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丫头之间很少提这个事,少年心思纯洁得犹如一方洁白的手帕,我和她直到高二才第一次接吻,那以后我们才鼓起勇气、大胆地面对这种危险到令人心悸的刺激。
高三刚开学没半个月,丫头生病住进医院,母亲找到医院的同学,给安排了个单间,怕太多病人会影响到她学习。
“昨天晚上,我在医院的走廊看到妳们班长,……”
“孙平啊,嗯,他代表班上同学来看我的。”
丫头澹澹地答我。
她趴在床上写作业,还命令我:“妳把书端正一点!”
“刚刚我又看到孙平了,他也看到我…..”
“他又来了啊。怎莅没上来。”
“他怕我知道他来吧。”
“妳呢?妳想他来看我吗?”
丫头眼帘垂着,声音中藏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我…….”
丫头突然抱住我:“昨天晚上他亲我了!”
“我可不是我爸……”
窘迫之极,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妳喜欢别人亲我,是不是?”
丫头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语调急促。
我的呼吸也粗了起来:“妳会不会不爱我?”
“他就是个大傻冒,他连aNg村上春树,安迪·沃霍尔,LeneMarlin,都不知道,我怎Ξ爱上他!”
“丫头……”
“嗯?”
“那妳……一会还会让他亲吗?”
丫头搂得我快窒息了,我想摆脱她有力的双臂,她却更加使劲。
“我昨天晚上让他亲的时候,心觉得好……觉得如果妳知道,我会非常……”
丫头几乎语不成声,带着鼻音的娇喃让我欲火中烧:“妳明白我的意思吗?
”
“我知道…..妳快勒死我了!”
“我给妳也戴一次绿帽子试试?”
丫头终于松开胳膊,又迅速地钻进被子,然后扯着我的耳朵,同时掀开被子一角,让我把头伸进她的被窝。
“妳,同意吗?”
“妳可不能爱上他!”
“我会慢慢来,妳要知道一切,我才快乐!”
我彷佛到这时才突然明白过来:“丫头,我爱妳!”
丫头将醉人的双唇贴近我的嘴:“我更爱妳!”
我本能地要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她却用右臂护住:“让孙平第一个摸,好不好?”
我一下子就感觉要到了:“好!好!!”
妳见过爱上帝,还要占有上帝吗?爱,就意味葡匐。
那天晚上孙平并没有来,但我和丫头从此多了一个爱好,就是如何给我戴绿帽,如何虐爱我到极致。
我们此前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绿帽奴”
这种定义,也不是盲目师从我们的父母亲。
做不到无师自通,所以就需要慢慢地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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