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艰难的地张嘴说话了:“口……口……渴……要……要喝水……”
这种事情我早就准备好了,其实我带她来的时候没带太多的钱,用钱的地方都是用的特殊手段,在交出租车的时候我撩起了小雅一身黑裙子,让那个迈入中年的出租车大叔擦了一卵,当然为此我们特地又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才把事情办了,整个过程小雅完全不知道,毕竟昏过去了。
在交医药费的时候我是找替小雅看病的医生换取的,用我从大胖子那里得到的大粗金项链换了三万块。
我把买的矿泉水和面包递给了她,不过她好像有点不方便呢,我用手放在她的额头量了一下她的体温,还好吧,我说:“看来你行动不便呢,我来喂你。”
小雅点了点头,我也就开了水瓶喂她喝水,“咕嘟”“咕嘟”一连喝了好几口我才把瓶子拿开,这时候,小雅发现我身后的座位还有一个人,问道:“咦?
你后面的那位是……”
我笑着说:“这是严医生,忘记说了,你能躺在这里还多亏了他的帮忙,小严,你过来看看我女人现在的状态怎么样了?”
小严来到我身旁,应道:“小雅小姐你好,你受伤的地方……有点……特殊……本来按照规定是女医生来看的……但是这位王先生要求一定要我……所以……希望你不要太……介意……”
我把盖在她身上的白床单掀开,接着再把黑裙子往上掀,一条紫色的小内裤就暴露出来了,我再用力往下一拉扯,三角地带就这样呈现在了小严和我的面前。
我指着小雅的三角地带说:“还请小严医生看看,不知道情况有没有好转。”
小雅脸色变得通红,忸怩道:“阿毛,你干嘛,我没事的,你叫他住手!”
我笑道:“你没事当然好,但是小严这忙也不能白帮,我答应他等你好了可以操你一次的。”
小雅气结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我用手指在小雅逼毛上划动了几下,说:“你知道的,你没有钱,我也没有钱,你现在看病的钱还是小严那边垫付的,我用金项链压在他那里呢,我跟他说好了,你给他操一次,他就把金项链还给我,我呢,知道这次做事有些过火,所以也想道个歉,把还来的金项链送给你,做不做在你,只是我觉得做一次就能得到一大串金项链,这是笔很赚的买卖,你做不做?”
小雅面带泪花地委屈道:“我被你一拳打进医院,我真是恨死你了,铁牛不会这么做的,他从不让别的男人碰我分毫。”
我笑道:“那他为什么把你送给我操,还把我身边一群女人都抓了,不过我始终不明白,他既然要玩我,为什么还送你给我玩,意思还不够明显吗?他已经抛弃你了!”
小雅把被子往身上拉扯,整个头都闷了进去,她说:“我不要别的男人,我不要金项链,你让他走吧。”
我把手指塞进她的逼里,放声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也没办法呢,小严,你先避一下,我和她有些私事要处理。”
小严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神色失望道:“那……那好吧,你们先商量,商量好了再找我好了。”
我点头说:“嗯。”
就这样,小严走出了病房,我和小雅进入了两人的独处时间。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针筒,是从小严那里讨来的,我对他说想拿一只来玩玩,现在就是派上用处了,这针筒里还放了一些利尿剂。
我把塞进小雅逼里的手指拿了出来,对她说:“翻过身来,撅起屁股,我要为你打针。”
小雅吓得畏畏缩缩道:“什么!不要……我怕痛。”
我强行把她身子翻了过来,在大屁股上“啪”得一声猛拍了一下,说:“别轻举妄动,要不然我可不知道我这针筒扎你哪里?”
小雅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苦苦哀求我说:“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我用一只手在她屁股上摩擦了几下,说:“不听男人话的女人毫无价值可言,所以你让我丢面子,我就不让你好过,反正最终吃亏的总是你!”
我快准狠地把针筒一针扎进了小雅的屁股,让她痛苦地叫出了声:“噢……好痛啊……啊啊啊……”
凄惨的叫声在病房里传了开来,可惜除了我和她以外没有人能听得到,我早就像小严那里打听清楚了,这里是vip级别待遇的单人病房,一般医院里的病人要求环境清静,因为病人需要安静地修养,所以隔音效果非常好,就冲这一点在里面拉好窗帘以后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所做的事情。
很快,这一针被我打了下去,打完后我把尖锐的针头拔掉了,对小雅说:“感觉如何?”
小雅用手捂着被我打过阵的地方,语气酸溜溜的,尽是责备之意:“阿毛,你真不是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现在我的逼里还隐隐作痛,你又用针扎我屁股,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善摆干休?”
她说得是楚楚可怜,声泪俱下,不过我却没有一丝同情,不听话的,那就要打,想着法子来折磨,看她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辣,这倒是很有趣的事情啊。
我随口吐了口老痰:“啊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给你脸不要脸,我这就让你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说来也巧,那口痰正好碰到小雅的屁眼,我也就顺势看了过去,把没有针头的针筒往屁眼里塞入,她反抗道:“不要……不要用……那样奇奇怪怪的东西……捅屁眼……好痛的……啊……”
我用力抽插了几下,邪恶地笑道:“感觉如何,小腹部有没有感觉到一股火热,想要尿尿的那种?”
小雅强忍着说:“才……才没有……我只感受到……屁眼……那里……火辣辣的痛……噢……”
我停下了针筒抽插的动作,俯下身子张开嘴把针筒叼在嘴里,双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打着圈子肆意抚摸,摸得沙沙作响,顺便晃动着脑袋一伸一缩控制着针筒插她屁眼的频率,在我的挑逗之下,她似乎情不自禁地呻吟了起来:“屁眼……好痛……请你……停手……我受不了了……噢……”
我现在哪里有闲工夫跟她说话,我的嘴上可是有针筒了,所以就没有理会她的叫喊,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小雅趴在病床上苦苦呻吟着,我却不顾一切地在插她丫的,今天她把我惹恼了,那我也就辣手摧花,爆她菊花没商量了,道理是讲给人听的,听不听是她的事,而我要做的就是给她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记。
终于在我的苦心操劳之下,她歇斯里底地叫出了尾声:“啊呀呀……不行……不行……我……我要尿啦……我要拉啦……再也忍不住了……噢噢噢……噢噢噢……”
意外来的太突然,我也闪躲不及,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玩,小雅的小穴里喷出来地一股股骚尿和屁眼里一段段粑粑飙射了我一脸,这股窒息的臭,差点让我当场晕厥过去,我有点吃不消那屎尿臭,也就急忙朝着卫生间方向跑去了,当务之急最要的是把脸洗干净,让鼻子多呼吸下新鲜的空气。
我来到卫生间,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脸的屎尿,实在太狼狈了,打开水龙头我拼命把水往脸上抹去,很快那股骚臭就淡了下去,我摸了摸自己被水润湿的脸庞,心里一阵挥之不去的恶寒,就拿起了洗手池旁边的香皂往自己脸上随意抹去,很快泡沫把我的脸挡的看不真切,一股皂香味在鼻尖随意可问闻。
现在脸上是没问题了,可是衣服裤子却是沾上了骚尿和粑粑,真令我头痛,这身西装可是从小雅房间里找了半天才找到的,张铁牛穿过的西装,这下看来是不能见人了,不过我也没办法,只能把沾到的部分清洗一遍以便减轻味道,那样我就不会太囧了。
整理好自己以后,我就到了小雅的床边,她躺死在病床上嘴里还喃喃地说这话:“爽死了……爽死了……”
一床屎尿,我也就懒得靠近她身旁了,太臭了,我离她隔着有两米远,脚下刚好是那个没了针头的针筒,头部还沾了些屎,我捂着鼻子艰难地说:“可恶的臭婊子,你拉出来的东西可真臭,竟然差点把我臭晕过去!”
小雅怯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给我打的针……”
我叹了口气:“不过现在可不是我发火的时候,这医院的地盘,若是被护士发现,这可就不好了,如今待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实在太臭了,我一刻也不想留下来,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这里的烂摊子就由你来收拾了。”
然后我就潇洒地转身走出了房门,如我所料,小雅挽留了我:“求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阿毛!我错了!呜呜呜……呜呜呜……”
她一瞬间就把强忍着的感情释放了出来,泪如雨下,梨花带雨,我在门口停下脚步,头也不的正色道:“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不乖……不听话……我也很难做的……”
小雅憋了很久,终于在吞吞吐吐里说出了句细若蚊蝇的话:“现在……现在开始……只要是……你的话……我愿意……一切都听从……”
这才是我想要的,心里听的一喜,转过身来到她身前,笑着对她说:“看来这场游戏是我赢了呢,好了,你这么臭,我先抱你去卫生间洗干净身子吧,至于这里的事情我会去问问小严的建议。”
小雅闭着眼睛,眼眶还是湿润的,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我这么做,有一种逼良为娼的成分,不过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手头实在没资源,张铁牛对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我心里岂能服气?岂能痛快?我就是要用小雅来赚取些资源,这样对抗起张铁牛来才能游刃有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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