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事跟我说什么啊。你啊,就是相当于她亲叔叔。再说嫂子我也不是个那么古的人吧。”肖冉笑道。
“诶,嫂子的开明那我自然是知道的啦。”曲栋笑容不减,凑到肖冉耳朵旁,轻声说道:“我呀,擅作张,当娜娜多带了一份,是给你和大哥的……”
肖冉听后轻轻地推开了曲栋,娇嗔道:“真讨厌,没个正经,我去洗手间了。”
肖冉跑进厕所,看着镜子裏自己红彤彤得脸,用手摸了摸感觉要烧起来似的。本来因为酒喝得有点多,胃有点不舒服来的。现在却浑然不觉,倒是心裏莫名甜滋滋的。
肖冉洗了把脸出去后,见到曲栋在一旁等着她,动上前去说道;“曲栋啊,虽然你叫我一声嫂子,但到底我是外人,不该管你们夫妻的事。你以前干什么,也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不一样了,你老婆刚生完孩子,你是当爹的人了,该收敛自己了,知道吗?”
曲栋听着肖冉的话一阵点头,待到肖冉话说完了,才说道:“嫂子教训的是,不过嫂子这次真是冤枉我了。我要是出去玩还用得着这玩意,这不就是跟邢丽她实在没办法起来才用这玩意嘛……”
“好好好,嫂子冤枉你是嫂子的错,但愿是你柳下惠不是西门庆。”
说罢,两人一起走包厢去了。
打开房门,曲栋看见邢丽正跟赵广闻聊着什么。邢丽一边讲还一边用手比划着;赵广闻则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两人的表情都颇有些严肃。
这让曲栋很纳闷,于是问道:“老婆,跟大哥聊什么呢,不会是告我的状吧?”
赵广闻看了眼邢丽。
邢丽会了意,说道:“还是我来说吧,大哥。”接着转向曲栋说道:“我们那个画廊的一些事,想请大哥帮帮忙。”
“哦,那又得麻烦大哥了,真是不好意思。”曲栋笑道。
曲栋是个艺术家,只负责创作,画廊的经营一向是由邢丽管。
赵广闻的表情很快就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只是邢丽的仍是略有心思的样子。
肖冉自然是不好多问,曲栋也不想扫了兴致,也就装糊涂。总算这段饭最后还是顺利地吃完了,各自家了。
肖冉一上车就忍不住向赵广闻询问起来:“邢丽她没事吧?是不是曲栋又在外面乱来?”
“不是,邢丽想把他们家那画廊给卖掉。”
“啊!……”肖冉惊讶道:“他们缺钱吗?我这还存着不少呢,他们需要就拿去给他们用先。”
“不是这么简单的事。这么多年了,你也该了解邢丽那性格了。曲栋倒不会和我们太见外,但邢丽就不是了。再说也不单单是钱的问题。他们现在有孩子了,邢丽又不年轻了,一边管生意一边照看孩子确实忙不过来。所以她想把画廊卖了,换成在上销售。现在电子商务发达,这确实是个好门路。这样她能省事不少,就可以做到两头兼顾了。”赵广闻解释道。
“可是曲栋肯定不会同意把自己画在上卖吧。”肖冉立马说道。
“是啊,不过他们俩,一个今年三十六了,一个今年三十九了,都快人到中年了,这事还得他们自己慢慢解决。”赵广闻淡定地说道。
邢丽比曲栋大三岁,当年本来是银行高管的邢丽倒追的曲栋。为了曲栋,邢丽辞掉了工作,一心替曲栋打理画廊。可以说要不是邢丽,曲栋的画廊不可能维持到今天。
这样两人的似乎很契。但正是因为邢丽的能干,使得本来就不成熟的曲栋在比自己大三岁的妻子的保护下,随着年龄的增大也没能成熟起来。这给他们的婚姻也舔了很多麻烦。好在受赵广闻和肖冉夫妇的影响,两个人磕磕绊绊也都走过来了。但如今他们又要面临一次劫难。
然而这一次,连赵广闻都没想到他们夫妇也因为各种机缘巧会被深深地牵扯其中,就更别谈肖冉了。肖冉也没多想,毕竟她只是一个妇。一个四十一岁的妇,家境优渥,女儿游学国外。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对于她最大的烦恼就是和丈夫之间的房事。
到家后洗了个澡,在浴室对着镜子审视着自己。
虽然她保养得很好,但毕竟岁月不饶人,眼角不免出现了鱼尾纹。因为有慢跑的习惯,一米七的高挑身材,看起来还是很苗条的。一弯腰,小腹上还是会出现丰腴。通体的肌肤依旧白皙,但已经没有年轻时那种吹弹可破的弹性了。
“我是不是太贪了,今年四十三了,女儿都二十了,还想做女人……”肖冉自言自语道。想想数月前,难得的一次温存,也在草草之中了事,一阵失落。
“广闻他也四十五的人了,可能真的力不从心了。”肖冉从来不会怀疑赵广闻在外面有女人,因为结婚这么多年,她还是了解丈夫。
虽然赵广闻靠着自己父亲的关係有了事业的开端,但自己父亲失势后,他也对自己不离不弃。年轻的时候,但凡有应酬,都会把自己带上。后来有了女儿,工作之外那点为数不多的时间也都不会陪伴在女儿和自己身边。这些肖冉都是看在眼裏的。
失落之后,是无奈。
肖冉想起了今天曲栋的话,忽然眼前出现希望,“也许那个能行呢,偶尔用用应该不会太伤身体吧。”想到这裏,肖冉穿上了吊带睡衣,径直走了房间。
打开房门,赵广闻正坐在双床看书。肖冉婀娜地走了过去,钻进了丈夫的被毯。搂着赵广闻的手,依偎在了他肩头,娇声娇气地叫了声“老公……”
肖冉看到丈夫将手上的书放在了一旁,调暗了房间的灯光。这一些列的举动让她是高兴。她一只手缓缓向赵广闻的睡裤裏伸去,却被赵广闻在半途抓住了。
肖冉一双水汪汪地眼睛向丈夫望去,看见丈夫的双眼也正温柔地注视着自己。随后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丈夫轻轻地从睡裤里拉了出来,放在了床头。
她看着丈夫打开床头的抽屉,心头竟然如小鹿般乱撞了起来,她感觉自己期盼已久的幸福就要降临了。
可没想到丈夫并没有拿出她期待的那个逍遥丸,而是拿出了一个安全套。顿时她的心头又生出了几分失落。
“替我戴上好吗?”
肖冉听到丈夫在自己耳边如此说道,顿时又转忧为喜。
“嗯。”
赵广闻直了上半身,双膝跪立在床上。
肖冉伸手脱去丈夫的睡裤,看到裏面的内裤被顶起了一座小帐篷。顿时感觉身体都发软了,那种幸福的酥软。
接着她又拉下丈夫的内裤,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阳具挺立在她的眼前。这时她已经可以感觉到下体的湿润了。她撕开安全套的包装,用手轻轻地给丈夫戴上了去。
赵广闻将睡裤和内裤彻底退了去,缓缓地将肖冉放到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肖冉竟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丈夫缓缓退去,须臾之后,她感到下体被暖暖地充实了。她感觉到丈夫的状态很好,很硬,很烫。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尝到如此的肉滋味。当赵广闻抽插起来时,肖冉竟然感到一阵眩晕。除了那股此下体喷涌而出流窜全身的快感外,肖冉只能能感觉到只有自己双手抓住的被单的褶皱感。
还差一点,她感觉那股暖流就要到达脑枢了。还差一点……她感觉自己就要飞起了…………然而就在此时,她感到不是轻云直上,而是空虚。那股在全身流窜的暖流迅速消失了!
肖冉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满头大汗的丈夫。心中满是委屈的她想说什么,可是看着丈夫倦容却说不出口了。她害怕丈夫看到自己眼裏的失落,于是又闭上了眼睛,调整着自己还有急促的呼吸。
但在闭眼的同时,她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
<BBZWANGR/>片刻之后,她再次感觉到了温暖,是沾有温水的敷巾的温暖。
肖冉鼓起勇气睁开了双眼,看着丈夫,丈夫也看着自己。一时五味陈杂,即感到温馨但却难免失落,最后都汇成了无奈。
肖冉的眼神闪躲了,“老公,我也去洗一下。”起身就跑进了浴室裏。
刚才肖冉就一直觉得怪怪,好像哪不对。直到到了浴室裏她才想起来哪不对,“老公为什么不愿意吃药呢?”
转念一下,肖冉又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才是最奇怪的,“毕竟是药,总是伤身体的。广闻工作已经那么累,我居然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肖冉此刻心中愧疚彻底盖过了没能达到高潮的失落。
忽然外面传来电话铃的铃声。半夜的铃声总是会然感到很不好。
肖冉急忙跑房间,看到丈夫正拿着电话,“嗯……好……你们都先冷静一下……我们马上过去……”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曲栋的声音,肖冉大概能明白是什么事了曲栋和邢丽两口子吵架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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