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起身,将一件件散落在椅下的衣物捡起,背对着宇杰将内衣、短裤好好的穿上后,坐他的面前。在那一瞬间,我觉得累积许久的压力都在适才完全的发洩掉了,整个人精神奕奕,嘴角也慢慢地找笑容,似乎都忘了今日是来精神科看诊,还一度忘了今日来这的原因。
然而,看见“康复”的我后,宇杰却显得异常神情凝重,静止了一会后才缓缓地说道:“我没想到我的『假说』真的成立了我有个好消息与坏消息妳想先听哪一个?”
一听到宇杰沉重的口气,我的心口也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开始去猜自己的处境究竟是如何的糟糕?但这样无止境的想像让我快无法呼吸,我根本无法想像事情会变得多糟,于是我说:“坏消息”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好不过,我想再确定一次,妳现在真的觉得比较好一点了?”宇杰皱着眉头,向我再次的确认。
“对对”我有些颤抖着说出我的答桉,却又觉得是不是这时说谎所听到的答桉会比较好。
听完我的答后,宇杰叹了一大口气,缓缓地说:“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在天性上都相信性爱是一的,但是,妳发生了那样的『意外』后,妳的潜意识认为性爱必须分离。但是妳又需要先完成本我的追求,才能好好的追求自我与超我。”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本我、超我?”我有些紧张地问着,我知道宇杰只有在不想让我知道一些事情时才会故意会晦涩难懂的事物说明。
他低下了头表示他的遗憾,继续说道:“也就是说,在满足妳的性慾之前,妳无法和所爱的人一起做爱。若妳为了性慾而跟小诚做爱,就代表妳们只是性的关係,妳们之间的爱就不存在,这就是妳现在的性爱分离!”
我捂着脸,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字一句,但心裡又不得不承认这种看似荒谬的结论,因为在自慰后,我的确满足了自己的性慾,而目前内心真的一点对小诚的愧疚感也没有,我我真的是这样子吗?
“至于好消息是”宇杰意味深长的苦笑着说:“如果妳在和小诚爱爱之前先『自己来』一下,或许就能巧妙的达成妳心中的『性爱分离』”
“嗯”我觉得虽然无法和小诚一起享受性爱的过程,但是为了爱,先自慰似乎也是一个解决办法,“谢谢你,那我知道了”
晚上,小诚的身体似乎早已嗅到我『康复』的胴体,我们俩一整夜激烈的交媾着,就像想把一段时间的空白补来。
就这样,我试着每晚自慰,先满足自己的性慾,为了可能那天希望爱爱的小诚准备好可以爱爱的身体,即使那爱爱的过程已不如以往的令我醉心和满足,但我只想着:为了爱,这没有什么。
然而,渐渐的我发现,纵使我一天自慰两三次,我又开始没办法和小诚亲密。
于是,我的身体就这样慢慢地到看病之前的状态。
“我觉得姜宇杰根本是个庸医”小诚边摇着头边气愤的咒骂着,“哼连个病都治不好还医师?我觉得我们还是找其他人好了”
“我”我欲言又止,只得低下头沉默,以免小诚又以为我要帮宇杰说话。
其实,我的心裡也和小诚有着相同的困惑,于是在抗忧鬱剂吃完后,我瞒着小诚又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到了诊所,和宇杰说明了上次看完后状况又复发的情形。
宇杰听完我的叙述后,看着我问说:“妳不觉得全世界的人类都应该要灭绝?
”
我有些纳闷,又有些恼怒,为什么要突然和我讨论这样的哲学问题,这跟我的病情有什么关係吗?
看精彩~小$說~盡^在&39;点b点&39;~$^小&39;說/度//第/一///小/说/站..不理会我的表情,宇杰继续说:“我知道妳在纳闷我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但妳想想,如果每个人类都懂得用自慰来满足性慾,那又何必交配呢?说到这我想妳应该懂了”
“所以就代表”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好像突然明白宇杰地答,“我必须和其他人?”
宇杰没有答,只有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像个未被提线的木偶人,瘫坐在椅子上,我不知道前方的路该如何走下去。我该如何的跟小诚说这样的事情?唉我想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吧谁能接受一位“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友。
但是但是我不想放弃,我想和小诚就这么在一起,我们彼此做了那么多的约定,一起规划了人生的蓝图,我想好好的,好好的去实现蓝图上每一个小小的梦想。不过,我该怎么做?我慢慢的将视线落在了眼前低着头的宇杰,我想我知道了!
“和我做爱吧”我害羞的鼓起勇气向眼前的男闺蜜提出了性爱的要求。这是我人生中最勇敢的时刻,我知道为了和小诚顺利地在一起,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方法。
我将化作真正的维纳斯,在男人的阳具和女人的爱液下诞生。但她,是为了追求所爱之人的爱情,而和所爱之人的阳具结;而我,是为了追求小诚和我的爱情,而和陌生之人的阳具结,我想这才是希腊人那句“只要有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结,就永远有爱情的浪花”的真正含义。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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