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几把钢刀便架到他脖子上。众匪看到床上光景,早已个个下身怒张挺拔,围着这被绳子捆绑着的裸体美人直吞口水。秃掌门被两人拽下床来,用牛皮绳五花大绑起来,嘴里塞上麻核,用黑布罩住光头押出屋去,只听到身后传来淫靡的吸允声音。
金顶掌门被两个匪人押到前院,只听其中一人报道:“杨大哥,王二哥,小院中的人带过来了。”那杨大哥瞧见只带来一个蒙着脑袋的汉子,顿时笑道:“不是听说还有个漂亮妞么,如何不带过来,想是这几个色胚忍不住先享用起来了。”
秃掌门一听这杨大哥的声音顿时挣扎起来,刚挣动两下,就有人将他往地上一按,教他规矩。那姓杨的带头大哥也不去理他,和旁边的王二哥道:“走,咱们也去瞧瞧。”
此时小院房内早已是春光无限,几个汉子个个底下坚硬如铁,把这绑成肉粽般的绝色美人的屁股奶子抚摸舔吃一遍后,有三个手脚快的急忙上去把兴奋的尘根塞进满是淫水的屁股和小嘴里。
叶宫毫无对策,上半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双腿分开绑呈一字,屁股下面一览无遗,早被秃掌门逗弄得已经欲火焚身,此时又被几条汉子围住,又把阴核花瓣都玩弄了一遍,那阴核更是和乳头一样被夹了木夹。
这她倒是不用再等待煎熬,嘴巴,菊眼和蜜穴迅速被三支火热的肉棒占领塞满。
欲火中仅存的理智让她有心抗拒,但也只能让稍能活动的屁股和脑袋上下左右的摆动着,反而带动着三支在里面抽插的肉棒更加硬挺。
听到自己嘴巴和屁股发出嘿咕嘿咕的交声,叶宫悔得肠子都青了,真不该和那老色鬼在这庄子里嬉戏。现在无论怎么抗拒,只能颤动着已经被挑逗到极限的身子,无法阻止的以惊人的速度积累着快感。
正当她被多支肉棒贯穿的屈辱淹没时,忽然口中挺动的肉棒退了出去,又有人上来揭去了她的眼罩。那人看清她后发出了惊喜的淫笑,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叶姑娘,咱们真是有缘,又见面啦。”
原来半个月前,杨长老和王师傅自被紫云宫诸女释放后,一直在找恢复内力的法子,哪知不管如何运气,檀中始终空空如也。二人也不敢金顶门,只能聚拢了一起被释放的八个色徒,杨长老做了老大,王师傅做了老二,在这海州郊外干起了剪径的勾当。
此处商贾云集,虽被他们掳了不少财货,却引来了官府围剿。二人想起柳嫂的丝绸庄如今空着,便来此处暂避风头,不料今晚却在庄里撞见了叶玉嫣。杨长老和她本有一掌之仇,此时见这绝色美人落入他手中,邪念顿生。
叶玉嫣见到金顶门的子,心想事有转机,只盼能道说分明,自己眼下已是他们的小师娘。苦于嘴上戴着口环,只能发出些毫无意义的声音,反倒像是在向他们撒娇。
王师傅早按耐不住,解开裤子,站到床上,捧住这美人的螓首,挺着抖动的肉棒直往她空出来的檀口里死命抽送起来。
杨长老看到这美人口中又响起淫秽的肉棒和舌头的纠缠声,淫笑道:“瞧你吃得这般香甜,以后让你天天吃饱。”说完捧住她被捆绑在床栏的玉足,见她被轮奸得足背紧绷,五趾弓起又舒展,反复动作着。长老最爱虐待女子玉足,此时见这雪白诱人的尤物,哪里还忍得住,用舌头在她足底舔吃起来。
叶玉嫣平时最怕痒,此时忽然觉得足底一股难耐的奇痒直传上来,难受里混着舒服,犹如一股股电流,直传到屁股里,在会阴和菊孔处聚集,和被肉棒肆虐的快感汇集起来,让两个蜜穴绷得更紧。她忍不住硬直了玉体,从被肉棒占满的檀口里漏出更激烈的悲鸣声。
杨长老看她反应颇大,心中大喜,吩咐旁边几个还没轮到的汉子:“原来这美人怕痒,你们几个,给她腋下,腰眼处好好挠挠。”宫闻言,疯狂的扭动起来,却又哪里逃得掉,被几只手在最痒处轻抚,越想越痒。心底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唔,真要命嗯哈啊”
她奋力乱扭,让体内抽插着的三根肉棒的交得更加欢快,全身奇痒的屈辱全部都被心房吸收肆虐,在这样的折磨下,屁股里的媚肉痉挛起来。混着臀肉和小腹的撞击声和美女受虐的淫叫,占领她屁股的两支肉棒同时喷出了炽热的精液。
两个达到极限的色徒刚喘息着拔出肉棒,还没能闭上的蜜穴和菊眼就被新的怒张的肉棒塞入。在精液和淫水的滋润下热情的抽送起来。
充血膨胀到极点的乳头和阴蒂都被木夹牢牢咬住,随着身体晃动被碰触刺激到,同时被肉棒粗鲁的蹂躏和压迫着阴户和菊门里的敏感点,奇痒的难耐混着性快感的甜美的违和感,让叶玉嫣迎来了绝顶愉悦的瞬间,“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已经没有办法再想别的事了,性高潮开始长时间的持续,由里到外的,快感奔流着,一波一波的涌来。屁股和嘴巴应着男根无数次的撞击,她开始动追逐着麻痹脑髓的,让人目眩的快感。
只要接受肉棒抽插,就能享受的绝顶快感。被淫水润湿的两腿间热切的等待着新的凌辱者灌注精液。
金顶掌门被锁在柴房里,挂念着被他绑在小院床上游戏的娇妻,当真心急如焚。
他越是焦急,愈发觉得时间漫长。直到起更时,才听到两个徒儿的说笑声传来。
只听杨长老笑道:“王师方才如何这般勇猛,就你射得最多。”王师傅笑道:“憋了这些日子,真是干柴遇烈火,兄们还不各个都是奋勇争先。”杨长老道:“这美人来之不易,可要好好看住了,大伙才能长久享用。”
王师傅忽然道:“师兄,有一件事也忒奇怪,叶玉嫣这个小妞武功高强,如何会被那个武功常汉子掳到这里玩弄?”杨长老道:“咱们去审审那厮。”秃掌门听到两个徒儿对话,心里一痛,知道小老婆已受了一番凌辱。又听到柴房门一开,两人走了进来。
王师傅上前去揭开兜头的黑布,不由得一声惊叫。杨长老听他声音,心知有异,忙执过火把来看,只见那人赤身露体,头顶光溜溜的,却正是自己的授业恩师。二人大骇,忙上前掏出秃掌门口中的麻核,问道:“师父,原来是你?”
掌门嚷嚷道:“两个逆徒,快些去松开小师娘!”王师傅问道:“小师娘?可是叶姑娘?”掌门道:“不错!你们两个混账点污长辈,还不快去谢罪!”王师傅战战兢兢,正要令命前去,却被杨长老一把拉住手。
这杨长老心思缜密,见师父这狼狈样,料定他内力也未恢复。又听他说叶玉嫣是小师娘,心里不由得打了个突。他笑道:“我和师这便过去。”说完拉着王师傅直往院里走,却也不去帮师父解开牛皮绑绳。
两人走得离柴房远了,杨长老见王师傅闷闷不乐,轻声道:“师可是不舍得叶姑娘?”王师傅被他说中心事,却只是随口支吾两声。杨长老察言观色,笑道:“如今咱们内力全失,若就此随师父去,也不过惹同门笑话。师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以往嫉妒你的人可不少啊。”
见王师傅默然不语,杨长老笑道:“师,我知道你所愁何事,待会儿咱们去问问师父,这内力还有法子恢复么。只是那叶姑娘,现在可放不得,就算师父饶我们,她却未必肯饶。”王师傅一番踌躇,点了点头。
二人计了一番,在小院用迷药捂在叶宫口鼻上熏晕了,堵嘴蒙眼装入布袋,藏去别处,小院中布置妥当,便到柴房去复师命。金顶掌门见二人来,骂道:“如何去了这许久,还不快给我松绑!”杨长老道:“师父恕罪,这便与你宽松。”
待去除了手脚绑缚,金顶掌门也不和徒儿罗唣,直往小院赶去。待进了小院,却不见叶玉嫣,只剩下掌门自己的衣物。杨长老道:“方才徒儿松开小师娘时,她颇有怪罪之词,想必是先行城去了。”金顶掌门心想:必是嫣妹受我徒儿淫辱后羞恼,先医馆去了。
想到此处,他便要去拉坐骑,出去找爱妾。杨长老劝阻道:“此时师父切不可去。”金顶掌门道:“为何?”杨长老道:“不瞒师父,徒儿在此地落草为寇,唤作光头大盗,正躲着官府缉拿。师父是光头,倘若要夜晚过那卡哨,必被拘拿问话,不如在此休息一晚,明日等小师娘消了气,再去和好。”
金顶掌门听他这般说词,心想:若是被官府拘去在牢中过一晚,还不如在此地休息。只得一声长叹,骂道:“你们俩个居然在此作贼,真是丢尽了金顶门的脸面。”
杨长老赔笑道:“徒儿也是失了武功,暂且出此下策。那有师父神勇,竟能擒住了叶宫。”
王师傅见师哥正在套话,便吩咐手下在院中按下桌凳酒品。金顶掌门原也饿乏了,便坐下来慢慢和徒儿叙话。酒至酣处,便把大半个月来的事故缘由尽数说了。二徒听他这番叙述,才知道前因后果。听师父说到内力复原无望,二人对望一眼,又劝了几盏酒,把金顶掌门灌得昏醉过去。
杨长老见手下扶走了师父,对王师傅道:“师,你意可定了。”见师神情兀自游移不定,杨长老又道:“师父说他娶叶姑娘做小妾,按规矩得师娘答应才行,你想,师娘那河东狮怎么会答应?也就是说叶玉嫣还不是咱们的小师娘,我俩也谈不上冒犯长辈。”
王师傅犹豫道:“那师父怎么办?”杨长老笑道:“明日我便让老九老十俩个押着他金顶门,咱们这也是为他好,免得他沉迷女色,师娘也正盼他去呢。咱们失了内力,以后也不再金顶门了,你也不用和他打照面。师,你可要快做决定,那姓叶的小骚货还等着咱们去疼爱她呢。”王师傅听到这里,一咬牙,说道:“行!
但凭师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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