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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五)(2/2)
    母亲在他的大力抽插下,娇音萦萦,如泣如诉。出现在镜头中的臀肉泛起一道如晚霞般的红艳。

    就在这么近乎高潮的时刻,视频也随之结束了,总共七分钟不到。

    我没再看后面的贴子,闭起眼睛,木然地坐着,莫名的郁痛渐入心扉。恼人的思绪,折磨着我。

    如果说上午在省城的所见,让我对母亲她一贯良好的形象冲开了一道裂口的话,卫宝峰贴子里的那些,则彻底颠覆了一切。

    女人身体成为权力祭台上供品,这是畸形的官场现象,被奉献出的贞洁与肉体是女性官员仕途生涯天堑变通途一道捷径。这是女人无奈还是权力之手的胜利?可她们还是趋之若鹜地自动爬向权力的祭台,用身体与权力达成一项项交易。

    普罗大众鄙夷的,唾弃的,但却又喜闻乐见的,他们称之为“不要脸”的女性官员。终于不,不是终于,应该是早就出现在我的家庭中了。

    这都是真的吗?

    是的,是真的。

    那怎么办?

    尽我所能,如我所愿。

    “尽我所能,如我所愿。”咀嚼着从心底冒出的此话,我的眼神重新变得有神起来。随手退出他的电脑界面,清理使用痕迹,再进入他的房间将其电脑关机后。我整理了一番,然后走出家门。

    ﹡﹡﹡﹡﹡﹡﹡﹡﹡﹡﹡﹡﹡﹡﹡﹡﹡﹡﹡﹡﹡﹡﹡﹡半个小时后,三湖市内最好的“冰点”吧门外。

    曾经听卫宝峰讲过,他如果上吧基本都在这儿。那么换句话来说,他的狐朋狗友之一杨锦平上吧玩应该也在此地吧!

    对!我正是来找杨锦平的!

    看过卫宝峰贴子的我分之确定杨锦平便是那个所谓的“哥们儿”。他的父亲,现在的市长杨军。正是当年母亲与大官苟且的知情人大官的秘书。

    至于那大官是谁,我心里也已经相当清楚了。

    我此来,只是想从杨锦平的嘴里知道他为什么了解这些私密之事的。按理说,他的父亲身为秘书出身的底子,嘴巴都应该很严实。上级的隐秘之事怎么可以随便透露给家人听?还有他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要把事情说给卫宝峰听?

    把凯越停好,我扫了一眼吧外面的四周。发现杨锦平的TT跑车在之后,便面无表情的向吧走去。

    在一楼大厅转悠了一圈,没见到他。于是继续朝二楼包厢拾级而上。几分钟后终于在一包厢里找到了人。

    连他杨锦平在内总共三男二女五个人。女的姿色都显中等,因为穿着妖娆,化妆精心,显得有中上水准。他们嘻嘻哈哈,玩着电脑,言谈无忌,坐在最外面的一奶油小生格外活跃,说话刻意,最是聒噪,至于两个女的则时不时花枝招展一番,小鸟依人一下,嗲声嗲气,风骚劲儿倒是也吸引颇多视线。

    见我这不速之客推门进来,众人都是一愣。奶油小生反应最快,站起来狐疑地问道:“你干嘛的?”

    “呦,是黄哥!”居中而坐的杨锦平看清楚是我后抬了下胳膊,挥手算作招呼。

    “杨锦平,请出来一下,我找你有事。”我没理会杵在跟前的奶油小生,双眼越过他,视线投向坐态懒散,吊儿郎当的杨锦平。

    “哦?在这儿不能说吗?天太热,我不爱动。”眼见我的脸色有些不善,他收起了笑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嘴上的答不咸不淡。

    “听见没,杨少说了,有什么事儿在这里讲。”奶油小生抢在我出声之前阴阳怪气地说着,似乎这样才能抚平刚才被我忽视的不爽之情。

    我瞥了他一眼,依旧没搭理他。目光转去看着杨锦平,忍着心中的怒火,坚定的说道:“很要紧的事。”

    他听了之后,又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讥嘲,眼神同样如此。

    血在朝头部管涌,压迫着我那已被恨意填满的大脑,插在裤兜里的手开始蜷缩,攥紧。

    “好吧!”在我即将失控的瞬间,他忽然起身,绕过身边的女人。走到我跟前的时候顺手取出一支烟,旁边的奶油小生见状连忙掏出火机,帮其点上。他吸了口,然后继续道:“去哪里说?”

    “杨少,不会有事吧!”

    “杨哥”

    “『羊咩』”

    “诶”杨锦平挥着夹烟的手打断了奶油小生以及其他几人的说话。然后转首看了我一眼,嘴里则对他们道:“他是『疯子』的大哥!你说我会不会有事?”

    “噢原来是卫少的大哥呀!失敬失敬!来,您抽烟!”刚才还一脸不忿表情的奶油小生马上换了副笑脸,随即拿出自己的黄鹤楼96,递了支给我。

    其他几人也不复之前的冷淡,和气地和我打招呼。

    我摆手拒绝了奶油小生的烟,跟杨锦平示意了下后就率先出了包厢。很快他也跟了出来。

    二十分多钟后,我和他来到了离吧不远的一家咖啡厅。找了个包厢,点了一杯冰拿铁和一杯苦冰咖,俩人分坐与两端,谁都没先开口说话。

    很快,咖啡被服务生端上来。我在自己的裤兜里捣鼓了一会儿后,便伸手抚着透明的杯沿,注视着他道:“我相信,你刚才应该猜到了我为什么来找你。”

    “是啊!”他微微颔首,再次摸出烟点上,顺口道:“看来你知道了。不过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他真会那么干。”

    我皱着眉头,以示不解。

    “黄哥。”他坐直了身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种靠父荫庇护的二世祖。可这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大不了?走自己的路罢了!『疯子』实际上和我一样,只不过他的个性比我还极端!在他的个人世界里,谁摧毁了他的三观,他就要反击过去,哪怕是抱着那个人同归于尽!”

    “这些和我要问你的没有任何关系!”我把咖啡杯往桌子上一顿,肃声道。

    “你不明白。”他看了眼洒在桌子上的少许咖啡,摇头轻叹道:“『疯子』是过年后不久知道那件事的。也怪我,好死不死的带他去那里玩。”

    “太一会所?”我一边用纸巾擦着弄湿的手一边问道。

    他点了点脑袋,继续说道:“赵阿姨的事情,差不多两年前,也就是我爸从省城来当市长的那年我就知道了。”

    “是他吧。”我随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从旧报纸上裁剪下来的新闻,摊开后放在桌上,推至他的面前。

    他瞥了一眼报纸,然后望着我,点了下脑袋。

    “继续说。”话音落下,我收了报纸,目光凝视着报纸上的标题《省委常委、组织部长项莆清走访慰问老党员和生活困难党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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