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相通知单同人之尽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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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相通知单同人之尽是虚妄】第二章(2/2)

    “人生除死无大事。”说完,老人已经径直走进了大楼的门廊。

    半开的玻璃门上写着:“CDR”几个字母。旁边标注一行汉字:“疑难病症研究中心”。

    老人走进门廊尽头的一间病房。众人在门外站住等待。

    床上躺着一位老年妇女,看上去七十多岁的样子。她缓缓张开眼睛,望着走进来的老人。

    老头轻轻弯腰上前,握住她的手,轻轻将耳朵附到病人嘴边。

    老太太努力了几次,张开口轻轻说了一句话。

    刚强坚毅的老人眼睛瞬间睁大,似乎是听到了极为不可思议之事。

    老太太闭上眼睛,长长呼了一口气,似乎又进入了沉睡。

    老头身形佝偻着不动,良久良久,他肩膀微微颤动起来。

    一个年轻人轻轻推门进来说道:“骆队醒了。”

    老头依然弯腰凝固,如同一尊雕像。

    “听说你今天昏倒了?”沐剑云坐在床边一边吹着头发,一边转头盯着骆非看。

    “没事,人到六十才算老,我五十都没到,还早得很呢,死不了。”骆非淡淡地说。

    “怎么搞得?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沐剑云放下吹风机,望着对面的镜子。

    镜子里是一张娇媚的容颜,天生白皙的皮肤上两颊映着淡淡的桃红,一段风流堆在眼角,使得她整个人任何时候看上去都水汪汪的,只有红唇稍显丰满,却反而多了几分性感。一头波浪长发随肩披散,显得整个人知性而诱惑。

    “娇妻艳色,哪能不累,老得快点也正常。”骆非笑嘻嘻说道。放下手中终端,两手从后穿过妻子腋下。攀上两座丝毫不显垂态的圣女峰。“正所谓老夫少妻才更有味道。”

    沐剑云仰头靠在骆非的肩上,转脸吻。“不要脸,一天到晚就知道扮爸爸操人家,唔。”

    骆非啄了妻子红唇一下,“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嘛,当初还不是你嚷着放开点放开点?”

    沐剑云反手摸着丈夫的脸颊,嘻嘻笑了。“都像你那样一二三四再做一次,还以为搞集训呢。不懂得浪漫。”

    骆非哈哈大笑,“五浪真言第一浪:浪叫!”说着他在樱桃上狠狠捻了一下,力道不重不轻,正是让人揪心的痒痛。沐剑云随之浪叫一声,娇柔且媚,整个卧室瞬间变得风情无限。

    “还浪叫呢,我毕竟是老了。”女人抓住胸前的打手,轻轻喘息着。“刚在一起那会儿,你哪天不操我5次,现在只有晚餐了。晨炮和午宴都没了。”

    十年前,骆非与沐剑云决定同居。互相吸引多年的两个熟龄男女,如同刚刚解除禁欲的和尚修女一般疯狂渴求。只要没有第三者在场,骆非必然是一把捞过这位熟透了的女讲师,干她三抽。未及射精就因来人而中断,硬挺着和别人聊天是常有的事。在极短的几十天被操了上次以后,某一天沐剑云大张着双腿躺在骆非的办公桌上,感慨地总结道:“你最近见我只有三件事。”

    “哪三件事?”

    “这是三个地名,俄罗斯的,你猜猜吧。”

    “摸死科?”

    “摸个屁啊!你哪次摸过啊,前戏都没有,不对!”

    “吸玻璃呀?”

    “吸个蛋,都是我吸你,你什么时候给我吸过!也不对。”

    “猜不着了,我投降。”骆非坐在大办公椅里,用纸巾慢慢擦着女友阴户上的精液。抹一下,又流出一股,慢慢滴下股沟。让人想到“飞流直下三千尺”……“没文化真可怕。一看你世界地理就没学好。”沐剑云分了分腿,让精液流出顺畅一些。然而这并没什么卵用,她那饱满雪白的阴户早已经恢复了一线天的紧致,倒像是一个微笑着的馒头,不是骆非伸手分开扣挖,根本流挖不出什么。

    “都投降了,还挤兑人。”骆非笑着摇摇头,恶作剧地按了按女人深藏的阴蒂部位。惹得女教授一阵嘤咛。

    “好啦好啦,告诉你。谜底是:葫芦岛、巴库、查理孟干。”

    “嘿!”骆非一拍脑门。“我还以为是啥,这不是老谜语么,以前梦芸……”

    他停住了。世界的时钟似乎也随之停了那么一下下。

    “还好意思说,晨炮和午宴都是你强烈要求取消的。”骆非轻轻摩挲着妻子平坦的小腹,抱怨道。

    “嘻嘻,没办法呀。你鸡巴太大了。”沐剑云扭动着身体在丈夫怀中找适的位置。“开始我还不觉得呢,就记得每次早上被你操醒,中午从做饭到吃饭刷碗一直在挨操……哎呀,真是。”

    她似乎羞红了脸,但却很兴奋地继续说下去。

    “快过了一个月,梁老师问我,你那方面是不是很厉害。我还纳闷呢……嗯”

    “我说要死了你,乱问些什么啊。”

    “她说,我也不想问。问题是你每天上班了都劈着个胯,傻逼都能看出你让人操的不上腿了啊。另外咱俩办公桌这么近,你家骆队的精液味都他妈盖过我的咖啡味啦,现在我的呼吸系统里面都是你老公的精子,我这还没结婚呢,先他妈被人灌满了啊这是。”

    骆非阳具逐渐增大,他抱起妻子的腰身,向上一抬。轻轻放下。沐剑云从鼻子里细细地哼了一声,又拐了个弯,转头又和丈夫亲了个嘴。

    “我才知道,自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早都露馅了。梁老师都忍了一个多月了。我说你就闻闻味儿怎么算灌满,别夸张。结果她倒好,拿出化学专业知识给我讲:当你闻到某种气味儿的时候,其实那物质的分子已经沾到了你鼻孔里,然后你再呼吸……”

    “边说边拿手在我腰上轻轻扇动,假装在闻有毒气体……”

    骆非抓住妻子的腰肢缓缓磨动,如玉的臀瓣间,偶尔可见粗黑湿亮的肉柱一闪而没,沐剑云呼吸逐渐急促。

    “我说你还闻!要死了你。她抬头对我认真地说,姐,我觉得我闻上瘾了,咯咯……”

    沐剑云笑不成声,骆非将她举起,按在梳妆台前,一顿狂操。

    “唔,老公,老公。”沐剑云两只大奶子趴在梳妆台上,一只手攀住台沿,承受着身后频繁的撞击,不时发出娇媚的吟哦,抬头看去,镜中一张细眉柳腮的少妇脸庞,红颜的嘴唇上轻咬着一排细牙,如果不是已经这样看了十年,沐剑云根本不敢相信现在这个让人操得欢天喜地的浪女真是自己。

    “操我,操我,老公,哦,明晚,让梁老师来做客吧……”

    骆非咬牙不语。狠狠抽送片刻,他伸出一只手按住沐剑云的头,一条腿踏上圆凳。

    虬筋满布的阳具自上插入,沐剑云如玉的双腿绷得笔直,架着一副圆润丰满的雪尻,当中两片白腻的阴唇撑得大开,一根恐怖家伙塞得满满当当,淫水潺潺滑落。

    “操我啊爸爸,爸爸,爸爸……”

    丰美成熟的大学女教授完全了解丈夫的喜好,他并不是喜欢父女乱的文章,而是喜欢看高贵的妻子在胯下被操得哭爹喊娘的样子,那是一种雄性的征服感。

    骆非狠狠操了半天,按着女人后脑的右手抓住头发提起来,嘿嘿笑道:“然后呢?”

    女人的眼波突然朦胧了,她望着镜子里被操得花开四野的自己,痴痴地说道:“然后也请熊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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