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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小诗的避孕套没剩下,那就是说他们做爱次数不下两次。
小诗来后没哭或对性爱表现抗拒,那就是说那晚给她的感觉是正面的,而且交换了电话即是说会有再约的可能性。
那当然,我女友可是系裡女神身材又好,腰细胸满,男人嚐过一口当然不会就此满足。
不出所料,2星期后男人再约我女友。
“你决定吧,喜欢就好,最重要的是让我知道。”
为什么我会放心让她去我也不知道,大概因为我把这视为我们感情的挑战,而我相信小诗。
“最重要不是戴套子吗?”
小诗环抱着我说。
“对,最重要的是戴套子,其次是让我知道还有不可以接吻。”
小穴也被男人干了为什么还要执着于一个吻?可能是因为对女友身体的洁辟,戴着套干没问题,严格来说只是被一个套子干,射出来的精液不会进入我女友小诗的体内。
我不想让小诗沾到其他男人的体液,包括口水。
也可能是因为意义的不同,纯打炮只是性慾的需要,没有接吻也能做爱,也能射精高潮,但接吻就是情,不可以。
女友烦恼了大半天,最后还是拒绝了他。
然而男人没有因此消失,他很有耐性的大约每一至两星期就会约一下小诗,失败了的话就会聊其他话题保持联络。
就这样数月后的一个星期五晚我在家等小诗兼职下班,在她快要下班时她打电话给我。
“老公,他说今晚接我下班”
“他?哦”
我一时想不到是指那男人。
“嗯”
小诗保持沉默。
“那你想去吗?”
“”
女友没有答我,不知是羞于启齿还是其他原因,但我大约知道答桉。
“有套吗?”
“没有”
“等会去买吧,你知道我的要求吧”
“嗯”
挂了电话后我无聊得很,女友不在身边时间很难捱,特别是当我知道小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我只好玩线上游戏消时间,大约十一点小诗再打电话来。
“老公我可能要晚点来”
“你在那?”
“XXX酒店”
“他呢?”
“在洗澡”
“还没做?”
“做了一次”
“自己小心点,今晚会来吧”
“我没老公揽着睡不了,他要出来了,拜拜”
“嗯拜拜”
“”
“跟男友通电话吗?”
是男人的声音,小诗只把电话放下,忘了关通话。
“嗯”
女友的声音带着鼻音哼出来,大概是男人在摸着她的敏感部位。
“恩爱吗?”
“嗯”
“那为什么要出来约炮”
“嗯没甚么原因呀”
“来给我舔一下”
“我不会”
“我教你,舌头伸出来,从这裡”
“嗯”
“对就是这样,然后把龟头含着吸小心牙齿不要刮到”
怎么会这样,女友一直嫌髒,但却被人抢先开发了!还是一个才第二次约炮的男人。
“嗯嗯”
“很少给男友吸吗?”
“没和他用过口”
“为甚么,你替他吸他一定很高兴”
“真的?”
“当然!”
“但用口感觉很下流很色”
“他是你男友对他色没甚么问题”
“我不想让他感觉我很色,像那些日本A片女人似的”
“那色给我看好了”
“人家才不色”
“是吗?谁刚刚给我干得大叫,还要自己用手捂着口”
“不要说了”
“那求我”
“不要这样嗯很丢脸嗯不要弄那裡不行呀我还未休息好嗯先停一下呀哼”
接着手机传来一阵水声和小诗的呻吟声,女友应该是在被男人指插着。
小诗的呻吟声愈来愈高亢,然后一下子静了,只剩下她的喘息声和撕避孕套的声音。
“嗯轻点呀”
女友和男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然后小诗开始规律地呻吟,是被插入了还跟着男人的节奏叫。
慢慢地女友的呻吟声愈来愈快,我也能清楚地听到肉体的碰撞声。
“翻过来。”
男人以命令的口吻说。
“嗯呀!呀轻点不要太快了呀不行这样嗯”
肉体的碰撞声比刚才更响,电话还传来数响“啪啪啪”
的声音,每打一次小诗便叫的更厉害,女友的屁股一定被男人打得痛死了,我也未曾这么粗鲁待过小诗,但女友竟然一点反抗的声音也没有!“真的不行了呀求你嗯停一下呀不行了嗯求你停要坏了嗯不要要死了呀嗯!呀!不行!停怎么快呀不要!太深了!嗯!不行了!呀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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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崩溃外我找不到第二个词语去形容小诗的状态,我完全没想过我的女友小诗竟然会被其他男人在床上干得这么狼狈。
虽然我没亲眼看到,但女友惨烈的呻吟声已足够让我脑补她被干的画面是有多不堪。
“唔~唔~唔~”
我对女友发出这奇怪的声音很熟悉,这是她每次高潮时捂着口忍着不叫的声音。
我挂断了电话,我想小诗也非常不愿意让我听到她和男人交媾的声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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