谈话之后,后一种情况是不太可能出现。

    理查是十分冲动的那类人,虽然他不能完全的勃起。

    当然他是不会接受指责的。

    虽然,洁西卡觉得她可以徒步走出去,但不会是今天。

    现在已经是午后了,她可不想在小径上过夜。

    行走在不熟悉的地方,肯定会因为扭伤脚踝或是跌断腿而停下来,那样她就真的遇上麻烦了。

    她要在这里扎营过一晚。

    明早,她整理好需要的物资,再走大约六英里的路去到一间小店求助,之后她就会到大本营做该做的事。

    一想到这里,洁西卡稍感得宽慰。

    没有了理查在身边,她感到一种巨大的解脱。

    近来,他的愚蠢举动和对她不断的挑剔,很大程度上已经成为一种负累。

    于是,洁西卡从帐篷中拉出睡袋躺了下来。

    趁有阳光不妨晒晒太阳,她想。

    天知道,为什么这里会缺少阳光。

    洁西卡脱掉衣服,包括乳罩。

    现在她只穿着粉红色的内裤,躺在已经被太阳晒得温暖的睡袋上。

    此刻,异常的宁静环境和热力夹杂下让她晕晕欲睡。

    尽管她最近因和理查相处而搞得焦头烂额,她最终还是睡着了,几个月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平静。

    一个声音惊扰了她,洁西卡慢慢从沉睡中恢复了意识。

    洁西卡张开双眼,眼前漆黑一片,一时间辨不清方向,更不知身处何地。

    她逐渐想起来,在露营的旅程中和理查发生了争吵,然后他开走了她的车。

    或许,她听到的是他来的声音?正当洁西卡这样想时,她马上意识自己是错的。

    那声音更像是树枝折断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汽车发出的声音。

    现在她坐了起来,身体第一次因紧张不安而感到刺痛。

    她的周围漆黑一片,树木在营地的附近形成一堵黑墙。

    树影吞没了泥路。

    除了星星发出微光,还有就是徐徐上升的月亮所散发出的黄光,但看上去它还半藏在山脉背后。

    咔嚓!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更响亮,而且正向她靠近。

    那不是小树枝!洁西卡想,现在真的感到恐惧了。

    无论如何附近应该有一个庞然大物。

    她皱着眉头想,那应该不是理查。

    即使在压力之下,洁西卡也甚少失去她的幽默感,但是现在这样或许是正确的。

    肯定在什么物体就在附近。

    洁西卡向四周扫视,却没看到任何物体,她现在决定撤退。

    这也许是个好意,但去哪里呢?她大概不会半夜三更跑入里荒废、偏僻的小路,或是在茂密的树林中跌跌撞撞吧。

    现在她唯一的选择只剩那顶帐篷。

    突然间,那用纤薄的帆布、塑料和铝管搭的物体从未让她如此的安心,那彷如一个安全港。

    虽然,那真的是她唯一的选择。

    洁西卡顾不上捡起散乱一地的衣物,在白天的时候她曾将它们随意地扔在地上。

    洁西卡站了起来,然后直接冲向帐篷的拉链入口。

    光着脚,她踩到地上一块隐匿在黑影之中尖利的石块。

    “狗崽子,”

    她一边低声咒骂,一边在痛楚中瑟缩,现在她要拐着脚走完到帐篷的余下路程。

    这次露营旅程真成了噩梦,矮胖的理查,奇怪的声音,还有现在踩在锋利碎石上的光脚。

    她匆忙中找到入口的拉链,拉开了它。

    洁西卡爬入了帐篷之中,拉起身后的拉链。

    她有一盏储电照灯,但她决定不去用它。

    如果外面有什么东西,那起码不会知道她躺在这里,她可不想在帐篷中打那盏瓦数强大的日本照灯,让人知道她的方位。

    洁西卡继续一声不发,坐在理查的睡袋上。

    她刻意让呼吸变更轻,好让别人听不到。

    最重要的是,她正静听着周围的动静。

    咔嚓!洁西卡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发出那样特别的响声。

    那声音好像是有人正打开一罐啤酒或苏打水,或许是一辆外国的廉价车然后她听到“呼呼呼”

    的声音后紧接着一声愤怒的嚎叫。

    是什么?洁西卡想搞清楚!她听过这山脉里有黑熊、山猫,甚至是美洲狮的传说,但她从不将这些传说当真,直到此刻。

    她没有武器,只有一个手电筒。

    洁西卡天生是一个和平人士,连私人拥有枪支的想法都会让她感厌恶。

    她的房子里、她的公寓不会有这类物件的存在。

    即使玩在这种情况,也无法让她去拿起那些讨厌的家伙。

    不管怎样,现在巨大的呼吸声正围绕着她的帐篷外面,洁西卡实在迅速调整她关于枪支的观念。

    不管在外面的什么,它已经非常接近了。

    洁西卡感到它就存在于她的附近,就在帐篷的薄布墙之外。

    我要有所行动,她绝望之中。

    洁西卡摸着找到那手电筒。

    是长长的、重型的那种手电筒。

    这并不是平常人用的那种,这通常是护卫员所需的装备。

    这是理查买的,顾过去,从这物件的尺寸来判断,洁西卡怀疑这是他内心对巨阳崇拜的一种表现形式。

    我否会把它吓倒,洁西卡继续在想,我或许会把它吓跑。

    出于某种说不清的原因这或许是一个好意。

    洁西卡将食指按在电筒的开关上作好准备,同时她轻手轻脚地、缓缓地、尽可能安静地拉下帐篷的拉链。

    她尽量在移动时不发出即使是细微的声响。

    现在拉链已经拉开了,但洁西卡却在原地不动,她要为下一步做好准备,洁西卡知道这需要十足的勇气。

    她深呼吸,数了三声,然后用左手拨开帐篷的门帘。

    同一时间,她打开手电筒的,一道强光射入漆黑之中。

    洁西卡正面对一个巨大的毛人,正正在她的正前方,就在离洁西卡不足两英尺的地方,他正睁开乌黑眼睛注视着她!巨人正跪在帐篷入口的外面。

    单单这情况已经足以把洁西卡吓得魂飞魄散,但当她意识到它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人,至少它不算是人类时,洁西卡几乎晕过去。

    这物体的黑眼睛在惊讶中慢慢睁开,再次眼睛盯着洁西卡。

    她也在望着他,这种情况只是停滞了片刻,之后“啊啊啊!”

    她和这生物都同时尖叫起来。

    ,同一时间,洁西卡放下电筒爬向帐篷后半部,那脸孔消失了。

    她开始无助地撕扯帐篷的布料想在那里撕出一条路来。

    这却毫无作用,帐篷所有布料可是一种坚韧的尼龙,不管她怎样的努力都没能在上面留下任何标记。

    在这徒劳的尝试中,反而弄断了洁西卡两根指甲。

    哈哈,真讨厌!仅仅是帮她修剪了指甲。

    之后,洁西卡听到“哼”

    的一声,声音几乎就像一声轻笑。

    洁西卡停了下来,她不再浪费气力去撕扯出一道新出口,然后缓缓地转过身来。

    一个巨大而多毛的身躯正坐在门口,那副脸孔正带着奇怪的表情望着她,好像想知道她究竟正在干什么。

    现实让洁西卡感到不可思议。

    “大脚,”

    她低声说。

    “对,”

    那物体声音相比起人类的声音更像是一列隆隆驶过的火车。

    “我的族人就是这样叫我的。你怎么会知道?”

    洁西卡感到自己正瞪大双眼,非常惊讶地扬起双眉。

    “你你可以说话?”

    她断断续续地说。

    “对。,但如果你用那物件照着我的脸,我就会尖叫。不管怎样,你们人类用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你不可以简单地说声‘你好’吗?”

    “你好?”

    洁西卡重复说了一遍,彷如在提问。

    “你好,”

    他说。

    “怎样称呼你?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

    “我在做梦?”

    洁西卡大声问。

    “这是恶作剧?”

    她扭转头去找隐藏的摄像机,虽然她也知道帐篷里不可能会有什么,这是她她自己亲手搭建的,因为理查不愿意地做这工作那白痴。

    “这是不可能的,我在和一个大脚野人说话,而且它正应我?”

    洁西卡摇摇头,努力去弄清楚是什么事。

    “我也会这样说,”

    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我们的族人从未曾和人类交谈。出于大致一样的原因,我们像对待响尾蛇一样避开你们。”

    “怎么怎么你会说英文?”

    洁西卡问,现在她稍稍平静。

    “你从哪里学来的?”

    “你根本不知道我们拥有语言才华,是吧?”

    他打断她的追问说。

    “你觉得我们很原始,无足够的能力做你们人类所能做事,对吧?”

    洁西卡咬着唇。

    他说得不错,这完全符她的想法。

    “事实上,我们大多数人都不认同你们是存在的,”

    洁西卡终于承认。

    “对,我也这样想,”

    他说。

    “哎,只是因为我的人不想和你们这些思想机械的猴子有任何瓜葛,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愚蠢,我们能思考和说话。通过偷听你们的人类说话和你们制造的那些噪音制造机所不断发出的爆炸声,就可以轻松地学懂英文。”

    “你是说我们的收音机?它是用来播放音乐的。”

    “或许,曾经是,但近来他们发出的声音更像纯粹的噪音。你们的人从来不会满足于安静,不可以让你们周围的环境变得宁静吗?我们则会那样做,那是很大原因为什么我们不选择与你们人类交流。你们实际上是怎样对待自然的?即使你们有高楼和公路,我们最好还是设法完全避开你们。你们生活方式与我们不同。那实在太嘈杂了。”

    洁西卡点点头,感到这不可思议的生物的指责无可厚非。

    “我可以进来吗?像这样跪在地上可不轻松。那石头可锋利。”

    “能容得下你吗?”

    她想都没想就问。

    “相对于你们,我们并不算巨大。你们有一些人也和我们一样高。”

    “噢,”

    这就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好吧,请进。”

    他俯身向前,让他巨大的身躯穿过狭窄的入口。

    现在他挤在她身边,让洁西卡惊讶的是他的身体完全没有异味,与理查完全不同,或许这些生物有某种卫生习惯。

    但他很巨大,如此的令人不可思议。

    洁西卡发觉他裸露着身体,他远非她想象的大脚野人那样毛发浓密。

    她觉得他更像穴居野人,有着蓬松的头发和突出的黑色眉毛。

    他的毛发大量分布在他的胸部、大脚和阴部,还有“噢,天啊!”

    她大声惊叫,正望着他的阳具。

    “那东西真大,简直是巨兽。”

    他低头看了一眼。

    “按我们的标准它是很大,”

    他承认。

    “但它只有一尺长。”

    “或许,大脚野人标准的一尺,”

    她纠正他说,“但不是人类标准的一尺。你们的女人真的能容纳它吗?它肯定至少有十六寸长。”

    “毫无问题,”

    他边说边想起,他正是因为沉迷于和其他男人的女伴干这种事才让部族踢出来的。

    “哇喔,”

    洁西卡喘着气,依然望着那阳具。

    “还有这肉球!我的天啊,不过你这地方真是太大了一点,真正大睾丸。”

    “我喜欢你的乳房,”

    他说,作为对她毫不掩饰地盯着他胯部的应,他色迷迷的望着洁西卡的胸脯。

    直至这刻,洁西卡才意识到自己比全身赤裸好不了多少。

    她本能把双臂抱胸前,用双手遮掩一对房乳。

    “它们肯定要比你们女人的乳房要小得多。”

    洁西卡说,她现在感到十分之狼狈。

    “我喜欢这样的乳房。”

    大脚毫不犹豫说。

    “我们的女人的乳房都松驰下垂,而且还有巨大多毛的乳头。我更喜欢你的。它们是那么光滑无毛,还有”

    “可爱吗?”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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