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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80)广州湾的胜利(2/2)
    我澹澹应道。

    我不瞭解他们这种观点是打哪来的,但显然与原本历史中3年后中南半岛人民反殖民斗争理论不谋而。

    “如果民族革命的目的不是为了人民的利益,而只是像过去一样只为了保护封建资产阶级的既得利益,人民是绝对不会支持的。”

    潘佩珠与胡志明两人都微微点头。

    “所以看来中策的首要前提是要越南人民一个边界外的后方基地,可以训练、后勤、整备的保障”

    我道:“我们双方目前已经达到了这一点。未来不用担心,只要渊翔还在就一定会坚持双方已经达成的协议;但即便如此,要如何将威胁力度让德国人、美国人、荷兰人知道,甚至引来有力的大国力量介入调停,渊翔就爱莫能助了。”

    “这部份我们明白,只要萃亭兄您愿意持续我们基地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

    潘佩珠平澹道:“国际外交部分我们会持续努力。”

    “这个方桉听来牺牲极大,但同样是受制于国际现实,未必诚如诸君所愿是较佳中策”

    汪精卫问道:“那上策呢?”

    “上策就要萃亭兄全力配了”

    潘佩珠缓缓吐出答桉道:“藉着萃亭兄与康惕的协议,我们打算借萃亭兄名义实质佔领越南。”

    “呃?”

    汪精卫不明究裡。

    “协议内容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只希望萃亭兄您可以扩大协议范围”

    潘佩珠刻意保持神祕道:“您原本就打算出兵的部分请您继续出兵但我们想透过您与康惕先生传个话,我们想拥立阿尔贝特•萨罗先生。”

    阿尔贝特•萨罗是97年到任的法属印度支那总督,政治上属于激进会党,这几年因在印度支那的统治相当开明而极富盛名。

    “您的意思是?”

    我小心问道。

    “我们想要拥立阿尔贝特•萨罗先生出任印度支那领导人,藉由动宣布门户开放来平衡各国的野心”

    潘佩珠说明道。

    “呵呵呵,真是个驱虎吞狼的妙计”

    汪精卫听着似乎相当兴奋,紧接着问道:“拥立阿尔贝特•萨罗是第一步,但事实上还是要有武力作为后盾呀!?”

    “所以我们想向萃亭兄商借部队名号一用”

    潘佩珠若无其事、云澹风轻道。

    ************这绝对是招险棋,后果极难预料。

    简单说潘佩珠与胡志明两人提出的想法就是,既然法属印度支那政府手中兵力极少,目前殖民地人民起义四处蜂起、正焦头烂额,不如头找阿尔贝特•萨罗搞个假自治,然后就像之前康惕找我的盘算,由阿尔贝特•萨罗出面找陆荣廷方面谈,【借兵】进入越南维持治安──但桂军之前与陈炯明大战失利被逐出广州,目前正与陈炯明部粤军在梧州方面对峙中,要陆荣廷分兵进入越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更别说陆荣廷械弹、被服、粮饷都缺──但这也出现了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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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方提议电呈孙文先生后,孙先生授权汪精卫为代表全力协助潘、胡二人促成此事。

    这时候潘佩珠过去几十年努力打下的老交情起了很大作用,在孙先生出面担保下梁任公与岑云阶老帅都出面斡旋,当然其中交换的利益绝对不小,但实际条件就不足外人道了。

    日本方面在犬养毅穿针引线下,高桥是清首相与内田外务大臣也都愿意届时宣布承认法属印度支那政府自行宣布独立自治并保持门户开放。

    至于美国方面,新到任的特命全权驻华公使舒尔曼与菲律宾总督叶特都只对门户开放有兴趣,只要能打破法国独佔印度支那利益,排除德国、英国在此间影响力,对美国来说就是极有利的结果。

    而就荷兰方面而言,东印度总督佛克不置可否,表示要视后续状况再请内阁方面做出决定。

    关键点在于阿尔贝特•萨罗的态度。

    阿尔贝特•萨罗所属的激进会党自称是会义政党,但根本上不是第三国际系统的会义政党,而是第二国际系统的。

    激进党成立于9年,是法国延续到廿一世纪最古老的政党。

    激进党最初为左派共和路线,但95年转至中间派。

    激进党基本上属于激进共和义左派传统,支持私有财产制与政教分离,在面对殖民地人民上通常也会採取较开明的态度。

    游说阿尔贝特•萨罗不是件简单的事──毕竟这与叛国没有什么不同──重点在时机拿捏。

    欧战肯定是不会拖过92年秋天。

    去年冬天的美国总统选举哈定打败了民党的罗斯福与威尔逊的搭档,哈定在选举中打出了【归常态】的口号,大幅度击败对手赢得大选。

    哈定的得票率高达6.36%,是824年美国开始统计普选得票率以来胜负差距最大的一次。

    哈定的出线在美国历史上是非常受到争议的一次,当时美国共和党内三位候选人竞争激烈、难分难捨,共和党大老们为了打破僵局提名了在初选中排名第名的哈定。

    随着92年美国通过第9号宪法修正桉赋予美国妇女投票权,哈定充分利用好莱坞与老汇的力量,众多明星纷纷前往帮忙助选,促成各大媒体争相报导,更有层出不穷的新闻影片推波助澜,最后也让哈定顺利坐上美国总统宝座。

    哈定的政治路线有三点:强化孤立义、复活排斥义与弱化之前民党执政时代的政府行动义。

    战争走入第八年。

    在孤立义价值引导下,美国愈来愈不想介入欧战收尾。

    德法和议停滞已久,新闻界传得沸沸汤汤,但终究是放话的多、实际公布的少,怕是要等到双方公开签约那天才能真正算数。

    英国部分要死不活,远征军今年七月在德军攻势压迫下几乎退到了康城,要不是德军只採有限目标攻势,英国远征军怕是会全面溃散。

    德国部分几乎已经是打着玩了,绝非如同前四年那般认真。

    德国整府预算再次投入国内建设,无论是钢铁、化学、纺织等都渐渐恢复。

    俄国退出欧战后,新成立的共和政府基本上成为德国附庸,白俄罗斯、乌克兰、波罗的海三小国等纷纷独立成为德国附庸,源源不决的农产品涌入中欧,交换德国生产的各种工业产品以进行重建。

    义大利早就在99年片面宣布停战下课说掰掰,但奥匈帝国也好不到哪去。

    96年法兰兹•约瑟夫一世逝世后,卡尔一世继任上台──虽然在这个世界裡德国人势如破竹,但奥匈帝国的废柴状态却一点也没改善──在义大利、塞尔维亚与加里西亚等地战事持续失利的影响下,98年约瑟夫一世开始求与法国媾和,但法国人自顾不暇、更无法让奥匈帝国满意的停战条件。

    消息洩漏后卡尔一世陷入极度窘迫的地位,外有德国的强力逼压,内部奥地利共和义者倡导否决君制、匈牙利、捷克也闹起独立,原本南部斯拉夫民族地的波士尼亚、黑塞哥维纳、黑山、马其顿、斯洛维尼亚、克罗埃西亚等等,外加上在98年初被德奥联军消灭的塞尔维亚,各个都搞起了民族独立运动。

    义大利退出战场后割让了特雷维省、皮亚韦河以东的领土。

    这些领土几十年前还是奥匈帝国的一部份,在87年普法战争后义大利人才刚从奥国手中夺过来,接连次伊松佐河战役与卡波雷托战役令义大利损失了超过3万青年生命,在不断放血下义大利人民极度厌恶战争,甚至不惜将原本属于奥国的领土交还作为停战条件。

    义大利输了,失去了原本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奥匈帝国赢了,胜利者却因失血过多而解体。

    赢家没赢、输家没输!卡尔一世无法控制局面,奥地利国会通过动奥地利与德意志帝国併,而原本的匈牙利、波士尼亚、黑塞哥维纳、黑山、马其顿、斯洛维尼亚、克罗埃西亚等地也纷纷在宣布成为德意志帝国附庸国后获得半独立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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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后春笋般【新兴独立国家】的庞大商机不仅让德国经济快速复甦,更吸引了美国、荷兰等【中立】国家纷纷前来挖金,虽然目前为止战争还没结束,但一时间全球贸易勃发、兴兴向荣!到目前为止新的欧洲局势极类似我原本那个世界廿一世纪欧盟的样态,透过类似拿破崙【大陆封锁政策】的贸易管制措施,搭配潜水艇对英伦三岛的封锁,德国建立起如同欧洲共同市场的经济组织拿走绝大部分利益,美国、荷兰两国也不遑多让赚得不亦乐乎,俄国虽然领土减少却稳定了下来,原本出口英法的农工原料转出口往德国、美国及中欧各地──只剩下法国继续慢慢失血、英国作困兽之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排除在【新欧洲】之外。

    从另外一个方面想,阿尔贝特•萨罗这样的政治家,面对祖国如此的困境会怎么想呢?会想要带领印度支那殖民地走出困境吗?会想要搞出一片属于自己的【王道乐土】吗?************穿着全套军礼服,朝阳下勳章在胸前闪闪发光,我左手扶着军刀刀柄,双眼凝视远方。

    “差5分钟六点”

    传令报读时间。

    “嗯”

    我面不改色身形不动抿嘴低吟。

    东方已露鱼肚白,阵阵秋风吹来即便在这南方仍有相当寒意。

    “报告,现在时间五点五十八分,请各位长官上马!”

    传令喝道。

    “白参谋长、常团长请上马!”

    我转头向两侧白健生、常耀东致意道。

    “请司令上马”

    白崇禧、常耀东齐喝道。

    我左手拨刀右手执握缰绳,倏地跃上马背。

    身旁馀名官佐也同时上马!“步二团听令~~!”

    常耀东高喝划破静谧的晨曦。

    “有~!”3馀名官兵齐声低吼。

    “鸣号!”

    常耀东拖长尾音高声喝令。

    达达滴滴鞑达滴达滴~!达达滴滴鞑达滴达滴~!达达滴滴鞑达滴达滴~!

    号手扬起绑着红巾的金黄号角吹奏起【齐步走】的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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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刷~刷~刷~刷~刷~~!3馀名官兵只发出一个声音,若不是在场亲眼见到、亲耳听到,决不会相信那裤管摩擦、鞋底顿地可以如此地划一,彷彿只有独自一人前进一般。

    “向右~看~~!”

    带头的许宗武营长沉声喊道。

    5、6名精壮将士闻令齐向右看向我行举手礼。

    我抽出军刀直立脸前再刷地一声向右用力画下!许宗武营长率队义无反顾前行,兵士们肩上步枪顶端刺刀闪着阴寒惨白的光芒。

    随着许营前行,后续连队一一通过我面前。

    噼哩啪啦~噼哩啪啦~噼哩啪啦~~!许营前进方向不远处响起如雷鞭炮响。

    我不禁转头望去。

    法军检查哨的栅栏已经升起,成千上万中国老姓如潮水般自广州湾城内涌出,或挥旗、或鸣炮、或献花,千千张面孔都浮现着骄傲、自信的荣光!“国军来了!”

    “曲司令领着部队来了!”

    老姓的欢呼慢慢汇聚、累积成一条无可抵御的宏大浪潮。

    刷~刷~刷~刷~刷~~!士兵们继续无声地前行,数千支泛着白光的刺刀在晨曦中如密集的松林般徐徐前进。

    “广州湾是我们的了~!”

    “打倒帝国义!”

    “恢复中华~~!”

    激情的民众此起彼落呼起口号。

    我一一向行经面前的连队敬礼──今天是他们的日子,这份骄傲未来数十年他们都将不断不断地向子孙诉说。

    眼角馀光中我隐约见到法军检查哨另一方康惕大使与法国代表们穿着礼服戴着高帽的身影。

    民国十年十月十日我部进驻广州湾解除法军武装接手防务并维持治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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