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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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三十年】【4】
    4从欣姐家跑出来以后的很久,我都躲着欣姐,要是怕她揍我。

    不过因为住在同一栋楼里,总归会遇到她。

    不过还好,她似乎没怎么记恨我,看到我了也没找我麻烦。

    虽然事情过去了,当时,那天发生的事情对我来说的冲击是非常巨大的。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到了女性的生殖器,而且那么清晰,我甚至还用手指摸了一下。

    无数个夜晚我蹭床的时候,脑海中都是欣姐当时的形象。

    后来摸过丽的大腿以后,她们俩的形象经常在我脑中重到一起。

    让我无比兴奋。

    小学五年级开始,我蹭床就会射精了,第一次让我很惊恐,以为自己蹭狠了,把JJ蹭破了,里面的“水”

    流出来了。

    后来自己查了《家庭医生》这本书,才知道这是射精,于是就不怕了。

    当然,会射精以后隐蔽工作就不容易做了,有时候会射到裤子里,被我爸妈洗衣服的时候发现。

    不过他们没说过我,可能以为是自然的遗精吧。

    当然,我也会注意一些,偷偷把卫生纸垫在下面,射到纸里面去。

    然后假借半夜上厕所的机会扔到马桶里冲掉。

    是不是很机智?说到欣姐吧。

    前面说到过,她初中时代的成绩是很差的,这个我们都知道。

    她妈妈偶尔会打她,因为她考试又不及格。

    不过到了初三她似乎不那么叛逆了,听我爸妈晚饭时候的八卦,她似乎还开始“用功”

    了起来。

    以前的大院里,邻里邻居的,这些事情大家都知道,似乎欣姐的爸妈还很兴奋的和大家说过。

    初中毕业,欣姐居然考进了我们市的第一卫校,要去做护士了。

    当年考进卫校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以她的基础来说。

    她考上卫校以后还是走读,每天骑车上下学。

    我初中以后爸妈也给我买了自行车。

    我去中学和她去卫校有一段是同路的,大概不到分钟的路程吧,有时候会和她同路一阵子。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那时候的她看起来比以前正常了许多,虽然还是酷酷的样子,如果和我顺路也会并排骑车聊两句天。

    关系倒是比以前好了不少。

    事实上,在这些小一辈的人中间,我和她算是关系比较近的,因为住同一栋楼,而且我爸和她爸还是同一个机关里面的;她有时候会夸我成绩好,说如果她以前好好读书就好了什么的,对此我一般都是坦然受之(我会乱说我初中高中成绩从来不出年级前三的吗?呵呵~)当然,当年那事她从来没再提过,我猜她也不好意思吧。

    毕竟那时候大家都小,她那时候也才是个初一的小女生。

    虽然我DFJ的时候还是会幻想她,但是现实中从来没敢动过她的念头。

    毕竟一来她余威犹在,二来我是个好学生,没那大的胆子。

    我高一的时候,欣姐已经卫校毕业一年多了,家里找了一堆关系,还托了我爸的关系,联系到我爸一个做了医院任的同学,可能还送了钱吧(这个我猜的,那时候的风气应该是这样吧),进了一家还不错的医院,更好的是医院还不远,也就是骑车2分钟不到的样子。

    她家里人可开心了。

    毕竟从小担心的“女阿飞”

    终于成了一个有正当职业的女护士。

    大家也都替她高兴。

    高一暑假的一天,我爸妈很开心的到家里,告诉我,他们单位安排了一次集体旅游,去江浙,要去一周多的时间。

    然后,我妈居然还幸灾乐祸的说“你们学校暑假要补习,我和你爸决定你就不和我们一起去了,反正我们才去8-9天,也没多久。”

    我靠,这还是亲爹亲妈么?我无比沮丧起来。

    然后我想到一个关键点,于是说“可是,我怎么吃饭呢?”

    我的本意是想提醒他们,他们应该带我去,不然我可能会饿死,他们最好帮我向老师请假。

    结果我爹说“这个我们想好了,你这么大人了,一个人住也没啥问题。吃饭嘛,下午碰到老X(欣姐的爹),他说他老婆工作忙最近老加班,不能去,他自己一个人去,你这几天就在老X家吃饭。”(欣姐的父亲和我爸一个机关,我爸虽然不是大官但是也是个科长了,比欣姐爸这个电工还是要牛很多,何况欣姐找工作我爸也帮忙牵过线,所以把我托付给他们,他们家是非常乐意的。

    而且也就只是吃几天的饭罢了。

    )原来他们早有预谋啊,我愤怒了,郁闷了。

    可是爹妈的意见已经取得了统一,我也改变不了。

    而且,补课这种事请假其实也不现实,作为一个好学生,我也不太敢请假。

    好吧,就这样吧。

    过了两周,爹妈和他们的同事们走了,留下了不爽的我在家里。

    我白天就自己去学校补习,中午和晚上就去欣姐家吃饭。

    欣姐工作也比较忙,中午是见不到她的,不过晚餐时候她倒是会在。

    到底是去工作了,气质上也变得内敛了些,倒有点文静的感觉(当然,这只是假象罢了)。

    欣姐的妈是个话痨,总拉着我问东问西的,我只好敷衍几句。

    在她家吃饭的第四天,晚上7点我准时到了欣姐家,敲门,是欣姐开的门。

    她让我进屋以后,我发现欣姐妈不在家。

    欣姐说,“我妈今天晚上临时加班,他们最近外贸的单子很多,排了她夜班。”

    还好欣姐妈临走前准备了饭菜,我们两个就坐在桌子旁,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七点只能看新闻联播了,好无趣)。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那天欣姐穿了一条比较短的裙子,到她膝盖上面起码十厘米,她的皮肤是那种非常健康的浅小麦色,腿型特别好看,特别健康。

    看着我都有点反应了。

    我感觉气氛略有尴尬(因为我平时和她也没啥话说,毕竟有五岁的年龄差距),而且被她的腿和胸弄得有点上火,正好家里没人,可以去“放一枪”,于是吃完饭以后就告辞了。

    到家,想着欣姐的样子,还有她的小腿大腿,我放了一枪,觉得舒服多了。

    洗了个澡,开了电扇开始做作业了。

    (自夸一下,我学习习惯蛮好的,也比较自觉。

    )到了晚上九点多,天全黑了。

    家里的电话响起来了(家里初三时候装了电话),接了,是爹妈在外地用公用电话打来的,问了下我的情况,讲了55秒挂了。

    又过了几分钟,电话又响了,我想爸妈不是才打过来了吗?怎么又打?满心疑惑的我接了电话,正准备不赖烦的问他们有啥事,传过来的居然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电话里的女生喂了两声,说“我是欣姐啊”。

    哦,欣姐打来的。

    “欣姐,有啥事?”

    我问。

    “我发现冰箱里面我妈留下来的半个西瓜,还留了条说要我们吃掉,刚才没发现呢。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你过来一起吃吧。”

    欣姐说。

    “这个,你自己吃吧,吃不完再冰起来呗。”

    我推辞到(我估计自己脑袋被门夹了,居然不肯去,呵呵)。

    “那不行,我妈发现没吃完肯定知道我没给你吃,她会骂死我的,你不知道她很巴结你们家。”

    欣姐说话还真是口无遮拦,这么直的话都说了,好吧,我只能去了。

    “你等等,我马上来。”

    我说。

    穿好衣服,我揣上了钥匙就下楼去她家了。

    不知为什么,路上我特别担心怕有人看到,不就是去吃西瓜吗?怕啥?搞得像做贼似的?还好,没遇到任何邻居,到了她家,敲门就进去了。

    进去以后我眼前一亮。

    欣姐刚刚洗完澡,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

    一条短裤,两条浅小麦色的浑圆长腿就这么肆无忌惮的露出来。

    上身是一个短袖文化衫,文化衫下面波涛汹涌。

    我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要说一下,欣姐那时候应该是2岁了,身高应该有68左右(她自己后来告诉我的),身材极好。

    她的脸长得其实不算特别漂亮,如果身材有9分,脸可能也就是75分的水准吧。

    不过特别协调耐看。

    电视上在放一部无聊的爱情连续剧,欣姐在地上铺了个草席,我们坐在草席上一边吃西瓜,一边看电视。

    西瓜吃完了,我该去了,不过我有点舍不得走。

    欣姐很麻利的把西瓜收拾了,问我“喝啤酒不?”

    我愣了下,说“喝啊。”

    她笑着说“你们好学生也和啤酒呀?”

    “啥呀,怎么会不喝?我们初中毕业的时候,我一个人就喝了五瓶”(其实只是两瓶,我在女生面前吹牛了)。

    “好啊,那咱们喝点。”

    说完她从冰箱里面拿出一大瓶啤酒(以前的啤酒瓶蛮大的,大家应该记得),撬开,又拿了两个玻璃杯,我们一人一个。

    这里我想说明一下她家的格局。

    她家里比我家小,是个一室一厅。

    欣姐爸妈睡卧室,欣姐睡一张小床,放在客体里面,小床上围着帘子,有点像大学宿舍的感觉。

    我们倒了啤酒,坐在草席上,背靠着她们家客厅的沙发,看着电视。

    并排坐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和欣姐无论是物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隔得更近了。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我可以闻到她身上刚刚洗完澡的,洗发水溷少女体香的清香,让人迷醉。

    欣姐问了我一些学校的事情,也和我讲了讲她在医院的事情。

    她做护士很辛苦,因为是刚刚进去的小护士,最脏最累的事情都要自己干。

    确实,欣姐工作以后看起来比以前憔悴了不少,让人心疼。

    “你知道吗,其实最郁闷的还不是辛苦。最郁闷的是给有些病人换药。有时候真的蛮恶心的。”

    欣姐说。

    “怎么恶心呢?”

    我好奇的问,也有点恶趣味的问。

    “比如把,有的病人拉不出尿来,要插导尿管,你要把他那个拿着,往里面插,真是恶心死了。”

    我听到那些病人居然要欣姐的纤纤玉手拿着他们的JJ,自己刚刚泄完火的JJ硬了起来。

    我赶忙把腿夹着,免得丢丑。

    可能我们喝的有点多了吧,一下子喝了三瓶啤酒了,而且不断加深的夜色彷佛也给我们披上了一层保护服,在这样的气氛下,我的胆子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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