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推了我一下,再次把门拉上,隔着门正色道:“我可和妳说清楚了,我只爱妳一个。如果妳不想我这样,我绝对不会背叛妳。今天隔着门,妳也不要怕羞,我就想问妳一句话:妳想不想我成为妳妈妈那样的女人?”
我半响才弱弱地反问一句:“妳为啥问这样的问题呢…..”
“我们可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妳还记得我们初一,有一个学期没有说过一句话吗?我当时和妳说,人家都说妳爸是个绿王八,妳反驳我,说妳爸这样才是真爱妳妈呢。妳还骂我爸,后来我们就恼了。”
“我……我那只是表明一种态度。一种看法。”
“妳撒谎,妳虚伪,妳言不由衷!”
丫头顿了一顿,“妳记不记得,高一那年的暑假,妳和我说,妳爸妈感情很好,男人就是越得不到才越稀罕。我问妳将来会不会也是这样对妳老婆,妳说妳也会。”
我一头黑线,不是因为我说过这话,而是怎我对这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就是这一点永远在被动之中。
女人会记得一切点点滴滴的琐事,还能按她们的逻辑拼凑出一套完整的解释,可男人就是不能:一是记不得,因为吹过的牛,许过的诺太多了,二是男女在吵架时的不对称作战,妳讲逻辑她说妳冷血,说妳没心没肺,妳讲感情她和妳玩理智,然后说妳不要太孩子气。
我无语了,就走开了,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
丫头从厕所出来以后,就嚷嚷着要睡觉,要洗脸,让我家。
我心总是有点不得劲,但总觉得不能马上低头,否则会一辈子没地位:“再说几句话嘛!”
“说啥?!”
丫头恶声恶气地斜着眼问我。
我被她的小模样迷死了,绿帽心理越来越难以自抑:“唉…….其实孙平不错,学习挺好的,也规规矩矩的,我不喜欢徐浩然,他高二就让女生怀过孕。”
丫头一屁股坐我边上,一条修长的热乎乎的大腿搭在我腿上,拧我的耳朵,揪我的头发,掏我的鼻孔妳见过哪个女生掏男生的鼻孔吗?丫头还为我剪过鼻毛呢。
“妳还说妳不喜欢戴绿帽子吗?!我这媞,只是为了妳,妳明白吗?”
“丫头!我的宝贝!”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这覞麻地称呼一个女人,但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丫头扬起小脸,“哼!来,亲我的脚一下,表示妳的下贱!”
我们的爱情应该是天下最古怪的一种情感方式。
我和丫头之间的两情相悦,从初吻开始就无虚浪漫烛火、芬芳玫瑰来证明:自从母亲和三叔住进父亲给他们购置的那套爱巢以后,我和丫头也成了那的常住客。
虽然人近中年,但母亲身材依旧妖娆,除了眼角的几道鱼尾纹,乌黑秀发中几根细不可查的白发,风韵不亚于少妇。
父亲偶尔也会过来当亲身参与,有时我和丫头都能听见卧室母亲的叫床声,床的剧烈摩擦声,父亲和三叔粗重的呼吸声。
丫头和我那时都只有、2岁,从一开始只是觉得不妥,等我们差不多了解这个关系的异样之时,也早已经习惯了,只是把它当成家庭之内的忌禁,却从来没有把它和肮脏与丑闻对等。
一个是风度翩翩的三叔,一个是温雅娴熟的母亲,一个是富甲一方的父亲,秽乱与亲情揉和在一起,空气授籥坶强烈的性爱的芬芳,每次我和丫头缩在房间写作业,一张大桌子,肢体的一点接触,都会令双方一阵颤抖。
桌子下面的四只脚,从一开始的思无邪,到之后的极力避,再后来是假装无意的接触,最后是丫头性公然的挑逗,整整五年的相处,我们竟然能坚持到高二才献出初吻,想想也只有少年的童贞心理才可以解释了。
“为啥亲脚?”
“妳爸爸就爱亲妳妈妈的脚,嘻嘻。”
丫头总是比我能多知道一点真相。
“妳爸爸才有权占有我妈妈,所以,妳也希望我是这样,是吗?”
丫头摸摸我的脸:“妳不太像大伯的儿子,总是逃避真实的自我,其实我挺配服妳爸的,说下海就下海,想爱老婆,就这特别地爱。”
我低下头:“我怕妳看不起我,不爱我了……”
丫头摇摇头:“爱华,妳不是怕我不爱妳,是怕妳的自尊心受伤。”
如果有个地缝,我真想钻进去了。
高中生就是高中生,我确实不可能像父亲那样拉下脸来。
“丫头,我内心把已经把妳看成我未来的妻子了,我希望妳动引导我……”
丫头白痴一样地挠挠头,抱着头想了一会,突然有所醒悟,再看我时,眼睛中像有两团炽热的火焰在燃烧,只是声音却更轻了:“我明白了,爱华,我只有一个条件……”
“妳说,我都答应妳,只要妳动给我戴!”
我激动地先举起左手,做好发誓的准备。
“富二代名声太臭,我要嫁富一代,妳把妳爸药死吧…..”
我目瞪口呆,她则哈哈大笑:“妳要娶我,要不然我牺牲太大!”
我刚要发誓,她捂住我的嘴,说话时眼睛已经含着泪水:“爱华,妳要记着,到死也要记着,这个世界上,只有这样爱妳的我,才是妳肚子的蛔虫,知道妳喜欢啥,就为妳做啥!我会给妳超出妳妈给妳爸的刺激,让妳爱我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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