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让儿子去做鸭?!阿妈你有点底线好吗?”
我关上客房的房门,义正词严地批评蒋白玉。
阿妈大概是又痒起来,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左手沾了药举着右胳膊在搽,说:“现在山穷水尽,没办法了,只能麻烦你江湖救急。”
“没钱了去杀人放火啊。堂堂黑道,怎能为五斗米折腰?”
我伸手去接药,“我帮你搽。”
“不劳你驾,”
妈妈抬手避开我,又对着镜子搽脸“什么五斗米?五十万块能买多少米?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人家说的是免一半不是全免而且出来溷除了钱还要讲道义吧?你怎能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
“她少要一块钱我就少卖一点股票,等升来我就能多赚一倍。而且老娘如果不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怎能把你养这么大?”
我无语,只好打岔,故作谦虚地说:“其实我也就是一般大而已……”
书中暗表,我妈开过几年夜总会,我有几年是在小姐堆里长大的。
干这行的都知道,越年轻生意越好。
其实妈妈那夜总会倒了也是因为她不够黑,不肯用太妹去小学招兵买马。
“现在让我拿超过十万块我就只能割肉卖股票了,现在是股市黎明前的黑暗,是咱们家最艰难的时候……再说,那陈小姐哪里不好?高高的个子,还是明星,如果去卖不得几万块一晚?”
说到这个我倒是有点心动了,可惜心有余力不足,我盘算了一下,现在债在外面等着是不能硬吃阿妈的,打发了债之后我还能吃得下白玉美人吗?我咬咬牙,问阿妈:“你落下几十万我有什么好处?”
“你这么多年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偶尔让你做点事你就摆架子?”
蒋白玉你这可是揭下伤疤当膏药贴,我反驳:“我吃白食了吗?我没上小学就帮你在大街上贴小广告……”
“好啦,说吧,你想要多少?”
“我不要钱,要你答应跟我作。”
妈妈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咬着嘴唇说:“好啊。”
“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让我再把你捆起来。”
“做梦!”
“那我就出去送别陈女士了。”
我毫不迟疑地转身,坚定地往外走,就在我七上八下地扭开门把手的时候,身后传来妈妈恶狠狠的声音:“好!老娘答应你了!”
我走上去伸手去解妈妈睡衣的纽扣,妈妈猝不及防,一时愣住,被我解开了两个扣子,我一只手伸进去握住了一边的乳房她才反应过来:“你还没交货就要收钱?”
“我当然要把你脱光了绑在床上,免得你头赖账。”
妈妈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来吧,死小鬼。”
我老实不客气地去脱妈妈的衣服,妈妈像个慷慨就义的英雄一样说:“老娘自己来。”
“脱衣服也是乐趣嘛。”
妈妈横我一眼,高举双手。
我把她脱了个精光,妈妈摊成大字躺好,一脸满不在乎。
我偏要她在乎一下,就说:“咱们换个姿势,你把头转到床尾这边,脸朝下趴着。”
“呸!摆弄花样,怎么捆不是捆?”
“你刚刚躺了太久,不换换姿势小心生褥疮再说你后背的风疹也要见见风嘛。”
妈妈听话地从床上爬过来,她这样迎面朝我一爬,两个大乳房垂下来摇摆,白花花波涛汹涌,看得我呼吸困难。
看妈妈趴好,我乖巧地拿过药膏,再帮她涂一次。
“还有一个问题,”
我指指裤裆,说:“我刚刚作了两次,就算我行它也不行。”
“装死吧?”
“想让我出去做鸭,你也不能置身事外。”
我上前半步,挺挺腰,大屌蹭到了妈妈的脸上。
妈妈挣扎着躲开,说:“跟我闹什么?你快去接客。”
“妈妈你不去当个妈咪真是浪费了马上要接客的话我有心杀贼无力天,是不是……”
我双手按住她柔软的双肩,软掉的鸡巴继续蹭她的脸。
妈妈坐了起来,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表情,只看到她高抬手臂把自己头发盘了个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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